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2539600000005

第5章 道耆点局势

卜天问这才对青年壮汉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施主何必要赶尽杀绝呢?”

青年壮汉却答道:“他不死,便是我亡。”言罢,青年壮汉想如法炮制,再断铜棍,可卜天问却快了他一步,架棍一顶,便将方天戟顶了开来。

青年壮汉惊道:“怎会没吸住?”

卜天问笑道:“哈哈!磁石焉能吸住铜棍呢!”

青年壮汉见此法不成,又挥戟而来,朝那卜天问撩去。那卜天问不慌不忙,上身一躲,双手持棍,防于胸前,铜棍右移,抵住方天戟,顺势一转,脚下立刻形成一个圈,那方天戟被带动得又近了几寸,卜天问站稳双腿,便是一撞,将使戟的撞倒在地,又恢复了防势。

青年壮汉像是不服气,起身直冲刺来,卜天问又是一躲,一棍打中对方后腰,将使戟的击倒在地,又恢复了防势。青年壮汉又正对卜天问直刺而来,这次卜天问不躲不闪,顶棍向前,那画天戟一触碰到棍身,棍子便成螺旋似的顺戟旋转起来,那棍越转越快,那方天戟也顺着铜棍的转动,渐渐得脱了手,卜天问一见方天戟脱了手,便戳棍横打,将那方天戟打飞出去,插在树上。

再看那卜天问,从放在开始就没离开脚下圈子半步,地上脚印排八卦之形,捞月行走江湖比公仲鹰多时,又已在一旁观战多时,自然知道卜天问用的是什么功夫,便自言道:“八卦步·太极棍!”卜天问听后微微一笑,表示认可。

对青年壮汉来说当务之急,便是尽快了结三人,便顾不得爱戟,从身后小袋里拿出不停手臂般大小的方天戟,双手交叉,顺势朝三人扔去。那卜天问,怎会让他得逞,便顺势在八卦阵中打转铜棍来,只看那卜天问脚下八卦步挪移,却未出那个圈,这八卦步双脚各踏在一个方位,总共有八八六十四个不同步法变化,这卜天问随着步法的变化,抡棍在前后左右不停打转,棍法精妙,似一气呵成,如狂风扫落叶般,那些小方天戟未近他身边被尽数击落在地。

公仲鹰看在眼里不由赞叹道:“好精妙的步法!”

青年壮汉无了方天戟,自知江郎才尽,难以取胜。抽身要走,此时公仲鹰心道:“听这人方才之语。他要杀我皆因门派之故,我定要擒下他问个明白。”

随即道:“捞月别让他走。”

澹台捞月闻言上前要拦,此时只闻远处传来一阵笛声,公仲鹰二人只觉这笛声深邃,深邃中带有些许激昂,倒是好听。可青年壮汉听在耳里却是惊慌失措。突然那笛声的曲风骤变变,诡异无比。只看青年壮汉突然手捂心口,强忍疼痛,双膝跪地,那曲风越发诡异激昂,青年壮汉心口越是疼痛,最后疼到在地上翻滚,失声大叫。

当笛声打到小高潮时,青年壮汉疼痛直达脑部,只看青年壮汉满脸涨红,双眼血丝,脑部青筋显见,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抱头。最后当笛声到达顶峰时,青年壮汉竟崩溃一般全身后仰,并且口吐鲜血,最后渐渐的一动不动的倒在血泊中。

三人朝笛声方向望去,只见城楼上一青年书生。这书生一身血红长衫尤为鲜红,加上朱砂粘衬衣边,更是格外显眼。

那青年书生本在吹笛,见地上青年壮汉已死,便放下了长笛,自腰间掏出一把丹砂晶石边骨的白纸扇,微微摇着。嘴角微扬,冷眼看着青年壮汉。三人赫见,那扇面上偌大一个的「意」字通红,显得与真血无异,他笑罢转身便跳下城楼去了,去向不知。

三人回身前去查看青年壮汉,发现他已然死了。此时自青年壮汉耳中蹿出一只指节大小的赤头蜈蚣。

澹台捞月看了道:“这蜈蚣怎么从他耳中爬出?还是赤头的。”

那卜天看了尸体,又看了赤头蜈蚣,惊呼道:“是锥心丹?!”

二人听后不解,齐声问道:“什么锥心丹?!”

卜天问答道:“你们心中江湖时日尚浅,这就是邪道顺心宫的锥心丹。”

二人更是莫名。卜天问见了又解释道:“血红衣加上丹砂晶石为点缀,正是顺心宫的服饰。”

卜天问指着青年壮汉尸体又说:“他的死状,赤头蜈蚣以及那笛声,必是中了锥心丹之蛊。笛曲催发丹中赤头蜈蚣噬心催生,故此锥心刺脑、爆血而亡。”

公仲鹰问道:“道长为何知道的如此详细?”。

卜天问答:“看他那惨样,与当年顺心宫来犯之时,杀人灭口伎俩一样。”

公仲鹰见卜天问知道的如此详细,躬身道:“我二人行走江湖时日尚浅,除中原外是一无所知,还望道长明示江湖局势才好!”

