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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暗探

宜江城西市码头往北百米开外,隔着几条街的距离,便远远地看到一栋高耸的楼阁,朱甍碧瓦,画栋雕梁,十分壮观,正是宜江城最有名的青楼曲水楼。

在这高大楼阁斜对面,坐落着一个飘着酒旗的两层小楼。

这酒楼的大门上挂着块陈旧的牌匾,上面用朱漆写着三个大字——德旺居。

几近正午,曲水楼门口人群熙熙攘攘,十分热闹。而对面的德旺居则门可罗雀,生意冷清。

坐在门口树下的麻杆见半天揽不到一个客人,又被苍蝇吵得烦躁,便起身提了长凳,转身往酒楼里走去。

还没进门,他的肩膀就被人从后面一拍。

“嗯?”

麻杆转过头去,看到身后站着两三个身披蓑衣头戴斗笠的汉子,他们蓑衣下露着刀柄,低头沉默地站在那里。

麻杆见对方来者不善,心里一惊,忙说道:“你们想干什么?老子警告你,衙门的任捕头可是我们掌柜的亲兄弟!”

“嘿嘿……”拍他肩膀的斗笠男子忽然笑了一下,手将斗笠往上一推,抬起头看向麻杆,道:“胡老弟,不认识我了?”

男子脸黑如炭,嘴角长着一颗肉痣,正是白曜前日遇到的那位赤松寨的三当家。

麻杆一看,方才松了口气,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乌大哥。怎么不说一声就进城了?快请进!”

三当家点点头,招呼着众人往里走去。

麻杆这才注意到他们每人背后都抬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麻袋,他挠了挠头,跟在后面走了进去。

几人鱼贯而入进了酒楼,只见正堂里空空荡荡的,只有两张桌子上坐着客人,其中还有一个瞎子。

麻杆有些尴尬,急忙没话找话到:“几位大哥你们先坐下,我去给你们沏壶茶来。”

“胡兄弟,不必了!”三当家却阻止了他,压低声音说道:“前些日子多谢掌柜的照顾了,这次大哥特意让我带了些盐过来……我们先去后厨等着,麻烦你把他喊过来吧。”

他又笑着拍了拍麻杆的肩膀,轻车熟路地带人往里面走去。

几人刚走进后厨,恰巧看到一个满脸油光的白净男子正手握擀面杖,驱赶着灶台上一只耗子,他的嘴里还在不停地大喊着:“别让老子逮住你,不然把你皮剥了炸着吃!”

“呵呵……”

三当家见此一笑,手放在了腰间的刀柄上,只见电光火石之间,他的刀已经出鞘!一道寒光闪过,众人还没看清刀的样子,他便迅速一收,将那刀收进了鞘里。

灶台上的老鼠忽然停了下来,它四肢一软倒在了地上,脖子上不知何时多了一道浅浅的伤口,里面不断往外渗出着鲜血。

“三哥!”白净男子这才注意到了众人,冲几人尴尬地笑了笑。

三当家却没有回他,而是故意提起那耗子,道:“来,将它炸了吃吧!”众人见了立刻一片哄笑。

“三哥,大家都看着呢!别埋汰我了吧!”男子哭笑不得,将老鼠尸体往灶火里一扔,给众人搬出几条凳子放下了。

“各位大哥们!不知今日突然造访,所为何事啊?”白净男子看众人落了座,连忙开口问道。

“嘿嘿……等你们掌柜的来了,再说也不迟啊。”三当家的神秘一笑,卖了个关子。

白净男子有些纳闷,他没有多想,转而问起其他事来。这次,几人很快聊成了一片,厨房倒是比大堂还要热闹了。

众人聊了没多大会儿,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轻咳声,麻杆领着一个身穿黄色丝绸大褂的男子慢慢走了进来。

男子大概三十来岁,他形貌微胖,长相和那小胡子捕快十分相似,正是德旺居的掌柜任义。

“任兄!”三当家见他来了,连忙招呼众人站起身来,冲他行了一礼。

任义笑呵呵地搀起了他,道:“三掌柜的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他笑眯眯地做到了中间的凳子上,诧异地问道:“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三掌柜的这次来有何贵干?为何要约任某在这里相见呢?”

