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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忆起往事

永琪没想过尔泰这么多年后还提欣荣的事,便瞪了尔泰一眼。这明显是存心找事,哪壶不开提哪壶。明知道他跟欣荣没什么,现在也已经跟小燕子成亲了,还说这件事情。

尔泰自然是收到永琪的冷眼一瞪,于是便识相的闭嘴。

小燕子自然是看到永琪跟尔泰的打眼色,便开口道:“永琪,干嘛不让尔泰说。我又不是不知道,反正欣荣已经的道自己的幸福了,我也没什么好在意的。”

永琪看着小燕子强颜欢笑,又带着几分认真对小燕子道:“我这不是怕你误会吗?这件事情不提也罢,反正你都已经是我的夫人了,还是我两个孩子的娘,这些都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小燕子不甘心反问道

永琪当然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不是,我的夫人大方的很,不小气。是我想跟有关于她的事情撇清关系而已”

“好了,欣荣的事情就不要提了,反正她已经得到属于自己的幸福,我们应该祝福她才是”晴儿安慰他们道,也顺带把话题扯开,不要再围绕着欣荣。“赛雅我跟你说吧!!那时候我们在漱芳斋,聚会的时候还玩了个小游戏呢!!就是我们文人都喜欢且会玩的行酒令,你可能没有听说过吧!!”

“行酒令?这是什么游戏?这也能当做游戏来玩吗?”赛雅不解的反问道

“我这么跟你说吧!!就是轮流来说诗词歌赋的游戏。如果哪一方说不出来就算输”尔泰跟赛雅解释道

“输了的人,就要被罚喝酒,这就是行酒令了”萧剑补充道

“那你们都这么厉害,小燕子肯定是被罚的最多的哪一个了”赛雅无比肯定的说道

“赛雅,你真聪明,一猜就猜到了”紫薇称赞道

“这还用猜吗?是个人都知道小燕子是你们当中最差的那个,不然还有谁会被罚”赛雅很是看扁小燕子说道

小燕子不甘示弱的反驳道:“说的好像你很厉害似的,当年你不还一样被皇阿玛下令,跟我一同去上纪师傅的课吗?”

“我记得当年你们两个,好像都差点没把纪师傅和皇阿玛气个半死”尔康想起来就觉得好笑

“今时不同往日了,永琪教了我这么多,我都没有忘记。要不我们现在也来玩一下。”小燕子反驳道,眼光是看着赛雅,算是向赛雅下战书了

“小燕子,你们现在不能动武,终于学会用文斗了”永琪轻笑道

“用文斗不是比武斗更好吗?”萧剑和尔泰附和道

“那是,免得我们旁人一个不小心,就遭殃了”晴儿跟他们的想法一样

“那你们想怎么个玩法啊!!”尔泰问道,反正只是小燕子和赛雅玩,又何必在乎那些所谓的规矩呢?她们玩得开心就好

“不是说行酒令吗?当然跟那时候一样,我们一起玩了,我们虽然不能喝酒可是你们可以喝呀!!”小燕子别样不说,就是会这些小聪明,把尔泰的话给堵住了

“那不是这样吧!!你们四位女士玩,我们四位男士在一旁当评判,你们谁输了,我们就代你们喝,如何?”尔康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可以呀!!反正只是我和小燕子两个玩多没意思啊,多人一起玩,才好玩”赛雅对此感到很有兴趣

“那就成语和古诗吧!!比较简单,赛雅和小燕子也会”萧剑提议道

反正要被罚喝酒的,一定不会是他和尔康,所以萧剑就提议说成语和古诗两样。小燕子和赛雅水平差不多,也能一较高下

“哥,那就听你的吧!!”小燕子回应道

“那你们谁先开始?”永琪问道

“我先来,反正紫薇和晴儿会的这么多,也不在乎先说还是后说吧!!”赛雅说道

“赛雅你会玩吗?要不我和紫薇先来给你们做个示范,你们再说好吗?”晴儿细心的问道

“好呀!!晴儿要不是你,我大概不知道怎么玩”赛雅有些不好意思

“现在是夏季,我们来说有关夏季的成语吧!!绿树成荫”晴儿起头说道

紫薇:“炎炎夏日”

小燕子:“风和日丽”

赛雅:“春光明媚”

晴儿:“烈日当空”

