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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无量闯西关

却说这无量教八门护法在关楼下领人马破关而来,众人知道一旦关门被破,邪道长驱直入,再想杀敌便不易了。此时藏影锋再询问那弟子,道:“除了无量教,可还有其他邪道?”

那弟子答道:“尚不曾见!”

众人知道即便只是无量教入关,也祸害不小。但此时除藏影锋外,其余四派代表却皆以清晨时分已联名去信紫霞山为由催促公仲鹰下令。公仲鹰被逼到此,却道:“如此说来,百里掌门尚未回信,如今藏兄依然是代盟主,在下怎可越俎代庖呢!”

四派中人拗不过公仲鹰,皆思百里飞武回信后,他便再不好推辞。此时勉勉强强对藏影锋道:“如此还请‘代’盟主主事!”

藏影锋道:“各派代表还是随在下往关楼上观瞧吧!”言罢众人纷纷上了关楼。

甫上关楼,往下观瞧。就见关楼下,八色无量法旗高晃,每支法旗下有一百教众。公仲鹰、独孤柔、澹台捞月、墨铗衣四人见这到他们的装扮不由大吃一惊。

因何呢?这些教众各个披发及肩,上身半赤膊着袈裟,下身棉布绑腿鞋,手持拂尘。

这八百无量教众领头的是八个头戴莲花箍的护法。但看着护法皆是年轻力壮,虎背熊腰,臂膀有力之徒,也皆是赤膊上身,披着袈裟,手持拂尘,这袈裟与一般法衣不同,怎见得,有诗为证:

截衣绛锦不割田,密布团花种圣莲。后绣金丝呈卍字,前镶坎震卦八边。

这八大护法来在了陇缕关下,也不攻关,也不叫阵。正指挥着教众推车扫尘,焚香静坐。

关楼上正道群雄看在眼里,也是十分纳闷,澹台捞月道:“他们这是干什么?”

众人皆摇头不解,此时有护法将十几辆木车以布盖之,再令有教众将其推至一旁树林中安顿,关楼上之人不免生疑道:“车上似是推着重物,不知其因何推入树林之中?”

不过半晌,八大护法又将八百教众唤来列队,依八卦分排,留出开门之位,不多时有奏乐之声传来,循声望去,映入眼帘的是白日放光,随即只见有八个座下金刚高抬一座金箔银片的‘十相自在莲花台’缓缓而来,后头便跟着乐队吹吹打打。这宝座之上坐着一人,面相岸然,一路而来那人是皆闭目不语,手掐法诀。而那四个教众也是散花铺道,自三吉门中的开门而入,至九宫之中位,随即八卦阵内闭合开门,这每一门皆由对应八卦弟子镇守。期间所有八卦阵中弟子皆顶礼膜拜,口念:“无量寿尊”。

澹台捞月见了道:“这个是谁?为何所有教众如此膜拜!”

藏影锋道:“莫非他就是无量教主?”

正说着,那四个抬宝座教众将宝座正面展示八方位,当面向生门是八队皆收尾至宝座上那人身后,随即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城门下。

众人方才见那人模样,只见他四十上下,浓眉深眶,八字翘浓胡,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穿着打扮与八大护法类似,所不同的是他手上的拂尘金丝作尾,八卦莲瓣做接,杆上尚有三绺鎏金穗,这袈裟金衣金绣,卍字全八卦法衣。澹台捞月见了道:“真是富贵无边!”

公仲鹰却眼尖,惊呼道:“他头上戴的不就是七宝五尊冠!?”

澹台捞月、独孤柔、墨铗衣三人皆点头称是,”那性空问道:“剑儒知道此冠?”

公仲鹰道:“曾在西北戈壁一处赌坊见过!”

澹台捞月又道:“鹰,我们当初还推测冲水与官道勾结,如今看来却是那邪道暗桩。”

墨铗衣也道:“如今至宝回归,怪不得无量教肯出手了!”

说到这,公仲鹰不免一扫八大护法,就见其中一个腰后有戒刀的很是眼熟,脱口道:“那个拿戒刀的护法!”

澹台捞月道:“他不就是当日在三岔口客栈里那个头陀嘛!”

墨铗衣点头道:“师兄莫非你是想说?”

公仲鹰也点头道:“那日在赌坊里出现的五尊冠原拥有者,想必就是他!”

