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大多都是一些将领级别的人物,常言总说擒贼先擒王,若是他们将这些人制出了,就等于断了幕昊的半边胳膊。
谢晋既然已经决定了,寒琛也是极其赞同的,他们做事虽然也追求细致,现在虽然打算提前行动,但是,他们却从不做无准备的事,寒琛也相信,既然谢晋已经下了这样的决定,谢晋也一定会做好一切的安排。
这一夜,也就这样平安无事的离去。
第二天一早,谢晋便出了屋子赶了出去,他直接就去了东街,在东街的一条巷子里,他停在了一家布庄门前,在哪里看了一会儿布料,之后他才转身离开。
在谢晋离开之后,那布庄的老板立即走进了屋子,进了屋子,便看到屋内坐着两个年轻冷目的青衣人,他慢慢的欠身过去,手中郝然拿着一张绢布,他将那绢布送到了那两个年轻人的手中,年轻人拿起绢布细细的看了看,那绢布上其实什么也没有,但那年轻人随即拿来了衣服茶水,他将茶水倒在了绢布上,随后,绢布上便隐隐的露出一行行的字出来。
那老板此时也早已出去,并没有看到刚刚的这一幕。
两个年轻人看了绢布上写的字,眼底都露出一丝雀跃之意,随后,那绢布上的字迹便慢慢消失,仿佛只是一块再普通不过的布料。
两个年轻人相互看了一眼,默契的点头,随后都各自换了一身普通的衣衫前后不同时间的走了出去。
这布庄,便是楚子言在外的分店,这里的人自然也是楚子言的人。
这天,谢晋他们也已经打听好了,按照这些人的习惯,这些人今天会出去游船,离这里不远有一条河,这些人也常常会抽出一些时间出去游玩,他们有的是时间,而今天便是他们计划游玩的一天。
所以,在这天,他们的屋子里不会留有任何的人,这正好给谢晋他们留下了时间准备,他们可以潜进那些人的屋子里做一些抓捕措施。
谢晋算过了,等那些人时间玩得久了,回来的时候估计天色已暗,他们本就玩得累了一天,那时,便是他们出手的最好时机。
果然,在吃过午饭之后,那些人便全都哈哈大笑的离开了。
谢晋他们随后才悄无声息的进了他们所住的院子,这些人多年的相处,向来随性自由散漫,倒像是一家人的样子,这样重情义的人,若是真的用到对的地方,绝对会收到不少的好处,但是就是可惜的是,这些人以为自己跟了正确的主子,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的主子也开始变得有野心,习惯了权利的包围之后九会追求越来越高,越来越不满足。
他们所住的院子呈现四合院的格局,门对着门,大家可以随时的窜门,他们都不曾娶妻,所以也没有什么需要避嫌之处。
谢晋的身子探进四合院之后便小心翼翼的打量四周的情况,这院子中数目奇多,安清和安弘互看了一眼,眼底也露出一丝敬佩之意,佩服这些人的巧妙设计,“这里竟然设置的有这样精妙的奇门盾术。”
是的,这些树看起来都是一些正常被栽种的树,甚至从外面看也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的那个陌生人进来的时候,这些树就开始慢慢的移动,就如刚刚,这些树已经对谢晋他们形成了包围的姿势。
安清挑眉轻笑,“真是没有想到这里竟然也会有这样的机关高手。”
楚子言重视机关之术,尤其对金木水火土的位置设计极为擅长,善于移动和改善位置,这些仅技能,楚子言在训练他们的时候也是精心指导过了的,楚子言其实是注重培养全面性的人才,不允许在独自行动的时候因为哪一方面欠缺,以至于无法完成任务,所以,她总是要求她手中的这些人可以痒痒突出,优秀的处事者就应该有能力处理应变自己会面对的所有突发情况。
安弘和安清因为能力最为突出,所以才被楚子言任命为飞虎队的对长,经过楚子言特殊知识的补充,他们也算是对阵法之术颇为感兴趣,甚至也是设置阵法的高手,此时遇到新鲜的阵法可以挑战一下,他们自然是很兴奋。
安清和安弘分别将眼神锐利的扫向四周,同时折出身踢向大约在三米之外的树桩,那树桩看起来只是平常的快要干枯的腐木,但是确实这些移动的树的关键之处,待安清和安弘两人的动作同时做出之后,四周的树便忽然间就停了下来。
谢晋他们进这个院子的时候也没有触碰到什么地方,所以在这些移动的树被解决之后,院子里又恢复了静寂,众人同时也变得谨慎起来,这里的东西还并没有受到什么损害,他们也只是简单的将简单的入门阵法破了,那些人回来的时候,若是不细心的话,绝对不会察觉到这里进来人了的。
众人因对阵法有所了解,所以在小心谨慎的观察之后,确保不会触碰到什么阵法之后,这才成功的进了屋内。
安清很快就从怀里掏出了一包粉末状的东西洒在了地上的每一个角落,这些粉末是散功粉,可以暂时让那些人失去反抗的能力,在这这件事情的时候,他让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这种粉末是无色无味的,他们身上没有拿解药,若是闻得久了,也会软弱无力。
做完了这一切,众人都各自在被分配的屋子里隐匿了起来,只等着夜色的来临。
天渐渐的暗淡下来,偶尔还会听到几声鸟鸣,但是已经是很稀少了,静谧的夜,只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隐藏在屋内的一道道黑色的影子,就像是鬼魅一般,不时的随风飘荡着。
娄焰他们今天喝了很多的酒,因为太开心了,很久没有这样的放松了,众人在游船之后,兴致很高,所以都多喝了几碗酒。
娄焰此时正和蒙凯相互扶着,两人有说有笑的往里面走着。
“大哥,今天真是舒爽呀,老子我都还没有尽兴。”蒙凯颇为不悦的说道,口中还不时的暴着粗口。
娄焰哈哈大笑,“哈哈,老弟呀,你真的不愧是最懂我的人,我此时与你的感觉是一样呀,还真是好久没有这样的放松了。”娄焰一边说着还一边拍着蒙凯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