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衍疏算是白算计,自林柏川离开后,压根没再见过他。
这套复式的家用设施还是很齐全的,冷冷的房子,大约400平米的空间。
第二天早上,一个沉默寡言的黑色西装男送来电脑后,她就上网打发时间。
“夏小姐,林先生吩咐你按时吃饭。”
当齐蓦不经意见看到客厅的茶几上摊开的画纸时,即使是训练有素的表情管理也颇为震惊,夏衍疏一边接过她手里的餐盒,一边顺着她的眼神望去,素描本上的素描人像,以及几张摊在茶几上的速写纸。
夏衍疏不挑食,并且餐盒上有明确的标志,还是那天林柏川带她去吃饭的那一家,不知哪来的默契,送来的食物都是一色的清淡,她甚至开始怀疑这医生的某种执拗的责任感了。
“他很会挑地方,都是我爱吃的。”
“夏小姐喜欢就好。”
夏衍疏继续拿起彩铅勾勒出纸上的深邃立体的轮廓,“哦对了,今天的晚餐就不用送过来了,这几天也是怪麻烦的。”
……
“林总,夏小姐吩咐今天晚上不用给她送餐了。”
“嗯。”刚结束那边的视频会议,林柏川略微有些疲倦的走出私人办公室,只是淡淡的说了声辛苦。
这几个月一直都是阿蓦在打点名面上的SK中国区新址,但一些重要的跨国会议必须由他亲自主持,他对新博医院的唯一要求就是设有独立的私人办公区,他的一切工作皆为隐秘。
“今天去您的公寓,看见她正在给您画素描。”
他站在窗前,俯视着楼外绿色休息园区的风景,脑海里闪过她拿着画板安心作画的模样,“她画画一向很好。”
良久,思绪再次被打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