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一大早,杨广起床,洗漱完毕之后,便到隔壁马悦房间敲门,马悦姐姐,你在吗?喊了几声没人答应。
客官,早啊!这个房间的客人一大早就起床了,现在正在楼下坐着呢!怕是在等你呢,一个小二笑着和杨广打着招呼道。
噢,那多谢了,杨广弯腰回了一礼道。
咚咚咚咚,杨广匆忙的跑下楼来,看到马悦正背着包袱,独自坐在大厅里等着杨广。
恩人,你起来了,马悦上前行了一礼道。
马悦姐姐,我们走吧,让你久等了,你怕是已经急坏了吧!
恩人说的哪里话,只是小女子作日受了惊吓,心里害怕的紧,故而无法入睡。
马悦姐姐,你以后就叫我广儿吧,你比我大,我叫你姐姐,你却一直叫我恩人,听着怪别扭的。
好的广儿。
请问叔叔,你可知道马越将军,杨广逮着一路人问道。
不知不知。
那你可见过这个女子,杨广不忘拿出灵儿的画像问道。
没见过……
吃包子勒,刚出炉的包子…包子铺的老板正在卖力的吆喝…
咕噜咕噜…一阵叫声传来,杨广朝马悦看去,羞的马悦低下了头。
姐姐是不是饿了,我们去买几个包子吃,顺便打听马将军的下落。
修炼到了杨广这个境界的人基本上可以不用吃东西也能活着,因为他们已经有了自我调节新陈代谢的能力,再加上心急的原因,早上竟然忘了吃饭的事。
恩人有所不知,我到这歌兰城时,盘缠已然用光了,只得在外露宿,才不幸遇上歹人。
杨广听罢也觉心酸,更加急切的想要找到灵儿。
老板来两碗皮蛋瘦肉粥一笼包子,“一笼包子二十四个”。
广儿,吃不了这么多,太多了少要点,马悦认为杨广怕她饿了许久,怕是要吃很多故而叫了一笼。
无妨马悦姐姐,我一个人就能吃很多,刚才走得急故而忘了吃,^_^杨广傻笑道。
两人有说有笑,这样的气氛暂时让马悦忘记了昨夜的遭遇,心情好了不少。
老板,你可知道马越将军,吃完杨广向老板打听道。
马将军啊,知道知道,你顺着这条巷子往前走五里,再往右行一里,看到一条大河再往上游方向行三里过了桥就是郡守府,将军就住在郡守府里面。
多谢老板,杨广施了一礼谢道。
越莫半时辰,杨广果然看到一条大河,穿城而过,河边柳树成荫,极为壮观。
马悦是普通人的缘故,又行了半个时辰,终于看到了一座雕梁画栋的大型建筑,大门口正站着两个手持长枪,英姿挺拔,身穿铁甲的军兵。
牌匾上镶着三个烫金大字,郡守府,马悦开心道,我们道了。
站住干什么的,杨广刚要上前打招呼,就被其中一个军兵吼道。
你好,将军,我们是来找马将军的,这位是马将军的妹妹,麻烦将军通报一声,杨广小心道。
你们有通行令牌马?如果没有,请你们离开,一个军兵说道。
我们没有通行令牌,只能麻烦将军去通报一声将军出来一看便知,杨广皱了皱眉头,耐着性子道。
赶紧走开,否则我们就赶你走,一个军兵不耐烦道。
是不是打你们一顿你们才会去通报,杨广道。
你说什么?两个军兵难以置信的看向杨广,一个几岁大的小不点,竟敢来找他们消遣。
啊…!只听的两声惨叫,两个军兵不不约而同的飞进了郡守府。
杨广拉着马悦闯了进去,只见突然一队军兵手持长枪,从天而降,把杨广和马悦围在了中央。
广儿,我们还是另想办法吧!马悦担心道。
马悦姐姐莫怕,就是郡守府兵全来也伤不到我分毫。
说着只见杨广拖着一长长的幻影,一脚踢出,所有军兵又飞了出去倒地不起。
郡守府太大,也不知道往哪里闯,杨广索性站在原地不动,他就是要把动静闹大,正主才会出来。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闯郡守府,只见一个身穿铁甲披着披风的将领指着杨广叫道,同时,一队弓箭手剑拔弩张的瞄准了杨广。
杨广指着他问道,你可是马越?
广儿此人并非我马越哥哥,马悦解释道。
下来说话,话音未落只见那将领,被一个人影瞬间带道了杨广面前,那将领还没听杨广说完就被带了下来,顿时一阵哆嗦,腿一软,瘫倒在地,因为他从被带下来的一瞬间他中路看清楚了杨广的脸。
然而就是这张人畜无害的人脸,把他吓瘫。
哪里来得毛孩敢在这里撒野,一声大吼,一个人影急闪而来。
小子好本事,大闹郡守府所谓何事?