紫薇:“冬日夏云”

紫薇和晴儿几乎把所有相关的成语都说出来,可是却把赛雅和小燕子给难到。她们两个所学的跟现在要说的,差别很大,所以正如萧剑所料,要被罚的,是尔泰和永琪,而他和尔康则在袖手旁观看热闹。尔泰的酒量不如永琪的好,因为赛雅输得比小燕子还多,也就被罚得多了。

“赛雅,你能不能赢一回呀,我都喝了多少了”尔泰抱怨道

“你又没有教过我这些,我哪里会呀!!我又不像紫薇晴儿出口成文,张口闭口都是四字成语,这也不能怪我呀!!”赛雅反驳道

小燕子暗自窃喜道:“怎么样,赛雅你这是认输了吗?”

萧剑最喜欢做的就是拆小燕子的台,此时也一样:“小燕子你不要得吋进尺,给你三分颜色就能开染坊了!!要不是永琪替你喝,你早就倒了,还取笑赛雅,我看你们两个就是不相上下。你不要忘了那时候你可是喝醉酒了?还在耍酒疯”

“我怎么不知道?”小燕子没想到自己喝醉酒竟然会耍酒疯

“你都喝醉了,又怎么会知道?”尔康取笑道

“那我做什么了吗?”小燕子好奇自己喝醉酒后做了什么

“你问永琪,永琪可是最清楚的”紫薇也取笑她道

小燕子把头看像永琪:“永琪,我当时喝醉了,我有做什么吗?”

永琪有些微醉,但还是很清醒,于是故意吊她的胃口:“你想知道?”

小燕子诚实乖巧的点点头:“想啊!!不然我问你做什么?快说!!”

永琪对着小燕子迷之一笑:“今晚告诉你”

“为什么不能现在说?”小燕子反问道

尔泰也不算醉得很严重,比永琪少了几分清醒,多了几分迷糊罢了,听到小燕子的话,便迷迷糊糊的说道:“因为你喝醉了,还耍赖不想被罚,然后我们让你找一个人替你喝,然后你就找萧剑了。我们说如果萧剑替你喝的话,就罚喝一大碗,所以最后永琪帮你喝了”

小燕子这时倒迷糊起来,那时候她喝永琪好像还没在一起,为什么永琪会帮她喝?

“然后你还赖着永琪呢!!”晴儿说了一些当时的情况,让小燕子自己猜去

“怎么会呢?我喝醉了,不是应该我哥带我去休息吗?怎么会赖着永琪呢?我当时和永琪又没有在一起”小燕子反驳道

“信不信由你,反正你当时就是这样,你可以问永琪啊!!永琪当时坐在你身边最清楚了”紫薇回应道

“永琪,你说,是吗?”小燕子再次问永琪道

“晚上告诉你,今天晚上我一定会告诉你”永琪没办法只能哄着

“你说的,不许耍赖来反悔”小燕子再三确认道

“你当我是你呀!!”永琪捏了捏她的鼻子取笑道

他们玩了也有一个时辰了,坐久了觉得累,也就一起出去院子里走走散散步了。萧父、萧母在他们玩耍的期间已经从市集回来了,在厨房给他们准备一桌美酒佳肴,还有乌鸡汤,让他们补身体。这一天晚上,他们都很开心,却又很不舍,即使再不舍也要面临道别。吃完晚饭后,他们又聊了许久,看天色不晚,尔康、尔泰便要带着紫薇和赛雅回府休息了。便只好起身跟萧父、萧母还有永琪、小燕子,萧剑、晴儿道别了。

“小燕子,我们都知道你们明天就要离开京城回去大理了,虽然我们很舍不得,但是我们却不能阻止你们”紫薇终于说出,一进门后,就想对小燕子说得话

“小燕子,你们要好好的。到了大理后,要记得想我们,我们也会去看你们的”赛雅也难得感性的对小燕子说这些话

“我们会的,你们放心吧!!”小燕子坚定的回应道

“紫薇,我和小燕子离开后,你要记得时常进宫去陪皇阿玛说说话。不然他少了小燕子在身边逗他开心,陪他聊天肯定会很寂寞。如今你又嫁出去了,他便更孤独,所以我只能拜托你了”永琪嘱咐道

