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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钻石失窃 (9)

第一部钻石失窃 (9)

“你一定事先安排好了到达范林达夫人家的时间吧?从这儿到车站之间是很偏僻的。你准时到达的吗?”

“不是。我早到了四个钟头。”

“我要为此恭喜你。你什么时候把钻石送到镇上的银行里去的?”

“我到公馆一个钟头后就去了——也就是比原定到达这里的时间还早三个钟头。”

“我要再一次的恭喜你。你是一个人把宝石带回来的吗?”

“不。我碰巧和我的表兄表姐,还有马车夫一块儿回来的。”

“我第三次恭喜你!如果你将来想上蛮荒地区去旅行,布莱克先生,请告诉我一声,我一定奉陪。你真是个幸运儿。”

听到这儿,我插嘴了。这种事太不符合我的英国看法。

“先生,您当真是说,他们一有机会,就会为了夺回他们的钻石,杀了弗兰克林先生吗?”我问道。

“你抽烟吗,贝特里奇先生?”这位旅行家说道。

“抽的,先生。”

“你清除烟斗的时候,对里头剩下的烟灰在乎不在乎?”

“不在乎,先生。”

“在那些人的国家里,他们考虑要不要杀人,就像你对清除烟斗里的烟灰一样不在乎。在夺回钻石的过程中,就是有一千个人挡在那儿,只要不被发现,他们就会把他们杀光。牺牲自己的种姓利益,在印度是件严重的大事。牺牲生命,可就算不上是一回事了。”

我就此发表了自己的意见,说他们是帮杀人强盗。莫士威特先生说,他们是值得钦佩的民族。弗兰克林先生什么意见也不发表,把我们又拉回到刚才讨论的话题上来了。

“他们已经看见月亮宝石戴在范林达小姐的衣服上了,”他问道,“该怎么办呢?”

“就用令舅吓唬他们的办法吧,”莫士威特先生说道,“亨卡什上校很了解他与之打交道的人。明天就把钻石送到阿姆斯特丹去割开。割成六块。月亮宝石失去了它的神圣,这个阴谋也就此完蛋了。”

弗兰克林先生转向我。

“没办法了,”他说道,“我们明天一定要告诉范林达夫人。”

“今晚就去怎么样,少爷?”我问道,“假如那三个印度人再来怎么办?”

弗兰克林先生还没开口,莫士威特先生就回答了我。

“印度人今晚不会再来冒险了,”莫士威特先生说道,“他们从不重蹈覆辙,更不用说是像这样的事情,即使是最小的错误,也会影响到成败。”

“可是,先生,假如那些匪徒比您想的要更勇敢怎么办?”我仍坚持说。

“这样的话,”莫士威特说,“那就把狗放出来吧。你们院子里有没有大狗?”

“有两条,先生。一条猛犬,一条警犬。”

“那就行了。在眼下这关头,贝特里奇先生,猛犬和警犬有一个很大的长处——它们对于人的神圣不可侵犯的权力,不会像你那样顾虑重重。”

他冲着我说这话时,休息室传来钢琴声。莫士威特先生扔掉雪茄,拉上弗兰克林先生,回到那些太太小姐们身边去了。我跟着他们走进屋子时,看见外面的天空一下子布满了乌云。莫士威特先生也看到了。他回过头来看看我,冷冷地说道:

“那些印度人今晚要带伞了,贝特里奇先生。”

他说说笑话倒无所谓。可我不是什么大旅行家,又没经常在远方那些强盗凶手当中出生入死。我回到自己的小屋,汗津津的坐在椅子里,对下一步一筹莫展。在这种状态下,其他人可能会变得越来越着急;我可完全不同。我点上了烟斗,翻开了《鲁滨逊飘流记》。

我还没看满五分钟,就在一百六十一页上看到这行警句:

“面临危险,害怕的心理比危险本身要可怕一万倍;我们发现由于忧虑而产生的精神负担,比我们担心的不幸要大得多。”

看了这一段还不相信《鲁滨逊飘流记》的人,那他不是头脑里少根弦,就是个糊涂虫!用不着与他们争辩;只需要怜悯他们。

我正抽第二斗烟,还陶醉在这本好书里,潘尼洛浦就跑了进来,向我报告客厅里的情况。她撇下了那两个捣蛋鬼在客厅里,她们正伴着音乐在二重唱,每次开头都要大“欧”一声。她还发现,夫人打牌中第一次老出错。她看见大旅行家在一个墙角里睡觉。她还听见弗兰克林先生正与高德弗利先生斗智,并总拿妇女慈善会作靶子;而高德弗利先生反击起来也是尖牙利嘴,没了乐善好施的绅士风度。她还探得,雷切儿小姐表面在忙着拿照片给西里德哥尔夫人看,以满足她的好奇心。实际上,她在偷看弗兰克林先生。机灵的使女都看得出她的心事。最后,她说她没看见那个大夫——坎迪先生。他从休息室里神秘地失踪了,后来又神秘地出现,并与高德弗利先生谈起话来。总的来说,情况好多了,根据晚饭时的情形,我们根本没料到现在会这么好。只要我们再坚持一个钟头,时间老人就会带来他们的马车,把他们全都打发掉。

