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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郝普智计定众心

正百思不得其解时,那边七八个人已经跳上了木筏,向河对岸划来。

“那不是老猴吗?”一个疑惑的声音响起。

“好像是。”

“没错,是老猴。”

“他不是去送信了吗?怎么和吴狗在一起?”

瞬间,城上七嘴八舌地闹开了。

郝普赶紧趴在城墙上探出身子仔细看,没错,是自己派去江陵城的侯忠,他怎么给吴军抓住了?可手脚又不像被绑着的样子,只是被几名吴军围在中间。他心中暗暗预感事情恐怕不妙。

泠水河不宽,木筏很快划到南岸边上停下,阀上的人也不下船,只是各自散开,让老猴站在最显眼处。

城上几乎所有人都认出了他,泉陵城的兵本来就没多少,相互间都非常熟悉,这下都炸锅了。

“老猴,别急,我们这就来救你。”

“吴狗,放开我兄弟。”

“老猴,撑住了。”

众人在城上七嘴八舌地喊着,有的人跑去和郝普请战出城营救,有的奋力地拉满弓想要射杀边上挟持他的吴军士卒,可惜距离太远了,最接近的那支箭也离木筏差了近一丈的距离。

“兄弟们!”木筏上的侯忠忽然将双手拢在嘴边,做成了个喇叭状,他本就是出了名的大嗓门,这下声音传得更远了。

听见他要说话,城墙上登时安静下来,三百多守军一个个静静地注视着他。

侯忠大声喊道:“兄弟们,听我说,没希望了,关君侯来不了了。”

这话一出,城墙上“哗!”的一下炸开了,各个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侯忠接着又高声喊道:“南郡被曹仁破了,曹军就要南下了。”

这话更是让众汉军将士大惊失色,关君侯败了?怎么可能?汉军的战神怎么可能会败了?

城上一人高声喊道:“你胡说!”

随即大批人也跟着附和起来。

“就是,胡说。”

“怎么可能。”

“骗人的。”

只见木筏上侯忠‘噗通’一下跪下痛哭道:“兄弟我亲眼所见,江陵城没了。”

看他这个样子,城上本来怒气冲天的众人又信了两分,不少人在交头接耳地窃窃私语。

仍有不死心地人高声喊道:“我不信,老猴,你过来说清楚。”

侯忠抹抹眼泪,大声说道:“如今曹军马上就要南下,荆南守不住了,与其便宜了曹贼,不如降了吴侯吧。”

城上死一般的寂静,就像暴风雨前的片刻宁静一般,不一会儿,爆发出滔天巨浪。

“姓侯的,你这厮来替吴狗劝降。”

“老猴,你疯了吗?胡说什么。”

“降谁也不能降吴狗。”

“老猴被吴狗劫持了,兄弟们,随我去救人。”

侯忠不理众人,依旧高声喊道:“兄弟们,降了吧,没希……”

话没说完,他只觉得胸口一滞,接着什么东西从喉咙了涌了上来,下意识用手一摸,两手上满满都是黏糊糊的液体。低头看去,手上鲜红一片。

“是血?”他脑中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嘴里猩红的鲜血“滴答滴答”掉落在手心里,又滑落下去,打在胸口上的一支羽箭上,溅开成一朵明亮的血花。

“是血。”他确认了,然后身子一扭,摔倒在木筏上。

郝普愕然地看着身边那手持长弓的壮汉,这人比自己还高了一个头,一脸刚毅的神色,双臂及额角青筋暴露,此时显得格外狰狞。

他盯着木筏上好一会,确认侯忠确实是死了,这才转过头来对郝普说:“府君,不能让他继续胡说。”

郝普点点头道:“袁中郎,你做得好。”

这壮汉正是中郎将袁龙,他刚才领着两百机动部队在城下待命,忽地听到城上热闹异常,细听内容不禁大惊失色,赶忙奔上城来,不由分说一箭将那信口雌黄的叛贼射杀。他本就是军中数一数二的神箭手,兼之天赋异禀,双臂蛮力异于常人,用的也是常人拉不开的三石强弓,故能远距离一击毙命。

城上众人见老猴毙命,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窃窃私语。郝普、袁龙二人看在眼里,心中深感不安。

木筏上,一个吴军士卒向边上同样穿着打扮的年轻士卒问道:“参军,现在该怎么办?”

