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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耶律乞努(2)

我打量着X光照片,上面是老沙的胸透图,在他左边胸口处,刺着一根黑色的筷子样物体,就是小刘说的箭。其实是可以确定,那的确是根箭,因为连箭头都能看得比较清楚。

同时,我也看明白了,小刘说的身体构造特殊是怎么回事。

“你应该看明白了,他的内脏是左右互换的,也就是说,他的心脏长在右边,才让他躲过了一劫。”小刘说道。

我的呼吸陡然停滞,脊背发凉。

“看你脸色都变了。”小刘却很轻松地笑了下,“其实心脏长在右边,并不是金庸虚构出来的东西,世界上有很多活生生的例子,而且,这还不属于病症,只是身体的正常变异,在医学上,有个不专业的俗语,叫作镜面人……”

“镜面人?”我喃喃自语。

到了现在这个情况,我再也不能怀疑老沙给我所说的经历是否杜撰。而让我毛骨悚然的是,这个老沙很可能不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老沙。但是他很明显是拥有当年记忆的。

小刘看见我在愣神,就问我:“这个人身上的伤势除了胸腔里的贯穿伤,其他的都好办,不过他身体结构的异常,我很难确定以后的治疗情况。”

我扶了扶我的眼镜,对小刘说:“我还是先去看看他吧。”

小刘说:“我倒是很希望能主持对这个人的治疗,我长这么大,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我嗯嗯两声,敷衍小刘,然后走向老沙的病房。在路上,我心里想了很多,该怎么询问老沙这些事情,又该如何面对这个亦真亦假的老沙。

我心里犹豫纠结,当我走进病房的时候,发现老沙的病床已经空了。我询问旁边的病人,这个床位上的人哪里去了。旁边的病人摇头说不知道。我心里忽然反常地觉得非常轻松。也许这个来历莫名的老沙,让我内心里非常焦虑。

老沙检查和急诊的费用,一共是一千多,入院的时候,我垫付了八百块的押金,看来也打了水漂了,小刘也很失望。他倒不是因为老沙赖掉了一些费用,而是他觉得这么一个轰动性的病人走掉了,让他很郁闷。我回到家里,努力让自己把老沙的事情给忘掉。

晚上洗澡的时候,雾气弥漫在浴室里,面前的镜子雾蒙蒙的,我用手揩拭镜面,看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的中年男人的相貌,突然心里升起一股无法言喻的陌生感——这个人是我自己吗?是不是真的有那么一个世界,和我们身处的世界平行,而镜子就是两个世界的连通途径……

我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了,匆匆穿好衣服,逃一般地离开浴室。接下来的几天,我非常害怕看到镜子,总是感觉里面的我会走出来,然后用手紧紧地掐住自己的脖子,弄死我,他取代我在这个世界里的生活。而我的亲人和朋友,根本就无法分辨。或者,现在的我是不是就是从镜子走出来的,早已把以前的我给杀掉,只是我忘记了这个过程而已。

这个想法纠缠着我,让我有十分无助的恐惧感,我开始在脑海里努力回忆自己的记忆,从两岁开始,慢慢地去想,这种思想上的酷刑让我更加绝望。我突然发现,很多小时候的记忆,根本就不是我熟悉的世界,而是一种非常陌生的环境。

我的家人发觉了我的异样,他们问我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如果不舒服的话,就去医院吧。我无法回答我的家人,我只能把这个荒诞无稽的想法隐藏在我的内心深处。

我渐渐地努力把这件事情给忘掉。

一天中午,我正在和家里人吃饭,有人敲门。我开了门,是快递。快递小伙子问:“徐云锋?”

