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挽故回到自己的房间,订购了附近花房盆栽,从行李拿出一个长方体盒子,看上去它主人为它费了不少心思。
云挽故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根修长的竹笛,做工精细,竹笛一头系着红线,还带有一个绿玉。
云挽故拿起竹笛,放在嘴边,吹奏着她万分熟练的雨碎江南。笛音清脆悠远,使人陶醉其中,不可自拔。
话说回来,云挽故最擅长的两大乐器莫过于古筝与竹笛,凡听过云挽故演奏的,无不拍手叫好。不过让人奇怪的是,自从十二岁的她在傅奶奶生日宴上用古筝演奏一曲后,其他人再也不见她弹奏古筝在比赛或晚宴,几个同她要好的也不怎么见到过。问起时,也只是一句
“保持神秘感,好玩。”
对于这句话,他们一直保持着半信半疑,毕竟以她的性格,确实有些可能。
每次云挽故想起,总要忍不住的叹口气“怎么就不相信呢?”,其实,这只是一个和傅太太的一个约定,也可以叫赌注。当初赌的是一个银戒,输了就不给云挽故,所以至今也没到云挽故的手里。
——
一曲过后,云挽故看着竹笛,温柔一笑,眼里似流光闪烁。她拿起手绢,轻轻擦拭。放回去。
看了一眼时间,门铃响起,前去开门。签收付款后,把盆栽一一确认,摆放在相应位置。
花白色牡丹放在温暖的地方,撒些水,更显雍容华贵,仪态万方;兰草(龙岩素)放于厨房里;竹(文竹)放于客厅白色托板的另一边;铃铛花放于卧室。
安放好后,云挽故去洗了个手。看着房内多出来的植物,满意的点点头。
云挽故回到卧室,把运动鞋脱掉,靠在床上,给傅牧琛打电话
“哥?”
“终于来了,得你报的是影视吧?放心玩,出事了肯定帮你顶着,不要怂,不要让他们太过嚣张。”男声带有鲜明的意气风发。
“当然,我从来不心慈手软。”云挽故回答道,带有可查的兴奋。
傅牧琛:……
“其实还帮人转发个东西,给你发过去了。”
云挽故:感觉自己就像一个中转站。
对面好久不出声,云挽故也不说话,终于,一道叹息,“是她的吗?”声音还有些沙哑。
“对。”回答的很简洁。
“希望可以帮到你,不管多小,都是有意义的。”云挽故转了一句话。
轻笑声,“替我转告她,很有用,谢了。”又重有意气风发,还带有一些坚定。
电话挂掉了,云挽故翻白眼,毫不客气的打给“媛姐姐”。
“阿挽,资料……他收了吗?”温柔女声传出,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和期待。
听到声音,云挽故的愉快说:“媛姐姐,刚刚问了,哥哥他收到了。表示这个很有用,还谢谢你呢!”
“是吗。”舒媛温柔眉眼带笑。
“媛姐姐,你打算来帝都吗?”云挽故悄悄的打听。
“阿挽想的话我就去啊,给阿挽做伴。”舒媛说。
“来帝都嘛,就说阿挽想媛姐姐了,要媛姐姐一起。向全世界炫耀我有一个好的嫂子。媛姐姐就住我对门,正好我有钥匙。你做饭那么好吃,把我都养刁嘴了。”云挽故撒娇的说道。
“好,我这就去说。媛姐姐来。”舒媛笑着说。
“嗯,不许反悔。拜拜!”云挽故挂掉电话。
云挽故这个当妹妹的可是给老哥婚事操碎了心。
舒媛是傅牧琛的青梅竹马,自小便定下了娃娃亲,舒媛是圈里有了名的温柔姐姐。温柔体贴,眉目清秀,家世不错。使她追求者也是成龙的排,这些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原本云挽故对她态度也是一般般,只算得上有礼貌。几经接触,考核心意,态度直线飙升,云挽故曾表示:这么好的嫂子,她哥不要她可拿走了哈。
舒媛对傅牧琛也是上了心,可傅牧琛看起来……
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