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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民心所向

三人进了御书房,许岸立于下首正中,沉声道:“儿臣长乐,参见父皇。”

“臣秦澈(燕宵)参见圣上。”

许枫批着奏折,微微抬头眯着眼扫了一眼下方的三人,将笔放下,摆了摆手:“免礼吧。”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燕宵身上。皇城司人常日跟随在圣上近侧,最会察言观色。燕宵行了大礼复命过后,便先行告退。

而后,他又看向秦澈。许岸知其意,正欲开口为秦澈复命告退,却被秦澈抢了先。“微臣奉旨迎长乐公主回京,现来此向圣上复命。”

“此事做的不错”,许枫拨弄起手中的菩提珠子来,“朕记得清昼你下个月还需筹备举办科考事宜,当真是辛苦爱卿了。”

“科考乃国之本,微臣只怕自己才浅愚钝,误了圣上重才清名。”秦澈不卑不亢地应道。

许枫闻言很是满意,科考此举乃是南梁承袭前朝制度,百年来几经改进。尤其是他登基以来,以在民间广为学子百姓称赞,也正合了他的意思。

“清昼这便是自谦了”,许枫放下菩提珠子,称赞道,“你父亲当年便是名满天下的大才子。你更是青出于蓝,不过十六岁便一举考中探花。此事若由旁人来做,朕还真是不放心啊。”

许岸轻笑了一声,声音不大,但许枫却听的真切。他这才看向许岸,语气刻意显得有些疑惑。“长歆,你可是有何见解?”

“回父皇,儿臣只是觉得,秦侍郎既然如此忙碌,倒也应了那句‘能者多劳’。但难道朝中除了秦侍郎,再无可用之人了吗?那礼部尚书为官二十载,如今还不如秦侍郎,当真是为官昏庸、贻笑大方。”

她一贯伶牙俐齿的很,只是往常从不像今日一般如此一针见血的点明自己的意见,许枫以往也只当她到底是个女孩子,见识尚浅,便不深究。如今,倒是他看走了眼。闻言,帝王的面上已起了几分不悦。秦澈亦是有几分诧异,她从未这样针锋相对过某件事或是某个官员。今日她这般,倒真是少见。

“长歆。”许枫的语气加重了几分,面色一沉,更是不怒自威,令人心生惶恐。

“儿臣不过实话实说罢了。”许岸四两拨千斤地应着。

许枫想起一旁的秦澈。秦家人虽是天子近臣,忠心能干,但这说来到底是自己家务事。外人传言他待许岸如掌上明珠,可到底如何,他心里清楚得很,若是在臣子面前失了体面,才是真的贻笑大方。

“清昼忙了这些日子定是乏了。朕晚些时候叫人将赏赐送到宰执府上。若无要事禀报,便回府歇息吧。”许枫对秦澈道。

秦澈本不想留许岸一人应对许枫,但圣上金口玉言不容反抗。他不放心地看了眼许岸,她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他行礼告退,在御书房门前叫住一个小厮。“齐允公公如今在何处?”

御书房外的小厮都机灵的很,知道他身份高贵,毕恭毕敬地回答:“回侍郎,齐公公还在仁明殿。”

“你去仁明殿跟齐允说一声,半个时辰后来御书房候着公主。”秦澈将一包碎银子递给小厮。

********************************************

秦澈走后,许枫给许岸赐座,又命人奉上热茶。

许岸端起茶盏喝了口茶,品了品,道:“这雨花茶好香。”

“御膳房新得的茶,朕知道你一贯喜欢品茶,带些回府吧。”许枫道。

“谢皇叔。”许岸放下茶盏,面无波澜地应着。

大约是从前被敷衍惯了,许枫见此也不过是跟着抬起茶盏。常衷对下方伺候的小宦官使了个眼色,自己也退到一旁不显眼的位置去。

“常衷”,许枫见许岸品了两口茶,没有继续的意思,便吩咐下去,“前些日子南境的几个属国送过来的红宝石首饰,朕瞧着不错,拿过来给长歆罢。”

许岸闻言也不惊,坐于位上低头谢恩。

许枫抬眼瞧了瞧许岸,装作是不经意的随口问道:“长歆啊,朕听说前些日子,有名碧穹司的属下拿了九臣阁令,闹得歌阳那里鸡犬不宁的。你可知此事?”

