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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妖之灵血

1

尽管有十二分的不情愿,而且当着如此众多的族人的面不能留下自己族中世代相传的神兵,身为族长的自己实在是威严扫地。赤铭盛无奈地看着金耳朵带着炎王们离去的背影,脸上青红不定。

“这下可爱的小耳朵可是有了靠山喽!还是一个大靠山。”身后传来赤铭玉阴阳怪气的声音,金耳朵自然能听出那话外之意。

饱受族长弟弟赤铭玉的奚落的他,突然大有出了一口闷气之感,不过对于族长赤铭盛,金耳朵却有些为他感到难过,虽然赤铭玉很让自己心烦,但他哥哥赤铭盛一向却对自己很好,甚至还背着族人偷偷地教导自己修炼,他是一位十分可令人亲近的老大哥,在金耳朵心里他是自己为数不多的可以说心里话的人。

这也是他为何敢于众人先的一个原因。

本就懊恼的赤铭盛听到弟弟赤铭玉阴阳怪气的声调,自然知道他是在奚落谁,正四处寻找矛盾转移点的他顿时对弟弟发起火来。“告诉你多少次,不要奚落他,不要欺辱他,你怎么就听不进去呢?欺辱这样的一个弱者,啊?你就能获得成就感吗?我平时教导你的,你都听那里去了?我警告你,如果你坏了我的大事,就算是弟弟,当哥哥的也绝不轻饶。”撂下一通火气,赤铭盛拂袖而去。

看着离去的哥哥,赤铭玉大惑不解,其实他哥哥也没怎么在他和金耳朵的关系上有过多的训导啊!这不成心就是拿自己当幌子好逃离吗?“散了吧!散了吧!”他转而把怨气撒到其他无关紧要的身上,“没啥好看的了”,自己一边挥着手不耐烦地驱赶着族人,一边满面羞惭地逃也似的离开了。

2

“委屈各位了,今日就在我家歇息一晚吧!”站在自家门前的金耳朵如此说道。

立约并不是立普普通通的纸上文约,而是立更有约束力的灵血之约,因此短时间内无法完成。而对于炎王已经掀去了人家的屋顶,尽管是族长也再难有留宿炎王等人的胸襟,于是招待炎王们下榻歇息的任务自然而然地就落到了金耳朵的这里。

赤蓝儿则因为炎王的举动有些害怕引火上身,在炎王们走出族长大厅的时候,她的脸色格外难看。

小白看着眼前气派的宅院,这怎么会委屈呢?这比许多有名气的驿馆客栈都强了去了。深宅宽院的,没想到这金耳朵还是个大户人家。只是有些奇怪的是如此气派的宅院无一人守门,而且大门上的高处看来也有些日子没人清扫了,几张蜘蛛网挂在那里,这与气派的宅院十分不协调。除了门口还比较干净而外,府门左右均多少有些杂草,尤其在府门的左边的草丛中隐约有一块大大的木板,从其斑驳不已的几小块漆块来看,那木板曾今应当是十分醒目的符号。

“不好意思,我家就我一个人打扫,太大了实在有些打扫不过来”,金耳朵推门而入,解释着与自家大宅不相匹配的那些十分茂盛的杂草,还有院中那几根横七竖八的窗棂与木头。

果然偌大的宅院中并无一个佣人。

金耳朵热情地把炎王们引到厅上,宽大的客厅中摆放的桌椅看起来十分厚重,想来应该是名贵之物,不贵它们的光泽却被尘埃给掩盖住了。

看着布满灰尘的椅子,金耳朵也有些不好意思,“那个不好意思啊!我去弄点儿茶水,各位在我家随意些。”

就在金耳朵正欲去备茶的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内堂里穿了出来,“你又跑出去野了?这才知道回来,不是让你不要到处乱走吗?”

说着话人已经从内堂来到了厅上,看到客厅中来了客人,来人苍老的双眼闪过一丝光芒。这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他面容憔悴背也有些佝偻,但他的身材仍显高大。

“这是我爷爷”金耳朵暂时停下脚步介绍道。

炎王们与老人互相叙了礼,老人的口气并不十分热情,但也说不上令人难堪,可能他只是觉得无论如何既然孙儿已经把客人带到了家里,必要的礼节还是不能少的。

“今天的晚饭要多备些酒菜,知道吗?”老人对正在沏茶的金耳朵嘱咐道。

“我知道。”在最后给小白斟好茶后,金耳朵扭着脸去放茶壶。

自他董事起,家里就只有爷爷和他相依为命。爷爷是一个十分慈祥的人,对他总是呵护有加。爷爷让他习文,但他更想同族中其他所有子弟一样步入修炼之徒。他为此跟爷爷哭闹过许多次,但最终都以在爹娘灵前罚跪而告终。对于爹娘的死因,爷爷只告诉他,他们是在修炼之徒中而死的,因此决不允许他步他爹娘的后尘。