“你放心,我会的。等孩子出世了,我会带着孩子进宫看皇阿玛的,也会替你和小燕子为皇阿玛尽孝。如果你们以后有什么话想对皇阿玛说的,就写信寄来学士府,我会进宫交给皇阿玛的。”紫薇提议道

“紫薇,辛苦你了。又要去陪皇上,又要去陪老佛爷,老佛爷应该很伤心吧!!”晴儿想起太后对她多年以来的养育之恩,如今她不但嫁出去了,还要离她很远,她很舍不得。

“晴儿不要跟我说这些话,我也是老佛爷的孙女,皇阿玛的女儿,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现在不是还有赛雅陪我一起吗?赛雅跟小燕子的性格一样受人喜欢,我相信皇阿玛和老佛爷会喜欢小燕子一样,喜欢赛雅的。”紫薇说道

“晴儿你放心,我答应你。等我们在大理安定了,我和永琪一定会带你和小燕子回来的”萧剑跟晴儿允诺道

“哥,我们真的可以回来吗?”小燕子不敢相信萧剑的话

萧家你肯定的点点头:“对,哥答应你,会带你们回来的。毕竟这里还有紫薇和赛雅,还有柳青柳红,这么多朋友在这里,别说你舍不得,我也会舍不得”

“小燕子,虽然如今我不再是宫里的五阿哥了,但是我向你保证,我不会让你和孩子挨饿受苦的。我会凭着自己的一己之力,来让你和孩子们不愁吃穿。虽然不比宫里,但起码不会让你为钱而担忧”永琪也向小燕子承诺道

小燕子很感动,不顾还有这么多人在,就紧紧地抱住永琪:“永琪,我相信你。有你在,不管去哪我都愿意,即便没有荣华富贵,我也会对你不离不弃”因为你是我的全部,最后一句小燕子在永琪的耳边说,这也是小燕子对永琪的承诺。

“天色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去了,再见,珍重”尔康跟他们说道

然后他和尔泰便扶着紫薇和赛雅上马车,等两人坐稳后,便驾马离开了。小燕子和晴儿,看到这都不舍的流起泪来。永琪和萧剑没办法,只能边哄着,边带他们回房歇息了。

小燕子房间

“别伤心了,好吗?恒儿和诺诺看到以为他们的爹爹欺负他们额娘呢?”永琪在一旁逗着小燕子

“哼,说的好像你没有欺负过我似的”小燕子反驳道,说完还问着两个还未懂事的孩子:“是吧!!恒儿,诺诺。你们的爹爹就会欺负你们的娘”

突然两个孩子似乎是故意惩罚他们的爹爹和娘亲一样,拉了臭臭。早不拉迟不拉,偏偏在他们回来的时候才拉。

“永琪,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小燕子进来的时候就闻到了,现在的味道更强烈一些

“嗯,我也闻到。是不是恒儿和诺诺拉了臭臭,你看看”永琪提醒道

“这么臭,不用看就知道了。你让人拿些热水来,我要帮他们洗澡”小燕子嘱咐道

“好”永琪应下便出去了,不一会永琪便回来了,几个下人也拿了些热水进来,放下便离开了。

“永琪,你帮我把水倒进澡盘里,然后再倒些凉水进去,不要太热或者太凉。孩子们还小受不了太热或者太凉的水”小燕子提醒道

“好”永琪应下便照着小燕子吩咐,把水倒进去,不一会他便弄好了。“小燕子好了,可以把孩子抱进去了!!”

“哦,好,你把恒儿也抱进去,我们给他们洗澡”说完小燕子抱起女儿便进去了

永琪听到要给孩子洗澡反应有些大:“什么?你让下人来做就好,为什么要自己来”

“恒儿和诺诺是你的孩子,难不成替他们洗澡也不成吗?快点,他们这样也不舒服,再等下去水都要凉了”说完小燕子便不管永琪先把女儿抱进去,试了水温后,才开始为女儿洗漱。永琪没办法,也只能随着小燕子。既然他要做平民,就学会一切自己动手,就好比替孩子洗漱,没有下人就只能自己来了。

两个孩子大概是随了小燕子的性子,有水玩,就很开心,不停的动来动去,小燕子和永琪也不敢太大力捉住孩子们的手,一会他们自己的衣服也湿了。

“恒儿,诺诺乖不要乱动,你看把爹和娘的衣服弄湿了,真顽皮”小燕子哄着孩子们道。永琪听到后不禁笑了。“永琪你笑什么?”