三人这才恍然,此时藏影锋向关楼下喊话问道:“关下何人?”

那人睁开双眼,道:“无量寿尊!!本座乃西域无量教教主·无量教老是也!”

藏影锋听他自称西域无量教,而非邪道,知他想理清关系,便问道:“西域、中原向来互不侵犯。未知教老前来有何见教?”

无量教老道:“中土众生愚昧,受邪佛外道所蛊。本座今奉无量寿尊圣喻,东来布道,扬无量之正教,使中土众生福升无量!!”

此话一出,关楼上佛道弟子当即一片哗然,那澹台捞月是个直肠子,当即开口道:“邪佛外道?!这分明是在说佛图寺与无为派嘛!”

这性空和尚性如烈火,方才澹台捞月若不开口,也倒还能稳住大家风范。可如今却忍不住了,他诵了一声佛号后,随即向无量教老喝道:“一派胡言!我佛图寺建寺已有数甲子之久。一直宣扬我佛慈悲,善化众生,怎成了邪佛外道!反倒是贵教自寰朝时就假借佛道之名,敛财害民。竟敢在此玷污我佛图寺清誉。”

那虚谷子也道:“不错,自武燹年起,贵教便已不能在中原立足,远走西域。”

公仲鹰突然想起什么,朗声道:“福生道是贵教分支吧!”

现场无量教老、性空、虚谷子皆代表出家人教派。本是出家人之争,无量教老一听有人插嘴,不由怒斥道:“你是何人?这里都是大德论道,哪轮得到你一俗家晚辈搅舌?”

公仲鹰却笑道:“在下胤龙门公仲鹰,提起福生道,只因他教义与贵教类同,却干那下毒哄骗的勾当。其心之险恶,昭然若揭。又如何以正教自视?”

那教老见这扯谎说辞被当众戳穿,恼羞成怒,却又不好在教众面前大发雷霆,便假借神明嗔怒道:“冥顽不灵!!汝等亵渎寿尊,必遭天谴!!”

公仲鹰听了不由发笑道:“天谴?那福生道倒是遭了天谴,被我所识破。”

教老又是气急,忙吩咐八门护法道:“众弟子准备圣战。”言罢手中拂尘在身前一摆。便有五名护法带领旗下教众分散于四周树林之中。不多时,其中四名护法自树林中走出,众人隐约见到四周树顶所立之人似有百人之多,那四名护法手上各攥着一吊桶粗细铁链,看着铁链长短,足以延至关楼之上,延链看去铁链的尾端似乎固定在附近的巨树之上。

此时藏影锋看在眼里道:“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还是公仲鹰眼尖道:“你们看!铁链前端有钩。难不成他们想以铁链铺路入关?”

正说着,那四个护**起了铁链,不多时用力一抛。铁链便径直往关楼上而来,同时有暗器向关楼打来。此时众人才反应过来。

藏影锋大叫道:“众位快以真气击落铁链。”盟主令甫下,藏影锋便带头以紫曜功诀袭向两根铁链,那性空也运气*字佛心印攻向一条。那公仲鹰、澹台捞月、墨铗衣也合力分别以胤龙剑法与酒水针主攻一根铁链。其余各派门人应付飞来暗器,这暗器比之一般飞镖飞刀稍稍显重,故此杀伤力较大,众门人疲于应付,有暗器已打上佛图寺僧人,落在关楼上,众人这才拾起。这暗器乃是小金刚橛。另一方面四根铁链皆被打落。几人功力虽强,但终究未能将碗口粗细铁链击。那四个护法又以不同方位抡铁链,皆被击落,反复试了有一个多时辰。这无量教老看在眼里也心急如焚。此时再也看不下去,忙吩咐其余护法一起抡抛剩余铁链,这才看清八门护法腰后皆插有法器,分别是令牌、**、如意、戒刀、金钹、金刚橛、法尺、法剑依次对应开休生、死惊伤、杜景。

八根铁链,向关楼八处地方而去,同时无数暗器射来,此次正道联盟中以气功闻名的高手着实不多。藏影锋与性空和尚又不能兼顾。此时公仲鹰道:“起先那四根铁链钩头已被我们击有裂痕。我等可先破那四根。”言罢,众人集中而攻,而其余门下众人分别应付无量教打上来的暗器。此时八条铁链只有四根勉强搭上,其余四根难承连波真气,钩头已被打烂。无量教老见铁链毁四搭四,忙对手下护法道:“再取四根铁链来。”