尽管爷俩相依为命,但家里银钱却似乎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从不见爷爷劳作,但爷爷的袖口中总是能掏出银子。他问过多次,爷爷只说是自己年轻时的积蓄,当然这里面也含着他爹娘的积蓄。

常常被关在家里读书的他十分憧憬外面的世界。因为没有步入修炼之徒,每次好说歹说能偶尔出玩儿的时候,他便十分向往那些族里能够修炼的孩子。

他十分大方地请那些孩子们吃糖、吃小食,那些孩子们也贪他的好处,也教给他一些修炼的方法,但肯定是有一无二不成体系。有时候他们奚落他,扬起他的帽子到处跑,而他则追得气喘嘘嘘。族中的很多大人不知为何都不大喜欢他,当看到自己家孩子奚落他时,大人们总会严厉呵斥自家的孩子,并告诫他们不许同他玩。

他觉得在那些大人的眼中,他就是一个不祥之物。是因为自己头上的耳朵吗?为什么只有我有而他人没有。比起那些大人嫌恶的眼神,其实就算是被奚落一下也没什么,至少还有人陪自己玩儿。不像在家里。

可是有一天他还是难逃他的命运。那天他又被人夺去帽子,在一番追逐后果然又是被一些大人们给撞见了。大人们在对自家孩子一通呵斥后,最后把帽子扔在了他的面前。

看着地上沾满灰尘的帽子,他的眼泪止不住地顺着双颊流了下来。他疯也似地跑回家里,哭着叫爷爷剪掉自己头上的毛绒绒的耳朵。爷爷心疼地把他抱在膝前,揉着他的双耳安慰道:“咱们不理他们,他们是在羡慕你、嫉妒你,因为你有他们没有。”

耳朵最后还是留下来了,一是因为爷爷的安慰,二是他找到了靠山,他找到了除爷爷外可以值得信赖的人。

“你爷爷实在太迂腐了,尽然不让你修炼?没事以后夜深的时候你就偷偷跑出来,我在你家后院门外教你。”赤铭盛一脸真诚地看着他。

金耳朵则完全相信了。

族长赤铭盛说他天赋异禀,将来必成大器。果然他也在自己身上找到了优于他人之处,不只是耳朵,在成长的速度上他也异于常人,两年前还和他一般大小的五六岁的孩子现在也不过七八岁模样,而他则已经长成了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那些孩子现如今见到他都是远远地畏惧着,生怕他报复他们当年的戏弄。

爹娘一定是神秘莫测的修炼者吧!否则自己怎会有如此多的奇异之处。每每如此想到的时候他便有些自豪得意。

在修炼上他十分用功,只要不在爷爷眼皮底下,他便开始潜下心来修炼。他觉得他有长进了,他体内的力量更强了,有这么一段时间他在族中昂首阔步,他期望有人来奚落他,他好试一试自己的手段。

果然大摇大摆的他把族长弟弟赤铭玉找来了。要是连族长弟弟赤铭玉都打得过,看以后谁还敢奚落自己。既然自己已经强大了,那便证明修炼于自己是有用的,这样说不定能说动爷爷让自己光明正大地修炼。

但结局十分遗憾,没出三招他便被赤铭玉打得连滚带爬。就在他想要豁出一切与赤铭玉拼命的时候,一柄剑脊上闪耀着光芒的利剑抵在他的咽喉,不让他前进半步。他淌着豆大的汗珠看着眼前那锋利的剑刃,恐惧油然而生。

“你倒是来啊!小子?你倒是来啊!”赤铭玉上下摇晃着剑尖,脸上戏谑得意的笑容实在令人感到厌烦。

但他毫无办法。

‘啪~~~’的一声,眼前的剑锋移开换来的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打你是帮你爹娘告诉你,人要有自知之明。”

金耳朵是怎么跑开的,他自己都记不清了,后来他总觉得那天的画面十分模糊,但又切切实实地萦绕在心头。自那天起他就变成了一个时常阴沉着一张脸的人。他不再同人说话,也不大喜欢在山庄里走动,大多爱到庄外一个人呆上一阵子。好在赤蓝儿总是会去找他,否则他就只能有出无进了。

