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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惊险非洲(回忆)

第二天一早,沈默为风语办理过出院手续,打车带着她回了家。到家时,文峰已经去上班,顺便把孩子们也送到了学校,连着'失踪'两天,他还得想想该怎么跟公司交代。

不放心风语一个人住,沈默暂时把风语安顿在自己家。安顿好风语,沈默准备趁着张恒中午下班回家的时候,去向她求助,请她帮忙想想办法。

沈默突然觉得遇到事情应该早点找张恒,她有些后悔,也许风语说的对,是她和文峰没有找到合适的办法,就带着周明和风语去冒险。或许张恒会有更好更妥善的办法去解决他们面临的困难,毕竟张恒夫妇在非洲生活经验更丰富,心地善良,一定会帮助他们。

沈默突然想起几年前,初来非洲时遇到的一件事……

时间回到四年前夏日里的一个傍晚。

“Take out the money.Hurry up.(把钱拿出来,快点。)”一个被故意压低又沙哑的男声响起。沈默忽然感觉脖子一凉,接着又传来一阵火辣辣地痛,一条红线出现在脖子上,随后有两滴温热的液体顺着红线部位往下蔓延,但冰凉刺骨的感觉却没有离开。沈默呆呆地坐在那儿,脑子一片空白。那是一把水果刀,尖锐又锋利,闪着寒光。

文峰赶紧把钱包递过去,他惊恐地看着那个男人乞求地说:“Don’t hurt my wife,please.(请不要伤害我的妻子。)”

男人并没有答话,他扫视一圈,车里除了一个正在睡觉的孩子,其他值钱的物件一样没有,一低头,一抹阳光的反射光线映入眼底,他眼睛一亮,那是一部崭新的手机,被沈默紧紧地握在手里,男人'噌'的一下抢了手机,收起水果刀,冲进后面的车子,打火,飞速离开。于此同时,一辆警车呼啸而过。整个过程快的似乎只有两分钟,又慢的似乎过了半个世纪。

沈默反应过来拉上车门,落锁,文峰发动车子向反方向狂奔。手机和钱都是身外之物,文峰不会再去追,他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地方,这里的一切太可怕了。这年头怎么逛个动物园还会被抢?被抢的手机还是刚刚装好导航的,剩下的这部手机不但电量不足,还没导航,他凭着记忆寻找着回家的路。

“好像是左边。”沈默猜测道。

文峰顺着左边走了一会儿,越走越荒凉,他恼怒地说:“路线不对。”他又调头往回走,还是不对。转来转去转了十来圈,都找不到高速入口,这让他越来越生气。

“都是因为你,非要来什么动物园,要不然怎么会遇见这种事?”文峰边开车边埋怨道,他没注意到沈默脖子上留下的猩红的印记。

“这是我想遇见的吗?我要是早知道会让你来吗?”沈默因恐惧而砰砰乱跳的心脏还没平复下来,就遇到文峰的指责,她顿时火冒三丈。

“嘶~”沈默痛呼一声。

“怎么了?”文峰放慢车速。

“脖子有点痛。”

“昨晚睡落枕了?”文峰心不在焉地说,他现在只想快点回家。

“Stop.(停下。)”一辆破旧的警车出现在文峰的车前,他赶紧停下车。

“I'm Officer John. Here's my certificate.(我是约翰警官,这是我的证件.)”说着他拿出一个工作卡片在文峰的眼前晃了下,收入口袋,“Please take out your passports.(请把你们的护照拿出来。)”他接着说。

文峰把藏在遮阳板里的护照拿出来递给他们,

“Get off !(下车)!”警察命令道。文峰正要下车,沈默一把抓住文峰的胳膊,摇摇头,“不要下车。”她小声说。

迟迟不见车上的人下来,警察来了脾气,他严厉地喊道:“Get off !(下车)!”

文峰拉开沈默的手“没事,别怕!”配合的下了车。

‘他们是真警察还是假警察?我下了车他们会不会把车抢走?车上还有我的孩子,我不能下车,我不能下车……’无数个问题在沈默心里萦绕。

那名不知真假的警察看到沈默不为所动,下一秒便怒气冲冲地跑到沈默的车门处,拉开车门重复道:“Get off !(下车)!”

沈默依然纹丝不动,没有任何表情。眼看警察就要下手去抓沈默时,文峰迅速冲到跟前挡住警察伸出的手,“Sorry, my wife can't speak English. She can't understand .(对不起,我的妻子不会英语,她听不懂。)”文峰急忙说,他也不知道沈默这是怎么了,只当她是吓傻了。

听文峰这么一说,警察想想从见到他们开始起,好像就没听到过这个女人说话,或许真的不懂英语,也就不再去逼迫沈默下车。他们把文峰带到警车上,全身上下搜索一番,什么也没发现,这让他们有些失望,又把车子打开一一检查,后备箱、备胎位置、车座底下、储物格……没有一个遗留的角落,仍然一无所获。

他们还是不死心,拿着护照没有归还的意思。沈默趁着他们带文峰上警车上搜身时把自己藏在口袋的200兰特里悄悄拿出来50兰特,文峰回到车上时塞到他的手里。

“We had just been robbed at the gate of the zoo and had nothing left,Worse still, we got lost. Can you tell us how to get to Johannesburg?(我们刚刚在动物园门口遭遇了抢劫,已经一无所有。更糟糕的是,我们迷路了。你能告诉我们去约堡怎么走吗?)”文峰把50兰特递给拿护照的人,或许是他们也知道找不到什么值钱的物品,就笑呵呵地把护照还给了文峰,又给他们指了方向。

只是这里的路口众多,基本上100米一个路口,刚才的警察指的路对文峰他们根本不管用。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偏偏这一天,沈墨与文峰的运气差到了极点。没走多远他们再次被警察拦截,交出了仅有的150兰特,至此他们一无所有,沈默的承受能力已经达到极限。

他们觉得周边的空气都是危险的,呼吸都不能正常呼吸,不知该何去何从。沈默漫无目的地巴拉着手机,突然张恒的名字映入眼帘。她试着拨通张恒的电话:“喂,张恒,我是沈默……”她把一切遭遇通通讲给张恒听,她不确定张恒会不会帮助他们,毕竟,他们才刚认识,所有的见面次数加在一起不过是两次。

“你先别急,你知道你们在什么地方吗?”

“我不知道,我们不敢停下来,也不敢到处乱跑……”沈默紧张极了,文峰也没了主意。

张恒刚问了一个问题,她的丈夫赖智勇就接过电话,“你们先找个有摄像头的地方停下来,告诉我周围的情况,我这就去接你们。”他们就那么随便找了一个地方,那地方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是哪里。在无定位,无具体地址的情况下,赖智勇依然开着车子跑了几十公里路找到了他们。回到家,张恒已经准备了一桌子丰盛的饭菜为他们压惊。

“你的脖子怎么受伤了?”

“是吗?我也没感觉到,可能是那把水果刀。”

“看起来只是皮外伤,我帮你上点药。”

……

那一刻,沈默的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感动的一塌糊涂。张恒夫妇在对他们还不了解的情况下,就这样义无反顾,不求回报的救了沈默一家,想到这里沈默不由的热泪盈眶。

现在,她又一次把困难带给了张恒和赖智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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