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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兰花梦奇传(45)

晚间松筠回来,公主却好在此,银屏一肚皮懊闷,说不出来,见了松筠,就骂道:“好个贼相,见了你,我就生气。”松筠道:“这是什么缘故?”银屏道:“我知道吗?我就和你无缘,又待怎样?”松筠道:“无故的生气,岂不是笑话?”银屏道:“你别笑话了,你哭的日子在后面呢。”松筠道:“奇事,我好哭什么?”银屏道:“你这个下作脾气,专喜欢闹乱子。”松筠道:“我闹什么乱子?”银屏道:“我不知道。”松筠心里明白道:“我知道了,你今天回去,听你哥子说我打了他,你也问清楚,是你哥子先打我的。”银屏啐道:“我问你们打不打,就打死一个,干我的屁事!”公主道:“为什么打起来呢?”银屏道:“你别问他们的闲事,谁管得许多!”松筠道:“既不为这事,因何同我寻闹呢?难道欺负惯了?”银屏道:“我今天见了你,不由得生气。”松筠道:“这倒是晦气了,我走出去避一避,好不好?今夜就到他房里去睡。”说着要走。银屏拍案道:“你敢出去,还没有给我骂得够呢!”松筠只得站住,不敢移步。银屏道:“我把你这下流种子,你为什么起事生端呢?我真气你不过!”松筠道:“你听了谁的话,来同我胡闹?究竟为的那笔帐?”银屏道:“你自己犯法,自己知道。”松筠道:“我在你家没有犯法,你可别石上栽桑,我可不答应!”银屏道:“你不答应,又待如何?”松筠笑道:“银丫头,我就打你,有何不可?”银屏长眉剔翠,俊眼凝波,勃然大怒道:“筠儿,我坏了什么事,你要打我?”起身就扑过来。松筠见来势凶勇,忙陪笑道:“说笑话耍子,倒当真了。”说着就跑。公主小金莲一垫,飞到面前,一把好似饿鹰抓鸡,轻轻提将过来。松筠发急,喊道:“你两个合起来打我吗?”公主微笑道:“要打你不难。”松筠道:“顽笑是顽笑,不能真打我呀!”公主笑道:“也挨过的。”松筠视了他一个白眼。银屏道:“你要打人的?”松筠道:“好妹妹,我不过说笑话的。我敢打谁?”银屏道:“谁和你说笑话,好不爱脸。”松筠对公主道:“你就放我跑了罢,为什么助纣为虐?”公主掩着口儿只是笑。松筠道:“看你两个,狼狈为奸。”银屏道:“你躲得过龙王,也躲不过庙。”公主笑道:“少奶奶何不叫他跪下来。”松筠更急,顿足道:“她想得到,不要你再来教导她。”公主笑道:“少奶奶,今天看我面上,教他跪一会子,别打罢。”松筠道:“你何必将你的虐政,又作为新传?”公主道:“替你讲情,又不好?”松筠道:“免劳照顾,倒费心得很,人家替人说好话,没有见过你这位瑶姑老太,尽替人下火种子。”引得两旁丫鬟都笑了。银屏喝道:“怎样?”松筠只是陪笑,好不为难,正在无可如何之际,彩霞进来道:“少奶奶,我们小姐请您老人家讲句话。”银屏起身指着松筠道:“回来同你再讲。”松筠舌头一伸道:“几乎短了半截。”对彩霞作了一个揖道:“你就是个救命菩萨。”彩霞笑道:“少奶奶回来,也过不去。”松筠道:“到底挨一刻好一刻。”彩霞道:“我救你命,也非止一次了,你还记得么?”松筠笑道:“怎么不记得?受恩深重,浃髓沦肤。”彩霞脸一红,啐了一口。公主大笑,推了银屏出去。

再说宝珠的病势,日甚一日,他自己知道不起,就不肯服药。夫人以下,日夜忙乱,上下惊慌,把个紫云急得无可如何,终日偷泣,又不敢形之于色,还要伏侍病人,片刻不敢稍懈。宝珠倒舍他不得,时常替他踌躇,紫云都是用话宽慰。其时已近八月中秋,宝珠渐渐着床,夫人、文卿几乎急杀,又请张山人来看过一次,还是不肯开方,说只好延延日期,谅也不得远去,倒吩咐替她快备后事。夫人已接了松夫人、宝林过来,银屏、翠凤、姨娘等轮流在此。

