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因果？”不等余悸回答，空下的那只手直接拎着余悸的衣服，往旁边一拽，“起开，我要洗碗！”
“我来吧！”还没等她接过来，沈凛初拿着的碗已经放了进去，“它还想多活一会儿呢！”
目光落在垃圾桶里那几个碎片上，余悸顿时觉得没了面子，呵呵笑了两声，倒也把之前伤感的气氛消了一半。
她也不是每次都会摔碗的，到底懂不懂什么是意外啊！
“还不出去？”沈凛初手上拿着空碗，毫不回避的看着站在一起旁有些手足无措的余悸。
目光交错之间，余悸蹭的红了脸，转头离开了厨房。
想说的事情，再次被腰斩。
坐在沙发上，余悸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晚上不睡觉的结果，就是现在格外犯困。
百无聊赖的抱着抱枕揉揉拽拽的，电视上还在重播春晚，回头，沈凛初站在厨房水槽前，背对着她。
手机亮了亮，余悸往前抻了抻头，突然意识到今天是什么日子。
抱着早死早超生的念头，余悸飞快的拿起了桌子上手机。
开口，声音软糯，带着丝丝撒娇的意味。
“外婆……”她喊外婆的时候，总是一点尾音，好像随时随地都在撒娇。
那是一个被外婆放在心尖上疼爱着的女孩子。
碗早就洗好了，站在厨房里听着外面讲话。
因为宿醉的疲惫，导致他整个给人的感觉都是蔫蔫儿的，毫无生气。
“对不起嘛外婆，必须今天回去吗？能不能……”
余悸瞪着眼睛，微张着嘴。
沈凛初把她手机抢走了？
他笑了笑，尽是余悸看不懂的模样，他说：“好的外婆，我们马上回去，您别听她瞎说！”
“就是起晚了，昨天跟朋友喝了点酒……”
余悸楞楞的听着他胡说八道，这随机就编故事的本事可是真强。
沈凛初是直接挂了电话，才把手机还给她的。
看着她，又恢复到了无波无澜的样子，“公平一点可以吗？”
说完，直接进了卧室。
余悸眯了眯眼睛，尽是茫然。
“我跟外婆说马上过去，所以你没有多少时间收拾了！”
房间里传出的声音，让余悸不得不面对已然发生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