许枫的语气像是在唠家常,可知道帝王口中从没些家常琐事的。许岸放下茶盏,偏着头仔细思索起来,随即蹙着眉回答:“确有此事,那人乃是我碧穹司武防司主事。”

“九臣阁令”,许枫摩挲起腕上的菩提珠子来,加重了语气,“祖制明令了九臣阁令只由宰执一人掌管,后远王改祖制、设碧穹司,才准了碧穹司司主也有一块令牌。朕登基之时便已明言,非动摇国之根本之事不得动用。一个小小的主事,有何权力持令牌?还废了朝廷命官?”

他这一连串的质问来势汹汹,逻辑缜密,更是拿了祖制以强调此事严重程度。同为许氏皇族后人,如此罪名下来,是想打她个措手不及。

“以进为退,便可保你此次无虞。”

师祖一向通透,在洞察人心一事上更是没错过。许岸起身,本是谢罪,却无一点慌乱失措的样子。

“此事是儿臣思虑不周”,见她认罪,许枫原本绷着的面上微微松了些许,却听她下一刻便直起身来,不慌不忙地道,“皇叔是明令非寻常情况不可动用九臣阁私令,可远王也留下诏令,及笄的皇室嫡女每年需上碧穹峰闭关两月,方可回京。长歆身为嫡公主,自是该先行遵循远王之令,后才是今人之令。”

“此次抓获的歌阳知府胡氏,与当年贪墨案一事息息相关。长歆得知此事时,才入碧穹峰一月不到,便只好谴了手下主事前去调查。否则,此事本该亲力亲为。”

“其二,我那主事手中的令牌乃是宰执所授的私令,与儿臣的九臣阁令并无关系”,许岸从怀里拿出一块令牌,常衷垂首呈上,许枫一见,果真是碧穹司有的那块令牌。

“既是宰执的令牌,又怎会在碧穹司人手中?”许枫见了令牌,面上又绷了起来,追问道。

许岸接过令牌,解释起来,“儿臣曾与宰执商议此事。儿臣的意思是,不宜打草惊蛇。可宰执信中提到,胡氏作恶多端,欺压百姓,为官不明,歌阳百姓对其早有怨言。儿臣手下的主事传信来说,此人被捕当日,满街百姓喝彩庆祝。可见,此人被废,乃民心所向。”

听到民心所向四字,许枫缓缓放慢了拨弄菩提珠子的速度,喝了口茶眯着眼思量起来。

他本想借此机会打压碧穹司执事之权,再不济也可停了许岸的职。可这民心所向……他自诩执政勤勉,爱民如子,政绩可以夸大,可民间的名声却伪造不得。若是碧穹司因为此事在民间声望日重,但归根结底还是他的政绩,倒也算是遂了他的心意。

可胡氏毕竟是六弟的人。

许岸的心思他清楚的很。当年贪墨案不可再查,可碧穹司翻案的心思也没停过。看似是两难的境地,可在他心中,早已有了决断。

两害相权取其轻,两利相权取其重。这一害一利该如何权衡……许枫放下菩提手串,看着下方的许岸,面上一片波澜不兴,宠辱不惊的模样,他轻哼了一声。

许岸深深吸了一口气,广袖中的手指又攥紧了些。只盼着这个皇叔万别让她失望才好。

许枫招手让常衷续茶,又是一副话家常的模样,脸上的皱纹放松下来,看着倒是有些别扭。“宰执历经两朝,朕还是放心他。”

许岸缓缓吁了口气,手指指节上留下两道深深的凹痕。

“好生安抚歌阳的百姓,这些日子便选出新任知府”,他抿了口茶,皱眉看着腰板挺的笔直的许岸,“贪墨案一事大理寺和皇城司早有决断,不容异议,无需浪费碧穹物力人力调查此事。”

“儿臣……”,许岸正欲出言劝谏,常衷从后方捧上一个红木匣子,恭敬地道:“公主殿下,这是皇上赏您的首饰。”

许岸诧异地看了眼常衷,老宦官笑眯眯地将匣子双手捧着。腰间的玉玦动了动,她垂首谢恩,退回位上,不再进谏。

她也抿了口续上的雨花茶,开始真正的闲话家常:“皇祖母身体可好?”