十二日清晨,门上进来回话,说外边有个道士。夫人心里正烦,不等说完,就骂道:“不知事的奴才,既有道士,赏他几个钱就是了。”门上禀道:“粮食银钱他都不要,口出不逊的言语,奴才却不敢回。”夫人道:“这老奴才好不闷人,有话快讲就是了。”门上道:“他有个故人在府里,奴才们问他是谁,他说就是大少奶奶,他要进来见见。”夫人啐了一口,骂道:“好混帐东西,还不快赶他出去,也亏你们来回!”门上道:“奴才们赶他不动,伙计几十个都被他打倒,他倒走上正厅坐着呢。”文卿、又庵等个个诧异,适值松筠也在堂前,就说道:“我们大家出去瞧瞧。”众人走出厅上,见个道士高坐厅前,仙风道骨,须鬓皆苍,飘飘乎有凌云之慨。三人上前相见,道士举手道:“诸位大贵人请了,山人不揣冒昧,有妨起居。”松筠认得枫山道士松鹤山人,只说他来救姐姐的病,乐不可言,忙请他坐下道:“家姐正在沉疴,幸喜有缘,得遇老先生下降,敢求仙术,起死回生。”道士道:“山人正欲一见故人,以偿渴思,故不过千里而来。”文卿问道士的来历,道士笑而不言。松筠略述大概,就进内告知岳母。两位夫人喜极,忙来说与宝珠知道,宝珠教兄弟请他进来。松筠领道士入内,在堂前坐下,宝珠不能出房,紫云等移了一张靠背椅子,在房门边,四个丫鬟扶定,将他靠在椅上,紫云、绿云两边卫住。道士举手道:“花史,相别又一年矣!”宝珠道:“老先生光降,不能远迎,敢求恕罪。”道士道:“花史已有归期,山人临别赠言,聊当雪泥鸿爪。”宝珠垂泪道:“愿老先生明垂宝训,指点迷途。”道士笑道:“痴儿有甚伤心来?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百年身。情根不断,堕落甚矣!敢问花史,何谓有情?”宝珠拭泪,定了定神,答道:

比翼鸟飞巢翡翠,并头莲放引鸳鸯。

道士道:“何谓无情?”宝珠道:

花如解语还多事,石不能言最可人。

道士道:“情无尽乎?”宝珠道:

作茧春蚕丝已尽,成灰蜡烛泪将枯!

道士道:“情有尽乎?”宝珠道:

郎心已作沾泥絮,妾貌应同带雨花。

道士道:“有情者就无情乎?”宝珠道:

云飞岫外难归岫,花落枝头不上枝。

道士道:“无情者就有情乎?”宝珠道:

泉流石上珠犹溅,月到花间镜更明。

道士道:“无情者遇有情,亦可情乎?”宝珠道:

一任飞时沾柳絮,再从系处解金铃。

道士道:“有情者遇无情,亦无情乎?”宝珠道:

举笔画胶胶不断,抽刀断水水犹流。

道士点头道:

弱草轻尘,非真非幻;镜花水月,是色是空。

宝珠接口叹道:

弱草轻尘真是幻,镜花水月色皆空。从今解脱风流孽,始信浮生一梦中。

道士道:“花史悟矣,山人去也。”宝珠点点头,打了一个稽首。道士道:“前因具在,后会有期。”起身要走,紫云等扶了宝珠上床。文卿见道士告辞,忙上前拦住道:“老先生慢走,先生既与内子有缘,有劳仙踪降世,何不稍施法力,救彼沉疴?”道士笑道:“山野之人,有何法力?”夫人也顾不得回避,忙走出来道:“道士老爷,你老人家既有法术,何不救救凡人?要多少布施,我们都不吝惜,只求你老人家救好了他,就感恩不尽。老爷不知道我这个媳妇,比儿子强百倍,是我心头上块肉,如有别的缘故,我们也没有命,一条命就关乎几条命。你老爷是个出家人,慈悲为本,也要做点子好事。”说着流下泪来。道士道:“太夫人差矣!生死有命,定数难逃,山人何能为力?况且是王母的诏命,谁敢有违?太夫人不须如此。”夫人双膝跪下,哭道:“我听我们二姑爷说,讲你在枫山专救人的苦难。你不来,我们也没处寻,你今天既来,就是我们的福气,为什么见死不救?你老爷也太忍心了!千不看,万不看,还看我这一家子几条性命。好老爷,你可怜见,救一救罢!”道士道:“太夫人请起。”不知夫人起身,道士救是不救,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十三回

