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音凝雨幕,相逢情何诉。
经过一段时间的跋涉和与空气斗智斗勇之后,通过手上的梦蝶的指引,划船三人组终于来到了玄策府的驻地。结果来的是偏巧不巧,正好碰上了这边打斗。果然和林潇雨想的一样,这边出现了危险。
罗衣见到秦炎有危险,立刻就将阑珊落花雨铺了上去。而林潇雨与浅云也很有默契地同时划出两道剑气在那阑珊落花雨中汇集成了一道,两种剑气相互吸引,一起迸发。即使黑衣女子是个元婴期的高手,但在身受重伤以及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也被这两个小辈略微逼退。但她仍不放弃,双臂迅速出手,又发出了第二击。结果一根长尺飞出,青烟密布,泛出浅浅的银光,形成一层保护的屏障,将他这凌厉无比的第二次进攻也挡在了花雨之外。
在第一次失手之后,那个黑衣女子得断刀转动,如波涛翻卷、腾蛇飞舞。企图避开两人的剑,但是对面直接开了一个范围非常大的保护屏障,是这个自己的攻击再过诡异也是穿不透的。
本来想跟对面比拼技术,但是对面根本就没有配合她较量一番的想法,感觉一拳打到了棉花上,根本使不出力气。
要不就绕过去?看对面的意思,一时间也没有有收起防护屏障这样的想法。
李啸林已经杀到,而玄策府的众人也已经围上来,渐渐呈包围之势。但黑衣女子还想这怎么继续进攻,一时有些投入,意识到这几个猥琐货已经围了上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跑不了了。
似乎是感到了危险,那个蓝色的火焰也逐渐褪去。那样子似乎在说没得救了,你救不了了,溜了溜了。
“留住她。”李啸林拿枪指着那黑女子,有点趾高气扬地说道,“你刚才不是很嚣张吗?现在怎么不敢吭声了?只会偷袭那种卑鄙伎俩,现在被我们前辈给打败了,还想趁机偷袭,看见人多就像逃,你还算是个汉子吗?”
林潇雨看了看对面的那个妙龄少女,一脸不可思议的说:“啥?这是个汉子,长得也太娘了吧?”
“靠,我就是随口说说,你这个不要这么认真好不?不过你说的也对,光看脸是看不出男女的,就比如我们门派那个……”李啸林向林潇雨着这边看来,说到一半儿的话被噎了回去,跟吃的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似的,“啊,姑奶奶您怎么来了,刚才的话您全当没听见行吗?我刚刚没骂那个娘炮,回去别乱说。”
林潇雨看向身边的二女,也不知道他说的是谁,不过光轮性格作风这两个都真当得起这声称呼,一个刁蛮,一个手黑,被这样称呼也纯属正常。
“小林子,你混的不错嘛,进入玄策府也没几年,就出这么危险的任务了,看来地位匪浅呀。你身上这身装备不错,还不快来孝敬孝敬我。”浅云见是熟人,立马变伸手党。
“您别说笑了,这是门派财产,我做不了主,要不您就将就将就,我这还有几百块灵石,您要是不嫌弃的话就笑纳了吧。”李啸林瞬间狗腿起来。
“打发叫花子呢?我在老家收保护费都不止这点东西。看来是觉得自己有本事了,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是吗?”浅云白了她一眼,
“哪能哪能,您永远都是我姑奶奶。”李啸林说道。
“现在情况这么危险,你专注些。别一个疏忽就被别人给砍成肉泥了。”在地上躺尸的张恒冲见林潇雨这么没尊严的跪舔实在看不下去了说道。
“你也别说我了,你个被砍伤了的,还从那躺着组成包围圈,你也不怕别人过去一脚把你踹死?”李啸林鄙视道。
林潇雨见这两个人十分的嚣张,而且对话内容十分的残忍。拉了拉罗衣的衣袖,小声的对她说:“你确定咱们这回没救错人?我感觉他们才像坏人吧。”
“噗噗,哎哟,师兄你也不能这么说,虽然现在看着他俩的对话确实有些粗蛮,但是。”罗衣想了想李啸林因为往女弟子的浴池里扔了许多癞蛤蟆而被绑在门派的大门外示众的样子,接着说道,“别说师兄你这倒还是提醒了我,他还真不是什么好货。”
心想你他??是个坑啊。
然后转头对浅云说道:“这家伙叫你姑奶奶,你之前怎么他了,还是说他是你小弟?”
浅云无比鄙视的看着林潇雨,没好气地说:“他刚才不是叫我姑奶奶了嘛。小什么弟,你这是直接给我降了两个辈分。”
“我是说他为什么叫你姑奶奶?”林潇雨觉得自己没解释清楚,就再问了一遍。
“因为我就是他姑奶奶呀,哪有为什么?”浅云不知道林潇雨刚刚还挺聪明的一个人,现在要问这么弱智的问题。
“……”林潇雨觉得这事也没必要刨根问底了下去了。
此时李啸林依旧叫嚣着,一副色厉内荏的样子。说实话,他拿女的还真是没什么办法,但是又不能在姑奶奶面前丢人不是。结果前辈摆脱了那个蓝色火焰之后就没下文了,自己还望他来主持大局,现在都有点儿不知道干啥。
此时一道黑色的身影闪过,秦炎横槊向女子撞去,槊杆直接撞上了那女人的两个手臂,一点没有怜香惜玉的样子,手上向对方的胸口一抓,一提,直接将那女子摔在了地上。
脸上三色光芒闪现,一簇火焰逐渐形成了一个三彩的绳子,将那女人捆绑起来。
“不愧是前辈,果然厉害。”李啸林不禁叹道,但是他仔细的一看秦炎,差点没笑出来。
此时在秦炎的身上,寒锻鸣凰铠外强套着一副黑色的木质铠甲,整个人大了一圈,显得特别臃肿滑稽。而且上面开裂露着胸口,下边这边被撑的像开裆了一般,手上抓着女人的胸口,被众人围的水泄不通,活脱脱一个被捉奸的强奸犯模样。
李啸林很想笑,但是在现在这个场合他却不应该笑,忍的很难受。
而直击这一过程的林潇雨更加确信自己上了一艘贼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