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值清晨,兰山脚下树木葱茏,云雾缭绕,林鸟穿梭在枝桠间嬉戏,点点阳光落进来,像是遗落在世间的光精灵,俏皮可爱。
前头走了一会,孙越想到了什么,又转过身子找了少年司徒鸣,直接了当的说出了心中所想“我是从兰山孤儿院逃出来的,你又是他们要抓的,我们难道就这样去吗?”
“说的好像也是啊!”司徒鸣托着自己的下巴做思考状。
“那要怎么办。”孙越说。
少年司徒瞅了一眼周围,又用手撞了撞自己的脑袋,最后故作高深的抚摩了孙越的杂乱柔细的长发说“我有一个好点子,要不要试试。”
孙越顿时有不好的感觉,不过想想可以进去看场好戏,也就没说什么,而是听了司徒鸣的计划。
兰山孤儿院大门外,一个满脸络腮胡子大腹便便,眉眼却十分英气俊美的中年男人手牵着一个脸色苍白扎着两个麻花辫的小女孩,踩着小心翼翼的步子靠近孤儿院的大铁门。
“你肚子里塞了多少枕头,怎么看起来这么别扭。”孙越靠在司徒鸣身后拉扯着自己粉嫩的小裙子别扭的说。
“没多少,就两个。”司徒鸣说。
孙越看着司徒鸣,始终不明白他为什么还要塞两个枕头到肚子里弄个啤酒肚,这样不是看着很奇怪吗?见孙越晃神,司徒鸣为他整理了两个麻花辫,然后一起向孤儿院去,有外人在后看他俩的背影,有点父亲养不起女儿便要把她丢到孤儿院的凄凉。
孤儿院大门内外有着许多的穿着凉快的女孩,看到单手托着啤酒肚给她们打招呼的司徒鸣,嘴角都噙着微笑,也不多说什么,除了这些特意来迎宾的女孩,还有两个侍卫在其左右,比起这些偷笑的女孩,侍卫可没有这么好的脾气,这侍卫应该也是孤儿院的孤儿,满脸的青春痘溢着青春的气息就在司徒鸣要进去的时候,这左侧的侍卫开口了“你知道什么人可以进来吗?”
“知道啊!捕捉火烈鸟的人,我们也是捉鸟的,不瞒你说,其实我还摸到过火烈鸟的一根羽毛,厉害吧。”司徒鸣说着肚子里的枕头有些下坠,孙越帮着往上托了托。
“可是我从哪里看都不像是会捉火烈鸟的人,倒像是田间讨生活的壮汉子。”右侧的守卫说。
“你们不要以貌取人好吧,我怎么就不能捉火烈鸟了,你们要是不让我进去,我就告诉你们院长,然后大闹拍卖会。”司徒鸣说。
两个年轻的小侍卫哪里见过这样的人,当即暴脾气就来了,立马和司徒鸣推搡起来,推搡的过程中,司徒鸣衣服里的小枕头终于撑不住掉落出来,胡子也被扯掉一半。空气瞬间安静了,一个女孩见到司徒鸣这个样子立马大喊“他就是院长要找的人,抓住他。”
本来只是看戏的女孩瞬间如热水一样沸腾了,一个个的像是要把司徒鸣生吃活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