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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临渊清水

天边朝阳渐渐代替明月,星辰一点点隐去,树林慢慢恢复了寂静。

江清被缚魔索绑在树上,所有人都警惕仇恨的看着他。

江清睫毛轻颤,悠悠转醒。

江清睁眼后看到自己被绑着,脸上流露出茫然,随后就是害怕。

看到那群少年后,大喊:“你们是谁?绑我做什么?”

“怎么?睡了一觉就不认识我们了?”

江晚衣冷笑,眼中是毫不客气的讽刺。

“你们到底是谁?”江清胸膛起伏,应当是被气的不轻,“快放开我。”

“放开你?然后等你继续作恶?”君之盯着江清,一字一句道,“想,都,别,想。”

“作恶?”江清抓到了君之话里的重点,迷茫道,“什么作恶?”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方难归看他不像是骗人,低声开口:“我看他好像真的不知道。”

“怎么?难不成是他杀人以后把什么都忘了?”风萧萧语带讥讽,“那样可真好,不用背负什么良心债,要不让他也教教我?”

水敛素垂眸沉思,心里莫名烦闷。

他现在没有什么头绪,很茫然。

这种感觉很讨厌,随时都可能会被突然暗算而不知。

风柯因为风琢一事心情很不好,看了方难归一眼,勉强的扯出一抹笑,道:“咱们先去巡视一圈,免得发生什么意外,如何?”

“嗯。”有了齐璟点头,其他人也没有异议。

“那他呢。”风萧萧抬起下巴对着江清。

“你留着看守江清,如何?”风柯看着方难归道。

方难归点头,坚定道:“你们放心,我会看好他的。”

“既然这样,走吧。”

齐璟睨了江清一眼,不由握紧长剑,在还没有忍不住出手的时候快步离去。

江晚衣搭着方难归肩膀,担忧嘱咐道:“小心点。”

“放心,我会的。”方难归点头,目送他们离开。

“你打的什么算盘?”江飞鹜皱眉,压低声音对风柯说道。

“套话。”

江晚衣听到了风柯的话,疑惑道:“套话?方难归?”

风柯笑了笑,没有否认。

水敛素敛眸,唇角不自觉上扬:“怕是只有方难归能套出话了。”

有些时候,一些重要的事情非得傻子做才行。

“江清哥哥,”方难归咬牙,抬头看着江清,“你……你为什么要杀人?”

许久都没有等到答案。

“我没有杀人。”沉吟后江清垂头低声,“我连你们是谁都不知道。”

江清瞟了方难归一眼,自嘲一笑后开口,“算了,反正你们也不信。”

“我相信,”方难归看着江清,拍着他肩,“我相信你。”

江清惊诧的看着他,低笑几声:“你真傻,和我一样傻。”

“昨天我们刚见过,晚上的时候,你杀了我们同伴。”昨晚血腥犹在,方难归泫然,“很多。”

江清苦笑,眼泪掉下来:“对不起,可我记不起,一点都记不起。”

“不管发生什么,只要一天过去,我都记不住。”江清咬唇,强忍眼泪,“我记忆只停在哥哥离开前要我在这里等他。”

“还有一件,我只记得一件事。”江清突然睁大眼睛,肩膀像筛子一样抖动,“还有一件……对,那一件。”

“什么事?”方难归上前握着他双肩,道,“你别怕,我在这里,什么事都没有。”

江清看着方难归,嘴唇失去血色。

“我没有死,我没有死是不是?你说,我没死。”

林鸟啼叫,有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这里怎么这么多草。”玉楚翘在前面扒开乱草丛,为身后其他人铺开一条路。

青绿草丛沾着已经干涸的血液,空气中仍然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快过来!”玉楚翘突然大叫,云璃拉着风窈跑了过来,“怎么了?”

“那……那里。”顺着玉楚翘指的方向望去,被扒开的草丛中一座墓碑静静伫立。

“吾徒江渊,江清之墓,”江湾指着墓碑上的字念道,“……江,江枫!”

兑卦主?

