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盛回到海都之后,在家里简单收拾一下,就去了戴萌那里,满面笑容的提出要去房间。
“有什么事情吗?”戴萌今天是哥特风格,顶着浓厚的烟熏妆围着安盛上下打量。“满面春风的样子,难道有情况,想要和姐姐说。”
“不和你说。”安盛一脸的娇羞躲进了房间。“我想要点水,过来有点急。”
“等会我给你送点水果。”戴萌摇摇头,当年的跟屁虫现在也长大了。“你等着吧。”
戴萌走到自己座位的小冰柜拿出两瓶酸奶,从后厨拿了安盛喜欢的葡萄,都放在托盘上。走到安盛的房间时,刚刚打开门,就听到她自言自语:“姐姐,会长说我的记忆出现缺失了,我觉得是你回来了对不对,你为什么不像以前会留下纸条给我了……”
戴萌听到这,手里的东西差点没有拿稳,假装刚刚来,敲了敲门:“我进来了。”
“谢谢。”安盛回头露出开心的微笑,对她来说那是愉快的话题。“今天晚上我要在这里过夜,麻烦准备晚餐了。”
“好。”戴萌庆幸今天画的烟熏妆,看不清面部表情,匆忙的应道,就出了房间。
回到自己座位久久不能平静,连客人结账就反应不过来。只能让工读生帮忙,她躲到后面的房间里呆呆地坐着。
三年前的事情不是很清楚,她知道安盛不能接受安盎的离去,在体内分裂出姐姐的人格。是由舒欣出面联系的安伯父和安伯母,做出要沉睡姐姐人格的决定,由舒欣出面哄骗安盛去了医院,之后就看到安盛哭着跑到我这要求一件空白的房间,开始很长时间的崩溃生活。
今天说姐姐回来了,难道当年治疗失败了,戴萌在心中产生疑问。上次舒欣来询问安盛的情况,难道她是察觉到了什么。虽说和舒欣相处不愉快,对于安盛的心,不用怀疑。
掏出手机,划开又关上,几次下不了决心。刚才房间中安盛的开心不是作假,如果告诉舒欣,当年的事情会不会重演,难道安盛还要经历一遍折磨吗?如果隐瞒,安盛真的出事了,我又怎么对得起安盎在临终前的嘱托,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想了许久,不能放任安盛,打开联系人找到安母的电话号码,拨了出去。
安盛走后的第一天,碧玺从机场回来后,拍戏的空隙不看剧本了,一刻不放过的捧着手机,生怕错过任何一条消息。
程旭手里拿着可乐和炸鸡,看到碧玺望妻石的举动,调侃:“人家离开也才几个小时,你至于嘛,连关系都没有搞定。”
“谁告你没有搞定,以为谁都像你需要玲姐的可怜,才能得偿所愿,”碧玺白了一眼程旭,不屑的说道。“你就吃吧,再胖下去玲姐就不要你了。”
“我吃怎么了,这是标准体重。”程旭站直身子,挺直腰板,是一名帅哥不假。“不对,你刚才说什么,搞定了,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程旭一屁股坐到碧玺身边的空椅子,碧玺嫌弃的转身,拿过放在小桌子上的剧本看了起来。
“你倒是说说啊,昨天不是还说没有搞定,今天就可以。”程旭压下剧本,盯着碧玺,大大的好奇在眼中闪耀。“我知道,你是不是对人家姑娘做了什么事,安盛逼于无奈才答应你的,好卑鄙。”
“你脑洞能不能收收,昨天晚上我就单纯照顾安盛,没有越轨行为。”碧玺严肃的纠正。
“哇偶,你昨天晚上留在人家小姑娘的房间,你这个禽兽。”程旭放下可乐捂住心口,十分心痛的指责碧玺。
“你能不能让人把话说完。”碧玺将程旭的手打下去,着急的说道。“本来还想问问你。”
“你小子还有求我的时候,不容易啊,我不说了,您说。”程旭来精神头,碧玺求他前年不遇啊。
“关系是我单方面确定的,当然,她没有反对。”碧玺有些不确定。“看时间她已经回到海都了,还没有联系我。”
“仔细说说。”程旭催促道。“怎么确定的,要不我怎么知道帮你分析?”
碧玺看了一眼程旭,怎么都觉得不靠谱,觉得刚才想要问他的念头,自己可能是有病,这人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儿。
“算了。”碧玺摆摆手,“忘记我刚才的话吧。”
“你小子……”程旭眼睁睁看着碧玺被于导叫走,独独留下他吊起胃口的好奇。
江铃在镜子面前调整礼服的角度,发现助理在一旁不停点着手机,昨天晚上也是这样,真的忍不住问:“你从昨天晚上回来就不对劲,难道是中邪了。”
“**,你昨天晚上忙,我没有说。”助理主动拿着手机走到江铃身边,“晚上我去送王总回来的时候,遇到一个剧组聚餐,看见碧玺扶着一个女生走在最后,顺手拍了两张照片。”
“然后呢?”江铃和后面的设计师交流意见,没有接助理的手机,也没有看内容。“你是看上碧玺了,那人可不搞烂七八糟的东西,难得一个有原则的人。”
“**,之前您不是……现在对他评价挺高的。”助理尴尬收回手机,以为**和她同仇敌忾,以为能讨好**在下部戏给了角色。
“你说我和他捆绑操作那件事啊,人家不愿意,也没有不给面子,挺好的。”江铃不在意的说道。“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红法,我喜欢捆绑炒作,以物换物,人家喜欢用实力说话,不矛盾啊。你不要把**想的太小气,路会走不长的。”说完,挑起助理的下巴,轻佻的看着她。
感觉礼服差不多了,和经纪人在前面走出房间,往后看了一眼助理,在经纪人的耳边:“把她开了。”
“好。”经纪人应道,这个助理触及**的底线了。人有心机是好的,但不是用来走旁门左道的,有本事正面刚,就像**做的那些事从来不掩饰,因为她以自己的方式付出代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