对于族长赤铭盛他仍然感激,但他不肯给自己族中修炼者都有的伏妖剑,说是怕他的爷爷察觉到他在修炼。没有伏妖剑正是自己落败的原因,他如此认为。既然没有伏妖剑,那自己无论如何修炼终也矮人一头,那这修炼又有何意义。于是他与族长赤铭盛的后墙之约也渐渐地少了。

除了爷爷之外,唯一能与他说话的人就只剩那个赤蓝儿了,那个帮他捡过多次帽子的女孩儿。

他帮她出过头,在她受到族里几个浪荡子弟的戏弄的时候。其实也就是他那一次把那几个人赶走,他的信心也才在短时间内倍增的,倍增到想要吸引高手来与自己一决雌雄的地步。只是他不知道,当时那几个浪荡子弟之所以逃走,是因为看到了从道路远处缓缓走来的赤铭盛。

他在赤蓝儿这里捡了一个人情便宜,当然他和赤蓝儿是浑然不知的。

炎王们与老人的谈话十分枯燥,尽管炎王多次暗示想知道金耳朵耳朵的因由,但总是被老人呵呵地搪塞过去。看来老人是半分也不想向外人提起自己的家事。

在恰当的时候金耳朵提议给炎王们安排住所。

“既如此,各位也是合该与我家有缘,还望各位千万别拘谨,家里一应需求只管吩咐这小子就好。”杵着拐杖老人站了起来。

在金耳朵的安排下小白们得到了三个并排的房间,由于长时间无人居住,小白们各自着实花了不少时间打扫。待清扫完毕已接近晚饭时间,金耳朵开始到厨房里动了起来,小白后来也跟着进去当起了帮手。

饭菜做到一般的时候,赤蓝儿进来了,看见小白与金耳朵配合也还默契她便赶忙杀了进去。

“我来吧!我来吧!小白姐姐,你们是客人哪能让你们动手。”赤蓝儿说着抢过小白手里的铲子,三下两下就把小白给推出了厨房。过程有些慌乱,小白愣愣地站在厨房门口一时张二摸不着头脑。其实厨房蛮大的,毕竟是大户人家嘛!站三个人都是稀散的。

相对于平时爷孙俩简单的用餐,今天七个人动气筷子来热闹了不少,当然菜肴也是十分丰富的,不得不说金耳朵在菜肴方面较为熟络,当晚的饭菜十分可口。

一下子又有了昔日那门庭若市的感觉,许久没有喝酒的老人与炎王、老白们频频举杯。他的声音越来越大,直喊倒满倒满的,忙得金耳朵上筷不接下筷。他从未见过爷爷如此的样子,从来他都只见爷爷唉声叹气,对自己不是训导责备就是眼光深邃,今天的爷爷爽朗多了,尽显得可爱了不少。

用过晚饭天已经彻底黑了。小白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早就感到袖子里的扶翼和小金狐按捺不住了,一进房间就赶紧把它两放出来透透气。扶翼有些大一出来就占了不少的地方,而小金狐则一下跳到桌上,小白辛辛苦苦擦得光可鉴人的桌面一下子多出几个爪印来。

小白对活跃的它们作出嘘声的动作,“这里可是充满了猎妖师,你们两个可都得乖点儿,明白吗?”

小金狐和扶翼都乖巧地点了点头。

从商丘走来一路两月有余,常常饥餐渴饮、晓行露宿,地为床铺天为被。今天看着自己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屋子竟生出一股错觉,家的感觉。他走到床边坐了下来,金耳朵家虽然现在看似显得落魄不似当年,但他所提供的东西无一不是上层品质,只是有些年久陈旧的味道。小白摸着自己坐着的床单还有身旁的被褥,均丝滑得如沐春风,这一定是上乘丝质之物。

她一仰身躺在床上,啊!舒服极了。突然一个小家伙跳到了自己的肚子上,弄得她不禁哎的一声,原来是小金狐。她抓住它照头拍了两下。小金狐则只在心里暗笑。

小白逗着扶翼和小金狐在房里玩耍起来,好在小白早已把食物放进袖中让他们饱餐了,因此并不用喂他们。否则必弄得这房里血腥无比。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突然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谁啊!是老白吗?”小白鼓着疑惑的双眼问道。

“小白姐姐,是我们,你睡了吗?”听声音是赤蓝儿的,那么应该是她和金耳朵。

扶翼、小金狐乖巧地钻进小白的袖子里藏了起来。打开门,正是赤蓝儿和金耳朵站在门外。

赤蓝儿带来了一壶热茶,把茶给小白倒好了,三个人围桌而坐。赤蓝儿和金耳朵开始了他们稍显稚嫩的提问,诸如你们从哪儿来啊?赤羽伏妖剑所伤到的那个女子伤势如何,还有小白姐姐怎么身边会带着一只小狐狸呢?