卜天问站起身来,面对着二人说道:“好吧。当今江湖道三分,为中原正道、西域邪道、北域官道。三种江湖道中,我正道以释门佛图寺、道门无为派为泰山北斗。现今尊紫曜门掌门百里飞武为武林盟主,一向奉行侠义善举,这些你们都是知道的。”

公仲鹰道:“那另外两种江湖道呢?”

卜天问又道:“西域邪道则截然相反,仗武逞恶,仗恶扩势,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其中以顺心宫为最,当年我正道群力将其赶至西域,谁知他们贼心不死,多年来屡屡犯境,顺心宫仰更仰仗邪功与心丹蛊方帖横行霸道,残害我正道中人数不甚数。”

澹台捞月道:“可并未听说他们有犯境行为啊!”

卜天问道:“近二十年来太平了许多,想不到仍能见到心丹蛊。”

公仲鹰道:“到底何为心丹蛊?”

卜天问又道:“心丹蛊为顺心宫炼制的独门秘药,以蜈蚣炼蛊,以笛曲控制蜈蚣,专以攻心。”说着他看向那使戟道:“这锥心丹便是心丹蛊其中一种。”

澹台捞月好奇问道:“那除了锥心丹呢?”

卜天问道:“尚有控人神智的顺心丹,与泯灭人性的丧心丹。各自功效不同。”

那卜天问接着道:“江湖传闻顺心宫现任宫主独孤一霸近十年来已是邪道盟主。看来如今又要卷土重来了!”

澹台捞月道:“那邪道其他组织呢?”

卜天问道:“除了顺心宫控制人心外,尚有以毒害人的毒宗陵、以暗器居首的邪兵堡及以诡异莫测的泥犁殿。”

“至于官道嘛,老道不曾去过北域,故此只知道是个国度皇朝,也不来犯我中原,也就戢家庄时常在南北客商中流传其侠义,可惜出了这个不辩是非的卖命客。”

公仲鹰听了不由心道:“这人非是邪道中人,却受邪道所制,身不由己。师父历来教导要正邪分明,善恶当辨。可这人却好似不那么分明,也辨得不清了!”

公仲鹰虽知他并非死于自己之手,可对行走江湖也多了些许迷茫。又不知该诉与否,此时再看这青年壮汉脸上已无方才的蛮横无理,却多添了一份哀怜。

卜天问又言:“依贫道看,方才那个拿笛的青年,扇面有个意字,应该是顺心宫心意二使中的顺意使者!”

公仲鹰问道:“那他为何要杀我胤龙门之人呢?顺意使者又为何会要他的命呢?”

卜天问答道:“老道也不知道。不过看他出手极狠,蛮不讲理,又和顺心宫有联系,想必那独孤一霸又有什么主意了!”

公仲鹰道:“莫非是顺心宫针对我胤龙门出手了?”

澹台捞月道:“如此说来他一计不成,定会再生一计!鹰,你要快回龙胤山报信才是!”公仲鹰也点头称是。

二人正欲起身,卜天问忙摆手道:“慢!”

他又看了眼地上死尸道:“顺心宫是有备而来,看来全仰仗此人兵器之奇。如今他死了,一时间定无高手替补。”

二人听着也觉有理,卜天问又道:“料想就凭顺意使者武功,还不敢上龙胤山生事。”

澹台捞月仍是不明,道:“前辈的意思是?”

可公仲鹰却是听明白了,笑道:“前辈的意思是说,当务之急还是先拿下那顺意使者为上。”

卜天问笑面捋髯,连连颔首,道:“不过急事缓办。就算顺意使者想依样画葫芦,也并非一时三刻。趁此之际,你还是先料理佩断剑之事吧!”

公仲鹰颔首自忖道:“是啊!若是就这么回去了,祖师爷也脸上无光!”

卜天问又道:“不过你还是要书信一封回龙胤山叫他们多多提防!!”

公仲鹰又是颔首,随后道:“哦对了,还未谢过卜道长呢!在下甫入城之时,道长便算出我有破财有灾。果不其然在客栈便丢了银票,适方才又经此杀劫,也多亏道长襄助。”

卜天问道:“老道观你面相,便看出你有破财之象,但又有惊无险!”

公仲鹰望了眼断剑,道:“只是无端折了这剑!”

卜天问道:“唉,少侠此言差矣,钱乃金属,剑亦金属,且此剑乃你财物之属,破财断剑乃是天意。”

公仲鹰听完这话,也释怀许多不题,且说那顺意使者纵身跳下城楼后,便一路狂奔离了胤州境,经络州、瑞州出陇缕关,又是一阵飞奔,直奔顺心宫所在——双孤山,这双孤山上有两座山峰,一为天孤峰、一为傲孤峰。在这天孤峰顶有一座气势磅礴的宫殿,宫殿以血红色为主色调,宫门口的牌匾上赫然写着“顺心宫”这三个大字,这三个字曾让不少正邪人士谈“心”色变。

顺意进入宫中后,也不去他处,便直奔主殿——霸心殿。走至半途,就听霸心殿内传来一声粗狂声喝道:“一群废物!”