有护法回道:“上禀教老,此次来去时日之际,只赶制得八根铁链。”

那教老听了一怔,随即道:“也罢。休、惊、死三门教众依分两队先行潜上天脊、天背两山包抄。伤门教众继续以圣镖扰敌,其余四门教众踏链登城。”

八护法听后,齐声道:“得令!”随后分别吩咐教众照做。这边四门教众已沿铁链鱼贯而行。另外三队分为两批,以绳索登山不题。

这四门护法,轻功了得,甫上了铁链,便急急前跃,这边藏影锋将这情景看在眼里,心里十分着急,忙道:“如今急需兵分两路,一路在此御敌,一路上山布防。不知哪派愿意上山布防?”

众人尚在商议不决,此时公仲鹰见事不容缓,急忙道:“虚空道长与性空大师武功修为皆为翘楚,可留下御敌。”

藏影锋听后也道:“好,就这么办。由云刀门与玄修门上山布防。”

那燕飞天也是无奈,只得与观玄真人各自带领门下弟子下关楼上山不题。那公仲鹰又道:“无量教护法武功不差,可劳烦赤兄与捞月前去奥援。”

那澹台捞月、赤染自是没有推辞,分别往天脊山与天背山而行不题。此时刻不容缓,公仲鹰又道:“可由性空大师、虚谷道长、我、师弟各守一路铁链。而藏兄就与柔妹在后坐镇奥援。”

众人依言照做,这四名护法见守路四人摆开架势,也不示弱,纷纷抻出腰后法器。那四个护法一手法器、一手拂尘同时向四人急步攻来。

公仲鹰见眼前生门护法左手拿着一白玉如意,也不知有甚诀窍,竟能在手掌中自转起来,片刻时已至切近,公仲鹰一剑向其面门刺去,可这如意转动之际,大小两个钩头连续击中剑尖,竟渐渐地将剑势化开。

公仲鹰被这如意击的虎口发麻,险些握剑不稳,趁着此时。那护法左手如意抡向公仲鹰面颊,公仲鹰眼明手快,便是向后一闪。见他闪过,生门护法又抡起拂尘向公仲鹰面颊猛抽。公仲鹰再也无法凭步法闪避,只得施展游龙神行轻功,向后跃起。

虽无受伤,可如今自己却是退步,对方刚要登城,公仲鹰发觉身后便是关楼之墙,当即双足踮脚抵在城墙上双脚在地上打圈起蹬,正是胤龙剑法中的一招‘直捣黄龙’,向生门护法而去。双方短兵相接之际,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当当当’三声兵刃撞击之声。公仲鹰之渊龙竟正好刺在生门护法那白玉如意的柄钩交接处,此时那生门护法只是退后了半丈有余,而退步之际,其身后的教众靠前者多半皆被他撞下铁链,这关楼说高不高、说低不低。这班教众又无甚高明轻功,且又事发突然,落下之后多半皆被摔得肋裂骨碎,当场而亡。

再说回这生门护法之白玉如意如何抵挡的住公仲鹰渊龙之锋利。只因这白玉如意乃是镶赤金边的,这柄钩交接处恰好有赤金所镶,且白玉本就坚硬,故如意不碎。但是这片赤金却已有裂痕,此时这生门护法心知不妙,右手拂尘向身前一挥。正好打在公仲鹰脸颊,将公仲鹰抽翻。好剑儒不愧是胤龙门徒,地煞天行的轻功,竟使他抽翻后依然能稳站在了铁链上,此时二人相距不到半丈。

公仲鹰抚了下脸庞,赫然见到脸上有细细丝痕,开口道:“好一个拂尘功。”那独孤柔怎能眼睁睁看情郎破相,嗔道:“卑鄙!”