三当家起身把门窗关了,又在四处环视了一番。确认无人后,方才小心翼翼地走到任义身前,将众人带来的麻袋一一解开了。

任义看他如此谨慎,狐疑地看向了麻袋里,却只看到里面装满了黄白相间的盐粒。

“三掌柜的,这不就是点私盐吗?还用得着你亲自……”他不禁有些疑惑,开口问道。

“别急。”三当家打断了他,手抓着其中一个麻袋的底边,将它倒着提了起来。

麻袋里的东西瞬间倾泻了一地,一开始的盐粒很快就倒了出来。接着忽然传来一阵哐啷声,一大堆白花花的银子从麻袋里涌了出来,铺满了地面。

“吱呀—!”还没等众人发出惊讶声,头上忽然传来一个奇怪的响声。

“谁?”三当家瞬间脸色一沉,手按在了刀柄上。他朝旁边手下使了个眼色,众人纵身一跃,扒在了厨房的房梁上,往上看去,只见全是油污的屋顶上黑乎乎地一片,什么都看不清。屋顶和房梁之间的夹缝非常狭窄,几乎无法容纳一个人。

“咻——!”一阵轻微的声音响起,有东西从夹缝上坠了下来。

三当家心里一惊,连忙单手抵住房梁,另一只手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接去。

大手一抓,将那东西牢牢抓在了手中。

他伸手一看,只见手心里躺着一个黑色小粒,还散发着阵阵臭味,正是一粒新鲜的老鼠屎。见此他脸色一红,把那耗子屎甩了出去,招呼众人跳回了地面。

“三掌柜的,怎么回事?”他刚一跳下来,任义就上前急切地问道。

“不妨事,只是个耗子。任兄,你这厨房耗子也太多了吧,记得拌些毒玉米放上面……不说这些了,我们开始说正事。”三当家指着地上的银两,语气一下变得严肃起来。

“好!”众人点点头,连忙凑了过去。

此时,就在几人刚刚查看过的房梁角落里,身穿黑衣的白曜正浑身大汗地贴着房梁上,一动不动地趴着。他紧绷着情绪,脸上的汗水一点点不断地往下滑落。

他刚潜入到这里不久,原本是将耗子屎扔进德旺居的饭菜里报复他们。却没想到看到了刚才的一幕,这么多白花花的银子,让他忍不住发出了声响,不小心惊动了下面的人。

不过还好他反应够快,马上钻进了房顶的死角里,还利用老鼠屎转移了视线,这才有惊无险地避了过去。

看下面这么多银子,几人又是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白曜心里不禁暗忖道:这些人鬼鬼祟祟,又在想什么阴谋诡计了?

想到此,他悄悄往前蹭了几步,聚精会神地偷听起来。

“三掌柜的,这些银子你都是从哪里来的?看这银子的成色质地,可不像一般的散碎银子啊。”

任义捡起块银锭,刚扫了一眼,他突然脸色大变,像逃避瘟神似的将银子丢到了地上,嘴里慌慌张张地说道:“这…这上面,这上面有字!锦,锦州……这是官银!”

麻杆和油面男子一听,纷纷瞪大了双眼,瞠目结舌地看着满地的银锭。

“不错,的确是官银。”黑脸男子则是一副淡然的口吻,慢慢说道:“准确来说,这是锦州府今年运往京城的一批官银,我等毒倒了运银的士兵,把车上的官银洗劫一空。”

任义满脸震惊地看着他,嘴里难以置信地喊道:“你们疯了吧!居然敢劫官银,嫌命长是吧?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情!”

