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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邦杜加客栈 (1)

第二十六章 邦杜加客栈 (1)

亲爱的读者中,凡是去过法国南部的,或许会留心到,在布揆尔镇与比利加答村中间,有一家路边小客栈,一块洋铁皮挂在客栈门口,被风吹得左右摇晃,发出叮叮的响声,上面模模糊糊可以看出邦杜加三个字。这家小客栈,如果我们是从必罗纳河那个方向走去的话,它是在路的左边,河就在它的背后。与小客栈连在一起的,有朗格多克一带的所谓花园。花园里有一小块土地,正对着邦杜加客栈的大门(这就是旅客们的进口,他们从这儿开始就享受主人的殷勤款待),花园的全景都能看到。在这里,或者说这个花园里,在北纬三十度的强烈的太阳光的照射之下,有几棵提不起精神的橄榄树和残缺不全的无花果树为了生存仍在艰难地挣扎。但那些已经枯死了的树叶,证明了这场斗争是十分不公平的。就在这些树木之间,还稀稀落落地生长着一些大蒜、西红柿和冬葱,还有一棵高大的松树,孤孤单单地,像一个被遗忘的哨兵一样伸着它那郁闷的头和扭曲的丫枝与树叶,整个都被西北风(这是天意)吹得干干巴巴。

周围是一块平坦的地,说它是地,其实更像一个污浊的泥沼,上面零碎地长着一些麦茎。显然,这是当地农民的好奇心所造成的,想看看在这些干燥的地方到底能不能生长庄稼。但这些麦茎,却给无数的纺织娘提供了方便,它们和那些倒霉的开拓者一起来到这块荒凉的土地上,经过不屈不挠的斗争之后,在这些残缺不全的园艺标本之间定居了,向人们嘶喊着。

八年多来,这家小客栈一直由一对夫妻一起经营,本来还雇有两个佣人:一个叫沁德丽妮蒂,作为侍女;另一个名叫巴卡,专门管理马厩。然而,唉!所谓职责的分配只不过是象征性的,因为在布揆耳和阿琪摩地之间,新近开通了一条运河,运货马车被运河船代替了,驿车被花舫代替了。运河与这家客栈还不到一百步距离,有关这家客栈,我们大体上已经知道了它的样子,这位倒霉的客栈老板本来就愁得要死,面临破产的危险,现在又有了这条繁荣的运河,他变得更加愁眉不展了。

客栈老板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人,长得人高马大,实在是一个标准的法国南部人。他那深陷的黑眼睛闪闪发光,鼻子弯弯的,牙齿像一只食肉兽那样雪白。他的头发,虽然饱经了岁月的沧桑,但却好像不愿意变白,同他蓄的胡须一样,浓密而卷曲,但其中也夹杂着几根银丝。他的皮肤天生是黑的。这个倒霉的人有一个习惯,喜欢从早到晚地站在家门口,盼望有一个骑马或徒步来的人会给他带来惊喜,使他又得到一次客人走进客栈的喜悦,强烈的太阳光使黑皮肤上面又有一层棕褐色。

他的耐心同他的期盼一样,都是白费,然而他还是一天天地在那里站着,在火炉一般的太阳光下曝晒,除了头上缠着一块西班牙马夫缠的红色的手帕以外,身上别无他物。这个人便是我们久违了的卡德罗斯。他的妻子叫玛德兰?莱德儿,她与他恰恰相反,脸色苍白消瘦,一副病态。她出生于阿尔附近,那个地方以出产美女而闻名,她也同样有当地妇女的美丽。但此人的美丽,在阿琪摩地河与凯马琪地带非常流行的慢性的寒热病的摧残之下,已经早早地凋谢了,她几乎天天憋在二楼的房中,哆嗦地坐在椅子里,或疲惫地躺在床上,而她的丈夫却整天都在门口张望着——这种差使他再情愿不过了,这样,他便可以摆脱妻子那喋喋不休的抱怨声了,因为她一见到他,一定会没个不停地诅咒命运,诅咒这不该属于他的苦境。对此,他总是用带有哲理的话平静地安慰她:“好了,卡康脱人,这都是天意。”

