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皇睁开了眼:“你爹我睡觉咋滴,还不让你爹我睡觉了不成,分明是你天天半夜三更才来找我,烦得很。”
神秘人微微一笑:“嘿,那我不来了,你自个玩吧。”转身就要走
乌皇一个机灵翻身抓住那人:“别啊,你可是咱的财神爷,说吧,带了多少?条件还是欠着?”
神秘人:“不,这次不留了,你需要再朝天大会上不合礼数得站玩第一天。然后其他的所有人都得坐下,我除外。”
乌皇:“三个合一个,外加一斤膏药。”
神秘人:“你是不是觉得我一年都没要求,这次突然有了你就可以讨价还价了?”
乌皇:“...我认怂,你个狗皮,你是真的黑,二两膏药,三个条件。”
神秘人:“成交。明天把新生名单给我,旧名单有点不属实了。”
......
深夜长谈持续了很长时间,据说乌皇第二天是顶着黑眼圈上朝的。
子虚悠悠醒了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拉一拉拉杆,上地面去了。
“什么个破地方,连洗脸的地方都没有...”子虚一边嘟囔着一边上地面,刚上地面,看到猴子拖拽这一个血人往庙里拉。
“我勒个大去....”子虚没有多想帮忙抱了进庙,猴子看了子虚一眼子虚,跳到房梁上去下一片硕大的膏药,爪子在血人身上划拉划拉,扒下了衣服。
子虚小脸一红:“我去帮你整点水”飞一般跑了出去。猴子爪子不停扒拉,直接扒拉下了一张皮,这人确是那窃贼,猴子拿膏药贴到了伤口处,一丈宽半丈长那么大的膏药竟全用光了。
庙门悄悄开了一条缝,一个放水罐子放了进来,又把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