顺意使者听出这是独孤一霸之声,不由加快脚步来到院门。随口问道身旁一个守门喽啰道:“是谁在里面?”

那守门喽啰本是双眼无神,一听顺意问话,忙躬身抱拳,正色道:“回顺意使者,三府帅来了!!”

要说三府帅因何会来,还得往回倒书。之前顺心宫大会,独孤一霸为自身霸业命顺意带领官道里的使戟人前去执行任务,又命三府帅四处搜罗血源。当时三府帅就对这分配有些许不快。

今天顺意使者听三府帅来了,心中疑道:“莫非他们知道了我此事不顺?”

怕三府帅借机在宫主面前打压,急忙要进殿中。

殿中有五人,宝座端坐上一人,阶陛下站立四人。宝座上那人,四十岁上下,威风凛凛,与顺意使者同样是打扮,不同的是,穿的并非长衫,而是紧身披肩,下接大红披风。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邪道盟主,顺心宫宫主独孤一霸。

阶陛下四人,东西两列。东列一人打扮与顺意使者相似,是心意二使中的顺心使者;西列三人便是三府帅。头里是个青年,身材壮实,金边红衣,一脸煞气,是顺心三府中首府——金龙府的府帅崔心。二里是个中年,中等身材,绿边红衣,两撇小胡,满脸邪气,是麻木宫的府帅周不仁。最后也是个中年,却是五短身材,白边红衣,一脸猥琐。是绝命府的府帅余魂殇。

只见独孤一霸豹头环眼,余怒未消道:“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顺意知道宫主脾气,此时也不好进殿,便在门口等着。只见三府帅急忙跪下,周不仁被怔的说不出话来,余魂殇更是连声讨饶。只有首席的崔心一向少言寡语,尽心办事,只是沉语道:“属下甘愿受罚!”

独孤一霸听了,心中稍快,又对另外两个府帅厉声问道:“那你们呢?”

俩人被独孤一霸这股杀气所摄,又见崔心打眼色,只好违心的道:“甘愿受罚。”

独孤一霸听了,这才满意点头道:“我顺心宫一向赏罚分明。你三人在限期内未完成任务,本宫现在就你们锥心丹!”

“下去领丹吧!”

一听是锥心丹,周不仁怔住了,心道:“锥心丹是宫中处死的秘药,我三人虽说犯了错,可也罪不至死啊!”

想到这望向身旁二人,那余魂殇已是连声叩首道:“宫主饶命!!宫主饶命!!”

这余魂殇一边磕头,一边偷望宫主,可一看独孤一霸是神情严肃,似是在等待着什么。

再看崔心低头不语,这下周不仁不知所措了,自己知道宫主是意已决。

此时顺心使者看在眼里,突然道:“宫主,我顺心宫范围近年来确实新的童男女与可用青壮男少了不少,也不怪三位府帅难以短期汇齐精血、落红以及心头血三物了!”

独孤一霸听了仍是冷冷地问道三人:“是这样的吗?”

周不仁急忙道:“确实如此!”

余魂殇也连声道:“是是是,情况就像顺心使者所说那样。”

独孤一霸再看向崔心,这崔心道:“是属下等搜查不利,一定还有的。”

独孤一霸一道:“好,本宫就再给你们三个月的时间。”

一听这话,三人松了口气,崔心道:“属下一定尽力搜查。”

余魂殇也抹去了腮边的汗水,扶着他那微胖的肚腩道:“是啊!我们绝不耽误宫主接下来的闭关的。”

独孤一霸这才点头道:“最好如此!”

这时顺意才进得殿来,径直来到阶陛下,也不搭理身旁四人,对独孤一霸,行礼道:“属下顺意,参见宫主!!”

独孤一霸见顺意回来了,缓缓问道:“事情办得如何?”

顺意并未抬头,只道:“额,宫主戢煜……败了!”

独孤一霸本就因三府帅之事不满,一听是顺意此时也失利,又听周不仁讥笑道:“外人怎么会靠得住!”

独孤一霸听了不由发怒,嗔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说着右掌聚气,运起顺心宫绝学。只见血气凝团,独孤一霸眼扫顺意,正欲出掌,就听顺心使者求情道:“宫主,还是问清楚吧!”

周不仁又道:“宫主方才还说要赏罚分明的。”

独孤一霸闻言一掌打出。那血气劲瞬时遍扫顺意全身,顺意只觉全身筋脉内气血翻腾。

独孤一霸变掌为爪,血气劲顿时集中,游走在顺意周身。顺意只觉心下大骇。血气劲游走之处有呼之欲出之感。

最后那团血气劲走至心脉,顺意好似心脏遭挟。可终究顺意还是独孤一霸贴身使者,又有顺心求情。独孤一霸五指一松,只用了一成内力。掌中血气劲再推,顺意是倒退三尺,嘴角渗血。

独孤一霸道:“小惩大诫,顺意你可服吗?”

