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有人对自己说自己的父亲是一个人渣。
希伯,西德也绝对不会有什么反应甚至会点点头认同对方的话。
它手里捏着花,看着一块墓碑,拿着拐杖垫着石膏脚。墓碑上的人是自己的父亲,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人渣。
希伯无法阻止自己的老爸,它只不过是它的孩子却是无法决定自己父亲的活法。但毫无疑问这个父亲对希伯的人生造成了非常严重的影响。
它渴望平凡幸福的日常,想要成为一般的好人,而不是一个土匪,这样平凡的想法不得不遭到自己父亲的阻拦。
他的父亲希望它成为一个恶霸,一个坏人,让他壮大自己的组织,让老爷车在这个地方留下传奇,结果而言却是在梦想实现的途中死去了。
某种程度上也说的上因果报应。
即便是现在它的脑子都可以浮现出老爸的样子,没想到在自己没有在家的一段时间里事情竟然闹得那么大了,一回过神自己老爸已经……
“你丫的,终于翻船了”
捂着自己的头,久久不语的希伯终于开口了。
“以前你就说着自己的人渣大业,现在终于算是下墓地了,不用看你这人一定会下地狱的”
想起老爸那嘴脸,皱了皱眉头。也许地狱里老爸也会有一席之地。
“我认为你说的太过了,希伯大人”
库克戴着一个眼罩,打断了希伯的话。
“我说老爷车也解体了,我这个少主也名不副实,你还跟着我干嘛?”
“我的命是西德大人救的,自然也是你的”
“那个老家伙偶尔也会做点好事,但我不需要的,我现在可是无家可归”说完抬起拐杖,一瘸一拐的往墓地外走去。
“希伯大人不用这么自叹,其实我们也不是那么绝望”
库克一说完,把手里精美的盒子打开,稻草遮住了里面的东西,当库克拿开稻草,出现的东西让希伯吓的退了几步。
“老爸还真是滴水不漏,连这种东西都准备了”
出现在盒子里的是一本魔导书,那古老的皮革让人一看就非常昂贵,而书的内容却是无价之宝。
要是以前老爷车的人看见,一定会杀了它的。
“卖了吧!这鬼东西可是有一亿多的价值呀,可以让我一生都衣食无忧了”
“老爷的吩咐,这个不能买”
“不能买,这不是我的财产吗?”
“不,这是老爷车的财产,给你崛起的第一步”
“呃——”
………………………………
“嘭!”
在安奈市公园里,这一声突兀的响起,在一盏路灯下,一个人握着染血的铁棍,另一只手拖行着一个人。拖行的人缓缓的呼吸着,暂时还活着。
“呼呼~~呼呼!,,呼呼”
奔跑在目光之下,那盏灯之下的人缓缓的抬起脚步,但这反而却是更加恐怖。那个人影刚才也是像现在一样慢慢的走,当回过神来自己的一个同伴已经被打倒在地,现在已经生死不知。
自己的同伴有七个人,虽然有着两个女人,但自认为它们不用惧怕任何人。
所以它的霉运就开始了。
这场追逐的契机在一个女人上。
“一个穿着运动服扎着马尾辫的女人身上!”
它与同伴聊到这个话题,这个公园经常出现的运动服女性,一个同伴多嘴在说出“见过”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原本那人微笑的打招呼,礼貌而且尊重,在这样的情况下一般人应该有礼貌的回答,但它竟然敢找我们。
那个时候自己就该甩自己一个巴掌。
看到对方那人畜无害的样子,自己就起了歹心,想要一点零花钱花花。在朋友与女性的欢呼声中失去自我,自己准备上去,那个人就动手了。
保持微笑的两棍把那两个女人打倒在地,非常温柔的。为什么先打它们?大概是她们太过于呱躁了吧,有时候自己也听不下去。
随着那几声闷棍,自己暗道卑鄙以外,也去关心那两个女人,随后自己的同伴当然要出头,我能清楚知道它们的心思是为了在女性面前表现,但当时的行为却是错误的。当时的自己为要看一场好戏没有阻止,再说五个人打一个,怎么想自己会赢得胜利。
当两个被一棍子抽飞掉到池塘里面的时候,自己终于清醒了一点。
那骨头碎裂的声音感到一阵牙酸。
看着它们的身影自己惊到说不出话来,可当那个人一棍子再把它们一个人抽趴下时。接下来就是一场好戏,而自己与其他的两个同班都是好戏的见证者。
首先它打断了对方的腿,你可以清楚的听到骨头的断裂,最后是手臂,被打断的一瞬间就像一块破布一样,然后是手指,两个手都被敲上一棍,最后就是身体。
随着这些都是非常凄惨的惨叫声,时间越是流逝,惨叫声越是痛苦与崩溃,甚至到绝望,而自己已经说不出话来。
当然最为让人胆寒的是那开心的笑声,纯洁毫无污垢。
反应过来,那个人看着它们,顾不得疼痛,女人爬着跑了起来,而我与另个男人却是清楚的察觉到了对方的目光。
依旧是那么阳光温柔。
这就是刚才的全部故事,而这个故事还在汇演的途中。
自己已经是这场好戏的出演者,尽管自己并不想要参与。
在黑夜的幕布下一个人已经倒下,自己还在奔跑着,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看见任何超过自己的人影,直到自己的极限时都在奔跑,冲出公园来到无人的马路,在路灯的庇护下找回安慰,视线寻找着人群希望得到安全感。
深夜三点寻找人群变的困难,但并不代表没有。拜托,只要一个流浪汉也可以,只要是人便好。
黑夜里一声响动惊到了它原本想要逃跑的它,但目光看去时,却是一辆冰淇淋车上下来一个人影,停下脚步,此刻那个人影简直就是救星一样出现在自己面前。
“救救……!”
自己的身后有人捂住了自己的嘴,喉咙被掐住,发不出任何的声音,视线往后一看,染血的笑容却是那么的可怕。腿与手不断挣扎,却被对方越勒越紧,一股窒息感堵塞了所以声音。
“呜呜呜呜呜呜!”
发出最后一声,它便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