我点点头。

快递小伙子把手上的一个信封交给我,然后让我签收。我随手签了字。快递小伙子笑了笑:“左手写字的人很少见到啊,写得还挺好的。”

这个问题我听了无数次,于是习惯性地回答:“从小我就是这个手写字,顺手而已。”

快递小伙子走了,我拿着信件坐回饭桌,打算把信封给撕开。我妈突然说:“我记得你小时候是用右手写字的,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用左手写字了,左手写字不好啊,别人会认为你没家教。”

我停下撕信封的动作,茫然地对我母亲说:“我记得我从小就是左手写字啊。”

“如果我看到你左手写字,肯定会纠正你的。”母亲随意地回答了一句,“生了你这么个怪胎,小时候好好的,不知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干什么都是左手了。”

我心里震动一下,感觉额头在冒汗。说不想吃饭了,然后拿着信封走到阳台上,把信封打开,发现是一张纸条,纸条上写了一个地址(这个地址我就不方便透露了),落款只有一个字:沙。

我想了很久,实在还是忍不住对老沙身份的好奇,于是去了地址上的地方。这个地址在我们附近的一个山区的县范围内,我到了县城,然后找了一辆黑车,告诉司机地址,司机好奇地看着我,打量了我很久。我当时没有意识到司机的意图,直到司机把我送到一处非常深远的山里面,我看到了一些废弃的20世纪80年代的建筑,才明白司机为什么会这么意外。

宜昌周边有很多大山,所以当年有很多以数字作为代号的三线军工厂修建在深山里。比如我父亲就曾经在某个山里的三线工厂里工作过,对此我并不陌生。随着90年代这些三线工厂逐渐搬迁,原厂址就废弃了。可是我没想到我现在去的这个地方,竟然也是一个废弃的三线工厂,但是我从来就不知道这个地方。如果不是黑车司机对当地非常熟悉,一般人可能找不到。

司机把我送到一个小小的操场上,操场长满了杂草,附近的建筑都破旧不堪。我给司机付了钱,司机犹豫一会儿,问我:“师傅,你一个人到这个地方来干吗?”

“找人啊。”我随意地说,心里感念这个司机的好心。

“这里好多年就没有人了。”司机回答,“当年的人都撤离了,搬到孝感(湖北的一个城市)去了。”

“那又怎样?”

“你不知道吗,”司机紧张地说,“这个工厂当年是研究秘密武器的,听说武器试验,惊动了什么东西,爆炸了好多次,引起了国家的注意。调查了很久之后,国家就下命令,把这个工厂全部搬迁。”

“啊,还有这事?”我看着四周,看见这个荒凉的环境,水泥路面,工厂的厂房,职工的宿舍都存在,但是都透着凄凉。

“一个人都没有了吗?”我问司机,“应该会有留守的工人吧,就算是没有,附近的村民也会来的啊。”

“现在是下午,”司机说,“你如果决定下午前回县城,我就等着你。”

“不用了,”我摆摆手,“有人叫我过来的,他们一定有安排。”

我发现司机的脸色变了,瞳孔在放大,然后司机说:“那我告诉你吧,工厂七年前就搬了,空荡荡的,开始的时候的确有附近的村民过来,但是他们后来都不来了。”

“为什么?”

“因为那些村民说,到了晚上,这里就跟从前没搬迁的时候一样热闹,亲眼看到工人们出现在这里,有时候还有广播的声音……”

我背后一阵发麻。司机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现在是一点半,现在这里也没有手机信号,你办完事了,给我打个电话,我的电话是139********,如果三天后,你不给我打电话,我就报警。”

“哪有这么夸张,”我笑着拒绝了司机的好意,然后从钱包里掏出一百元钱,“谢谢你,难得你把我送了这么远。”

“我不要你的钱。”司机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好吧,”我对司机说,“明天这个时候,麻烦你再跑一趟,接我回去。我就在这里等你。”

司机看着我,就像看着一个怪物一样,然后开车走了。我很感激这个热心的人。看着司机把车开走,然后走到这个废弃的工厂里,既然老沙留下地址,他一定会等着我。

我走到一个开阔的地方,仰着头大喊:“老沙,老沙。”

我的声音在山谷里回荡,这才感觉到一个空城,的确让人瘆得慌。

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可能这个地方就真的只有我一个人了,心里收紧了一下。

为了排解无聊的时间,我走到了一个建筑物里,应该是以前的职工医院。医院里地面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灰,看来是很久没人来过。