永琪忍住笑意回道:“我们的孩子这是随了你呀!!跟你一样调皮,你看连洗个澡的不安分”

“你……你给我等着,看我一会不收拾你,哼……”说完小燕子加快手上的动作,给两个孩子洗漱好,擦干净,换上干净的衣裳,把他们放回摇篮上,便去跟永琪算账了。小燕子扠着腰,一脸不忿的看着永琪道:“爱新觉罗永琪”

“怎么了夫人?”永琪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回应着小燕子

“你好像还有些事情没有跟我说”小燕子继续说道

“有吗?我怎么记不得了”永琪学着平时小燕子耍赖道

“有,你有,快说!!”小燕子上前拍打着永琪不依道

“你真想知道?”永琪觉得也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反正是他和她之间的事情,告诉她又何妨呢?

“快点说!!他们说我酒品不好,喝醉了又发酒疯是真的吗?”小燕子迫不及待的问道

“是呀!!”永琪毫不犹豫便答应了

“那我喝醉了,做了什么事情,让他们都觉得我酒品不好吗?”小燕子又问道

“其实也不算是发酒疯,酒品不好,只是……”永琪上前更靠近小燕子一点,把她拉到自己怀里,才继续道:“只是,你对喝醉了,就赖在我身上了,还对我又打又骂的。萧剑看到也不阻止你,晴儿、紫薇她们更是拿你没办法。然后就这么把你交给我了”永琪坦白的跟她说道

“然后呢?”小燕子继续问道

“然后你就这么在我怀里睡着了。没想到你是这么没有防备心的,就这么随随便便就挨在一个男人身上睡着了。我没办法,叫你又叫不醒,只好把你抱回你的房间睡觉了。你现在是不是应该好好跟我交代一下,喝醉酒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你竟然就这么赖在我身上了?”永琪说着说着就认真起来

小燕子当时迷迷糊糊的,现在依稀记得当时是怎么回事,她抬起头来看了永琪一眼,怕永琪生气。不过幸好,永琪没有生气她才放心开口道:“没有”小燕子说了两个字,又依赖的在永琪怀里蹭了蹭,才继续道:“永琪,因为我相信你,因为那个人是你呀!!所以我才这么放心的赖在你身上,不愿离开。这个答案你满意思吗?”说完小燕子抬头亲了永琪一下

永琪听到小燕子这么说很愕然:“这么说,在那时候你的心里面已经有我的位置了吗?”

永琪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心中又有些窃喜。

小燕子噘着嘴不满的道:“难道我说的还不明显吗?人家那时候还不明白对你的感情,只是顺着心里走,觉得靠你的怀里很安心,很舒服,不想离开。所以喝醉了,就赖着你了”

“小燕子,我的燕儿。太好了”永琪此时此刻很兴奋,像个孩子似的,把小燕子直着抱起来转了几圈,才愿意把她放下了。“原来你在那时候已经对我有感情了,我还怕这么早的跟你说,会吓到你,没想到你跟我一样。你知道吗?我那时候看到你睡得那么甜美的样子,我多想一亲芳泽,可是又怕你醒来会以为我是个登徒浪子。我对你的感情,已经快要压抑不住了,但是我不想你误会,就只是在你的脸蛋亲了一下,然后离开前在你的额上再亲了一下。

然后,在那天后,我就决定要跟你说我的心意。因为我不想再等了,我想要跟你亲密。想象尔康和紫薇那样牵着你。”

“永琪,现在我是你的了。你不用再压抑着自己的感情,可以随时随地,时时刻刻都跟我亲密的在一起,不管是跟我手牵手,还是亲吻,你都可以做”说完小燕子再次主动地踮起脚来,补回永琪当时的心愿。

永琪自然也是很享受,小燕子的主动,但小燕子毕竟是女子,比较害羞和含蓄,单凭亲吻已经满足不了永琪。所以永琪反被动为主动,把小燕子抱起来,跟她做更亲密的事情。小燕子这几天跟永琪可谓是经历过生死,所以此时此刻对永琪只有更热烈的回应,而不是害羞的拒绝他。因为只有跟永琪亲密,她才感受到永琪还在她身边和对她绝无止境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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