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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虽然接近年关,但涉及到白泽阁和四时山庄这种大势力的事情,必然引人注目,更何况晏殊广发请帖。从腊月上旬开始就陆陆续续有武林人士赶来,越往后,来的人背景越是大。

直到十五上午,武当、少林才来,武当来的是道字辈的师叔,带着几个居字辈的弟子,算是给足了白泽阁、四时山庄的面子,而少林也是赏脸,来的则是一院的主持,和十几个罗汉,晏殊、氺韵亲自出门迎接。

不多时又有人通报,那魔教教主向不明来了,这倒是让晏殊没有想到,虽说四时山庄不论正邪同一而交,但也没有亲近到魔教教主亲来的地步,这向不明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晏殊与氺韵对视一眼,两人眼底闪过一丝了然,看来今天来的人,不少是为了那个传言而来的。

那日谷粟二人离去后没两天,江湖上就传开了,传来传去的,就有了两个说法:一是说天家丢了秘宝,关系到太祖皇帝为什么能以乞丐之身夺得天下的秘密,这宝贝流落到四时山庄的晏殊手里,晏殊守不住宝贝,就打算与白泽阁联合;二是说天家丢了载有秘术的宝玉,这宝玉出现在了四时山庄,若能参悟宝玉,必然能习得神功,天下无敌。

不管是哪个版本,总之江湖上众人有两点是认同的,天家丢了不得了的宝物,宝物出现在了四时山庄,晏殊听了是苦笑连连,有口难言。

“无论如何,不能怠慢了,我去迎接,你在此主持事宜。”晏殊对氺韵说完,就走向大门。

向不明一进门就爽朗大笑道:“晏庄主真是好气魄,你们这三家如今合并莫不是要一统江湖?”

向不明说的三家,是四时山庄、龙门山庄和白泽阁,江湖人都知道四时山庄和龙门山庄是穿一条裤子的,无论是晏殊或是倾世说的,两家自然是都认的,所以与其说四时山庄和白泽阁合并,倒不如说是龙门与白泽阁合并。

晏殊挑了挑眉,面上笑道:“哈哈哈,向老哥又取消我是吧?称霸什么武林,咱没那个金刚钻,也不揽那个瓷器活!向教主,里边请。”

向不明给了晏殊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带着一干随从进了庄子里。

晏殊看着向不明的背影,只觉得这个年算是过不好了,“多事之秋!”晏殊唉声说到。

却不想被一个女声打断:“咱们历来经历的事还少吗?”

“倾世,你怎么走路老是没声音没气儿的!吓我一跳!”

“哈哈哈,是你心事太重啦!”倾世颇为俏皮,又说:“你不是让陌上去了吗?北边有凝宵守着,自然没什么事。”

“话虽这么说,但心里总有些不安宁,这传言最初是从成国公府传出来的,我开始本以为只是坊间怪谈,但见了那玉之后,这倒有些拿不稳、看不明白了。”

“天下竟然能有让白泽和龙门看不明白事,若不是晏庄主说来,我倒是不信!”

晏殊见是谷粟,似笑非笑道:“大人这就高看我们三家了,天下事能知晓七分便是难得,就像二位,我们三家翻遍历代的卷宗,也的不到一丁点信息,至于这干系到天家的事情,自然更是无从得知。”

晏殊虽不知谷粟两人的底细,但见锦衣卫的千户都听其差遣,自然知道两人的不凡,而且两人一身诡谲的本事,那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谷粟道:“倒是我二人失礼了,我叫谷粟,她是落徊,当不得什么大人,只不过是山野俗子罢了。”

又侧身道:“这位是杨千户。”

两人抱拳一礼,便有仆人带着三人进了宴客的大厅,这里是专门招待各门掌门与管事人的地方,虽然谷粟他们不是一方之主,但也是朝廷的人,自然安排在这里。

谷粟的下首就是花凌霄,不过并不熟悉,也仅仅是点头示意,花凌霄虽然听说过太卜三工,但是他家里长辈多次告诫他,不要与之牵扯太多,所以也谈不上有多少了解。

龙门与白泽在江湖上属于中立的势力,所以来人五花八门,有正有邪,有上的了台面的也有上不了台面的。正邪两派虽然不对付,但毕竟要给四时山庄的面子,正道只是怒目而视,邪派也懒得计较,比起正道,那传的沸沸扬扬的宝物才是他们关心的,所以两边一时倒没起冲突。