三当家神色不变,信手抚弄着一块银锭,开口解释道:“任兄放心,不会有人查到我们头上的,我们可没傻到在宜江这里劫官银……事情是这样的,离这里几十里外有一伙山贼,他们探听到消息,运银车要从那边经过,其中有些胆大的人想趁机劫官银发横财。可这遭到了以山贼头目为首大部分人的反对,两方起了争执。那胆大之人与我寨里人有血脉关系,便带着消息来投奔我们了。”

他呷了口茶,继续说道:“大哥收留了他,并决定出手劫下官银,二哥出谋划策定下了计划,让我带人连夜赶到那边,找了个借口请他们吃酒,趁机下药麻倒了他们,之后让咱们的人换上了他们的衣服趁夜劫走了官银!我们杀掉了所有的官兵,故意留了那运官一条狗命去报信。劫了官银后,我等灭了山贼满门,把他们的尸首烧了个干净,又取出一小部分官银藏在了他们山寨里,作出了分赃不均窝里斗的假象,这样官府无论如何也不会追查到我们头上。”

“……你,你们,你们也太……!”任义听得早已愣在了原地,嘴里支支吾吾不知道要说什么。

“可是你们也太大胆了吧!万一被查到了了,那可就全完了!”他喃喃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话来。

“哼,这都是姓徐的逼我们的!自从孟老四死后,寨里的日子越来越难过了,尤其是近些日子官府步步紧逼,不断限制我们的生意,找各种借口查收寨子里的山货!生意惨淡,兄弟们已经好几天没吃上肉了,再这样下去,寨子迟早会被官府给架空。”三当家越想越生气,口气变得激动起来,他狠狠地一攥手里的银锭,竟像捏面团一样将它捏成了一团。

“唉!都不容易啊。”任义有些无奈地张了口,却不知该怎么劝说,只得叹了口气,道:“三掌柜的,你这次带这么多银子来,想干什么呢?”

三当家平复了一下心情,笑眯眯地将其他几人背的麻袋接了过来,一并放在了任义的面前,加上那只空的一共有五个麻袋。

“这里一共是二百块银锭,现在都是任兄的了。”三当家意味深长地说道。

“……”任义却没有高兴,而是眉头一皱,低声说道:“无功不受禄,三掌柜的,请把这些银子收回去吧。”

“呵呵。”三当家干笑一声,一副意料之中的神色,道:“任兄怎么能这么说呢!你对寨子有那么大的功劳,这些银子是你应得的。”

任义却冷冷一笑,道:“三掌柜的就不用在这和我绕圈子了,任某虽然爱财,但也不是什么财都敢往自己身上揽的。”

“唉!二哥说的果然不错,任兄真是油盐不进呢。”三当家叹了口气,淡淡的说道:“其实我们是想让任兄帮个忙,这些银两只是定金,事成之后我们还有一百块银子奉上。你是生意人,一定不会拒绝我们的。”

任义听得有些心动,但他没有立刻答应,而是沉声问道:什么忙?说来听听。”

三当家见他没有拒绝,非常开心,他捡起一块银子塞到了任义手里,道:“很简单。大哥说寨里不安全,要把这批银子转移到其他地方,不过这些这些官银数量众多,走陆路不但会有危险,还会遭遇重重关卡堵截。所以我们想利用任兄的货船,将官银从水路运出去。”

任义见他终于说出了今天的来意,他脸上阴晴不定,心里不断地揣测着这件事的利弊。

满地白花花的银子不断地闪着他的眼睛,任义一咬牙,嘴里挤出一句话来:“可是,我们该如何避开闸口的盘查呢?”

三当家见他改口称“我们”了,不禁得意一笑,上前搂住了任义的肩膀,笑着说:“哈哈!这个简单,令兄不是官府的捕头吗?只要他发了命令,咱们出城还不轻松吗?”

“我哥?不,不行的,我知道他的脾气,他肯定不会同意,说不定还会将你们抓住请功呢!”任义立刻回绝道。

“呵呵……世上没有不爱财之人,只是拿出的还不够多罢了。令兄那里由我去说服,任兄只要摆下一桌好酒,将令兄请过来就行了。”三当家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试试吧。”任义终究是无法拒绝金钱的诱惑,答应了下来。

“哈哈,任掌柜的果然是聪明人!”见他终于答应下来,三当家的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冲任义抱了抱拳,起身便要离开。

刚走到门口,他突然停了下来,回身冷冷地说道:“今天的事请还请不要说出去,若是被在下发现谁走漏了消息,可别怪乌某不留情面。”

“是,我们什么都没看见!”麻杆和那白净厨师立刻醒过神来,止不住地点起了头。

三当家哈哈一笑,继续往前走去,边走边说道:“酒席就麻烦各位了,晚上我还会再来的!”