“江枫,那个被江门主除名的兑卦主?”齐缙觉得自己丧失了思考能力,“还有江清,他……他死了?”

“可他明明好好的。”君之看着墓上江清的名字,怔怔开口。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晚衣想到方难归,心里突然一咯噔。

“方难归。”江晚衣折返,不理会身后众人的呼喊。

“噗——江清哥哥。”方难归痛苦的捂着胸口,看着已经入魔的江清,眼中流露恐惧。

方难归喉中一阵腥甜,不断喊着江清。

“江清哥哥,快醒醒,醒醒。你是江清,不是魔头。”

江清眼中充满恨意,狰狞的看着方难归:“该死,你们都该死。”

“住手!”江晚衣的声音响起,方难归转头便看见江晚衣。

“江姑娘,快走!”

江晚衣润崖箫护身,警惕的看着江清。

江清冷笑,长剑指着江晚衣,剑身魔气环绕。

江清屈肘,魔气攻向江晚衣,江晚衣向一旁躲去,吹奏润崖,树林枝叶沙沙而动。

树叶随着箫声攻向江清,江清随意甩袖,原本利如利剑的树叶一瞬失去攻击力,散落在地。

一道青光接着出现,江清横剑抵挡,冷不防向后退了几步,口吐鲜血。

齐妄负手持剑出现,青霜泛着冽冽冷意。

“你怎么来了?”江晚衣看到齐妄时松了一口气,同时也加重担忧。

齐妄怕是也抵不住多长时间。

“我要是不来,你现在就是一具尸体。”

“其他人呢?”

齐妄闻言,脸上闪过一丝难以言状的表情。

“掘墓。”

“呕——”

几个少年撑着树呕吐,腐烂的气味弥漫。

玉楚翘捏着口鼻,用手驱散气味,声音奇怪的询问:“真要掀棺材?”

风柯衣袖遮挡下半张脸,点了点头。

“阿柯。”风窈捂着口鼻,眼露犹豫,“这……人死当敬。扒坟已经有失敬重,掀棺扰人清静,怕是……”

“小师叔,只有这个办法了。”

玉楚翘对着棺材标标正正鞠躬,嘴里不断碎碎念:“大哥,不是我们故意想打扰您,我们也是迫不得已。你要找,千万别找我们,如果一定要找,找那个叫云璃的人就行。”

说罢再次鞠了一躬,心一横撤开手抬棺,和对面方渡旌互相点头,两人同时掀棺。

“唔——”腐烂的气味加深,两人迅速捂住口鼻。

“我们把棺材掀了,你们进去。”玉楚翘方渡旌迅速跑开,生怕还要进去。

“那……我们猜拳?”江湾小声提议道。

少年们互相看了看,点头没有异议。

片刻后

风窈欲哭无泪的打着自己手,拍着树哭诉。

“我错了,我不该出剪刀,不该答应猜拳。”

“阿窈啊,来来来。”玉楚翘十分热情的拉着风窈过去,到坟坑旁停下来。

“放心,就在棺材旁边待一会儿而已。”

风窈虚着眼瞅他,毫无感情的问:“那你怎么不下去?”

“我气运比你好。”玉楚翘振振有词。

风窈看着其他人,其他人眼中都带着同情,可没有一个有帮忙的意思。

风窈瞥了一眼棺材里的白骨,心里寒意涌上,忍住想继续呕吐的感觉,闭眼跳了下去。

风窈颤抖着手翻着棺材,在一堆尸骨中来回翻找。

齐璟叹了口气,朝棺材走去。

“师兄,”齐缙握住齐璟手腕,问道,“你要做什么?”

“你别管。”齐璟甩开齐缙,走到坟坑旁跳了下去。

“你怎么来了?”风窈看着齐璟,惊讶问道。

齐璟不说话,和风窈一起在棺材里寻找线索。

“那是什么?”顺着风窈视线,齐璟从衣襟中摸出一匹布帛。

“什么都没有?”