世间一切都会消退;潘尼洛浦走后,《鲁滨逊飘流记》带给我的安慰也消失殆尽。我又开始不安了,因此我决定趁天还没下雨,先到园子里看看。我没叫听差陪我,他是个人,他的鼻子在这种情况下可不管用,因此我带上了那条警犬。这条狗的鼻子闻起生人的味儿是靠得住的。我们绕着园子兜了一圈,一直上了公路才又返回来,一个人影也没发现。

马车一来,天就下雨了。大雨倾盆,像是要下一整夜似的。大家全都坐在有篷的马车里,舒舒服服的回家去,只有医生例外,他乘的是一辆轻便双轮马车。我对坎迪先生说,恐怕他会把自己淋湿透的。他反过来对我说,我活到这把年纪,难道不知道医生的皮肤是防水的吗。他冒雨离开了,一边还为自己的小玩笑乐滋滋的;我们把吃饭的人都送走了。

下面接着要说的是夜里的事情。

十一

最后一个客人走了以后,我回到内厅,看见塞缪尔在桌边招呼大家喝白兰地和汽水。夫人和雷切儿小姐从客厅里出来,后面跟着两位先生。高德弗利先生要了点儿白兰地加苏打。弗兰克林先生什么也没喝。他坐了下来,看上去像累得要命;我估计,这是宴会上的谈话使他消耗太多。

夫人回过身来向他们道了晚安,又朝她女儿衣服上闪闪发光的那件礼物狠狠地瞅了一眼。

“雷切儿,”她问道,“今晚你打算把你那块钻石放在哪儿?”

雷切儿小姐正在兴头上,乐得光想打趣。这种情形,通常在姑娘们疯过一天后是常有的事。开头她说她不知道把钻石放在哪儿。后来她又说:“当然跟别的东西一块儿放在梳妆台上喽。”随后她又想起,钻石本身在暗地里会发出那种可怕的月色光,半夜会吓着自己的。最后她决定把这颗印度钻石放在她起居室里的那个印度橱里,使这同出一地的两件尤物相敬如宾。听到这里,她母亲赶紧插了进来,止住了她的胡言乱语。

“天哪!你那个印度橱上没有锁呀,”夫人说道。

“我的天,妈妈!”雷切儿小姐叫道,“难道我们这儿是旅馆?家里难道会有贼?”

夫人没理会女儿的疯话,径自向两位先生道了晚安。然后转向雷切儿小姐,吻了吻她。“让我今晚替你保管不好吗?”她问道。

对这个建议,雷切儿小姐就像十年前她母亲让她放下手里的娃娃一样——不予理睬。眼看今晚跟她不可理喻,夫人就说,“雷切儿,明天一早就到我房里来。我有话对你说。”说完这句话,她若有所思地慢慢地离开了,脸上布满了愁容。

接下来轮到雷切儿小姐向他们道晚安。她先和高德弗利先生握了握手,然后转向弗兰克林先生。他仍坐在角落里,筋疲力尽,一声不吭。

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我站在衣镜旁,从镜子的反光里看见,她走之前偷偷从胸襟里,掏出弗兰克林先生送给她的那个小金鸡心,给他看了一下,还意味深长的一笑。这情形使我以前那种看法多少有些动摇了。我不由得想起,说来说去,也许还是潘尼洛浦猜对了小姐的心意。

弗兰克林先生目送雷切儿小姐走了之后,才看见我。他那反复无常的幽默感已经没有了。

“贝特里奇,”他说,“我觉得,我们在林子里谈话时,我有点太把莫士威特先生的话当真了。我不知道他讲的,是不是他在旅行时的道听途说?你真打算把狗放出来吗?”