那生门护法也不理睬独孤柔,踱步向前跨来,公仲鹰见状,连忙单足提起,右手穿剑,正是一招‘群龙无疆’,手腕剑花挥出连绵剑风,将那护法逼得不能寸进。

一旁的墨铗衣对阵之护法乃是杜门护法,只见他手持一锟钢法尺,这法尺重比钢鞭,墨铗衣年纪轻轻,每每只能勉强应付。此时这二人也在僵持,墨铗衣瞥了对过师兄一眼,自忖道:“师兄果真厉害!在如此窄小的铁链之上,依然能施展群龙无疆这招。换做是我,定会跌落下去。”

那杜门护法,看出墨铗衣心有分神,又快步攻上。抡起法尺变向墨铗衣天灵击去,这墨铗衣刚反应过来,心道:“不妙。”同时抱剑于身前,双脚在地上以阴力打转,跃空而起,使出一招‘盘龙御天’,这本是半式,书中在此驻笔皆因下半式施展之前,法尺已与圣贤剑想触,但听‘铮’的一声,盘龙御天的招式竟将法尺震开。

那杜门护法当即被击退,自忖道:“我自认教内还无一人能将我这招震退,这小子初出茅庐。武功竟有此造诣!”

若非此时墨铗衣以换了圣贤剑,换做任何一柄一般铁剑,非要撅折不可,这圣贤剑不愧是剑冶子名器,剑虽轻巧,却锋利无比。最合胤龙剑法用锋,那墨铗衣再向下横斩,剑锋正向那杜门护法咽喉而去,那护法忙以法尺挡之,却被剑风击落,勉勉强前站立在铁链之上。定了定心神,刚想再攻,却听手上之法尺发成断裂之声,随即法尺应声断成三截,原来方才第一击已削断了法尺,第二击更是连人带尺通通斩断,只是这招出招太快,圣贤剑又是锋利无比,故直到杜门护法落下,方才发作。那护法愕然之际,瞠目结舌,放觉脖颈已划开了道口子,随即鲜血四溅,当即毙命,坠坠倒下。而其这条铁链上的教众也因方才之剑风而被刮下铁链,死活不论。

再看公仲鹰这边,群龙无疆已将生门护法逼得又连连后退。此时公仲鹰看准机会,向前跃起,剑锋直逼生门护法面门,那生门护法方才应招已然措手,此时见公仲鹰攻来,只得慌忙转起如意应对。但公仲鹰这招却是越过对方头顶而去,生门护法哪知道这招门道,正欲以拂尘勾住他脚往回拉,只见公仲鹰在半空收势,平剑驾起,双脚蹬剑。动作一气呵成,正是那招‘回龙啸天’,翻身撩剑向生门护法胸膛而去,那护法只能将如意转起挡在身前,但这如意镶赤金部分只是几处,当中手握之处却无镶。

怎抵得了公仲鹰剑势,一剑撩起。如意瞬间断裂,而他自己也与杜门护法一般,血溅四方,坠下铁链。他落下之际早已受了伤,哪还顾得上施展轻功,只能摔得脏腑俱裂,惨死当场。

其余教众眼见护法惨死当前,皆愕然却步。而那公仲鹰剑势未收,右足蹬铁链,瞬间跃起。

铁链被公仲鹰这么一蹬,早已摇摆不定,那教众纷纷足下不稳。再看公仲鹰,使出「逆龙步」的运气法门,于空中向后翻跃,逆行真气之际打圈抡起剑风,这剑风向前,使那摇摆不定的铁链更是无以立锥。那脚下不稳的教众已跌下铁链去。

随后公仲鹰顺势在向前点剑,力达剑尖,剑风之纯劲,已将铁链上教众全部击落,动作潇洒凌厉,一气呵成,正是胤龙剑法中的一招‘神龙降尘’。

此时公仲鹰跃回关楼,见墨铗衣正看着铁链入神,此时又有其余无量教八门弟子补上,公仲鹰心知不妙,自忖道:“不如以渊龙、圣贤二剑之锋利,斩断铁链,以绝后患。”想罢对墨铗衣道:“铗衣快回去,剑斩铁链,以绝后患!”

此话一处,墨铗衣一拍脑袋道:“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二人当即回到了关楼,以渊龙剑、圣贤剑斩那铁链,这两柄剑不愧为剑冶子名器,削铁如泥、断玉无声,一剑斩下二人竟不感丝毫阻力,铁链“锵”的两声,应声而断。这铁链坠下之际,也砸死不少无量教教众。

话分两头,性空和尚与虚谷子这边。分别对阵手持令牌的开门护法与手持法剑的景门护法。这性空立在关楼上,不断以‘*字佛心印’神功攻向铁链上之人,真气直向开门护法。这开门护法手上令牌是黄铜所铸,形似一把火画扇,不大不小,正能煽风。

那护法见佛门真气袭来,只能以令牌抡扇卸力。二人僵持不下,直至公仲鹰与墨铗衣战胜为之,墨铗衣也见性空、开门护法之战,看出门道的他,道:“性空大师虽占上风,但恐徒耗真气,不如我去斩断铁链。叫那帮邪教徒摔个粉身碎骨!!”

