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事实就是她输给了帝暄。
“击败我你就以为自己很强大了?你也太自负了点!”
帝暄不回答她,只是拿出了自己的神龙仙骨链,然后在神无月看着的情况下,将它变成了剑形态、长矛形态。
“看在你是鸮鸮朋友的面子上,就让你看看神龙仙骨链的独特之处好了。”
说着,帝暄将神龙仙骨链很随意的挥舞了起来,在舞动的时候,它的形态也在不断的变化,有时候是长矛,有时候是链子,它就好像有生命一样。
而在帝暄随意扔在地上的时候,则是变成了一条龙。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感觉?”
这是对神武兵的神武意志,就像使用剑的人有剑意一样,神武兵也有自己的意志,只是因为外形的缘故无法被人轻易探知。
“我也同样参透了极寒刃的极寒意志,为什么没有你那般强大?”
神无月不仅是参透了极寒意志,还领悟了神无祖族的无上刀法,两者结合在一起可以说连神皇都能重伤,为什么在帝暄这神龙仙骨链面前却显得毫无作用?
帝暄将神龙仙骨链收回到手中,这种事情问他,他也很难回答,神龙仙骨链是他临时做出来的,用的还是他葬术的力量,要说领悟那可能就是他对神武兵和力量结合的认知与一般人不一样了。
“怎么说呢。神武兵和力量之间的结合是需要时间的,如果说你认为极寒刃是极寒刃,极寒刃的力量是力量的话,先不说能不能百分百发挥出极寒刃的龙力量,就算是发挥出来了也不会很强大。”
“我的确是没有使用极寒刃的极寒意志,我认为那会阻碍我成为无限境界的障碍。”
“你要是这么想就错了。我知道你是葬域唯一一个依靠着神武兵成为神皇的神祗,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的极寒刃自身就自带有力量,而你也只不过是依靠了极寒刃的力量成为神皇。”
神无月愣了一下,的确,她确实是依靠了极寒刃的力量才成为神皇,极寒刃中的极寒意志以及那附带的传承。
“极寒刃的力量是什么呢,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你不适合现在的修炼方式,你需要清楚明白的知道,什么是神武兵,什么是极寒刃。”
“当你了解了这些以后,你大概就可以更上一层楼了。”
说完,帝暄也算是长输了一口气,这种事情还真不适合他,依靠着模糊的记忆和自己现在的理解教导别人,真的是很吃力。
果然还是隐藏一下自己好啊,出风头可不是什么好事。
“走吧,估计鸮鸮已经准备好晚膳了,我们进去吧。”
似乎是压力一下子没有了,肚子也是突然饿了起来。只是他转身离开的时候,神无月也离开了,并没有进鸮鸮的家中。
“真是的,就不能留下来一起吃个饭么。”
听到神无月已经离开的消息,鸮鸮一边嘟着嘴,一边将自己腰上的围裙取下来。
餐桌上也已经准备好丰盛的晚膳,看得人食欲大开。
“要不要等墨瞳大哥?”
“为什么要等?他又不住在这里。”
“哦,这样啊。”
“况且墨瞳大哥也是有自己家室的,要不明天带你去墨瞳大哥家看看?你昏迷的时候墨瞳大哥可没少给你吃天才地宝。”
“嗯,也好。我也准备点东西去吧。”
谈定下来,两人也是不再说话的默默吃着东西。
等到了晚上,鸮鸮指着自己家里唯一的床说道:“你就睡我的床吧,我在旁边打个地铺。”
“这怎么行?”
说着,帝暄就拦住了她准备将床铺从衣柜里拿出来的举动,先人一步的抬下来,说道:“我也是男人,你这让我可是会很难堪的。”
“可是这几天都是这样过来的啊,没事……”
正要继续说下去,鸮鸮的嘴就被帝暄堵住了,后者用命令的语气说道:“去床上。”
“唔唔……”
鸮鸮白净的小脸不能呼吸变得有些红润,拿开了帝暄那只大手以后大口呼吸着。
“知道了知道了,帝暄哥哥真是霸道。”
吐了吐小舌头鸮鸮迅速的跑到自己的床上,盖上被子。
帝暄也没有停下来打开了自己的床铺,还能闻到一种甜甜的味道,似乎是某种花香。
虽然和云仙还有白苏理单独呆在过一起,只是她们的身上都没有像鸮鸮这种好闻的味道。
当他想询问的时候,床上的鸮鸮已经睡着了,看样子是好久都没有享受过床的感觉,口水都流湿枕头一大块。
算了,还是明天再问吧。
躺在床铺上,看着上面的天花板,帝暄竟然是有些失眠,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东西,是云仙她们吗?还是后天要面对的对手?
这个神界碎片真的是很神奇啊,只是稍微食用这里的食物,竟然是清除了身体中的杂质,刚刚在洗澡的时候可是认真搓了好久。
这里是大寰宇的心脏,这个神界碎片的每一个人都是神祗,没有任何差别,就连刚出生的婴儿都是有着神轮。
如果在这里成就我自己的神位,可能吗?
我真的有能力改变自己的仙根成就自己的神脉吗?
或者说,全部都要。
既要成为上仙,也要成为神祗。
就这样的思绪中,他陷入了沉睡。
而在梦中他看到了一个女人,她穿着白色的长袍,像一位上仙,可惜的是看不清她的容貌。
帝暄询问她是谁。
她说,“请你保护好鸮鸮,她是我唯一的亲人。”
话音消失,人也消失,帝暄从梦中惊醒过来。
此时此刻还是半夜,外面没有阳光进来,还是带着凉意的月色。
在他的身侧,是从床上掉下来的鸮鸮,此时的她正抱着帝暄的脑袋,柔软的身体压着很舒服,也可以说有点麻。
“妈妈……”
不知道是不是梦话,鸮鸮的口中突然冒出了一句话。
这让刚刚做了奇怪的梦的帝暄联想到了那个女人,以及她说的话。
会是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