顺意擦了擦血迹,低首道:“属下心服。”

顺心使者又问道:“他是怎么败的?”顺意将所见尽述。顺心使者听到戢煜不尊命令,气道:“谁让他节外生枝的?”

顺意一下子慌了,因先前戢煜十分傲骨,行事孤僻。到了胤州城后就不准顺心宫的人从旁监视,只告知了准备何时动手。顺心宫又有求于他,顺意最终也不得不妥协。

被这么一问,顺意心道:“办事不利是大罪,现下戢煜已经死了,那就没人知道我曾妥协于他,不如将错就错,宫主应不会怪我自作主张才是!”

此时独孤一霸也问道:“顺意,戢煜究竟是怎么败的。”顺意便将磁石方天戟如何被破概述。

可独孤一霸何等聪明,一听便知有人节外生枝。不由质问,顺意只好道:“属下本想给他找个胤龙门的门人先试试手,再上龙胤山对付武偏锋。没想到他拖拖拉拉,虽断了对方兵器。可最后还杀出个老道,将对方救下。”

独孤一霸知道是顺意坏事,又想动手,顺心道:“宫主,事已至此。应先想法补救才是。再说磁石方天戟确实有效。”

独孤一霸嘴角露笑,反手就是一掴。一道血气直直抽在顺意右脸,顺意瞬间红肿,牙崩欧红。独孤一霸见顺意并非有任何反感,又问道:“你给他挑选的是谁?”

顺意哪里知道公仲鹰是谁,可现如今为了取信宫主,只得道:“好像是武偏锋的徒弟。”

顺心道:“这么说那个门人武功也不弱?”

顺意使者微微点头,顺心继续问道:“这么说是戢煜不中用了?!”

顺意使者道:“早知就再赐他丧心丹了。”

顺心使者听他推诿,冷笑道:“哼!我看宫内还要再炼制改念丹,将他事先赐你。”

余魂殇听了竟笑出声来,那周不仁也阴阴地笑了起来。似是在看顺意笑话,独孤一霸一摆手道:“好了!”又对顺意道:“那戢煜你是如何处理的?”

顺意回禀道:“属下未免计划泄露,只有当场催动锥心曲将其灭口。”

顺心使者突然道:“当场催动?那如此一来不就是打草惊蛇了?”

顺意道:“顺心使者大可放心,戢煜并未透露过计划。”

顺心使者道:“锥心丹发作,定会有血头蜈蚣钻出。难道他们不会发觉吗?”

顺意显然并未想到这层,当即愣住了道:“这……”

顺心使者点了点头对独孤一霸道:“宫主,想来他们一定有所防备。再要偷袭恐怕难了。如今只能寄予毒宗陵那边的计划了!”

顺意使者却道:“可这样宫主会落人口实的。”

独孤一霸沉思了片刻,道:“那只好另寻人选了!”说着独孤一霸似是想起了什么又道:“届时那个门人也不能放过,他生得什么模样,你就在这里通告。”

顺意道:“是个白面公子哥模样的人。”

一说到另觅人选,三府帅顿时来了兴致。周不仁刚想开口,就听余魂殇抢先道:“宫主,就让这个小白脸尝尝我的绝命断肠脚。”

这绝命断肠脚是余魂殇的独门绝技,以连环脚将对手大小肠踢得是支离破碎,最后一下必然踢到膀胱,死者不但死的断肠,还会失禁。

当他说道‘绝命断肠脚’时,更是连连轻拍那肚腩,忍不住狂笑。

可寻找血源失利,已让独孤一霸很是不满。就听顺心讥道:“自己的分内小事都做不好,还有脸要做大事?”

就这一句话,让三府帅都暗自咬牙。余魂殇白了他一眼、崔心年轻气盛,龙爪运劲。周不仁被气的脸色铁青,绺胡微颤。

独孤一霸正色道:“顺心说的在理。你等不服吗?”

三人只得齐道:“属下不敢!”

这时顺意使者提议道:“宫主,不如再寻上邪兵堡。讨要兵刃以破正道。”独孤一霸听了并未言语。

这时顺心使者,纸扇轻开,就见纸扇之上偌大写着一个的「心」字,除此之外与顺意使者之纸扇无二。

顺心使者折扇轻摇,眼珠打转,暗暗点头。

独孤一霸瞥见了,问道:“莫非你有人选了?”

顺心使者拱手道:“宫主,不如我们去请少宫主回来对付那隐洞怪剑?再配上邪兵堡的奇兵。出奇制胜!”

独孤一霸点头道:“也只好如此了,都下去各自办事吧!再办不好,就不要怪本宫以宫规处罚了!”

