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er还能说什么呢,给了一个微妙的笑容之后便在两人都吃完早餐之后收拾好餐具去洗了。
中午,项空月从床上坐起来,伸了一个懒腰之后便继续躺下去了。
“啊,这该死的封印,刚刚差点就挣脱了。”被迫躺下的项空月望着洁白的天花板,心想:这届应该没有卫宫切嗣这样的人了吧。
在项空月打算在睡个回笼觉的时候,阿喀琉斯传来了消息。
“master,你说的人找到了,在山里面的废弃城堡里。”阿喀琉斯是这么说的:“不过我感觉她们好像要转移了,我会拦住她们的。”
项空月吸了一口气,也顾不上洗漱了,直接穿上衣服下楼,从路边的便利店买了一份三明治之后,便依靠着用强化魔术强化过的身体,直接朝废弃的爱因兹贝伦城堡跑去。在路上顺便把三明治解决了。
因为还要参加圣杯战争的缘故,项空月选的旅店本就靠近山区,而爱因兹贝伦家在冬木的城堡和柳洞寺则是在一片山区的。项空月刚刚在柳洞寺和马里斯比利·阿尼姆斯菲亚还有caster见过面,不可能专门去找旅店,挑了一个看上去不错的就进去住了,只是可惜没有特殊服务,明明进去的时候还很期待的说!
一头扎进树林里,项空月也不讲究,套上日轮甲就直接魔力放出,让自身飞起来之后便朝着爱因兹贝伦城堡冲过去,根本就没有考虑过树林的感受。
在爱因兹贝伦城堡的阿喀琉斯已经和对面交上手了。长枪与对方的镰刀撞上,之后两人又分开。
阿喀琉斯挥了个枪花,对对面拿着镰刀的从者说道:“这武艺真是平平无奇啊,之前遇到的一个archer近战都比你打的好。”
拿着镰刀的少女没有说话,目光注视着阿喀琉斯,不断的调整自己的姿态。因为说实话,自己武艺确实没有对面强,至于比一个archer弱?她并不相信,区区一个archer而已,怎么可能近战打的过自己。
“Lancer,赶紧解决敌人。”站在一旁的紫发少女说道,似乎?自己的Servant很有自信一样,明明在之前的白刃战弱入了下风。
“是的,master。”Lancer回答道,但是依旧没有放松对眼前男人的戒备,因为她有感觉,对方可以在自己释放杀招前就完成对自己的击杀。
“Lancer么?”阿喀琉斯狞笑道:“有什么本事就使出来吧。不然别说我没有给你机会。”
“吁~嘣!”突然,天空传来了一阵破空声,似乎有什么东西飞过,然后一头扎进了旁边的城堡里,直接把城堡撞成了废墟。
“扰局者吗……”阿喀琉斯被这样的操作惊呆了,但随即明白了,现在这个时间过来的,估计就是自己的master了。
“Lancer。”阿喀琉斯对着对面娇小的少女说道:“我的master过来了,现在你们已经没有胜算了。”
“那可不见得。”Lancer向后退去,似乎解开了什么束缚,对着项空月望去。
“石化之魔眼!”
世界在眼神扫视到的地方变成了黑白两色,整个世界宛如一整块石头雕刻而成的一样。
阿喀琉斯瞬间爆炸,没想到对面看上去像是幼女一样的Lancer竟然是传说中的美杜莎这样的魔物。
“master!”阿喀琉斯喊了一声,直接把自己的盾牌聚现出来扔过去,然后专心的盯着对面的美杜莎。若是没有猜错的话对面手中的镰刀是专门屠杀不死性怪物的神造兵器——屠戮不死之刃。给它砍到会直接破防,而且伤口也不一定会恢复。
“谢了,rider。”项空月的声音从废墟中传出,接着火焰突破了之前因为撞击而产生的灰尘被石化而变成的墙。将之前盾牌砸出来的破洞放大,然后全部脱落。
项空月穿着日轮甲走了出来,一手盾牌,一手不灭之刃,无所顾忌的站在美杜莎的眼前。将盾牌扔给阿喀琉斯,说到:“若是没有这副铠甲,我确实不敢就这样处于你的视线之下,不过这也没有什么,毕竟你现在快要退场了。rider,解决她。”话一说完,项空月已经通过魔力放出去追那道身影了。
“既然已经知道真名了那么久没有必要畏手畏脚了。”阿喀琉斯接住盾牌,左手持盾牌放置在胸前,右手拿着长枪做突刺状。
“那么,接下来就小心了。”阿喀琉斯咆哮,然后展现出了人类最速的本事。
“来吧。”安娜默默地握紧手中的镰刀,死死的盯着对面的阿喀琉斯,因为不管是数值还是宝具都没有对面强,所以更要抓住机会。
“别跑了,樱。”靠着庞大的魔力量做支撑,项空月无所顾忌的用着魔力放出,通过日轮甲的背饰做喷射状在天空中飞驰着,很快就来到了樱的身前,看着眼前气喘吁吁的樱,项空月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哥哥。”樱强做欢笑,似乎对项空月的到来很高兴。
“好久没见面了呀,樱。”项空月一步一步的慢慢前进着,眼神始终注视着身前的人。
“是呢,要是知道哥哥也来参加圣杯战争的话就和哥哥一起来了。”樱随着项空月的前进而后退,嘴上不断的套着近乎。
“对啊,要是你和我一起来就好了。”项空月继续慢慢的前进着:“可是你敢吗?间桐脏砚。不,玛奇里佐尔根。”说完一个冲刺直接抱住了前面的樱……或者说是用着樱身躯的间桐脏砚。
“桀桀。”被抱住的间桐脏砚也不装了:“若不是你,老夫这会需要如此。”可惜双手被抓住根本动不了,不然肯定来一记黑绝阴斑。
“这可不能怪我啊。”项空月将双手抓着的手架到对方身后,由于是樱的身体所以并没有很用力,而是刚好形成一个环,对方根本挣脱不了:“这你可得怪你的好后代间桐雁夜啊,这是他和我的约定,我可是签了自我强制证文的,不做的话遭报应了怎么办?”
间桐脏砚没说话,或者已经说不出话了。因为项空月在刚刚说话的时候直接用空着的那只手伸到了胸骨和肋骨的中间,一记黑绝救母就直接伸了进去,丝毫不在意向下流的鲜血会不会把身上的衣物弄脏,在里面掏了几下后,项空月把手拔了出来,手上带着一个满是血渍,恶心的虫子。
“啪。”项空月随手把虫子捏死,扔到地上,在衣服上擦了两下后直接将手伸入口袋,顺便把日轮甲从身上脱了下来,套在了樱的身上。
“哥哥……”樱也恢复了自己的意识:“我这是要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