“我打算松开它们的脖套,先生,”我回答道,“让他们晚上闻出什么后,可以自由动弹。”

“好吧,”弗兰克林先生说。“明天我们看看能做些什么。不是万不得以,贝特里奇,我实在不想惊动夫人。晚安。”

他脸色苍白的对我点点头,拿起蜡烛打算上楼去。我见他累成这样,就冒昧地劝他喝点兑水的白兰地助睡。高德弗利先生从大厅的那一头向我们走来。他很赞同我的提议,也非常友好地劝弗兰克林先生临睡前喝点什么。

我提到这些微不足道的事,只是因为经过这一天听到的和看到的事情之后,现在又见我们这两位先生还像往常一样要好,我真是高兴。他们的口头仗,以及追求雷切儿小姐的竞争,看来没给他们造成多大的隔阂。是呀!他们两个是世界上少有的好脾气。有身分的人就是有这个优点,所以他们不会像普通人那样争吵。

弗兰克林先生不肯喝酒,径自和高德弗利先生上楼去了;他们俩的房间就在隔壁。不料,到了楼梯口,不知是因为他表兄的劝说呢,还是他又像平时一样,改了主意,他从楼上冲我叫道“说不定我夜里要喝。送点兑水的白兰地到我房间里来吧。”

我让塞缪尔把酒和水送上去,自己走出屋子,松开了狗的脖套。这两条狗在晚上这个时候被放了出来,简直乐疯了,竟像一对小狗似的跳到我身上来了!然而,雨水很快就使它们又冷静了下来:它们相互舔了舔身上的雨水,又各自钻回到自己的窝里去了。我回到屋里,注意到天上有迹象表明,天气就要好转。可现在雨还下得很大,地上都湿透了。

塞缪尔跟我像往常一样,巡视了一遍房屋,关闭好门窗。每件事我都亲自检查,在这些事情上,我对我这个同伴一点也不放心。一切都万无一失,我才在半夜快一点时躺下来休息。

我想,大概是这一天我过分操心的缘故吧,不知怎么搞的,那晚我也像弗兰克林先生一样失眠了,一整晚我都是眼睁睁地躺着。公馆里就像坟墓一般幽静,没有一点声响,只听得见雨水的溅击声,以及天快亮时从林子那边传来的风声。

七点半光景,我醒了,开窗一看,只见阳光灿烂。时钟敲了八下,我正打算出去把狗拴上,忽听得背后楼梯上传来一阵   的裙子摩擦声。

我回头一看,只见潘尼洛浦疯了似地从楼上向我飞奔而来。“爸爸,”她尖声叫道,“快上楼来,老天爷!钻石不见了!”

“你疯了吗?”我问道。

“不见了!”潘尼洛浦说。“不见了,谁也不知道怎么丢的!上去看看吧!”  她把我拖到通往小姐卧室的起居间里。只见雷切儿小姐站在卧室门口,脸色像她身上那件白睡衣一样白。那个印度橱的两扇门敞开着,里头有一格抽屉被拉了出来。

“看,”潘尼洛浦说。“昨晚我亲眼看见雷切儿小姐把钻石放进这格抽屉里去的。”

我走近橱柜。抽屉是空的。

“小姐,是真的吗?”我问。

雷切儿小姐已脸无人色,声调也变了。她重复着我女儿说过的话:“钻石不见了!”

说完这句话,她就退到卧室里,锁上了门。

我们正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夫人走了进来。她是听见女儿起居室里传出我的声音,想知道是出了什么事。钻石失踪的消息使她惊呆了。她径直走向雷切儿小姐的卧室,一定要进去。雷切儿小姐让她进去了。

这个惊人的消息像着了火似的一下子在公馆里传开了,很快就惊动了那两位先生。

高德弗利先生首先走出了房间。听见这消息他只是惊讶得举起了手,而说不出话来。看来他的经受力也不怎么样。弗兰克林先生一听这消息也像他表兄一样一筹莫展。我还满心指望从他那儿听到什么好办法。说也奇怪,这一夜他居然睡着了;而这难得的好觉,照他自己的说法,显然把他睡糊涂了。可是等他喝完咖啡,在早饭前的几个小时里,他的脑子又清醒过来了;他的灵感一露头,马上就开始果断而机智地处理起这件事来:

他先派人召集佣人,吩咐他们把楼下的门窗全都保持昨晚我们锁上的原样。然后,他建议他的表兄和我,在采取下一步行动之前,先仔细地检查一下,看看钻石会不会是掉在什么地方了,像柜子后面呀,或是放柜子的桌子底下。搜查了这两处,什么都没发现。他又问了问潘尼洛浦,她知道的还是刚才告诉我的那些话。接下来,弗兰克林先生建议我们再去问问雷切儿小姐,并让潘尼洛浦去敲她卧室的门。

夫人开了门出来,又随手把门关上了。我们听见雷切儿小姐立刻从里面把门锁上了。夫人一脸困惑、沮丧的样子。“丢钻石这件事对雷切儿影响太大了,”她对弗兰克林先生说道。“她的态度很奇怪,就连对我也不肯开口说话。你现在要见她恐怕是不行。”

夫人谈的小姐的情况更加深了我们的困惑。过了好一会,夫人才恢复了常态,又像往常一样果断了。“我看,没有什么办法了吧?”夫人静静地说道。“我想我只得派人去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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