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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等到机器停止后,樊春虎把新勾兑出来的产品全部送进了仓库里,几人又把散落在地上的包装、垃圾之类的清理干净,现场恢复成从没有人来过一样,宋经理拍拍手,喊了声:收工,三人有说有笑的锁门离开了。

司马春燕确认他们走远之后,悄悄站起身子,活动了一下腰,她走到装废弃材料的桶旁边,从里面拣出一只刚刚装着分散液的桶,撕下标签悄悄放进包里,又打开那扇窗户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

“你们索特老猜忌我们,告诉你,贝斯公司没有猫腻。”对面坐着陈书墨,司马春燕话说的很干脆。

“这么说,你查清楚了到底是为什么你们的产品价格可以这么低?”

“是,贝斯公司使用了一种新的分散液,可以把一瓶变成两瓶。”司马春燕得意的扬扬头。

“好家伙,什么东西这么神,难怪成本低呢!对了,是什么分散液,快告诉我,明天我告诉路总,以后索特也用,这可是个大功劳,说不定董事长能发我个特别贡献奖。”陈书墨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我答应帮你查清贝斯低成本的原因,可没说要把配方给你,我把分散液配方给了你,以后贝斯彻底没得混了,我就是公司的千古罪人。”司马春燕犹豫着,并不想把事情做绝。

“春燕,你错了,如果有这么好的配方,价格降下来,你不是为了索特公司,而是为了老百姓,几年前大哥大好几万一个,现在手机一两百一个,你说,这新技术广泛推广,受益的是不是老百姓?”陈书墨脑子转的很快,用一番诡辩让司马春燕的防线松动,也难怪,在学校里,这家伙就是辩论比赛的最佳辩手,无理也能找出几分。

“那好吧,就是这个。”司马春燕把从废弃材料桶上撕下的标签给了陈书墨。

“等我好消息吧。”告别的时候,陈书墨在司马春燕脸上亲了一下,司马春燕顿时觉得自己的辛苦没白费,女人,其实有时候是一种很容易知足的动物,聪明的男人能够驾驭女人的一个诀窍就是会“哄”。

……

“路总,你看,这就是贝斯的命脉。”陈书墨把手里的标签递给路江红。

“是司马春燕给你的?”路江红扫了一眼标签,并没有陈书墨意料中的兴奋和欣喜。

“路总,难道这里面有问题?这可是司马春燕深夜潜伏到贝斯生产部弄来的。”陈书墨接着简要的转述了司马春燕为获得此秘密所付出的辛劳,以及这种分散液可以把成品由一变成二的神奇。

“贝斯公司使用的分散液绝对不会是标签上这种,标签上这种是极普通的分散液,而且只能在生产过程中使用,一旦成了成品,添加了这种分散液,立即变质。”路江红的语气非常肯定,而陈书墨不再争辩,路江红是生物学的博士,她的专业性在整个索特就是权威。

“这么说司马春燕在骗我?可是她没有理由这样做啊!”陈书墨默默地想,路江红似乎看穿了陈书墨的心思。

“这宿岱言果然狡猾,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谁家肯轻易把命根子交到别人手里?他们用了这种普通分散液的瓶子装了那种高科技的分散液。”路江红的一句话点醒了陈书墨。

“原来是旧瓶装新酒啊!路总,这件事情您别操心了,我全权办理,一定会有办法的。”

从路江红的办公室出来,陈书墨立即把路江红的话告诉了司马春燕。

“春燕,你还要再想想办法啊,万里长征只剩最后一步了,坚持一下,革命就胜利了。”

“这事可要费周折了。”司马春燕皱起了眉头。

“春燕,快去开例会。”同事拉着司马春燕来到了会议室。

“我们这个月的战果不错尤其是阳离子去屑洗发水在其他品牌涨价时,依然可以优惠,收到了不错的效果,我相信,这批产品的库存很快就能消化完。”渠道总监师东一副开心的样子。

“上个月的绩效考核全部完成,华南区的两位业务经理连续三个月超额完成了任务,已经按照考核政策发放了奖金,而经过综合排名,处于最末位的两个人,并没有进行淘汰,因为这两人向我提交了申请,请我再给他们一个季度的机会,我觉得这种态度和忠诚度值得肯定。”孟雪翻着笔记本,一本正经的跟大家通报人力资源方向的事情。

“这样做是可以的,不要太机械,综艺节目上的快女什么的,还有复活机会呢!”宿岱言打了个哈哈,转头询问司马春燕:“商情那边有什么动态没有。”

司马春燕刚刚正走神,她正全神关注的思考怎样才能获得贝斯使用的分散液的秘密,宿岱言一点名,旁边的同事用手臂轻轻触动她一下,她才回过神。

“目前索特的负离子系列产品仍然没有涨价,还在借助十周年庆典全面促销,看来是有意跟咱们唱对台戏,销量没有明显的提升和下滑,不过,索特的促销专柜都抱怨说他们总部把每个人的任务量加了两成。”