玛德兰?莱德儿之所以会得到这个绰号,是因为她是在萨隆克兰比克的一个村庄上出生的,那个村庄就叫这个名字,也许是玛德兰这个名字听起来太媚了,他那种笨拙的嘴说不习惯。然而,虽然表现了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我们却不能因此而妄下断定,认为这个倒霉的老板无视这可恶的运河给他所带来的痛苦,或认为他一点都不理他妻子那喋喋不休的埋怨,并不因为这可恨的运河带走了他的顾客和利润,从而使得脾气越来越古怪,使自己陷入双重痛苦和恼怒。同其他的法国南部居民一样,他也是一个稳重而并无奢求的人,但却爱慕虚荣,最喜欢出风头。

在他以前光景好的时候,每到节日,有什么典礼时,在那些凑热闹的人群里面,总有他们夫妻俩。他穿着节日里法国南部居民穿的衣服,就像迦太兰人和安达露西亚人所穿的那种衣服,而卡康脱人却向别人展示阿尔妇女流行的漂亮服装,就是一种像希腊和阿拉伯人的那种衣服。然而时间不长,表链啦,项圈啦,花色领巾啦,条纹扎脚套啦,还有鞋饰上的一种银搭扣,全都不见了。于是,葛司柏?卡德罗斯,既不能穿那种华丽的服饰露面,连他的妻子也不能来参加这种场面,当那些欢乐而愉快的声音传到这个小客栈的时候——现在这里只能算是他的一个藏身之地,谈不到赚钱了——他的脑子里充满了不满和愤闷。

这一天,像往常一样,卡德罗斯在门口张望着。他望着一块光光的草地,又看看旁边的道路,有几只家禽在那觅食,努力地寻找着食物,但却一无所获,南北的道路上,一个人都没有。他心里正掂量着,会不会突然来了一个客人,使得客栈能够尽到它的职责,突然,他听到了妻子的叫声,叫他去她那里。他心里嘀咕着,埋怨他妻子打断了他的想法,但还是走了过去,——上楼前,照例把大门打开,像是提醒旅客经过时注意它。当卡德罗斯离开门前时,刚才他看着的那条路,空旷和孤寂得像中午的沙漠一样。它静静地躺着,如同一条由沙和灰组成的无尽头的轨道,高而瘦的树木排列在两旁,看来根本就没有人来,只要会想一点事的人,谁都不会相信有人会顶着烈日来到这个可恶的撒哈拉沙漠来。但是,如果卡德罗斯在门口多呆几分钟,可能会看到比里加答那个方向有一个轮廓过来。当距离越来越近时,我们很容易发现,来者是一人一马,看起来,好像两者很协调。马是匈牙利种的,以一种独特的快步跑过来。主人是一个教士,穿着一身黑衣服,头戴一顶三角帽,尽管中午的阳光很强烈,但马还是跑得很快。

来到邦杜加客栈前面,马停了下来,但究竟是马自己停的,还是主人驱使的,无从得知。但不论是怎么停的,总之,那个教士下马,牵住马的辔头,想找个地方给系上。在一扇半倒的门上突出来的门闩上,他把马给拴上,慈爱地拍一拍马,从口袋拿出一条红色的棉纱手帕,抹了抹额头上的汗,走过去,用手杖敲了几下门。一听到声音,立刻跑出来一只大黑狗,向这个不速之客狂吠不止,并且恶狠狠地向他咧开了牙齿。这时,通往楼上的木制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于是,店主人赶紧迎接,脸上陪着笑,出现在门口。

“来了!”惊奇的卡德罗斯喊道,“我来了!不准叫,马哥丁!别怕,先生,这狗只叫,却不咬人的。我想,可恶的大热天,一杯好酒应该很受欢迎?”同时,卡德罗斯看清了来者的面貌,他赶快补充,“对不起,先生!我没有看清您是谁,您喜欢要什么?长老阁下?我可以为您准备什么,您尽管吩咐。”

教士像侦察似地朝店主看了好一会儿,甚至他觉得可能店主也会这样朝他看,但他看到对方除了因为一番客气的话而没有引起他的注意而产生的惊奇表情外,再无其它表情,他认为对峙的沉默过去了,于是他用一种带着浓重的意大利腔调的话问道:“我想,您是卡德罗斯先生吧?”

“没错,”店主回答,这个问题比刚才的沉默更令他感到惊奇,“我就是葛司柏?卡德罗斯,悉听您的吩咐。”

“葛司柏?卡德罗斯!”教士答道:“没错,这就是我所要找的那个人的名字。我想,以前您是住在米兰巷一间小房的五楼上吧?”