“不。”齐璟盯着布帛看了半晌,对风窈道,“先出去。”

齐璟率先跃上去,拉着风窈上来。

“这是什么?”江湾围上去,好奇的看着布帛。

齐璟没有回答,对江飞鹜说道:“你先把灵力注入里面试试。”

江飞鹜点头,一股灵力运转顺着手掌注入布帛内,密密麻麻的端正字迹逐渐显现。

“吾名江枫,为从渊江氏不肖弟子。

十九岁年轻气盛,因犯不可挽回之大错被师兄逐出师门,有愧兑卦主之名。

路过一城时遇见一对孤儿,因感有缘收二人为徒,取名渊,清,倾囊相授。

我虽为二人之师,于二人更像兄长。

阿渊天资聪颖,性子孤高,阿清虽不如其兄,性子却如其名,单纯善良。

阿渊十六岁时罗浮镇有一妖物,作恶多端,阿渊一人前去降服妖孽,不想惹罗浮派记恨,用卑劣伎俩使阿渊魔气入体。

我为师长,未在他跪求三天时见他,闭门不出,反要阿清赶他离开,只道师徒情尽。

未想他已是魔气侵蚀入骨,屠了罗浮派满门,后又下山屠灭全镇。

我自知无力回天,只得出手杀他。

阿清与阿渊感情甚笃,未料他会跟来,在我给出致命一剑时,阿清突然出现,以身挡剑。

我一生最在乎二人,一人身死,一人入魔。

我抱着阿清离开,阿渊清醒之后以死谢罪。

我将兄弟二人葬于罗浮山上,此后身体趋弱。

今濒死之前,特书此事。待日后若出变故,望能重见天日,以助侠士一二。

无能之辈江枫书。”

罗浮山往事真相已经浮出水面,谁也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

“这么说,江清真的早死了。”君之打破沉寂,“可,可现在他是……”

“是江渊。”风柯脸上罕见的出现忙乱,“他们三个有危险!”

“呃——”

齐妄被江清……江渊击退,身上青衣被鲜血染红,却仍然将江晚衣方难归牢牢护在身后。

“噗——”齐妄再次口吐鲜血,发冠散落。

江渊眼中现出嗜血的兴奋,剑上血流滴答落地。

“你也给我去死。”

剑身魔气化作一头梼杌,发出一声咆哮朝三人攻去。

齐妄忍痛起身,剑刃划破手心,一丝血沿着剑刃蔓延至全剑。

三条青龙显现,在烈日白空中盘旋发出龙吟。一道惊雷随着龙吟划破长空,三条青龙齐齐攻向江渊。

梼杌青龙碰撞之际,朗朗晴空瞬间阴云笼罩,狂风大作卷起树上枝叶。

强光闪过,罗浮山又恢复寂静。

江渊被击出三尺之远倒地,齐妄已是再也起不来,气若游丝。

他使出了生平最惊丽的一招。

“齐妄公子。”方难归捂住伤口吃力起身抱住他。

齐妄为人孤傲,如今却像晚秋的的最后一片树叶,随时都会被风一吹就落。

齐妄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什么?”方难归将头低下几分,哑声问,“你想说什么?”

“剑……剑……”齐妄气息微弱,伸手握住向云剑,奋力抛给江晚衣。

“拿它……杀……杀了江清。”

“趁现在……”

江晚衣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向后退了几步,猛的连连摇头。

“不,不要把它扔给我,我不要。”

江晚衣哭着把剑扔掉,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

“阿渠,阿渠你醒醒。别吓我,你别吓我。”

“晚衣,你……你快跑。”

江晚衣双手捂住耳朵,无力的撕扯头发,不要自己想起当年。

只是有些事,越不想去想,越是记得越深。

“快……快去。”

齐妄话音刚落,垂在半空的手无力倒地。

“齐妄——”方难归撕心裂肺的喊着,江晚衣捂着嘴哭泣。

江渊撑剑勉强起身,心脏蓦地一痛。

“是我小瞧了你,可惜,你还是死了。”江渊斜勾嘴角,眼神阴鹜。

江渊目光转向江晚衣,阴森道:“现在,该你了。”