武当的道长、少林的方丈以及峨眉的师太三人坐在一块谈佛论道,向不明的魔教一伙进来,也只是随意的看了一眼,那峨眉师太想去杀杀对方的威风,但被道长拦了下来,其他的名门正派见此更不好说什么。

随着最后一支赴宴的队伍赶来,宴会正式开始。

氺韵坐在首座,依旧蒙着面纱,左边坐的是晏殊,右边坐的是倾世,氺韵起身,众人的声音顿时停了下来,都看向氺韵,氺韵道:“今天宴请各位武林豪杰,为主的便是我们三家合为一家的事由。合并后,原本的南北龙门的四时山庄、龙门山庄,洞庭的白泽阁不变,鄙阁还将在扬州设白泽楼,除此之外其他的一切依旧如原来。白泽三家依旧不结盟,不涉及江湖纷争!”

话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众人也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喝完酒,见氺韵坐下,向不明对角落里一人使了个颜色,那人会意,起身冷哼道:“龙门与白泽以前确实不结派,不涉江湖纷争,但在座的谁不知道,晏庄主近来得了宝贝,若是神功大成,你白阁主能保证,晏庄主能答应?更何况你们三家还有江湖各门各派的秘辛,若是真起了心思,除了武当少林这样的泰斗,谁能顶得住?”

这话一出不管正邪两派,皆变了脸色。

“你!”晏殊想起身辩解,却被倾世拉住,倾世站了起来,对那人施了一礼,对方敷衍的抱了抱拳,倾世说道:“不知这位好汉如何称呼?”

对方回到:“好汉不敢当,庆阳马柘仲。”

“马大侠请坐,莫要说我等没有得到什么宝物,就算得到了,在座的各位都是技击上一等一的高手,自然知道武学讲究气、力、技。这内气与劲力都是扎扎实实练出来的,各派大同小异,说神功,自然是武技,若身无内气、体无外劲,纯靠着武技能成一流?”倾世脸色不变,淡然随和缓缓说来。

“那可说不好!”对方虽然坐下了,但依旧一脸不相信。

“赵庄主所言甚是,只是这位小兄弟也是说的实在话,毕竟宝物干系甚大,而白泽龙与门合并又太过巧合,难免让人生疑,所以有所顾虑也是难免的!切莫伤了和气!”峨眉派旁的一位紫衣女子起身打圆场。

说这话的是昆吾派的长老高夫人,她身份够,辈分高,武功强,说出来也不好反驳。

这话听得晏殊额上的血管跳了又跳,一口气堵在胸口,却又不能发作,三家合作自然是有原因的,白泽阁遭窃,北龙门被袭,但贼人的线索查不到丝毫,这消息传出去她白氺韵、赵倾世也不用在江湖混了。

“高夫人说的在理,在座各位只只是想图个心安!晏庄主既然不涉江湖诸事,何不把宝贝拿出来,让大家见见,消了大家的顾虑不就行了!”天山派掌门站起来说,这说完引起众人一片附和。

谷粟见机会来了,一阵冷笑,打断正要继续解释的倾世。

“哼哼哼!哈哈哈!真有趣,晏先生有没有宝贝,正主都没开口,你们这帮苍蝇倒是飞得快!”

说完指了指马柘仲与天山掌门,一旁的桃源来的池桃梓听到谷粟开口,立马从睡眼惺忪中醒了过来,她们桃源和子姓三工氏关系紧密的很,晓得三工这群人比较低调,一但高调起来,必然有大事,她倒想看看这是有什么乐子!于是乎,她偷偷的冲坐在谷粟旁的落徊挥了挥手,落徊也冲她偷偷挥了挥小手,倒也没人注意到她俩的小动作。

马柘仲见谷粟是个半大的孩子,以为是个小辈,被一小孩这么羞辱,他哪里忍得住,立马还嘴道:“谁家丫头婢子!在此大放厥词!也不管管!不明白的还道是个兔崽子!”

“噫!你这鸟人,这般下作,嘴巴子是遭驴子入了,还是狗入了!”杨千户见多识广,自是知道这马柘仲骂的下作,立马拔刀站了起来,骂了回去。

杨千户来时并没有穿锦衣卫的官服,马柘仲只当是个小厮,怒而拔剑,往杨千户身上招呼,便打边骂:“你这含鸟兔儿,爸爸今儿个就给你肚皮钻个窟窿,叫你上中下皆使人入得!”