我心里想着,老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把我叫到这里来?而我呢,也是挺二逼的,为了想听明白一个故事,也巴巴的真的跑了过来。

我一个人在这个废弃的三线工厂转悠,主要是在生活区,厂区应该还很远。我走过废弃的公园,废弃的职工小学,废弃的内部商店,想象着当年的热闹景象。

根据黑车司机所说,这里当年到底发生过什么样的事件,让整个工厂都搬迁呢?老沙为什么要选择这么一个地方跟我见面?

我知道想多了没什么用处,老沙既然叫我过来,他一定会出现的。

时间过得飞快,眼看着太阳就落到了西边的山顶上,接着天色就暗了下来。我开始犹豫,是不是老沙在忽悠我。我为了能让老沙看到我,走回到操场,坐到操场边的一个高高的观看台上。

夜晚终于到了。

空气越来越冷,我打算再等几个小时,如果老沙还不出现,我就去找一个废弃的职工宿舍,肯定有没有搬走的床铺,去凑合一个晚上。然后明天就离开。

就在我做这个打算的时候,突然操场边上的广场灯亮了一个。我立即站起来,对着空旷处大喊:“老沙!是你吗?”

没人回答我。

我四处环顾,想找到操场上的配电房,广场灯的开关应该就在那里。而操场上的配电柜应该就在司号台的下面,我飞奔着穿过操场,跑到对面的司号台,转到司号台下的门旁边。可是这个门关闭着,一个挂锁挂在门上,已经锈蚀得厉害。

我内心向自己解释,这种广场灯是有时间控制的,到了晚上就会开启。也许工厂里的人,搬迁的时候忘了这一茬。而且这种工厂一定是有备用电源的,主电缆掐断之后,备用电机就会自动开启。我小时候在父亲工作的三线工厂里待过,所以知道这点。

但是,我立即否定了自己的猜测,因为在我身体左右,两个立杆之间突然多了一张白布。而这张白布,我绝对能够肯定,在我刚才坐在看台上时是没有出现的,可是我仰头看着白布,已经非常破烂,上面到处是孔洞,应该是摆在这里很久了。

我现在知道黑车司机对我告诫的事情,绝对不是他危言耸听。

一束光线刷地打到了白布之上,我吓得一个激灵,然后顺着光束查看来源,光束从司号台下房间的小窗口发射出来。我又一次站在司号台的门边,犹豫着该不该把锁给敲掉。

这时候我看清楚了,刚才我站立的地方上方的白布上有了映像,黑白的,我镇定心神,看了一会儿,发现这是在放一部电影,老电影《英雄儿女》。

但是电影虽然在播放,却没有任何的声音。

由于司号台和白布之间距离很近,角度很小,光束照射在白布上,电影的映像变形失真得厉害。电影里所有的映像都拉得老长,这让我更加觉得诡异。

我忍不住走到光束传出的窗口,踮起脚努力向里面看了看,但是我没有看到镜头,也没有听到电影放映机咔咔工作的声音。我实在是没有勇气,撞开司号台下的门,去探个究竟,一时间不知所措。

这种工矿企业到了晚上放电影,我并不陌生。我小时候就是看这种电影长大的,那是很快乐的童年时光,在拥挤的操场上,坐在一个小马扎上,和几百人一起看电影。

但是现在整个操场就只有我一个人,看着这部莫名其妙的电影。虽然我一再强调自己是个无神论者,也忍不住心惊肉跳。

我慢慢地退到了操场中央,心里想着,如果这电影是放给人看的,现在我身体四周,应该是坐满了密密麻麻的人。但是我身体四周,只有没过脚踝的杂草。

我又把视线放到了电影的映像上,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了一个诡异的事情,电影播放的顺序是混乱的,刚才是电影中那个经典的王成形象(《英雄儿女》的人物),可是现在成了片头,上面打出楷体的白色字幕,巨大字体,占据了白布的大半,我瞬间就看明白了,是“长春电影制片厂”,紧接着是“英雄儿女”的片名。