众人目送他身影远去了,任义连忙吩咐道:“快把门关上!”

麻杆上前关了门,看着满地的银子,他不停地吞着口水。

“看什么?我告诉你们,私用官银可是杀头的重罪,还不快把这些银锭装起来藏到柴房去!等任某把它们融了,少不了你们的好处!”任义瞪了他一眼,喝道。

“是,掌柜的!”

两人一听这话,浑身上下立刻充满了力气,不一会就把地上的银锭全都装了起来。

“跟我走,别被人看到了!”任义领着两人抬着个麻袋出去了。

白曜在夹缝里看众人离开了,他纵身一跃,稳稳地落到了地上。

“哇……这么多银子,我还是头一次见呢!”

白曜眼馋地看着眼前满满的四麻袋银锭,心里稍微一想,当即从麻袋里取出一块银锭塞进了怀里。

他刚要起身离开,便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白曜一惊,现在上去已经来不及了,连忙弯腰躲在了灶台后面。

“快,还有四袋子呢!”任义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过来,然后一阵踏踏的脚步声过来,接着又渐渐消失了。

白曜以为他们都离开了,刚一抬头,任义那胖乎乎的背影顿时映入了他的眼帘。

白曜连忙低下头来,暗忖道:这死胖子怎么不走!

他又将身体缩了回去,心里不断地想着主意。

麻杆和厨子又进来拿走了两袋官银,此时厨房的地上只剩了最后一个麻袋了,任义依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白曜不禁有些慌张,若是自己此刻不走,过一会肯定会被他们发现的!

正在这时,一只耗子贼兮兮地从灶台下面探出头来,正好落在了他的眼里。

白曜灵机一动,伸手把那耗子抓到了手中,“吱吱吱——!”耗子被捏痛了,张嘴叫了起来。

“嗯?”任义听到了声音,起身朝这边走来。

白曜看他快走到灶台了,连忙把手一松,将老鼠从灶台后面丢了出去。那耗子重获自由,十分慌张,不停地在地上乱窜,正好撞到了任义的脚上。

“原来是只该死的耗子!”任义看到老鼠,顿时想到三当家的说过弄些毒玉米来毒耗子,他念叨了两句,转身出了门。

白曜目送他出去了,连忙蹑手蹑脚地离开了厨房,沿着边廊刚走到大堂口,正好和过来的麻杆打了个照面,白曜连忙把头一低,想要赶紧混过去。

两人擦身而过,刚走出没两步,麻杆忽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朝他喝道。

“站住,把头转过来!”

白曜心中一凛,他慢慢地转过身,冷笑着看向麻杆,道:“哼,这就是你们对待客人的态度吗?难怪这里留不住人!”

麻杆脸色一沉,喝道:“姓白的?果然是你!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老子想去哪就去哪!还用向你汇报?”白曜冲他翻了个白眼。

“在我们这里你还敢嚣张,看我不打……”麻杆卷起袖子,刚要跑过去,便被旁边满脸油光的男子拉住了。

“阁下不在临江楼待着,跑到这里来做什么?”白净男子细细打量了一番白曜,淡淡地问道。

白曜心里有些慌张,表面上却理直气壮地喊道:“哼!老子来干什么你们自己清楚,那个叫张大头的人呢?快叫他出来!”

男子一听这名字恍然大悟,奸笑道:“呵呵,本店没有叫张大头的人,还请你到别处去找吧!要是无故到这里来滋事,那就是你自讨没趣了!”

“少和他废话,先教训他一顿再说!”麻杆还在那里不依不饶地叫嚣着。

白曜无视了他,冷笑道:“哼,若是让我知道了那张大头和贵店的关系,那咱们便公堂上见吧!”

“请便。”油面男子没放在心上,摇头笑了笑,转身往里走去。

麻杆见状狠狠地瞪了白曜一眼,连忙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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