“对啊!那只小狐狸呢?小白姐姐它哪儿去了?”

小白苦笑着左顾右盼,看来这两个小家伙来的目的原来是小金狐啊!不过也难怪,可能是小金狐的耳朵把他们吸引来的吧!

小白把扶翼和小金狐都放了出来。

“果然是一模一样啊!”赤蓝儿把金耳朵的头和小金狐的头放到一起比对着,“这太神奇了。”她兴奋地感慨着。

确实是一模一样,没有半分差别,连小白也不禁诧异,这难道纯粹只是一种巧合吗?

小金狐出奇地乖,一向它都是独来独往的倨傲得很,有时候会粘着小白,有时候却是谁都不理不睬,难得它今天十分听从赤蓝儿的安排,它竟是一点儿也不讨厌金耳朵。

“难道你娘是狐狸?”

“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金耳朵给了赤蓝儿一个大白眼,“那至少也是狐妖嘛!不化人性怎么可能生小孩儿。”

小白、赤蓝儿差点儿一口笑喷了出来,看来他的思想并无半分的固执。

他们又一问一答地攀谈起来,只是金耳朵对小金狐爱不释手,他抱着它在怀里不住地摸它的头,小金狐闭着眼似乎也是十分地享受。

“小白姐姐那个,我们族的那个神兵,啥!赤羽伏妖剑的,是不是特别厉害啊!”

“对啊!对啊!我们族长看起来非常在乎呢?”金耳朵符合着赤蓝儿。

小白立刻听懂了他们的话外之意,在心里想,好吧!就满足你们吧!于是赤羽伏妖剑出现在了圆桌之上。

族长赤铭盛的心心念念之物,此刻竟如此就静静地躺在赤蓝儿和金耳朵的眼前。这莫不是一种造化。

金耳朵放开了小金狐,伸出手去抚摸桌上的神兵。赤蓝儿也不禁跟着站了起来。在他们的手接触到剑身的一瞬,剑脊上的光芒立刻放大了开来,且和以往静止的不同,那剑脊里看似如固体般纹丝不动的妖之灵血此刻竟如流水般闪动了起来。五彩斑斓的光芒直照的房内如梦如幻。真是太美了,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象,金耳朵、赤蓝儿都不禁念念有词起来。

下一瞬金耳朵与赤蓝儿已经坐到了床上,他们相对而坐,而剑就无绳悬浮在他们之间。他们闭着双眼念动着自己族中吸纳妖之灵血的咒术,剑脊上一丝灵动的光芒如灵蛇般弯弯曲曲转入赤蓝儿的眉心。她在修炼,她在吸纳那赤羽伏妖剑上剑脊里的妖之灵血。如沐光华的她,头上青丝无风自动,看着这如升仙一般的人儿,小白不禁一心想成全他们。

而金耳朵则与赤蓝儿不同,在他这边的不是一丝,是整个剑脊泛出阵阵五彩斑斓的波澜打进他悬浮着身体里。他确实异于常人,如果赤蓝儿睁开眼睛一定会惊讶于金耳朵不同寻常的吸纳速度。甚至他的眉心都因浓郁的妖之灵血而泛起绿色的幽光。

在这个房间里正进行着的异样,一切都是那么宁静,似无一人打扰。然而他们没有注意到,房上有一块轻轻被移开些许的瓦片。一个佝偻的身影趴在房上静静地、震惊地看着房里的一切。

我的孙儿啊!你真是像你的父亲。老人不禁心生自豪,但同时又对自己天赋异禀的孙儿的前程感到担忧,因为天才总是被天公嫉妒。自己的儿子就是最好的例证,因此他才一直极力不让自己的孙儿步入修炼之徒。但是往往造化弄人,有的人终其一生追逐力量却始终碌碌无为,而有的人即便别人给他千难万险,终他也会吟啸九天。

也许该到了让他知道一切的时候,其实这一刻早晚都要来的。

已经越来越感憔悴步入老境的他十分清楚,自己的孙儿注定将会走与他父亲相似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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