但是,这些字都是反的……

大家如果有过看露天电影的经历,就应该明白,如果嫌电影白幕正面方向没有合适的地方观看,就会到白幕背后去看,不过要忍受电影里的人物,全部是左撇子,除此之外,观看都是正常的。

现在我就看见电影里面的人物,全部是反过来的,士兵们齐刷刷地用左手持枪。我快速绕到白幕背后,当我看到映像的时候,心里咯噔一下,白幕上的映像和刚才我在正面看到的一样,仍旧是反的……

老沙让我过来,的确是有原因的。

我脑海里突然意识到,刚才看到反过来的字体,还仍旧十分诡异。每个字的确都是反的,但是每个字排列的顺序并不是从右至左,而仍旧是从左至右。

四周仍旧是一片寂静,但是我能够清晰地察觉到有人,而且有很多很多人。这是一种莫名的感觉,并非我能看到或者我能听到。

我被吓到了,我迈开腿,狂奔到操场之外。跑到马路上,身边破旧的建筑在黑暗中看着诡异非常。

紧接着路灯也亮了,稀稀落落的几盏灯在大树的枝叶间露出光芒,这是那种80年代老式的路灯。我发现我又回到了医院旁,然后看见医院的招牌和映像里的字体一样,都是反的,全部是反的。

老沙,他给我讲的事情,包括他自己身上发生的经历,全部都不是骗我好玩的。

我惊慌起来,摸着自己的胸口,胸腔里心脏正在剧烈地搏动,我稍稍安心了一点,心脏跳动的地方还是在左边,而非右边。

这时候一道强烈的光线照射在我的身上,光线太刺眼,我眼前一阵失明。缓和一会儿之后,一辆破烂的小车停在我身前,是一辆最早的捷达,这种车型早就该淘汰了。

车上下来一个人,我连忙说:“老沙,你在搞什么鬼?”

“你是徐……”

我这才看见,车上下来的人,不是老沙,而是一个跟我差不多年纪的人。身材不高,但是十分结实,他向我走过来,脚步十分沉稳。

我脑袋里电光石火一闪:“大拿?”

“是我,”对方说,“我的名字叫李元。”

老沙嘴中说的人物竟然真的出现在我的面前,这让我惊愕了很大一会儿。看见大拿邀请我上车,我才慢慢地走到车上。大拿驱车,顺着公路,向更深的山路里行驶。

“老沙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我脑袋渐渐冷静,于是问大拿。

“他没死,”大拿专心地看着路面,“不过你见不到他了。”

“为什么?”

“那你就当他死了吧。”大拿说,“对于你来说,他和死了没区别。”

“你们把他给关起来了?”我叹口气,“当然以你们的说法,就是在保护他。”

“可以这么理解。”

“那你以老沙的名义,把我叫来做什么?”

“有点事情我们需要你的帮助。”大拿说,“老沙极力向我推荐你。”

“我只是个写小说的,除了瞎掰,什么都不会。”我心里开始打鼓,不知道大拿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既然老沙说你可以,”大拿冷漠地说,“你就试试也无妨。”

车开进了一座大山的脚下,路走到了尽头,但是大拿并没有放慢车速,我正在好奇大拿是不是要把车开到山壁撞上的时候,我看清楚前方的山壁上有一个巨大的山洞。很明显,这是一个人工开挖的隧道。车开进隧道,隧道里黑漆漆的,只有车灯照着前方的路面。开了几分钟后,我眼前的视野突然开阔,能看见天空中璀璨的星星,天空明净,夜色中的能见度很高。

我左顾右盼,看我们现在已经在一个巨大的山谷里面。山谷左右的山体依山修建了很多大型的钢结构建筑,一些钢管架设在钢结构之上。

我想起了老沙所说的“卐”字形钢管,忍不住仔细看了看,但是这些钢管的走向并没有特别奇怪的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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