顺心使者道:“那属下这就启程前往傲孤峰迎回少宫主!”

顺意使者也道:“属下就再往邪兵堡。”

独孤一霸大手一摆,二使,三府帅都退了出去。三府帅下峰,各自回据点,顺意前往不题。

刚走出大殿,有一个妙龄少女便从二人身后快步闪出,可刚走到门口,就听后面有人叫住了她道:“二小姐,你又打算去哪儿?”

那少女顿时站住了,像是做错事一样,慢慢回头笑着道:“顺心使者!!”又瞧见一旁顺意使者,也打了个招呼。

顺心使者道:“二小姐又要偷偷下山啊?”

少女道:“没有,到峰上走走!”

顺心使者看了眼那少女背后道:“到峰上走走,你背行李做什么?”

那少女见被拆穿了,微笑着道:“什么事都瞒不过顺心使者啊!”随即却对顺意使者道:“唉!顺意使者,听说你在胤州城碰到个武功不错的小子是真的?”

顺意使者道:“什么武功不错。不过就是白面书生,武功只能算的上稳健。”

那少女一听白面书生更有了兴趣,想要问清模样。

可顺心使者却一摆手,道:“二小姐不要岔开话题。你不会又是想告诉我,要下山替宫主寻找缓解异象的药物吧!”

那少女道:“还是顺心使者深明大义啊!”随即又道:“刚才听你们说打算去请我大哥来对付他?”

顺心使者何等聪明,一听那少女句句提到方才与宫主商量之事,就知她心中所想,急忙道:“二小姐不会是想?”

少女便暗笑了道:“就是这个意思!”

顺心使者听后一怔道:“二小姐,您外出寻药也就算了,可这件事关乎到您的安危。这属下可得禀告宫主。”

少女却道:“没事的,我又不是要和那小子拼命,就是去会会他罢了。”

那顺心使者还想说什么,那少女又道:“哎呀,大哥还在闭关,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别自讨没趣去打扰他!”

随即又道:“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本小姐说的。”说完转身哼着小曲离开了,全然不再理会身后的顺心使者嘱咐其切莫与正道过往甚密。这边二使皆有任务,也不好逾期,只得各自行事。

那顺意使者临走前,少女更是问明公仲鹰衣着打扮。顺意使者本就不屑公仲鹰,问及样貌之时,也一个劲的说:“白面书生,无甚稀奇。”

这边顺意使者再上邪兵堡不提,单说顺心使者。

自顺心宫出来,走了不到半日。便来在傲孤峰脚。见天色已晚,便要峰下据点歇脚。还没进屋就看到门口站着三人,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三府帅。进去打点的喽啰也都是顺心三府的人马。

顺心使者道:“你们不是各回据点了吗?这是怎么一回事?”

再往里屋观瞧,桌上是慢慢一桌酒席,顺心使者问道:“这是做什么?”

周不仁道:“这不,一来多谢顺心使者替我们求情。我弟兄三人特在此设宴。”

崔心也道:“是啊!顺心使者请进,咱们边吃边聊。”

余魂殇也道:“是啊是啊!”

顺心使者也架不住三人客气,只得进屋坐下,崔心斟上酒举杯道:“属下三人先敬顺心使者一杯。”

说完一饮而尽,待顺心使者饮过酒放下杯后,问道:“酒我喝过了,你们方才说一来。那二来呢!”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又蹿腾周不仁开口。周不仁道:“二来,听闻您要前往要上山迎少宫主回宫。”

顺心使者道:“恩,那又怎样?”

周不仁道:“我等也许久未见少宫主了,想一同上山迎接少宫主。”

二人也随声附和,顺心使者心思缜密,眼珠一转心道:“这三人分明想接着拜见少宫主之机,为自己日后铺路。”也不说破,问道:“那血源?”

周不仁道:“您放心,一拜见完就立刻着手。”

余魂殇也道:“是啊,绝不耽误。”

二人嘴上那么说,心中却另有盘算。三说五说顺心使者也就答应了,四人在据点休息了一晚。第二日大清早,顺心使者走出据点,就看三府帅已是点齐人马。

顺心使者也并未多想,心道:“大张旗鼓上峰,少宫主应是不会拒绝。”一行便上了傲孤峰。

那峰腰往峰顶走的路上,有一山洞。顺心宫主独孤一霸之子独孤承便住在这山洞之中。上了峰腰便是顺心宫禁地,有顺心宫喽啰看守。

说明来意,便有人领着进了独孤承所居山洞,山洞内十分简陋。但看得出有人早扫过一番,顺心使者道:“想不到少宫主还会早扫!”

此时那个领路的喽啰道:“少宫主一早就上峰顶了,是我们打扫的。”

顺心使者苦笑了下,又问道:“少宫主一般什么时候回来休息?”

那喽啰道:“一般是吃饭时吧!”

等了半晌渐进午时,也不见独孤承回转,那顺心使者等不及了,道:“我是奉了宫主之令来的,宫主还等着答复呢!”