正要上前,公仲鹰忙拦下道:“不可,君子岂能乘人之危、暗施偷袭。况且性空和尚性如烈火,若知晓此事一定不肯与你罢休!”

墨铗衣也是无奈,但看另一边景门护法之法剑虽未及二尺,但也能挥出剑气。那虚空子本为伺候上善散人的扫尘道统,无意间窥得散人练习玄水剑法,用心记下化入自身功课之内,被散人发现,首为关门弟子,此时自然以‘玄水剑法’应对,却与先前同性空对阵时一般,那景门护法武功修为虽是不差,却遇上道门第一剑法‘玄水剑法’,攻守兼备,只在玄妙瞬间。那景门护法见久攻不下,已是十分着急,运尽全力,直刺一剑,一道强悍剑气直逼虚空子而去。那虚空子自然以‘卷浪推岳’以应,借力打力。任凭对方剑气如何强悍,也叫他栽跟头。

卷浪推岳,只攻不守,直推而来。剑风之宏大,已经铁链上一干人等皆推下铁链。一般教众各个粉身碎骨。而景门护法,虽即时以法剑驻地卸力,可驻地一刹那,那握剑之臂也筋骨措裂,落地之时没了卸力,重重的摔在地上,已是重伤,在地上嗷嗷打滚。墨铗衣见状忙上前斩断铁链,铁链落下之际,正砸在景门护法面门,那护法本未及反应,当即被砸得脑浆迸血,当场毙命。

反观性空这厢,虽是僵持不下,对方却也无从上前。此时虚空子也来观战,各个焦急不已。那公仲鹰却道:“依我看性空大师定有后招。”

话音未落,这性空突然双掌合十,向前跃起,掌尖向前,正是金刚护法拳中的一招‘金刚拜佛’,这金刚护法拳乃佛图寺入门功夫之最,性空是修武塔首座自然深谙此拳法。性空一招施出,直向开门护法膻中穴而去,那开门护法本以令牌卸力,见此一招,急忙将令牌护在胸前,只听‘乓’的一声,那护法竟然被硬生生逼退数步,性空又是变招,掌尖向对方下颚而去,那护法未及反应,下颚骨骼已被击裂。生疼地只得令牌横拍,这一拍直击性空下肋。性空毕竟健壮,虽肋骨已有断裂,却是不退。顺势以马步横站铁链,此一招乃是金刚护法拳中的一招‘山门坐禅千斤坠’。此招本是压顶之招,但此时于铁链之上,压顶之力向其身前而去,铁链已被晃动得无法稳立。一般教众早已跌落下去,而此时开门护法也勉强站稳。正当其将要站稳之际,性空便是一招「无畏与愿」,本这招方才在关楼上施展之时,开门护法能做反应,但此时施展,如此距离,即使能反应,也无地卸力,只听‘乓’的一声,那开门护法应声被击飞,落下地时,自然是粉身碎骨。

最后条铁链也被墨铗衣斩断,这公仲鹰看在眼里,自忖道:“想不到性空和尚性如烈火,也能随机应变。”

此时双方暂且停战,关楼上众人来到楼内暂憩,关楼下无量教老见‘铁链登城’计策失败,八门护法又惨死四名,急忙点算人数,仅剩下不到三百名弟子,当下道:“好邪魔,能杀我四门护法。看来本座要亲自出马了!”

话音未落,座下金刚抬起宝座便向前而行。教众见了皆连声高呼:“教老神威!!教老神威!!”喊得关楼上也听得分明,就在众人疑惑之际,只听‘乓’的一声,还是公仲鹰耳朵尖,道:“什么声音?”可旁人却并未听见。

公仲鹰又听到似是快掌拍门之声。片刻之后,整座关楼又感震动不止,众人这才惊觉,墨铗衣道:“莫非是地动?”

听墨铗衣这么一说,藏影锋即可望向窗外,道:“关外山体并无异样,不像地动啊!”

众人当即除了楼,来到瞭望台,往城下一观,不由大吃一惊!!

毕竟不知这震动从何而来,且看续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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