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然随手抓起一把香料,放到鼻旁闻了闻,她是二十一世纪最年轻还是最杰出的医者,学中医的她自然也懂得识香,“这香料可比摄政王身上的差远了。”她暗暗想着。
“小姐,小姐”小佩连续叫了数声,江心然也没有做出回应。
她回过神来:“怎么了。”
“小姐,这有什么不妥吗?”
江心然把手中的香料放回原处“拿下去吧,这种平庸之物怕是不了摄政王的眼。”
“我娘呢?”她想了想有些时没有见着原主的娘亲了,既然决定帮原主活下去以江心然的身份活下去,那她便是她。
“三姨娘,三姨娘……”小佩支支吾吾总是说不出半句有用的话来。
江心然突然觉得不对劲,每日晨间娘亲都会来看看她,可今日却没有,一天也不见影子了。
“夫人,是不是夫人……”
“小姐,昨儿,午夜时分三姨娘便被大夫人的人带走了。”
“什么,娘亲。”江心然来不及多想也顾不了其他跑出了院子。
她根本想都不用想直往她曾被关押的那间暴室跑去,刚走到门口就被看守的家丁拦下了,里面里传出一阵阵妇人的哀嚎。
她不敢去想象那个画面,一心想往里冲,她捻起袖中的银针,趁他们不注意时往那两名家丁的颈脖飞去了两根银针,中针后瞬间倒地,为防止泄露她懂医术这事,她拔下银针,过半个时辰针孔血珠消失就算是这个时代最出名的大夫也看不出端倪。
她不顾一切冲进暴室,一双冷冽的眼神落在她身上。是他
江心然不用在记忆中搜寻便知他是谁。
在扭头看了看,她的母亲被两个嬷嬷摁压在地上,受着银针之刑,而她那所谓的嫡母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她一挥手,她身后的那两个老嬷嬷边走边挽起袖子,眼神是想要吃了她一样,她没顾那些跑到原主母亲身边推开了那两个疯婆子。
“娘亲。”她看了看眼前这个妇人的伤,银针入三寸恐有伤经脉之疑,所以她此刻要做的是尽快救出她,不与她们做缠斗……
莫烟没有顾自己身上的伤,一心顾着搀扶她的这个女儿:“然儿,你怎么来了,快走。”
“放肆。”那个男人开口道。
江心然:“父亲,母亲,不知我娘亲做错何事让你们如此对她。”
“这是你和父亲说话的态度吗?”江侯对着江心然怒吼,上前去直接且毫不留情的甩了她一巴掌,江心然直接摔倒在地,就算这样也看不见江侯有放过她的姿态,他直接踹了她两脚才算解气。
“然儿,老爷是妾身的错放过然儿吧。”莫烟哭着跪下了地。
“娘。”
江心然右脸被打得通红,被踹的地方想必也是於紫了,她不由发出“呵呵呵”的笑声里面有贬义有同情,她总算知道了原主曾受到的折磨。
“爹娘,五妹。”
孟明珠第一个转头看着自己那不懂事的女儿江汝宁,她心想着:“该死,又要坏事了。”
孟明珠:“宁儿,回去。”
江侯也看了一眼江汝宁,心里也松了口气:“以后本侯没有你这个女儿,你们娘俩收拾东西给我滚出去。”语音刚落,便甩袖而出,朝江汝宁点了点头。
对于此事,孟明珠可谓是相当满意“以后啊,江侯府再无五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