那喽啰道:“这……”

顺心使者道:“怎么了?”

那喽啰道:“禀告使者,少宫主练功时不喜欢有人打扰。”

顺心使者道:“少宫主和二小姐都是我看着长大的,不碍事!!”

那喽啰无奈,只好领着顺心使者上山,来到了峰顶外,也有顺心宫喽啰把手。说明来意,可这几个喽啰却不敢通报,顺心急了高声嚷道:“少宫主,宫主请您下山。对付隐洞怪剑!!”嚷了两遍,只听峰顶内传来长啸道:“吵死了!!”声音听着像个少年郎。

那顺心使者又嚷了一遍,不多时,峰顶下来一少年郎,十九岁上下,身高七尺,面如茶色,剑眉星目,五官棱角分明,一脸严峻。声着与独孤一霸类似,此人正是顺心使者此行目的——独孤承。

独孤承来到顺心使者等面前,就听顺心使者跪下道:“属下等参见少宫主!”

那三府人马,及其府帅也齐声道:“参见少宫主!宫主有请少宫主下山。属下……”

三府帅刚要继续开口,可独孤承却道:“我神功未成,你等都回去吧!!”

如此排场,按理说没人会拒绝,三府帅顿时没了话,顺心使者也道:“可是……”

话音未落,独孤承便转身回去了。

三府帅刚要上前再表忠心,顺心使者知道少宫主脾气,再上去定惹恼了少宫主,只得厉声吩咐道:“你们还不快回去准备采血源事宜。”

三府帅知道此次巴结不成,只要照办。而顺心使者施计不成,也只能灰溜溜回了天孤峰,这边将独孤承不肯下峰与二小姐私自下山之事一并告知独孤一霸,独孤一霸听闻后一时也没了后招,思量间。

顺心使者问道:“宫主,那武偏锋那里该作何打算?”

独孤一霸却道:“那你怎么看?”

顺心使者道:“当初您与毒宗陵主定下计策。分别暗杀正道几大门派掌门。其实也是怕到时正邪决役时,这些掌门成为战役的变数。依属下看胤龙门不过小门小派,就算届时出现。也难以再改变什么了!”

独孤一霸听了暗暗点头,顺心使者又道:“倒是另外个小门小派不容忽视!!”

独孤一霸眼前一亮道:“你是说——雪隐宗?”

“恩,听说雪隐老人是寰朝末年之人。武功盖世,若正邪决役时出现成为变数……”

说着独孤一霸又思量了起来,半晌,道:“看来本宫得一行凛州,见证传说了。”

顺心使者道:“属下与宫主同去?”

独孤一霸一摆手道:“不,顺心,你现在就下山,暗中跟着柔儿。”

顺心使者道:“那何不让属下将二小姐带回来?”

独孤一霸道:“承儿与柔儿皆是同一脾气,性子犟,认定之事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你暗中跟着保护就是了,等到适当的时候再将她带回!”

顺心使者只得道:“是,属下遵命!!”说着正要告退下山。此时顺意使者回来了,独孤一霸问及邪兵堡情况,顺意使者道:“这个九堡主正在研讨中。”

独孤一霸听了一摆手示意顺意退下,可顺意使者却并未退下,道:“宫主,九堡主另有一事相求。”

顺心使者道:“哦,他能有什么事要求到宫主这来?”

顺意使者道:“九堡主听闻正道剑冢谷正广邀天下名铸。共研一奇石冶炼之法,他想来借人充充场面。”

话音未落,顺意抬头以待,可独孤一霸却哼道:“哼!这事与我顺心宫何干?”

顺意使者道:“可邪兵堡也是联盟一员啊!”

独孤一霸却道:“他以为结了盟,我顺心宫就要替他做事了吗?”

顺意使者听了,也知是自己管了邪兵堡闲事,道:“那属下这就下去,支会九堡主一声。”

正要退下,此时顺心使者突然一摆手道:“且慢!你说九堡主就在外面?”

顺意使者道:“现在前殿等着!”

那顺心使者眼珠一转道:“宫主,九堡主既然亲身前来,若是我们当面拒绝,恐怕日后进发中原时,会因此少了一分助力。不如今日助他,他日也好让他欠下我们一个人情。”

独孤一霸听了有理,却又冷冷地道:“恩!可我顺心宫向来不做无功之事。”

顺意使者好似料定宫主会这么说,不慌不忙地道:“宫主!嗜心刀不是还缺一块蓄血晶石嘛!”

此话一出,独孤一霸心头一揪,暗道:“是啊!上代欲海心宫主,虽说铸出此刀,可唯缺一块蓄血的晶石,致使此刀威力难成!”

想罢问道:“莫非九里标有法子?”

顺意使者微微点头,顺心使者道:“宫主!可请九堡主上来一讲。”

见独孤一霸点头,顺意使者便下去了,不一会儿上来一位三四十岁的壮汉,身材不高,可这壮汉是臑若肥牛之腱,须似松柏之密。上至霸心殿也不见外,抱拳嚷道:“独孤宫主,久违了!”