那年轻士卒正是参军周循乔装打扮的,他双眼盯着城上,脚下踢了踢侯忠的尸体笑道:“把他丢到岸上,给他们留个纪念好了。”

话音刚落,身后转出来两名士卒,一个拿着侯忠的双手手腕,一个拎起他的双脚脚踝,喊着号子晃了两下后,用力一甩将尸身扔到岸边乱石上。

周循见事已办完,一边盯着城上那壮汉一边笑道:“没想到这小地方还有这般好手,咱们也快走吧,莫要给他盯上了。”

其余士卒显然也是这样想的,既然长官发话,也不用别的安排,个个动手,三两下便把木筏划回北岸。

路上,一个士卒自言自语道:“没想到蜀贼就这样乱了,若是此时大军来攻城该多好。”

周循显然心情不错,他教训道:“你懂什么,现在攻城只会让对方放下顾虑全力对外,就是要让他们闲下来好好想想,这种事,不着急。”

袁龙只道阀上都是些普通士卒,没再继续出手,若是让他知道吕蒙的参军、周瑜之子在这,无论如何他也是要射上几箭的。

当夜,周循等人回去得意洋洋汇报不提,郝普和袁龙二人正在府衙大堂里议事,二人愁眉不展,在他们身前的是刚刚搬回来的侯忠的尸体。

尸体衣衫半敞开着,惨白的皮肤上大片大片的乌青和伤痕让他们恨不起来,老猴投降前肯定吃了不少苦头。

沉默了好一会,袁龙先沉不住气了:“府君,眼下该怎么办?白天将士们就议论纷纷,眼下这个时候,大伙都在外面聚着,这样拖下去可不是办法。”

“我知道……我知道……”郝普像是回答他的问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这假传消息的损招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还真是打中了他的死穴,眼下泉陵城中粮草充足,城中又有九口水井,虽然守兵不多,但只要敌军不派大军全力攻打,就算围困多久他都不怕。

只要将士们的士气在,这城就还能守。可是今日侯忠来了这一出,搞得全城上下是人心惶惶,个个都在议论关君侯是不是真败了,南郡是不是真丢了。

关于这一点,他是有信心的,如天神般的君侯岂是区区一个曹仁能打败的,那侯忠必定是在说谎。

可问题是自己相信,手下将士们信吗?看这架势,大伙至少是动摇了。单独一个侯忠可能还没这个效果,可泉陵城已经独守孤城两月有余,外面的消息一点都没有,也难怪大伙瞎想。

“这招确实毒辣。”他心中恨恨念道。

两人在屋中默默不语,屋外的动静却越来越大了,隔着好远都能听见大门外的士卒们在大声议论。

“江陵完了,咱们没有援军了。”

“别胡说,君侯怎么会败给曹仁那厮。”

“还不信?你没听老猴怎么说的吗?”

“老猴说又怎么了,反正我不信君侯会败。”

“又不是没败过。”

“你胡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

“好了好了,别上火,现在问题不在这。”

“以前……以前能和现在一样吗?君侯是什么人你们还不知道?”

“那为何咱们守了这么久,一个援兵都没看见?”

“要真守不住了咱们怎么办?”

“怕个球,大不了拼了,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

“说得轻巧,你家里的老娘怎么办?你刚过门的媳妇怎么办?”

“胡说,怎么会守不住?咱们次次都是大胜仗。”

“胜仗有什么用?咱们还剩多少人?城外吴狗还有多少?”

“你小子什么意思?你要投降?”

“老子怎么会投降吴狗?老子是说……老子是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切——!那还不是投降。”

“谁说的,咱们——咱们可以跑啊!”

