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仪式“啧”了一声,每次孩子闹起来了就这样,两仪式深感遗憾,可惜直死之魔眼用的不到家,不然直接把那些吵吵闹闹的一刀切了,就没有那么多事了。
不过这个两仪式也就是想想,带孩子的乐趣不就在这里吗,要是不愿意的话完全可以从家里叫保姆女仆过来,这样就没有这么多事了。
“你什么时候过去?”两仪式将抱着的斑轻轻的放到床上,起身对项空月说道。
“这个不急。”项空月抱住两仪式,轻声说道:“这次我就是个陪跑的,他叫我了我在过去,反正也不久,如果顺利的话也就一两天吧。”
“你不告诉凛那孩子樱去了哪里吗?”被抱住的两仪式双手叠在项空月放在对子上的手上,说道:“她们姐妹关系挺好的不是么?”
“对啊,就是因为他们关系挺好的才不能告诉凛啊,她安安心心打她的圣杯战争就好了,战争一结束,回来就能吃到她妹妹亲手烧的饭菜,这不是很好吗?没必要给她增加这些不必要的压力。”
“嗯。”两仪式轻应一声,对于她来说,凛和樱算是可爱的后辈,温柔又有趣,不会特别的让人产生反感,甚至还很讨喜。
“好了,她们两个都不在就要麻烦你烧饭了。”项空月抱着两仪式柔软的身躯,将头放在两仪式的肩上,懒散的说道。还蹭了蹭两仪式的头发。
“知道了。”两仪式朝着门外走去,项空月跟着。
“几年前也一直都是她们两个一起烧的吗。”式对着头搁在自己肩上的男人说道:“她们是不是有些辛苦了?”
“嗯,确实啊。”项空月舒服的转转头“当时家里还有一个吃货,而且对事物极其挑剔,要是能做出好食物的话就会要求她们精益求精,不然的话可能要直接拔剑了。可以说非常困难吧,每天要在学业,厨艺还有魔术和体术上面花时间。作业差不多都是在学校里写完的。路上复习着上课的知识和在食谱上看到的做法,然后去买菜,而且要买很多菜,不然根本不够吃。一回来就是洗菜做菜。吃完饭后练习魔术,之后再练习体术。大早上要早早起床锻炼身体,之后再烧早饭。生活特别的充实呢。”说完,发出了无良的笑声。
“真是被虐待的不轻呢。”结过婚之后的两仪式性格已经不像以前的那样了完美的是一个人妻“怪不得好几次凛看你的眼神都不对劲,肯定把你杀了的心都有了。”
“那倒不会,不过有好几次想捉弄我,被我狠狠地教育了一顿。”项空月自得的笑了笑:“好了,你慢慢做饭吧,我先去工房看看了。”
转眼几天,该死的马里斯比利·阿尼姆斯菲亚就打电话过来打扰项空月的家庭生活了,张嘴就是催促项空月早点出发,他已经从伦敦开始行动了。
对此项空月反手就想着套上日轮甲之后魔力放出飞到天上,直接光炮把他飞机炸了,直接从根源上解决问题。奥尔加玛丽现在年纪还小,肯定没资格成为迦勒底的所长,到时候估计就是解散了。只是可惜了项空月自己投进去的钱。
不过想想还是算了,这样把飞机炸了肯定会上卫星,到时候估计可能封印指定来一个,全家得到处东躲西藏了,出国旅游都不行。
答应了马里斯比利·阿尼姆斯菲亚之后,项空月跟两仪式还有两个小孩子道别,在家里在睡了一晚上之后就前往了万恶之源的城市——冬木。
另一边,早早的回到冬木的凛认真的把祖上传下来的房子打扫了一遍,至于外面的花丛和结界,当然是没有理会,本该是花丛的地方杂草丛生,结界更不是修修补补就能恢复的,根本没时间这么闹腾。迦尔纳的光炮可不是水货,对城对国更不是吹出来的。
窝在地下室中,远坂凛看着几天前特意清理过得地面上,那个自己父亲用过的召唤阵的痕迹,嘴角微微上扬,从远坂时臣留下来的盒子里拿出一个价值不菲的宝石——至于其他的,在凛看来完全没有用,看起来破破烂烂的,一看就知道是没有用的东西。
用溶解的宝石绘制成召唤阵,凛口中念念有词道:
盈满吧。盈满吧。盈满吧。盈满吧。盈满吧。
纯银与铁。与基石订定契约之大公。
我祖我师修拜因奥古,
涌动之风以四壁阻挡。关闭四方之门,
从王冠中释放,在通往王国的三岔口徘徊吧。
汝之身躯居吾麾下,吾之命运寄汝剑上,
应圣杯之召,若愿顺此意理,且应吾之召唤。
于此立誓。
吾乃成就常世一切善行之人,
吾乃弘布常世一切邪恶之人。
汝为三大言灵缠身之七天,
自抑止之轮而来,天秤的守护者啊——!
凛清楚的从身上的疼痛感受到这次来的应该是一个大家伙,随着吟唱的结束,额头上早已遍布冷汗,但远坂凛都咬牙坚持下来了,就为了远坂的名号。
当身上的疼痛消失,身体里的魔力随着一道若有若无的联系而传到某处,一切都证明了自己召唤成功了。但是……
“为什么召唤出来不在这里呀!”凛跺跺脚,发泄着内心的暴躁,没有合适的圣遗物不说,钱给敲诈了好多不说,连你个召唤仪式也和我作对!凛恶狠狠的踢了一脚旁边的桌子,踢的捂住脚呻吟。
“唔~”凛缓了一下就马上跑出地下室,跑到刚刚传来震动的客厅门前,推开门……推不开。
“连你也和我作对!”凛收拳,一记标准的直拳打出,将门打烂之后望向客厅的场景,满目狼藉。
“哟,这就是我这次的御主么?”语气中带着轻佻,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家伙坐在废墟之中,随意的说着。
“圣杯战争交给我就好了,master身为魔术师,还是乖乖的躲在地下室就好了。免得因为master的缘故导致我不得不提前退场就不好了。”红色的家伙目中无人道,其他人不知道,但是凛已经被这两句话给激怒了。
“你……你这家伙……区区一个使魔……竟敢这样……这样对我说话……”怒火中烧的凛说话断断续续,做事情已经不过脑了,该发挥远坂家的传统了:
“你这家伙。我已令咒下令,你必须听我的话。”
紧接着,凛用宝贵的令咒下了一道无关紧要,不痛不痒的命令。
“唔——”红色的家伙已经惊了,这是有多傲娇才能搞出这样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