“嘿嘿,你这傻吊没多大本事,骚屁倒放的响!”说着一刀劈了上去,划开他袖子来,天山掌门见此,一拍桌子,道:“我来助你!”

一时宴会成了演武厅,光是马柘仲一个人,杨千户倒能斗个旗鼓相当,甚至压上一头,但天山掌门一来,杨千户就顶不住了,挨了马柘仲一脚不说,还被天山掌门劈了两掌,疼的他是动也不能动!

一旁的花凌霄看杨千户落了下风,冲上前,一脚踢飞马柘仲,又用铁尺逼开天山掌门,天山派的一众见此,一拥而上,虎视眈眈。

马柘仲见花凌霄虽然年轻,却这般厉害,吃力的爬了起来,横了他一眼,道:“不知大侠是?”

“济南花凌霄。”花凌霄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狸花猫!朝廷的人!”看热闹的里面不知谁喊了一声,立马有人掏出武器戒备的盯着花凌霄。

花凌霄也不甚在意,这群人里真打起来除了赵倾世和向不明他打不过,晏殊、白氺韵、小小贺、无陵和高夫人等人有些比较棘手外,剩下的人他完全不看在眼力,更何况小芒和大巫、大祝皆在此,肯定不会让他吃亏。

谷粟见差不多了,又添了把火,算是拦了来打圆场的倾世,她道:“尔等自谓江湖豪侠,实则不过一群目光短浅,行事乖戾的莽夫罢了!我族的功法宝物,也是尔等可以指染的?”

这话倒是激怒了众人,连一旁的道长和方丈脸上都有愠色。

不过又听到功法二字,大多眼里闪过一丝精光,也不在意这一番羞辱的话。倒是几个血气方刚的汉子,忍不住了,拿了刀枪剑叉鞭,就来打谷粟,花凌霄和杨千户正想拦下,却被落徊拉住,见她摇了摇头,两人皆只是戒备。

“止!”

谷粟说完,那几人就像被人使了定身术一样,动弹不得。

“这就是那功法?”向不明见如此诡谲,除了畏惧,更多的是贪婪,在场的大多数人亦是如此心思,有些人偷偷看了看谷粟,敌不过谷粟,那有功法的宝贝倒是可以去试试!

一时间众人的心思都活泛了起来。

氺韵起身,想劝说谷粟,她是见识过谷粟的恐怖的,如果今天真个如同当日那般,血溅当场,她们白泽阁的面子肯定是要丢光的。

只听谷粟又说:“哼!窥视本族的功法那也得有命!不过今天是三家的大喜事,流血了终归不好,便放你们一条生路。”

说完又道了个“杖”字,离那几人近的,只觉一股劲风,也没看到东西,那几人的腿便折了,但却又不能动弹,只是满脸涨红,额头上满是冷汗,直到谷粟坐下,这几人才倒在地上打着滚嚎叫。

落徊见震住众人,起身道:“失礼了,我给诸位陪个不是,只是我等立身的功法被小贼盗了,难免焦急,望诸位谅解,有功法的宝玉确实与晏庄主无关。”

又对杨千户道:“这几位壮士治病的钱皆由我们出,另外每位补偿二十两银子,以陪不是!”

“哪里哪里,既然官家的东西让江湖人给盗了,我等自然责无旁贷,必然助各位追回宝物!”高夫人说到。

“责无旁贷!”

一众人听完高夫人所说都面有喜色,一时众人纷纷打圆场,晏殊又命人把那几个汉子抬去治疗,氛围居然比开始还要好上了许多。

“唉,那玉有古怪,也不知是否真有功法,今天这一闹,这江湖怕是不得安宁了,两人越是诡谲,武林越疯狂啊!唐摸鱼啊唐摸鱼,自求多福吧!”晏殊喝了口酒,看着各派人的神色,内心感叹,这言出法随的本事,谁能不动心?纵是他,说不动心那都是不可能的,连那见多识广的几个人眼里也都异色连连,天下人,能忍得住?

宴会结束,众人回到各自的厢房休息,各派的人都在议论谷粟的功法和宝物。

向不明看着氺韵三人,喝了口茶,神情自在。

氺韵道:“向教主这是?”

“自然是有生意找你们!”向不明说完,挑了挑眉,咕咚喝下热茶,长出一口气,期待的看着三人。

晏殊道:“哦?可是关于宝玉的?”

