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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销商陆陆续续结款提了第二批货，卫霞及时向王强进行了汇报。
王强非常高兴，立刻将李进军请到了办公室，准备与他商讨一下局面和对策。
待两人坐定，王强说：“你安排得很妥当，都是按计划在走，这个开局很不错。目前市场上还有较大的问题吗？需不需要我配合什么工作？”
李进军笑着说：“基本面上没什么问题，只是有个事儿我考虑了很久，现在可以先作个探讨。”
“哦，你说说看。”王强表现出很大的兴趣。
“您记得上次王自力说的那个情况吗？”李进军问道。
王强想了想说：“是那个关于农村婚礼习俗的消息吗？”
“是的。其实隐藏在其后的是个很大的市场，就是由传统文化衍生出的一个婚庆市场。我着重考虑了一下，也作了初步的调查研究，发现这个市场不小，每年能为我们提供几百万的市场空间，所以我想在这里试下水。”李进军说道。
“嗯，这个想法很好，具体谈谈想法看。”王强有点小兴奋。
“这个市场不同于流通市场，很有特殊性。一方面有需求的用户可以在现有渠道中采购，因为有一定用量，所以他们会直接到一批、二批的门市购买。另一方面这种类型的产品需要增强其专属性，比如加个讨喜的包装。我还注意到，一些婚庆公司也在搭售一些节庆用品。我想这里应该有合作角度。”李进军谈了谈自己的想法。
“你的意思是要专门为它改个包装吧。”王强问。
“是的，还要为它设计一条通路，由专人来负责。”李进军说。
“这么说你不光有想法，也有人选啦？”王强笑着问。
“KA已全部进场，我准备到时候将毛学文撤下来，专攻这块。”李进军说。
“可以啊，你什么时候动手呢。”王强笑着问。
“十一月开始筹备，赶在旧历年前上市，也算是应个节气吧。”李进军回答说。
“如此非常适时。”王强显得很高兴。
两人继续聊着喝茶，一时间觉得房间内烟雾缭绕。
2
王强突然神秘地说：“我还有个大事要征得你的同意。”
李进军忙问：“什么大事？”
王强回答说：“早两个月我报了个培训班，是关于企业管理方向的，学制两年，但要在寒暑假期间集中脱产学习。因此，这期间，我要把公司托管给你。”
李进军一听，高兴地说：“您去学习？这可是好事儿！我百分之百支持。托管没问题，有事我向您请示就好了。”
王强没想到李进军如此爽快，啪地拍了一下手。“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李进军很认真地说：“您去学习的意义远远高于公司上百万的盈利，这也是公司长远发展的必由之路。您不主动说，我还准备在适当的时候给您建议呢。我极力支持，您如果学有所成，还得帮扶我啊。”
“能够为你出出主意就没白学了。”王强笑道，眼神的目光变得异常坚定起来。
3
这天清晨，王强特地很早就赶到了公司，他想来检验一下向波的改革成果。
一到公司门口，就见到一个小伙子巍峨地站在那，军姿挺拔。待王强走近时，小伙子啪地敬了个礼，同时向王强问好。王强一看，原来是何卫东。
王强微笑着回应了一句，朝里走去。可没走出几步，他又折返回来，问道：“小何，每天这样站多久啊。”
何卫东很认真地回答道：“每天两小时，上午上班的七点到八点，下午下班的五点到六点。”
“累不累啊。”王强笑着问。
“说实话有点，不过向助理说了，军人不能颓废自己的气质和仪容，这也是考核的一部分。”何卫东回应道。
“哦，这也是考核内容？那还要考核什么啊。”王强有点好奇。
“早晨带操、白天值班、夜间巡逻，还有就是协助其他部门及人员的工作。”何卫东回答得很响亮。
王强听着有点意思，又问：“能说具体点吗？”
何卫东抬手看了一下表，大声说：“现在七点一刻，七点半公司住厂员工集体出操。今天是我站岗，高明带操，然后他归值，我就去食堂帮忙准备午餐，下午再换他帮厨。如此轮换，报告完毕。”
“现在有四个人了吧，怎么轮休呢？”王强继续问着。
“是的，刘旦今天休息，李胜接高明夜班，我夜间辅巡，明早出班。”何卫东一字一句地回答着。
“那不是比以前更辛苦吗?”王强问道。
“王总，没有啊。现在每周可以轮休两天，而且工资加绩效，收入还增加了。我们都很乐意这么做，其实最主要是觉得自己能为公司做贡献，同事们也乐于和我们交往，我们不再觉得自己是可有可无的了。”何卫东回答得有点自豪。
“嗯，非常好，加油。”王强仍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进去。
4
他刚准备上楼时，响起了嘟嘟的哨声，估计是晨练队伍要集合了。王强决定观摩一下。
不一会儿，住厂的员工都在前坪集合了，大概有三十来人。他们在高明的口哨指令下，边喊口号边围着空地跑了起来。虽然跑得不快，倒也齐整，哗哗的声音很有节奏感。
跑了四五圈后，他们停下来，开始整理队列并逐行散开，应该是早操时间了。高明像个健身教练，一边喊着口令，一边纠正个别人的动作。
王强看在眼里，很是欣慰。他已经感到了太大的变化，员工们无论是身心还是思想都适应了新的公司生活。这真是难能可贵，都应该归功于向波和庄晓芸的制度革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