“索特真有办法,开始采用压榨战术了,先不管他们,如果有索特的促销不想干了,口才特别好的,可以挖到咱们这边来。”宿岱言脑子里忽然蹦出个成语:四面楚歌。

楚汉相争,为了瓦解楚国的士气,汉王刘邦手下大将韩信命令士兵每当夜晚就唱楚国士兵家乡的歌曲,引发楚军思乡之情,无心恋战,最终楚霸王项羽自刎于乌江河畔。

“司马春燕你把这消息放出去,圈里人不明就里的还以为索特干不下去了,产品卖不动了,促销要跳槽了,先用这招扰乱一下索特的军心。”宿岱言笑眯眯的向司马春燕交代,师东乐呵呵的拿着宿岱言打趣:“宿总,在股市里,你这种做法叫唱空,本来想买股票的人一听看空军这庞大的气势,立即信心动摇了,而聪明的庄家趁机捡便宜,你扮演的角色是股民最憎恨的庄托。”

“哈哈,我不管股民恨不恨我,反正索特肯定恨我,不过这也没办法,谁叫咱们跟索特有缘呢,这仗不打都不行。”宿岱言忽然像想起了什么,又把司马春燕作为了目标:“对了,你那调查做完了没有,一定要多找你熟悉的人,因为你熟悉的人才好意思说真话,你熟悉的人才会尽可能的给你意见,你熟悉的人,你才会放心。”

听完宿岱言的话,司马春燕眼睛里忽然露出了一丝的光芒,凭直觉,她知道正有一个念头快速的闪过去,她需要好好梳理一下,把这个念头找出来,这个念头跟分散液的秘密有关。

上次宿岱言送给我洗发水的时间有一个半月了,也就是说一个半月之前,宿岱言才获取了这个分散液的秘方,而刚刚宿岱言叮嘱自己找自己熟悉的人,这话显然是他做事的一贯风格,像使用“黑户”分散液这种事情,宿岱言肯定只会找熟人来操作,而且应当是颇为熟识的关系双方才敢合作。

司马春燕的大脑迅速思考着,忽然之间一下开窍:“在一个半月之前,宿岱言熟识的做化工产品的人,就是提供分散液的人。”

要找到这个人,办法有很多,一是直接去前台查询,前台那里都有来客登记,而且贝斯公司规定来访的客人必须留联系方式;二是找樊春虎、宋经理跟研发主管老王中的一个,编造个合适的理由,套出供货商的资料;三是在宿岱言的名片夹或者手机里找人。

司马春燕一边用笔在纸上不断的画着圆圈,一边摇头,这前两个办法中最大的漏洞就是如果事发,自己立即就暴露了,或者说,在自己还没行动之前,就会引起其他人的警觉,由于之前受到杜轩手头有客户资源而可以要挟公司的教训,对于一切资料、资源、客户档案类的东西,贝斯公司格外重视,老板樊亦真曾亲自签发文件,所有资料,包括来访客人登记,必须采用一人一表,而且不管是谁查阅任何资料,都要进行登记备案,司马春燕你去查阅与自己无关的访客资料,而且这个访客还是来找公司总经理的,你这不是找不利索?

第三个办法去宿岱言的手机或者名片中找,保险系数太低,宿岱言这人做事一向谨慎,那么重要的联系人,况且又是熟人,即使给了他名片,他也不一定放进名片夹,而他手机的电话号码里大约有几百个联系人,如果没有备注,从这几百个联系人里找出真正的那个供货商,无异于大海捞针,而且自己也做不到拿着他的手机顺利的去查找联系人。

“司马,今天你怎么没外出啊,看到你在办公室,我都觉得不习惯,好像你不是咱公司人一样。”旁边的同事临下班前跟司马春燕开玩笑,无心的一句话,仿佛针扎一样,刺在她的心上,她虽然人在贝斯公司,但心却早已离开了。

此时,她只想找个地方静一静,来安顿一下自己的情绪,于是,她背起包,快步向门外走出。

“春燕,你是最后一个下班的,你走了我也走!”前台跟司马春燕打着招呼,顺手把来客登记表放进抽屉里,咔嚓锁了一下。

司马春燕用眼睛扫了一眼那抽屉上的锁,心里一动:这抽屉原来用的是暗锁,现在却换成了一把明锁,这种明锁安全系数远不如暗锁,只要用改锥把锁鼻卸下来,锁就一点作用都没有了。