嘱遗言断肠弹恸泪

救恩主割股感诚心

话说众人围住道士,夫人跪在地下苦求,道士道:“太大请起。”夫人道:“老爷,你不救我媳妇,我就跪穿此地。”道士道:“太夫人,且听山人一言。令媳忠孝两全,节义兼备,如今功成名遂,正宜及早回头。”夫人道:“花枝般一个孩子,正好过呢。你老爷说的,不过王母娘娘那里要人,求你老爷施点法力,将我去替他,好不好呢?我是自己愿意,断无后悔就是了。”道士道:“太夫人虽然有福,却非瑶池会上人。”夫人道:“我知道,是嫌我老了,瑶池上没有个有年纪的人,我就将我几个女儿,听凭拣一个,使得使不是?”道士只管摇头。夫人伏在地下痛哭,文卿、松筠等都来跪恳。道士忽然指手道:“太夫人请看,那边王母已到,何不求他?”夫人等回头一看,道士不见了,众人大惊,只得站起身来,都知道宝珠万无生理。

且说宝珠经过一番点悟,心地光明,后果前因,俱皆明白,一悲一喜,喜的是仍登仙界,悲的是不舍众人。听见道士说情根不断,就要堕落,只得将心性镇定,不敢过于感伤。到了晚间,请松夫人坐在床边,一把拉住手,哽哽咽咽的道:“自从爹爹死后,姐姐和我支持家务,接续书香,领着两个兄弟成人。如今幸喜正好得了官,娘正好安享,我就死也闭了眼睛。娘是年老的人,切不可为我伤心,有损身体,那时更增我的罪过。”夫人哭得泪人一般,一句话答不出口,只把宝珠的手捏得好紧的,挣了好一会,说了一句道:“我娘儿两个,一搭儿去!”说得也不甚清楚。宝珠道:“我知道娘还有后福享呢。我此刻各事都还放心,但丢不下这些亲人。我死之后,你第一要保重些。”夫人寸肠万断,竟支持不住,一个头晕,望后便倒,紫云等忙上来扶住。许夫人道:“请了亲母下来罢。”松筠帮着,硬扶出了镜屏,夫人那里肯走?抱住镜屏痛哭。宝珠秋波一转,遍视众人,叫道:“大姐姐,你怎么不理我?”宝林忙走上来,宝珠执着手,叫他坐下道:“大姐姐,我姊妹两个最好,谁知今日同你分手。”宝林眼泪就似断线珍珠一般,宝珠也流了一回泪,就拭去泪痕道:“大姐姐,你我相见不远,不必伤悲。妹子是瑶台上兰花仙史,姐姐是紫兰宫捧剑仙姬,我两个在天上好结为姊妹,时常相约会去游戏,因为误了差使,谪降人间,仍为姐妹,判了二十九年。妹子平南这一遭,杀戮过重,减寿十年,姐姐归期,尚在十年之后,妹子当早在紫兰宫相待也。”宝林哭道:“妹妹,我也离你不开,你何不此刻就带了我去?我姊妹也有个伴儿!你如今单留下我来,教我也当不起这个伤心。”宝珠道:“事有前定,姐姐不必痴呆。娘年纪已高,全要姐姐侍奉,就是两个兄弟,还要姐姐拘管。”宝林道:“这些事你都放心,但你撇下我们这些人来,还有个什么生趣?不如带了我们去好。不然,我就急也要急死。”宝珠叹道:“事已如此,夫复何言!姐姐达人,还宜宽解。”姊妹两个拉着手,大哭一场。宝珠喘息一会,又吐了两口血,见松筠站在床前拭泪,宝珠道:“筠儿!”松筠、松蕃两个忙走过来,垂手而立。宝珠道:“我死之后,你弟兄要听娘同姐姐的教训。筠儿的性气,过于刚强,恐是取祸之道,以后宜收敛为佳。”二人跪下来,以头触着床沿,痛哭道:“我家亏的那个,功名富贵何处来的?我两个虽不知好歹,也不敢负义忘恩!姐姐教诲之言,不敢铭诸肺腑?但姐姐恩德,兄弟们一点没有报答,未免抱恨终天耳!”宝珠道:“但愿你们尽心报国,竭力事亲,体恤军兵,尊我当年的旧制。处分家务,不改姐姐成规。我死后有知,亦当含笑。”二人匍匐在地,血泪交流。宝珠吩咐起去,文卿拉了弟兄起来,走出外间,二人抚心顿足,放声大哭。松筠几乎碰死,幸喜松勇知道宝珠病重,赶了回来,却好也在堂前,才抱住松筠,不然别人也制他不住。宝珠又请了许夫人坐下道:“我的亲娘,你白痛了我一场!”夫人哭道:“亲儿,你好忍心呀!你丢下娘来,谁是我个知心合意的人?我一刻也过不下去。我的亲儿,你也要可怜我才是。”宝珠道:“娘也为我操心够了,再不能为我伤心。”夫人道:“亲儿,我随着你去,料想你有个长短,我也不得活,我前生今世,作了多少罪孽,今日教我过这种伤心的日子!