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3.等级
“和某些影视作品里不一样，源石技艺并无绝对的界限区分，强弱大多还是要战斗一场才知道，一般认为是这样，但突破几个瓶颈后，会产生一些质变，因此还是有大致等级区分的。”
“但你基本不会用到这些等级划分，因为你能见到的所有人都会停留在第一个瓶颈之前，完全用不到等级划分。”
“第一个瓶颈是对掌控力的突破，如何更为细致的掌控体内的源能是术士们最需要第一掌握的。也就是对应你给夜莺的晋升。一些天赋卓越者也可以凭借自己的努力突破这一层。”
“大多数源石技艺掌握者突破这一瓶颈的表现是掌握一门新的源石技艺，在原有基础上的升华。
“大天灾之前，我们称之为控制阈。”
“第二个瓶颈是对能量密度的突破，能凭借自身力量释放高能源石技艺是唯一标准，十分清晰。无论是煌还是你所知晓的伊芙丽特，其实都没有突破高能阈，她们必须要借助一些其他东西才能施法，勉强算是摸到了高能阈的大门。”
“还有陈，借助赤霄发动的源石技艺也是高能源石技艺，但显然，她对源石技艺的适应性不如伊芙丽特和煌，在有辅助的情况下也会失控。”
“虽然看起来只是第二个瓶颈，但在理论上已经不属于人类可以突破的界限。人类的身体无法承受那样高密度的能量流动。所以目前可以释放高能源石技艺的存在几乎都需要外物辅助。”
“这个瓶颈称之为高能阈。”
“至于第三个瓶颈，则是在能量上更进一步。”
“具体的原理我也不知晓，只能做出一定猜测。体内能量密度继续积累升高，量变以求质变，唔……我曾研究过这一级别存在的细胞，已经和常人完全不同，可以说不再是同一物种。”
“其外在能力表现就是获得各种各样不可思议的能力，比如飞行、空间转移、穿梭墙壁等等，这一形态下，破坏力反倒是最无所谓的。”
“即使在大天灾前，巴别塔的研究也就停留在这一级别，并且对这一级别源石技艺的发生原理毫无头绪。呵呵，或许某些机密档案有更进一步的研究，但那就不属于我知晓的内容了。”
“这一瓶颈称为超能阈。”
“而在这之后，我们仅就理论做出了一些猜想，因为超能级源石技艺掌控者并无人真正突破下一个瓶颈。”
“下一个拐点我们称之为联动阈。”
“其表现为突破者本身对周围环境可以作出极大影响，即形成一个完整的领域。其演化到极致，那么完全可以做到‘心想事成’。你想让花草长在空中，或者是让下一个见到你的人喜欢上你，理论上都是可以做到的。”
“在超能级的后期，也会形成类似于领域的东西，我们称之为伪领域。”
“以上我们分别称为初级、中级、高级和究极的……进化者，以及领域者。当然，现在也可以叫感染者。”
凯尔希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所以这些对你有帮助吗？求知欲旺盛的博士。”
“所以你就是……究极进化者？”博士想起来那如同领域一般的绿光，悄无声息覆盖了整个龙门市区。
“大天灾之前，能够感染上源石病可是一种荣耀。还有，我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伪领域者，我没有那么强大。”
“那阿米娅呢？奇美拉到底是什么意思？”奇美拉是合成兽的意思，总会让博士抱有某些不好的猜想，所以他想要确认一下。
凯尔希摇摇头：“你现在不需要知道这些。”
“呿！又是这种说法。”博士表示非常不屑，“你说的那个什么灵魂炸弹，到底是怎么触发的啊……”
“你知道的越多，对你越不利，在我们想出办法解决那个东西之前，你不需要知道太多。”
“那我呢？”博士指了指自己，“根据你提供的信息划分，我这种能够使别人直接突破瓶颈的能力又属于什么？”
“这并不属于我所知晓的部分。”凯尔希看了他一眼，“你在巴别塔参加的几个活动都需要极高权限才能查阅，我并没有跟进。”
“好吧。居然还有你不知道的事情。”
“嗯。”凯尔希不为所动。
“我们现在已经丢失了从分子层面研究细胞的能力，但根据一些有限的资料推测。在突破高能阈的高能生物的富能细胞中，基因，也就是DNA会增加大量高能分子簇区段。但即使是巴别塔建在时，我们也没能观察到这种高能分子挂件对DNA分裂的影响，也就是能否传承。”
“如果这个技术还在，那么可以很轻易的通过细胞分析来确定你到底属于哪一类。”
“诶？”博士第一次听到这么专业的说法，顿时来了兴趣，不知道地球上的生物学在这里是否有效，“还有吗？”
“为了维持富能细胞的稳定，其细胞膜结构肯定也发生了极大的变化，或者是产生了新的支撑结构。只是从结果上看，应该不是类似于植物那样的细胞壁。”
“呃……”
“还有，如果你要做出什么消耗理智的行为，请提前打个招呼——你在龙门近卫局的表现太丢人了。”
“呃，别提这个了。”博士有些尴尬。
“虽然罗德岛缺钱，但也不是缺这点钱。”
“诶？我们还缺钱吗？”
“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凯尔希撇撇嘴，“虽然我们收取的医疗费用高，但投入成本也不低。设备的更新维护，常规警卫力量的训练，研发的投入，装备的购入，罗德岛本身的燃料都不便宜。”
博士想起来接受人事招募培训时的经济问题。
“我觉得，在泰拉拥有这个技术水平的情况下，社会生产力应该十倍于现在……那样就不会导致基础物资价格如此之高，罗德岛可以省下一大笔钱。”
凯尔希认真思索了片刻：“继续说。”
“据我所知，很多政府和地区并没有实施福利体系。柴米油盐酱醋茶这些基本物资是自古就有难以创新的，对于一个国家这样的庞然大物而言，过多资金在这里的流动是一种消耗而没有对应的价值创造。如果利用福利体系供应，实际上是一种节省社会成本的做法。”
“你似乎有点前言不搭后语。”
“呃，跑偏了……”博士想到了自己以前看过的一些文章，却忘记了和当前主题并无太大关系。
“对于罗德岛这样的……嗯，企业，企业而言也是如此。但问题在于罗德岛是移动的，没有固定地域，也没有自己生产基本物资的能力。和其他势力建立长久贸易关系也很难获得极低价格，因为运费问题。”
“很欣慰你能思考这些问题。”凯尔希拍拍手鼓励，“这次和龙门进行对接，其实主要就是基础物资供应协议的修订。我们长久通过龙门采购基础物资，但要求他们给予绝对低价。”
“当然，这些都是由阿米娅去和龙门总督谈判，至于结果如何，只能听天由命了。”
“这次整合运动袭击甚至进入了内城，龙门的经济肯定会大受打击。这种情况下，客观而言对于罗德岛是有利的。龙门政府需要更多支持来重新扶起龙门币的信用。”博士判断，“这……算是天时。”
“龙门这次对于整合运动有些过分纵容了，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凯尔希伸个懒腰，“无论怎么看，龙门这次都是损失大于收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