我回头,见到他依旧一身白衣,靠在一个柱子上虽然没有表情,但依旧有一种让人敬而远之的感觉,慵懒中带着一丝邪魅。
“你想干什么?”没有打趣,没有生气,甚至没有情绪。
“我?”他凑近,我们的鼻子似乎都要碰到一起,“想你死。”
“呵”,我笑了,“那你动手吧。”
“不怕?”
我没有再搭话,他给我的感觉总是很亲切,明明他对我连笑一下都没有。
“想拿到臧菱花,并非只有联姻这一条路”他拿起我茶桌上的茶杯,自己斟茶。
“你说什么?!”我起身想要跑到他身边,可几天没好好吃饭的身体有几丝踉跄。
一双冰凉的手扶住我,但是却迅速撒开,他拍拍自己的手以及被我碰到的袖口,“北渊公主也在队列中。”
“在队列中?”我有些疑惑,既然那公主已然是病入膏肓,为什么会在此行队列里,难道马车里不只有那皇子一人?
“你也不必担忧,北渊皇子是绝不会真的娶到你。”
说完他就走了,那样静静的,连他的临走的一丝身影都没看到。只有我院中的梨树散落几片花瓣告诉我他来过。
他这是什么意思?北渊前来的队伍当中只有一架马车,马车虽华丽精巧但也绝容不得一个坐着的人和一个躺着的人同时在内,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六?”
“啊?”我回头看到五哥端着一个食盒走过来。
“想什么呢?我在这转悠半天了。”
“五哥怎么来了?”没工夫和他斗嘴,思绪一直被他说的话牵引,百思不得其解。
五哥打开食盒,哐当哐当的摆出来,“怕你饿死”,见我没听到,撇撇嘴,“四哥让我送过来的。”
“四哥?”
“果然还是四哥的名字好使。”
“四哥的身体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