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两仪式洗了一下刚刚整理完炊具的手,跟上了项空月的步伐。
“啧。”阿尔托莉雅伸出了埋在面里面的脸,盯着项空月的背影。来到这里没多久之后她的呆毛,不,是她的直感就感觉项空月有问题。就是不知道哪里有问题,虽然是他拉自己进的迦勒底,但是他听说迦勒底也肯定是从前代所长那里了解的,没道理有什么图谋啊。
所以,阿尔托莉雅一直在暗中观察。虽然并没有什么用。
另一边,项空月和两仪式回到了房间,项空月哈哈的打了两个哈欠,洗了个澡,躺在了床上,望着天花板,发起了呆。
两仪式洗完澡,敞的穿着她最喜欢的白村衫走了出来,像猫一样的侧躺在项空月怀里。
“空。”两仪式仰起头,说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心事啊。”项空月抱紧了怀中的丽人,将头埋在对方的秀发里,摩擦着“其实也不能说是心事吧,就是有些迷茫罢了。”
“因为人理烧却?”式问到,同样摇着头,追求舒服的方式。
“不是这个。”项空月摇摇头,毫无斗志的说道:“我只是担心这次的人理烧却如果结束了,人理被救回来了,以后会不会还会出现什么漂白啊蒸发什么的,没完没了的。”
“怎么可能啊。”两仪式一副‘你想多了’的语气,说道:“像这样烧却人理的大事件我们怎么可能一下子遇见两三次啊,这样的话我们是幸运呢还是不幸啊。”
“呐呐,就算有怎么多又有什么关系呢?”项空月翻了个身,笑了笑说道:“我们还是赶紧就寝吧,早睡早起身体好。”说完便吻了上去。
“唔,别——”两仪式的小嘴被堵上了,然后……(不会了)
——
“什么?才解析了一个就让我们直接去攻略?这样会不会太草率了?”一大早就被昨夜的战友拉起来的项空月老不爽了,昨晚如此辛苦,结果大早上就要干活。
“体谅一下组织吧,现在百废无新,需要你为组织做贡献了。”罗曼不愧是懂人心的废宅,选择了安慰项空月,想必恋爱游戏没少玩。
“罗马尼你别说了,他这样子的次数还少吗,那次不都是安抚好了就继续干的?”奥尔加玛丽补了一句后就继续手上的细活,人手是真的很缺,普通员工还好,直接领两千的工资干两万的活,然后轮休就好了,像她这种高层人员根本就没有休息的时间,最近的一次休息还是众人在冬木的时候。
“啧。”项空月无奈道:“还不是所谓的责任心这样无用的东西呢,要不是我肩负着副所长这个职位,不然我早就蹲在房间里面了。家里蹲难道真的很难?”孤儿起来自己都害怕,在房间里面什么做不了?
“是,你最厉害了。”奥尔加玛丽继续手上的细活。
“这些其实都是小事,主要的是为什么你们不叫阿尔托莉雅?难道她已经没用了?”项空月最不爽的其实是这个地方,所有人都来烦自己,却无人去打扰阿尔托莉雅,真把阿尔托莉雅当骑士王了?
“她没有灵子转移的特性,你有。”达芬奇亲摇了摇头,根本爱莫能助。没有推脱的借口怎么能随意的翘班,谁去顶所长的怒火啊,嫌自己死的不够早?
“真是……”项空月喝了口水,毫无游戏体验。
“那为什么不全部解析出来了再去?”项空月旧话重提,说道:“将全部解析出来再进行修复难道不是更方便么?强的都能修复了我也就不用带孩子一样每个都跟着了。而且——”
“玛修和藤丸立香去哪了?不会也没出来吧?”说到最后几个字,项空月的怒火已经再次出现了。
“哈哈。”这次轮到罗曼了,他笑了两声,说道:“没有的事,藤丸不知道,但玛修肯定起来了,可能只是你没遇到罢了,吧。”用手挠了挠头。
“我……”项空月吞了一口口水,准备舌战群雄。
“啪!”会议室的门开了,玛修端着两仪式给项空月的爱心早餐心情愉快的走了过来。
“前辈,这是式小姐让我带来的早餐。“玛修一进门就说出了感动人心的话。听听,这话说的,为什么有点心痛呢?
“嗯,谢谢玛修了。”项空月接过早饭,直接吃了起来,不管那些跟自己一大早开会的吃过了没有。
“这里还有所长和医生的。”玛修接下来的话让项空月很悲伤。
啊,我好悲伤。
“玛修你去找下藤丸立香,等会准备灵子转移前往新的特异点了,让她到管制室集合。”奥尔加玛丽放下手中的活,对玛修说道。浑身散发着所长的威严。
“好的,所长。”玛修应了一声,便离开了。
“喂,项空月。”奥尔加玛丽转头对项空月说道:“芥雏子的框体已经开始解冻了,为了防止以外发生,最后的几步会等到你回来再进行,毕竟真祖什么的都是你的一家之言,并没有证据可以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扯呼。”项空月说了一句脏话,然后继续说道:“你有没有平时观察下她?”
“没有。”
“这就对了,你要是平时观察下她的话你就会对我的话信任个七八成的。平时的她除了参加必要的训练和无法逃避的茶会之外,都是一个人躲在角落里静静地看书的,不会与他人交流,也不与他人产生联系。流露出一股羽化仙人的气质。”项空月不经意间表现出了自己偷窥狂的内涵,然而自己还没发现。
“而A组的其他人却没有这样,哪怕是最不善于交际的卡克多也没有这样的孤僻,除了厌恶人类我是想不到其他的原因了。”
“这么说来也是呢……”一旁的罗曼也是若有所思的思考者,然后被达芬奇亲打断。
“真想不到罗玛尼也会装模作样的思考呢。”
“哈哈,这样的姿势死神小学生里面有,我模仿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