看来是暗锁坏了,还没来得换,用明锁先对付着,真是阴差阳错,给我留了个机会。

“对了,小燕,我还有点东西忘了拿,今天开会的时候,把一份方案放会议室里了,你把钥匙给用一下,不好意思啊。”司马春燕做出好像刚刚恍然大悟样的动作,还不免追加一句:“幸亏想起来,不然可真囧了,明天一早就要用。”

“我帮你开门去吧。”小燕拿出一个圆形的钥匙牌,一个个钥匙挂在那上面。

“不用了,这就耽误你下班了,我自己来。”司马春燕抢过钥匙。

“一分钟我就来。”边说着,边打开会议室的门,进去,把门反锁,找到钥匙牌上大门的钥匙,从包里拿出自己常用的肥皂,在上面按了个重重的印子,接着用纸巾把肥皂包好,再擦掉大门钥匙上的肥皂印,这一切就跟谍战剧的剧情一样,要不怎么说,人的潜能和智慧是无限的呢。

从会议室出来,手里拿出早就装在包里的方案,把钥匙还给了前台,找到一个配钥匙的,告诉锁匠,自己家钥匙断了,所以用肥皂印了个印子,锁匠不是007也不是安全局更不是居委会大妈,懒得管那么多闲事,开口要了比平常配钥匙高一倍的钱,给了一把完整的钥匙,信誓旦旦承诺:我这技术,绝对一流。

匆忙吃了点饭,找了一支平口,一支花口的改锥,装进包里,等到晚上十点钟,用一流锁匠配的钥匙,咔嚓一声开了大门锁,接着关上门,掏出改锥,开始特工般的工作:只要找到那份访客登记簿,抄下来,便大功告成了。

“干完这一次,就辞职,对不起,宿总,小女子毕竟可为爱情家庭前赴后继,赴汤蹈火。”心里这样想着,似乎愧疚感稍微小一些。

司马春燕尽量仔细的用改锥把锁鼻上的螺丝轻轻拧下来,爱惜着原来的位置,以便于后面可以把一切尽可能的恢复原样。

当抽屉被慢慢拉开,看到一本本的访客登记录躺在抽屉里的时候,司马春燕屏住呼吸,对照着日期一本本,一页页的查找,凡是看到访客是找宿岱言的,她都仔细的抄下对方的联系方式。

司马春燕知道宿岱言的习惯:所有事情都喜欢在自己办公室谈。他把家庭的隐私看的极为重要,所以,至今公司里没有人去过他的家,而在咖啡馆或者茶楼等地方,他又自称没有快速进入状态的感觉,公司的会客室,又让他觉得生硬,所以,他的办公室是使用频率最高的会客场所。

司马春燕尽可能多的抄写访客名单也是有原因的,有些访客登记表只登记了个名字,和联系方式,并没有登记工作单位或者事由,这些就需要后续来做工作了,可以对照联系方式一一进行联络,随便找个理由就可以获悉对方的身份。

“邢娜,蓝世雄。”翻到这一张,司马春燕脑子里迅速闪过一个小小的火花:邢娜,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而姓蓝的仿佛就在不久前,应该也接触个这个姓,当时听到这个姓,自己还八卦了一番,念叨过小S的姐姐前任男朋友叫蓝正龙。

停下来,仔细看看备注后面却并没有登记单位,再好好想想。

司马春燕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睛盯着那两个名字。忽然,她用手一拍脑瓜,哈哈,想起来了,蓝世雄应该是蓝博士,前几天自己找宿岱言签字报销,宿岱言正在打着电话,一边在单子上签了字,一边对着话筒说话,蓝博士,你听我说,蓝博士,咱们这样。蓝博士,这三个词使用的频率相当高。

如果跟一个人熟识了,自然会亲近,而博士,处长,这种带头衔的称呼不会挂在嘴上,所以,这蓝博士应该跟宿岱言并不是很熟悉,而跟宿岱言熟悉的一定是邢娜了,但是此时,司马春燕知道自己在宿岱言嘴里听过这个名字,却怎么也想不起这个人是干什么的。

“别胡斯乱想了,先把联系方式抄下来再说。”司马春燕凭借女人的直觉意识到,这个蓝博士很有可能就是分散液的提供者。

她在蓝世雄的名字前用笔画了个大大的五角星,画完后她才发现,或许是由于紧张,她本来想画在自己的本子上,却把五角星画在了访客登记本上。

“我这是怎么了,紧张成这个样子。”一边做了两次深呼吸,一边调整情绪,重新在自己本子上做了标记。

又翻看了几页访客登记,抄写了几个名录,发现已经抄到半年前时间的记录了。

“看来就是这么多了,该收工了。”把本子再原封不动的放好,用改锥重新把螺丝上好,恢复成原样,看看地下并没有掉的东西,这一切堪称杰作。

悄悄的退出去,把门锁锁好了,在这个寂静的夜里,自己完成了一个优秀间谍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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