“哈哈哈!晏庄主果然是个直爽的人,向某想买的,正是那玉的情报!”

晏殊颇为为难,不是他不想卖,实在是知之又少,而且他确实不想得罪谷粟他们。

向不明见晏殊讳莫如深,内心更是肯定那宝贝不得了。

“晏庄主可是有什么顾虑?”向不明脸上挂着笑看了眼晏殊。

晏殊沉默了一会儿,道:“没什么顾虑,实在是知道的情报太少了。”

“这是在下愿意支付的报酬!”向不明见晏殊沉默,以为他不愿意,于是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递了过去。

“这。。。”晏殊看完内容,又给氺韵倾世看了,二人点点头,晏殊对一旁的仆僮吩咐道:“去把甲十六的匣子拿来。”

一小会儿,仆僮就抱了个匣子进来。

晏殊把匣子推到向不明跟前,道:“都在这里面,或许并没有向教主想要的。”

向不明急切的打开盒子,里面只有三张纸,第一张只有一行字,写着:“有三工氏,子姓,三代之民,一曰上古之巫”。

第二张依旧简短:“云鸦玉,三工氏之宝,本无名,宋皇名之曰“云鸦”,所以流传也。”

第三纸则写满了东西,上面是记的乌鸦玉被盗的详细过程。

除了向不明,各派人也纷纷行动打听宝物的信息和下落。第二日便纷纷告辞,小芒与无陵三人准备去塞外,去找还魂草和乌萆荔,张弛不愿意回家,而且跟着无陵吃的喝的比在自己家还好,就乐呵呵的一起跟着去了。竹思本来也想去的,却不想她当官的兄弟差人抓她回去成婚,只好与三人道别。

得了谷粟指点的狸花猫同小小贺去了太原府,谷粟三人比他们晚三天才出发。

晏殊看着离去的谷粟三人,对倾世道:“但愿不与他们为敌!”

“嗯?那诡异的功法?不过若真是隐于山林也不怕他们吧!”

“昨天唐摸鱼那小子的信到了,三天前从曲周发来的,说要去太原。你可知道四天前谷粟就和狸花猫说了,唐摸鱼会在太原落脚。”

”这。。。”倾世有点惊了。

晏殊苦笑道:“她们那天来的诡异,我事后查了她们行程,和狸花猫一路追着唐摸鱼不同,她们俩从金陵直奔我这四时山庄而来,比唐摸鱼还早两日到。”

“你的意思是,她们能先知先觉?”

“怕是如此”

倾世沉默了一会儿,问道:“既然能先知先觉,他们的玉又为什么会被盗?”

“所以这里面当有阴谋,那天她们俩的能力你也见了,即便是你,逃起来也十分困难,她们却让唐摸鱼溜了,而且唐摸鱼能偷走玉恐怕也是他们故意的。”晏殊缓缓道来,“她们所图的是什么?混乱的江湖?恐怕是官家要对江湖人出手了。”

“天家要动手?那我们?”

“走一步看一步,你和氺韵主持一干事由,我让陌上去找唐摸鱼,让他把玉给还回去,扬州的白泽楼让苏城和涂宁去主持就行了,北边有凝宵就够。我来准备后路。”晏殊很快的把一众事情吩咐好,倾世点头应到。

晏殊看着远处的白雪,头一次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

谷粟没走多久,马车就让人拦了,雪地里站着个少女,手里握着柄铁锹,后面跟着三个同样持着铁锹的汉子。

“桃子!你们怎么来啦?”落徊下车见是池桃梓时,有些惊讶。

桃梓道:“聿朔托我办了些事儿,都写下来了,给你。”

谷粟接过信,也不急着看,反而问道:“大冬天的你干嘛去呢?”

“我们几个想找似梦姐姐回去,聿朔说她在太行山,我们几个准备去看看。”她吸了吸被冻红的鼻子,又说:“主要是怕她下水抓螃蟹,花捕头说见到她时,她就抓螃蟹了,虽然她水性好,但冬天水里冷,万一在水里抽筋了,怎么是好。”

桃似梦是桃源技击术的集大成者,虽然武功独步天下,奈何为人比较质朴,俗话说叫风虔,就是呆呆傻傻的。

两边人马作别,谷粟才在车里打开了信。

“写了什么?”落徊问。

谷粟把信递了过来,“你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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