“对,没错。”

“您是在那里做裁缝生意?”

“是的,以前我是一个裁缝,后来很不景气,几乎难以养家糊口。而且,马赛的天气太热了,我几乎受不了,我认为,大家都应该离开那个地方。这么热,难道您不要点酒什么的吗?”

“对,给我一瓶最好的酒,然后,如果您乐意,我们边喝边谈。”

“我都听您的,长老阁下。”卡德罗斯说,他那里刚好还有几瓶卡奥尔酒,既然来了一个客人,他想这是一个不容错过的好机会。于是把地下室的门打开,门就在他们所在的房间的地板上,这间房间是客栈的客厅兼厨房。去地下室拿酒花了他五分钟,出来时,他看见长老在一张破烂的长凳上坐着,手肘撑在桌上。至于马哥丁,对长老也不再有敌意了,一反常态地坐在那儿,伸着那长而秃的脖子,用呆滞的目光盯着这位陌生来者的脸。

“就你一个人吗?”教士当卡德罗斯把酒瓶和一只玻璃杯放到他前面时问。

“一个人,就我一个人,”店主答道,“反正和只有一个人差不多。我那可怜的妻子躺在床上,帮不了我,可怜的东西!”

“那么,您结婚了吗?”教士显得挺感兴趣,边说边环顾着室内的摆设。

“唉,长老!”店主叹了一口气,“您也看见了,我是一个穷人,要生存下去,太诚实了是不可取的。”

长老用一种犀利的目光盯着他。

“没错,老实人,——这一点,我是当之无愧的,”卡德罗斯继续说道,他经受得住长老那洞察的目光。“可是,”他深深地叹气,继续说,“现在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这样说。”

“你说的是真话,那就好了,”长老说,“因为我坚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这一类话原是出自您这一类的人之口,”卡德罗斯回答道,“您再重复一遍,是没错,然而,谁都不相信这些话。”

“这您就不对了,”长老说,“也许我可以用人格担保,我说的是真理。”

“您说什么?”卡德罗斯惊奇地问。

“首先,我必须验证你到底是不是卡德罗斯。”

“您想用什么证明?”

“在一八一四或一八一五年,您知不知道有一个姓邓蒂斯的水手?”

“邓蒂斯?您问我?知不知道那个爱德蒙?我认识,他还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他喊道,脸上出现了一道红色的光彩,眼睛也似乎发出一道亮光。

“你仔细想想,”教士说,“我问的那个人,好像是叫爱德蒙对不对?”

“好像是爱德蒙……,”卡德罗斯重复着这几个字,变得越来越激动。“没错,就是那个,如同我叫葛司柏?卡德罗斯一样。但是,长老,请您告诉我,他现在怎么样,活着吗?获得了自由吗?他过得幸福吗?”

“他永远是一个囚徒,比那些在士伦大帆船下作苦工抵罪的囚犯还要悲惨。”

卡德罗斯刚才红色的脸突然变成了死灰色。他转过了身子,教士看见他用缠在头上的红手帕抹眼泪。

“可怜的人!”卡德罗斯说道,“哦,长老,刚才我所说的,又一次被证明了,那就是,上帝只给恶人以善报。唉,”他用带着浓重法国南部口音的话继续说道,“世道越来越差劲,如果上帝真的恨恶人,他为什么不降下大火,烧死所有的恶人呢?”

“听您这么说,您很喜欢这个年轻人?”长老说道。

“没错,”卡德罗斯说道,“尽管有一次,我也嫉妒过他的好运,但我发誓,自那时起,我就为他不幸的命运而难过。”

房间里暂时静了下来,长老用询问的目光盯着卡德罗斯。

“这么说的话,您认识那可怜的人了?”卡德罗斯问道。

“他临死的时候,我被召到他的床边,给他做最后的宗教仪式。”

“他是怎么死的?”卡德罗斯几乎哭着说。

“一个三十岁的人死在牢里,不就是被关死的吗?”

卡德罗斯抹了抹额上的大颗汗珠。

“令人不解的是,”长老又说道,“甚至在他临死的时候,在他已要见到基督的时候,他仍然发誓,说他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

“这是真的,一点都没错!”卡德罗斯说道,“他自己根本不明白。唉,长老,他没有骗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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