我的天爷爷,你倒是早些拿了我去的好。”宝珠道:“太太福寿正长,不可痴心太过,我此刻只有两件事,很不放心。”夫人道:“孩子,你有甚心事,只管说出来,娘都依你。”宝珠道:“一件是撇不下太太,恐怕太太为我感伤,有损身体。”夫人抱住大哭道:“亲儿,你这不是和我讲话,是拿刀子割我的心肝!”宝珠摇摇头,夫人道:“还有什么,你尽管讲。”宝珠道:“二则我舍不得紫云,这孩子事我最久,同我很合得来,如今撇下他来,有许多的愁思。他如今已有四个月身孕,还求太太照应他,就有甚不好之处,求太太看我的面子,不必计较他,他如若有福,生个男孩子,就请太太抬举他一点,我虽死也瞑目的了。他虽出自小家,身家也还清白,他父亲在日,曾做过宛平知县。因为父亲死后,继母不容,将他卖了出来,我老爷见他端庄凝重,故以重价赎之,同我相处十余年,十分信他得过,方敢替他请命,务求太太格外的垂青。”夫人道:“孩子,你的话我理会得,你只管放心,有我作主就是了。”宝珠点头道:“紫云呢?还不过来谢谢太太。”紫云走上来,对夫人磕了个头,又对宝珠磕头,竟站不起来,痛哭在地。宝珠叫丫鬟扶她床上坐了,道:“姐姐,我同你相处十数年,一天没有离过,谁知今日丢下你来。你各事要小心些,比不得有我在庇护着。你姑老爷性子,你是知道的,讨了没意思,我死后心也不安。”紫云忙跪下道:“小姐说那里话来,别说小姐还可以望好,就万一有个不吉,紫云在世伺候小姐,死后也是追随小姐,这话在家就同姐姐讲过的。”宝珠道:“胡说!你已有四个月身孕,我将你重托太太,你尽管安心去过,我看你日后倒可享点子福呢。”紫云道:“小姐也知道紫云的性格,我难道是个贪利忘义的人吗?任他富贵荣华,也不在紫云心上。紫云只知道有个小姐,除外无人。”宝珠怒道:“你敢逆我吗?你要这样,我不但不喜欢,反要怪你,你就死也赶我不上。”紫云道:“小姐说得是,但紫云不愿过了,情愿将条性命报答小姐。”宝珠拍床大恨,宝林在旁低低的道:“紫云,你引他着急罢。”紫云哽咽道:“小姐别急,听小姐吩咐就是了。”宝珠道:“好姐姐,这才是。你身子要紧,去歇息罢。”紫云出了玻璃屏,宝珠又同生母痛哭一场。又庵、红鸾来,吩咐了几句,他夫妻感宝珠的恩德,竟痛不欲生。宝珠对众人道:“我的银妹妹呢?”绿云道:“才回去。”宝珠道:“去了?明天还可见呢,我也要定定神了。”众人知他要同文卿讲话,都走了出去。文卿伏在枕上哭道:“妹妹,你怎么就舍得我?”宝珠垂泪道:“咳,我又如何舍得你?”文卿道:“你既舍我不得,为何又舍我而去?”宝珠道:“死别生离,关乎定数,你这话未免不达。但我两人的姻缘,原非容易,由朋友而成夫妇,其中也经了多少风波。如今正好安享,谁知天命又终,命也数也,人何尤焉!”文卿心如刀割,泪如泉涌,哭道:“你说到当日,教我格外的难受,我好容易才识破了你,成就好事,提起来如在目前。”宝珠道:“你到今日,还不明白,你就真识破我,我阅人甚多,都是行云流水,过眼皆空,谁知见了你,就十分留情,这也是情恨未除,茧丝自缚,此中都有前因。我如今想起来,倒害了你。”文卿道:“你我相处半年,不知受我多少怄气,就是前天那个事,我如何对得你住?想起来,我就抱恨。你再有个长短,不教我抱恨终天么?”宝珠道:“死生有命,原不由人,已过的事,还讲他做什么?我也不甚怪你。但我死后,你同别人不可如此,未必个个都能象我,那时伤了夫妻的和气,还教太太不安。还有一件,我两个兄弟,很不是东西,你总念我的前情,不必和他深较。至于紫云,是格外拜托的了。”文卿只是点头,心里好不难受,相抱大哭。却值许公着人来唤文卿,宝珠喘嘘嘘的道:“我就和你谈到后日,也谈不完,我也真要静养了,夜里我们再谈。”文卿哭了出去,到了上房,父子商议要上个本章,先奏明了,免得后来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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