江渊蹒跚走了几步,之后迅速朝江晚衣刺去,江晚衣仿佛一瞬间失去了所有活力,怔怔的不躲不避。

铛——

方难归手持问堰抵挡江渊,肩膀被划开一道伤口。

“江姑娘,”方难归嘴角溢出血丝,“我不知道你害怕什么,但我们总不能一直逃避。”

“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江晚衣双眼空茫,像是在告诉方难归,也像是在喃喃自语。

江渊没有耐心听二人说话,手心汇聚魔气攻向方难归,方难归问堰抵挡,倒在齐妄身边昏死过去。

“这下没人能帮你。”

江渊魔气掐紧江晚衣脖颈,江晚衣呼吸困难,握着魔气形成的手。

“你知道绝望的感觉吗?”江渊双眸眯起,脖颈青筋暴起,“就像溺在海里,越是挣扎,陷得就越深,可你只能挣扎,岸上的人,明明有你最在乎的人,可他们无情的抛下你。”

江渊甩出江晚衣,目光转向昏倒的方难归。

“你说,我若是杀了他,会如何?”

“你不能这样!”江晚衣哭着看着他眼中透漏着哀求。

“求求你,不要伤害他。”

江渊心中被仇恨占据,眼中没有因江晚衣的哀求而丝毫波动。

江渊慢慢靠近方难归,江晚衣的心慢慢冷下去。

“拿……拿它,杀……杀了江清。”

“我不知道你在害怕什么,但我们总不能一直逃避。”

齐妄和方难归的话在心中不断回响。

很快,就被五年前的那一晚替代。

“小公子,你觉得,你逃的掉吗?”魔宗弟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身穿银鲤白衣的弟子,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残酷。

“有本事,你杀了我。”江渠毫不退让,稚嫩的脸上惨白又无惧。

“呵……”那魔宗弟子什么话也没有再说,取而代之的是拿剑一道道的划开江渠全身。

江晚衣躲在草丛后面,含泪捂住嘴不要自己发出声音,心里随着剑的动作一颤颤的。

“快跑……”

江渠用口型说过这两个字后便再也没有睁眼。

那种无助,痛苦,绝望,她五年来不敢忘。

她常常想,若是她当初不拉江渠乱跑,现在的江渠应该会是江家的翘楚。江飞鹜也不会对她怀恨至今,江梧师叔也不会失去一个爱徒,她更不会害死自己最好的朋友。

或者,她勇敢一点,勇敢的站出来,哪怕会和江渠一起死。

“晚衣,拿起剑,不要再留遗憾。”

江渠的声音突然在心底出现,江晚衣蓦然四处张望。

“阿渠!”

不,不对,阿渠早就死了。

“晚衣,再犹豫,你会更痛苦。”

江渠的声音像梦魇一样缠着江晚衣,甩也甩不掉。

“江姑娘。”

突然,方难归单纯无害的笑容出现在她面前,随后被染上一层殷红。

“方难归!”

江晚衣闭眼咬牙拿起齐妄的向云剑,睁眼时向前面的江渊刺去。

江渊长剑离方难归只剩咫尺之时,察觉到身后剑气后背手用剑挑开攻击。

江渊转头,看到江晚衣尚有泪痕却不甘示弱的脸。

江渊冷笑,丝毫不害怕。

江晚衣身体轻颤,她已经五年没有碰过剑,只要是摸到剑就浑身发怵,即便是现在。

江渊运转体内魔气,将剑抛掷半空,一剑化作几十道剑,剑尖直指江晚衣。

“给我去死。”

江渊甩袖,几十道剑迅速攻向江晚衣。

江晚衣将灵力注入剑内,一道屏障形成。

江渊冷笑,稍加用力屏障迅速多了密密麻麻的裂缝。

不出片刻,屏障被江渊震碎化作光点消散。

每一把剑无一不是穿透江晚衣身体,在她还没有感觉到痛时,已经直直向后倒去。

鲜血浸透土地,染红树上青葱枝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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