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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国球

运动细胞取决于动力所能承接的体魄,所以就本着全班第一排的“绝对”身高优势,虽然所有常见运动都会那么点,但是最后还是国球得了独宠。

在刘凯小学三年级的时候,父母就意识到兴趣教育的重要性,又是小提琴班,又是美术课,又是游泳队,又是英语社,还有是乒乓球训。。。学的花样一多,再棒的精力都黯然失色,果不其然地沦为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走马观花;当然了,有的花还是比较“名贵”的,例如小提琴是刘凯在其母亲的怀疑下硬着头皮,以杂志替代琴,坚持夹持了整整一刻钟以上,才换来的初试,结果也就拿着表哥的一把小破木提琴用松香擦拭过琴弦较音准后,就没有下文了;又或者,跟着体校队后面,每天早上6点半露天泳池里的水都没有升温就被压韧带不行的腿位,甚至被教练硬生生如何压都下不去的“肢解”,还有一咕噜呛水到终于会自由泳就算深水区也能于1.6M水深边缘趴住台阶一蹬一蹬的“苟活”。往往中途休息,永远是所有男孩里面哆嗦最严重,肤色最差的,抱着被烤的炙热的铁柱,怎么都不撒手,最最可怜的两次,其一是暴雨天,实习教练在老地方应着实在没改时间,等来了只有他一人,到头来给总教练电话一通被训斥着,人要会变通的鬼话。还有便是初秋,泳池都快邻近关门季歇业,结果他硬是下水感受了运动所能带来“热量”,只要一停下便是死亡般的铁青肤色。。。就这样的艰苦兴趣班条件下,另一个兴趣乒乓球也算是有所小成,毕竟家里没钱没势的,所以也没能跟那些同龄人里就算打的一坨屎样的球,依然能得来的附和的夸奖,而刘凯轻而易举就能虐那种忘乎所以的废物N条街,就算反击球小成到无视七成对手击出何种球,都能瞬发搏回,可能整个师门里面,别说废物们,也就只有大师兄的正击可以险胜了,当然了,如若是刘凯超水平发挥,大师兄也会遇到连连败北的“局促”。

而学校里的桌子不是体育馆的那种木质合成产品,毕竟露天得考虑成本,所以取而代之的就是两个弧形以同粗度相连的三根金属杆子铸成脚,一齐顶着一块大概一个教室前后门总和面积大小的花岗岩,而中间也只不过就只是一块于宽度焊接于中线高据目测10厘米的长方形铜板,球击在上面,难免会发出低沉的“梆梆”之音,但是这一点都不影响此项运动所能带来的乐趣;而且拜它所赐,刘凯很幸运的换来了新的“银河”球拍,25元的价美那时于手上都不在乎的能打出什么样的质感,所以刘凯很是爱惜着这块来之不易的宝贝;当然了,球类运动多半是合作关系,所幸大家的乐趣还是很“相投”的,班上男生半数,都在同一时间争抢着同一喜爱,往往导致学校的6张桌子都紧张到供不应求的地步。没办法了,只得每天中午午觉不睡,趁早来学校,甚至下午放学晚归,才能在此逗留相对长的一些时间,而这也使得刘凯也进一步融入了校友这个大家庭,就算休息时候来的不是同一个班级的,不是同一个年级的,甚至不是同一所学校的,也总是有人陪他对练,而年级最大的可能就是学校退休老教师所处的年龄了。

当然了,运动过量就成了疯玩,王老师发现班级思想重心转移后,不止一两次在下午第三节课后的班会总结上表示,喜爱运动是好事,适当别过火,主要思想重心还得放在学业上,特别批评了小数据里统计到的一些午觉不睡的“学渣”;但是这种耳旁风,永远无法影响体育课所能造就的价值,因为真心很难抢到桌子进行内定人员的切磋,所以体育课的限制一方面造成了很大程度上的可能性,当然了,往往到头来是感觉45分钟除去列队训练的时间,一节课过得总是太快,可能刚刚才打出快乐的境界,就要不舍跟它说再见了;而规则“考皇”就是最普遍的传统,越厉害的越可以一直打,而其他人就得一直轮换,除非接下了第一个球,才有机会跟留下的“皇”四局三胜,赢的人接着坐“皇”,由于刘凯打小就练好了基础底子,所以经常一坐就是半节课时,但是那时候也并没有很明显的因为某某太厉害就避而远之的隔阂心。

终于在一个月后,学校召开了年级乒乓球大赛,刘凯可能是由于从没有参赛经验,缺乏自信的揣测后最终还是怂了,而一些技不如人的人由于盲目“自信”,毛遂自荐还真成功了,就算决赛内,有个隔壁班打下旋球特别厉害的高手,幅度之大决定了劲道之猛,在两班相赛那天个中午和刘凯切磋时,被刘凯超水平发挥给压制的溃不成军,而实战时,却又压制着班上一个水平不济的同学,导致经常一起打球的吴俊杰都看不下去了,事后抱怨道:

“刘凯,不是我说,XX真的废,如果是你上,按照你今天中午的打法,势如破竹可以直接教隔壁班那个逼王做人,真不晓得XX哪来的勇气,技不如人还敢报名,真是给咱们5班丢人。。。”

而当刘凯听到这时也只是憨笑回应,心想毕竟世事难料,其实勇气在很多程度上都是至关重要的,再说也没有人会等着你全胜时期挑战你,更何况还是超水平发挥这种不定数呢,

虽然没有上场,但是应该生气的那个人从不该是自己,刘凯无所谓的再次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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