“对,守不住了就跑,总比在这等死强。”

“跑个屁,外面都是吴狗,你能跑哪去?”

“你们说,当官的会不会早知道没援军了?要不袁中郎干嘛射死老猴?”

“你傻啊,他们要知道的话不早跑了?”

门外的声浪一浪高过一浪,所说的话也渐渐的肆无忌惮起来,话题从最开始的为江陵担忧变成了对上官的质疑,这是个危险的信号,若任由他们发展下去,这为数不多的部队都有可能失去控制。

袁龙有些着急:“府君……”

话没说完,郝普抬手制止了他,轻声说道:“办法倒是有一个,你附耳过来。”

袁龙疑惑地凑近了些,郝普将想法小声地说了一遍,他的声音压得极低,生怕被人听去似的。

袁龙听完仔细琢磨了一会,然后用力地点了点头说道:“我看可行。”

郝普皱着眉头说道:“也没别的办法了,行不行都得试试。”

袁龙说道:“一定能成,府君,您先准备,末将出去压制住他们,多的不敢说,一两天还是可以的。”

说完大步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就听见屋外一人在高声呵斥,再过一会儿,四下都安静了下来。

次日一整天,整个泉陵城像是一夜间老去了几十岁一般,到处笼罩着一层抑郁的气氛,城上的守卒们个个垂头丧气、无精打采的靠在墙边,像极了被脱干了水的胡瓜。

昨夜众人聚在一起讨论白天的事,许是动静大了点,所有人都被中郎将袁龙一顿狠骂,责令军中禁止再谈论此事。迫于他的威势,今日全军上下都三缄其口,纵然有几个胆大不要命的想拉些人出来串联也没人敢响应。

不过,所有人都知道大水来了堵是堵不住的。

虽然大伙表面上都不敢再说,可谁都知道每个人心底都蒙了层纱,哪怕今日府君亲自说会再加派人手北上联络也丝毫激不起大伙的热情。

好在吴军也没来凑热闹,所有人这一整天都是在无所事事中度过的。

夜里,军中还是像往常一样,该轮值的上城轮值,该睡觉的早早上床睡觉,只是,对多数心事重重的人来说,这注定又是个不眠夜。

夜半子时,大多数人正欲昏昏睡去时,忽然北边城上依稀传来守卒的喊叫声。在这特殊时期,众将士本来就敏感,这时哪还有人睡得着,除了东、西、南三门轮值的守军外,其余六七百人呼啦啦地一起向北面城墙涌去。

韩驹也夹在人群中,被裹挟着往前跑着,城墙上所有的火把都点着了,到处灯火通明。他刚到城上,就听有人在喊:“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另一个声音答道:“河里有人。”

众人闻讯看去,黑暗中,河里似乎还真有个黑影“扑腾扑腾”地向这边游来,也看不清是人还是别的什么。再远一些的北岸上点着七八支火把,摇曳的火光下,一队似乎是吴军打扮的士卒正在岸边破口大骂,隐约还有人在向河里放箭。

众人心中纳闷,看来这河里还真是个人啊,是个什么人啊?吴军为什么追他?莫不是我们的人?

大伙正议论纷纷之际,河中那黑影已游到岸边,狼狈地爬起身来,踉踉跄跄地向这边跑来,显得是疲惫至极。

“还真是个人啊?”

“喂!城下的,你是干什么的?”

“什么人?”

“再不说话放箭了。”

城墙上的守军七嘴八舌地喊着。

那人似乎是听见了,想说话又说不出来的样子,一边跑一边高举右手用力摇摆,示意不要放箭,好一会才跌跌撞撞地跑到城下。

这会,城墙上的守军才算看清,这人浑身上下湿淋淋的,头发散乱地披得到处都是,连脸也挡住了,看不清是什么样子,身上穿的是寻常百姓常见的粗麻短衫,沾了水紧紧地贴在身上。在他的左肩上似乎还插了一支羽箭,难怪刚才跑步的时候踉踉跄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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