来人看到眼前的一幕不免心生佩服,瘫在他面前的正是他的下属,也是个轮回境的修者。
再看眼前倒在地上横七竖八的军兵,心里惊骇。
这一幕不过发生在几个呼吸之间,就算是他怕也难以做到。
哥哥,女子一见马越,浑然泪下,马悦是修者,十年来模样没有变化,马悦一眼便认出来。
只见一男子身高八尺,模样俊郎约莫二十五六,着一套青铜盔甲,一件红色披风迎风飘荡,英姿飒爽,来的正是马越将军。
呵呵,我不大闹一场怎么能见到你呢!杨广微笑道。
噢?那敢问小兄弟要见我,有何指教。
指教谈不上,想和你做一桩买卖,杨广道。
什么样的买卖,让小兄弟如此大动干戈,马越不悦并疑惑道。
喏,我这里有个娇滴滴的美人要送与将军,说着便把身边早已激动得泣不成声的马悦拉了过来。
小子你…马越正要大发雷霆,却发现女子有些许面熟。
哥哥,我是悦儿啊!马悦此时放声大哭道,马越离家时,马悦只有七八岁,此时早已认不出来。
悦儿,真的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还好吗?说道一把搂着马悦,激动的道。
马越用手替妹妹抹了抹眼泪道。好了好了,我们先回去,你给我说说怎么回事,马越一边说着,一边朝杨广看去,小兄弟请进来说话。
刚才多有得罪还望将军勿怪,客厅里杨广放下手中的茶杯,对马越拱手道。
杨兄弟说的哪里话,是我教导属下无方,才会出现这样的事,也是他们自讨苦吃,我还要多谢样兄弟手下留情呢。
杨兄弟这一生修为好生了得,不知来自哪个仙门!马越好奇问道。
我并非仙门中人,家师也只是个闲云野鹤,他老人家不愿透露姓名,将军勿怪,杨广并不想透露太多敷衍道。
无妨,是我唐突了。
既然你们已兄妹团聚,那我就先告辞了,看到马悦的遭遇,杨广也是寻姐心切,着急告辞道。
广儿莫急,不知你此去有何打算,马悦关切问道。
我打算先去拜访一下这南部州的各大仙门看看。
杨广也是没有什么头绪,南部州这么大,找个人真是如大海捞针。
不如就在这郡守府住下吧,也好叫我哥哥帮忙,这种事也急不得,你一个人盲目的找也不是个办法。
杨广也暂时没有去处只好暂时答应下来。
…………
樵三大哥,你说这刀疤脸一夜未归,不会是让官府给抓去了吧。
我看不会,怕是这小子是色性不改,又去祸害别人家小娘子去了。
说话的正是那日在集市打雷台的樵三,和大和尚。
大哥不好了,刀疤出事了,这时一个鼠眼大汉跑进来气喘吁吁道。
出什么事了快说,樵三吼道。
昨天夜里,我和刀疤去喝酒,回来时那小子把我支开,独自一人出去打秋风去了。
天亮时,我见他许久未归,便去寻他,谁知道他被人吊在悦来客栈旁的树上,半死不活,我赶到时,已被官兵押走了。
他妈个巴子,和尚一拍自己的光头骂道。
土匪,匪性不改,围起来,突然门外响起了一阵叫骂声,和脚步声。
樵三心里一万个“CNM”(羊驼)飘过,本想隐藏在这市井之中等风声过去,谁曾想又遇到这群天杀的狐朋狗友。
来的正是黄大富,带着一群家丁把院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樵三,你们几个赶紧出来跟我去见官。
老爷我一世清白,你们好好的护卫不做,老爷我也不曾短了你们银钱,偏要做些肮脏的勾当。
黄老爷,就算刀疤脸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勾当那也跟我们八竿子打不着啊!说话的正是樵三。
虽说平日里跟几人走的近,也就是经常聚在一起吃吃喝喝,两年来樵三一向本份。
大胆狂徒你还狡辩,我见你是个本份人本想劝你远离他们,不想竟也是一丘之貉,我看你们就是物以类聚。
黄老爷误会了,我平时也就和他们喝喝酒,大家在一起做事嘛,经常聚聚也是人之常情。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带上来,只见一个被五花大绑,嘴里塞了布条的妙龄女子被家丁带了出来。
这女子难道是自己把自己绑了跑到你床上的?黄大富吼道。
樵三气得咬牙切齿的看着和尚,看得和尚一个激灵,这本是和尚想着拍樵三马屁,给她弄来的。
大哥我…和尚吓得说不出话来。
事已自此,杀了他也无济于事,樵三此时心里正360度大转弯。
随即传音道。和尚,你也是一片好心我不怪你,既然事已至此,我们只有杀人灭口了。
和尚闻言一惊,平时他只觉得樵三力大无穷武功了得,谁知尽然会传音入密的本事,这不是修仙者才会的吗!
而且还如此心狠手辣,若是不照他说的做,怕是自己小命难保,和尚也是骑虎难下,只得从命。
眼前的人太多,你们先去把屋里的老弱妇孺解决掉,不留一个活口,这里的我解决,完事后到城外五里处有一竹林,竹林深处有一小院,我们在哪儿会合。
只见和尚一点头,带着鼠眼大汉冲了出去。
拦住他,黄大富大吼道。
黄老爷,对不住了,我已经很久没杀人了,
看来我天生就是个做坏人的料。
樵三,我对你不薄你想干什么?黄大富,看着一脸杀气的樵三说道。
黄老爷你确实对樵三不薄,可是我现在已经不是樵三了,我现在可以让你死个明白,我叫唐力,六合寨寨主唐力,传说中的恶魔就我。
唐力…你…黄大富指向唐力,话没说完就已气绝身亡。
唐力在起杀心时,已经悄悄布下禁制。
啊!众家丁吓的失了魂,大叫着东奔西串,唐力哪里能给他们机会,唐力毕竟是超凡强者,而且还是整个歌兰大陆唯一一个明面上的超凡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