独孤一霸本就是图其之利,也不愿多言一摆手道:“少礼!九堡主可是有法子补嗜心刀之缺?”

来人正是邪兵堡堡主——燕翔雀尾九里标,九里标道:“独孤宫主可知道锻炼兵器之法?”

独孤一霸道:“少卖关子,有话直说!”

九里标自知没趣,苦笑道:“春秋时欧冶子每每铸剑都是以人血为引,方锻出名锋。”

一听人血,独孤一霸才知九里标所言非是空穴来风。顿时来了劲,忙道:“莫非和剑冢谷的奇石有关?”

九里标道:“不错,剑冢谷是中原锻炼兵器的名家。他广发淬剑贴,这金玄奇石一定是个宝贝。”

说到这九里标顿了顿,阴阴地一笑:“若是能将这块奇石夺到手,到时我们以人血为引。不但能替独孤宫主炼出蓄血晶石,我邪兵堡还能再得一件邪兵。”

独孤一霸知道邪兵堡锻炼兵器也是一绝,听这九里标信誓旦旦,不由食指大动,朗声道:“好!好!哈哈!”

“九堡主,那你挑人吧!”

话音未落,九里标四下看了起来,殿中只有心意二使,可顺心使者却道:“如此说来属下与顺意使者,便都不是最佳人选了。”

九里标笑道:“顺心使者莫非有意推脱我?”

顺心使者却对独孤一霸拱手道“属下向来不以武力居首,这个宫主是知道的。”说着话,一指顺意使者道:“至于顺意使者,前番已暴露人前,也不适宜。”

独孤一霸一听有理道:“哦?那顺心使者有适当人选了吗?”

顺心使者颔首,吐出了三个字道:“三府帅!”顺心使者刚想继续说,却见顺意使者抢先道:“属下推荐金龙府帅崔心。”

独孤一霸并未理睬,看向顺心使者,顺心使者道:“崔心太过自傲,未必会甘心听命于九堡主。”

独孤一霸点了点,顺意使者又道:“那麻木府帅周不仁呢?”

顺心使者道:“周不仁生性滑头,也未必能成事。”

顺意使者冷冷道:“难道顺心使者是推荐那猥琐怕死的余魂殇?”此话尽是嫌弃,可顺心使者却笑道:“余魂殇虽然猥琐怕死,可唯有这样的人。才能听尽九堡主的话。”

顺意使者刚想再说什么,那顺心使者像独孤一霸一拱手道:“宫主,可先让他服下锥心丹,倘若他有不服,哼哼……”

不言而喻,在场就连九里标也暗暗叫绝,顺意使者心道:“还是你狠啊!”

这边顺心使者下去传意,独孤一霸又道:“既然要用到锥心丹。顺心使者,你也暗中前去,顺便找回二小姐!”

顺心使者道:“属下领命。”

这边余魂殇怎么欢喜不题,回过头来说公仲鹰三人这边。

三人也是好心,要替这青年壮汉埋骨,便在这城外找了处清净地落葬。立坟时,三人不知其姓名,未免成无主孤魂,便翻查尸身。只是找出个小本子,书签上写「身份路引」,翻开一看才知此人名叫戢煜,字耀。尚京城西郊戢家庄人士。

公仲鹰叹道:“官道中人,却客死异乡,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卜天问若有所思道:“人生无常,世事难料啊!”

澹台捞月却道:“许是他与那邪道做了什么交易,买卖不成,被人杀害。”

公仲鹰道:“你怎么知道?”

澹台捞月道:“你没听他说什么典身卖命,什么不是你死便是他亡嘛!”

卜天问道:“终究如何,如今也无谓深究了。”

澹台捞月听了也一耸肩道:“是啊!”说着酒瘾犯了,取出酒葫芦抿了一口。三人在坟上草草立了个木碑,上书「尚京戢家庄戢煜之墓侠擘四十年立」,以马革裹尸,草草掩埋。那卜天问本就是出家道士,随便做了个斋醮道场,念了两句经不题。

欲知那公仲鹰断剑何解,且看续章分解。

同类推荐
  • 青尘剑

    青尘剑

    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他浪荡一生,磨难重重。十年之仇,一夜顿悟。在那个风雪漫天的夜晚,他携剑归来。
  • 曾有江湖,曾经少年

    曾有江湖,曾经少年

    这个江湖……有两个年轻人嚷嚷着要取回老祖宗的剑,结果成了打工仔流落他乡;有个曾经的大宗师要靠着群演的盒饭生活,吃顿炒饭都会哭;有个男猪脚叫秦俭,在某个老流氓坑蒙拐骗下,他走上了一条不归路,成了一个快(dou)乐(bi)的江湖人。秦俭为了适应江湖生活,学了两个看家本领:耍的一手好剑(贱),练的一身好轻功。遇上敌人,打的过的追着往死打;打不过的撒腿就跑,让人望尘莫及本书,讲的是江湖百态人,讲的是秦俭这个可怜又可笑的江湖人我有一壶酒,可以慰风尘
  • 顾家疯公子