“偶有头疼,老毛病了”,许枫提笔蘸墨,常衷忙放下拂尘为他磨墨,“朕准你先回府安置,过几日进宫看看你皇祖母。”

许岸点头,福了福身告退,身后的小宦官捧着那套首饰跟她出了御书房。

御书房外的雨更细密了,拂在面上也不觉得难受,清清凉凉的倒也醒神。她出了御书房,身后便多了一把油纸伞,执伞之人身着紫色宦官服制,上秀鸟兽图案。

“齐允?”许岸回头,齐允匆匆打了个千,又将伞撑起,“奴才见过公主。”

“何时来的?御书房没有可用的人,本宫还想着是不是该自个儿去仁明殿寻你。”许岸笑说。

“澈公子谴了人去寻奴才,时间也是正好。”

“夏岚姑娘和蕙心姑娘都在马车中等您。”齐允轻声道。

********************************************

几日快马加鞭,跑死了两匹马后,郑观火和卢成之终是到了北齐昌都北郭城外的北齐大明宫。

大明宫是前朝有名的匠人所设计,按照《周易》中的风水布局,横贯六十里,形如龙行,地势高亢。于含元殿处向南眺望,可观尽昌都景色。

按说郑观火需回大明宫复命请罪,谁知圣上不知怎的今日不想见客,便只好回自个儿府上。“怕只是不想见我。”郑观火当着高行的面抱怨着。

高行也是北齐帝身边伺候几十年的老宦官了,对这个小祖宗还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哭笑不得地劝着,“小侯爷,大家今儿确实不想见人。这不,黎丞相也没见着圣上,刚走不久。”

郑观火不屑着挥挥手:“黎丞相那老头,能跟爷比?”

高行抹了把汗,点头哈腰地应着。

郑观火临走前瞥了眼门口的青瓷瓶,起了几分兴趣,“诶,这还挺精致。”

高行立马躬身合手道:“长公主前些日子刚得了一个回府,说是小侯爷您喜欢。”

郑观火满意地拍了拍瓶身,扬扬下巴,“那可不,血浓于水啊。”

高行又抹了把汗,好说歹说是把他哄走了。

待郑观火一路哼着小曲儿大摇大摆地离开大明宫,高行抚了抚拂尘,转身笑呵呵地进了殿内。

北齐帝郑望舒正作画,听见高行拉上门的声音,将手边的热茶往外推了推,高行为他换上一杯新茶。

北齐帝头也没抬一下,沉声问道:“那小子走了?”

“才走,临走前啊还说您新得的青瓷精致呢。”高行负手退道一边,笑得连眼角都上扬了几分。

郑望舒将画笔侧手提了提,又描了描笔锋,才满意地画下一段山水。“这小子,愈发无法无天了。”他轻斥了一句。

高行为他递上作画要用的颜料,轻声劝着:“大家,老奴是见着小侯爷长大的。要老奴说啊,这昌都城中,再无像咱们小侯爷一般钟灵毓秀,恣意洒脱的人物了。”

郑望舒没答他的话,只是蘸了颜料,为画卷涂上一层赭石色,绘出山石树木的底色。良久,他收了笔,恰好完成了画的第二步。

只听他叹了一口气,闷声将笔掷到紫檀笔筒中,负手皱眉打量着刚刚画上的一笔。“这小子每次一来,朕都会画错一段。”

高行将画作小心地收起放于台上,垂首低眸,还是那副谦卑慈祥的模样,一点儿也看不出他已历经几十年的沧桑浮沉。“大家,黎丞相那儿……”

“让他候着”,郑望舒拿起一堆奏折上方黎景国的奏本,不动声色地将奏本放到边上,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周遭气场却是严肃起来。“他为相十余载,也该清楚自己的斤两了。”

高行拿了拂尘,打了个千下去。不久,端上来一盅热腾腾的炖梨汤。

“这是何物啊?”郑望舒抬眼问道。

高行拿银针试了毒,舀了一小碗装于白玉碗中,笑道:“一到秋日,您时常咳嗽。小侯爷离京前特地嘱咐了要膳房在立秋过后给您备好这贝母雪梨汤,今日奴才见了小侯爷,想起来了这事儿。”

碗中几片雪梨卧于浅黄的贝母上,光滑的玉碗柔柔的掬着莹润剔透的光。郑望舒捧着小巧的碗,喝完了一盅梨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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