    顾家疯公子

    武朝太祖柴戈虽功盖全秋,却残暴任性,独宠祸国妖女雨旦。天下起义,四方揭竿,兄弟反目,亲人背弃,柴戈自负而亡。
  • 林中枪

    林中枪

    这从来不是什么豪迈的江湖,只有一代又一代人,在江湖之远庙堂之高,或刀或剑或枪或笔,挥斥方遒。
  • 落英剑

    落英剑

    方家姐弟的漫漫江湖路,这片复杂的江湖里究竟藏着什么呢?
热门推荐
  • 汉家十三州

    汉家十三州

    梦回大汉,没有了以往的金手指,鲜血浸染了边疆,曾经的强汉已经过去了百余年,现在的大汉早已被掏空了底蕴。四方蛮夷蠢蠢欲动,国内百姓早有怨言,大汉,如何续命?茂陵里汉武帝的怒吼,面对九州沉浮,又能怎样!罢罢罢,既然让我来到了这时,便由我金戈铁马再现万国来朝!这就是《汉家十三州》
  • 杀手不配有爱

    杀手不配有爱

    我,是一个孤儿。我,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我,从小无依无靠,无父无母,一个人流浪、流浪,直到遇到了他……
  • 恶魔宝宝嚣张妈咪

    恶魔宝宝嚣张妈咪

    被同辈尊为传奇的谷燕真在一次下墓的时候失了手,遇到一个千年帅哥,在古墓里被这个千年帅哥这样又那样,而且还在肚子里留下一枚发芽的小种子。六年后,机缘巧合,她不得不带着自己五岁的宝宝一起重新进入墓地。他嚣张地道“是男人就要有担当!我总不至于把你搞大了肚子就撒手不管吧?”她愤怒地道“呀啊喂,新鲜!你算是男人吗,你连人都不算吧!别和我提担当,我恶心这个词。”宝宝摸摸粉嫩小下巴,道“大叔,想要我妈咪,至少要过我这一关吧,麻烦你先去排队领号,等轮到你再说。”
  • 尤格索托斯

    尤格索托斯

    听听阿萨图斯的鼓声吧,哪怕这只是疯狂痴愚的呼唤。我们也没什么好躲的了。谁躲得开呢。
  • 挖坑

    挖坑

    这个故事之所以叫挖坑,是因为它始于一次挖坑。当然,挖坑是农村人的说法,准确地说应该叫挖地基,盖房盖楼的前期工作。不管盖房还是盖楼,首先就得挖坑,这是起码的常识,谈不上多稀罕。包括这次挖坑,尽管算是村委会的官方行为,因为并非前所未有,也不算有多么稀罕。与以往不同的是在这之前,村委会从没有透露过关于盖楼的信息,村里也没有一个人看出这方面的迹象,全村上下几乎全部被蒙在鼓里。人们只是看到民工们扛着镢头铁锹,在新老住宅之间的空地上破土动工,才从施工的规模上恍然大悟:啊?这里要盖办公大楼了?这对于一个拥有百十来户人口的城中村来说,无疑就成了爆炸性新闻,引起狂风暴雨般的轰动和热议。
  • 双渡

    双渡

    已有丈夫、孩子。自从和年轻富有的美男付春相识以来,心里再也没法平静。她会做出怎样的选择?(该作品已有版权证书)
  • 红颜祸乱:艳妾夺心

    红颜祸乱:艳妾夺心

    她是奸臣之女,她被充为官妓。如果不是遇到他,她的一生将在屈辱卖笑中度过。他为她赎身,他迎她过门。本来,她该感恩戴德,感激涕零……可,偶然得知,他竟是她的弑父仇人!那么,于情于理,她该何去何从……
  • 伏心魔

    伏心魔

    皇宫御书房传出声响:“他流放三年...”善清寺她跪在佛前微微低头呢喃:“这座江湖没了他很无趣呢。”他是谁?
  • 装疯卖傻小丑妃:暴君别乱来

    装疯卖傻小丑妃:暴君别乱来

    该死的皇帝不是妖怪,就是变态超男!为了活下去,只有忍忍!至少暴君长的还顺眼!咦,这个男人是不是皇帝的床替,靠,一夜情是跟他?切,这些坏男人,全都谁怕谁,玩转没商量!哇,这个美男真是太……想吃了……
  • 洪荒三千年

    洪荒三千年

    作为一个小桃树仙,萠嫍觉得压力很大。本就想安安静静的报个恩,却意外卷入封神之中,结果发现一切背后,都隐藏着重重迷雾。这是一个小仙在漫漫洪荒中行走的故事,有悲有喜,有笑有泪,可能会小虐,但一定是h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