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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冰火两重天

长长的雨丝密密麻麻,如带刺的瓜蔓缠绞着每个焦灼的心。

屋檐下,一群惊呆的大眼、变形的嘴巴、僵直的身体!

厨子在伙房发愣,这样的事已超出了他胡想的最大范围。反复烧热的水也凉了,锅灶里的火已灭。

冻结的空气!

“呯——”一块半截砖从牛正利的手中飞出,砸向不远处的石头碌轴上,瞬间炸成碎块飞溅,湿闷的空气变得燥动亢奋起来。“敢骗到我们头上来了!抓住你个王八蛋非撕了你不可!”正利的脸抽搐变形。

“把那狗东西抓住非拧成麻花不可!”“去抄了她的家!”“放了蛇蝎女人的血!”

七嘴八舌全是怒火!

僵硬的胳膊开始收拾雨中的桌椅,和洗净切好的肉片菜片。

……

木儿被一群妇女扶坐在炕边,他的嘴巴紧闭,胸部些伏,双拳紧握,眼球上象罩上了一层灰雾。

“说不定是走错路了!转一圈又回来了。”

“你说那屁话,结婚不是玩游戏么,还转一圈回来!”

“明天再找找,再不成去四川找,瞎好要弄个明白。”

“要来早来了,我看八成是骗子骗钱。”

“你说这话是母鸡放屁大不吉利!说不定有别的啥原因”。众人胡乱猜测。

荣华,正利,雄虎,有钱等十几个人坐在荣华的客厅急急商议。

在众人的身后,紫红色的博古架异常触目。架子上,褐色的神像依旧慈笑着。

鲁琴一手不停地抹着胸口,一手连拉带扶的拽着木儿进来了。

“四川女子的家你去过没?”荣华问侄子。

“没去过”木儿一声怪叫,像个正在发烧或发冷的病人,脚手在颜抖,凳子微微晃动。

“没去过怎么敢定亲!”荣华历声问道,“我反反复复地问你和牛有钱,再三再四地钉正,每分每秒地操心,你们一口一个说没问题,现在有问题了,这个责任算谁的?难道算我的?”

“她的家庭住址你知道不?”雄虎的粗重嗓子传过来。

“知道”木儿盯着地面,他此时更象个被审问的罪犯。

“拿笔写下。会写不?”荣华拿着笔纸走过来。

“黑山县坡子乡,坡里村”木儿在纸上写下。

“你说话做事在坡里就不稳当,人黑灯瞎火,找哈这人这地址也是黑灯瞎火在坡里!”“别乱说!”鲁琴阻拦丈夫,可荣华理也没理继续说:“人好坏你看不明白,稀里糊涂回来办什么婚事?也没见你领回个人渣渣让人瞧瞧,和这个你伯商量一下,也没领个结婚证啥的,一回来就说结婚。现在倒好,方圆几百里创历史纪录了!咱门子的脸往哪儿放呀!”

”梁哥,当时看着这事好象没啥问题的”有钱插嘴说:“那女子和木儿关系看着很好,她叔父和她姐也和木儿坐在一块吃过饭,一家人看着不错。”

“骗子肯定要先装老实麻痹对方一下,把对方套牢了,获利了人也就跑了。”正利插嘴说。

“听她叔父说那个女子离过婚,前夫好赌,又游手好闲,嘴馋身子懒,还经常痛打这女子。女子看着生活没啥好指望,就提出离婚,那男子不同意,拖了三五年,女子坚决离了,也没有子女,一个人常年在外打工。她的叔父和我,木儿在一块上班,他主动把他的侄女介绍给木儿,人家看上木儿干活好人实在。”有钱说到这,转头看看木儿。木儿的眼睛像个红葡萄似的,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下,鲁琴端过来一杯茶水,他没接,起身走出客厅。正利向鲁琴使了个眼色,她也跟了出去。

牛正利望着有钱说:“你得辛苦一下了,明天和木儿赶紧去四川找人。”有钱挠挠头,苦笑了一下。

“你对那边熟,找到她的老窝,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找到先扇几个痞巴子!”

“咱告倒她!”

“那个叔父会不会是同伙?”

“叔父?说不定是什么鬼?”

大家怒气冲冲,义愤填鹰。

“人心隔肚皮,这种事不管给谁摊上都不好使。”雄虎靠在沙发上,一副见多不怪的样子继续说:“就说西村的张豹子,买了一身花布衣服,娶了个上门讨饭的河南媳妇。那女人能说会道,任劳任怨又孝顺老人。把那张豹子乐的合不上嘴,逢人就艳(炫耀)。把要给老人看病的钱省下给媳妇,把自己多年贬卖古董的钱也给媳妇。那女子薄情寡义见财起意,在一块生活不到一年,大年十五晚上卷着钱财跑了,没人影了。说是河南什么县什么乡的,张豹子跑断腿也没找见。谁知道那女人是哪儿人,一面之词无从考察。张豹子是啥人,仰膀肚子朝上飞的劣鸟,黑白两吃,最后不也不了了之了。”

“啪——”“啪——”两声清脆的碎裂声从婚房传出。屋外的人惊慌奔跑过去,掀起红门帘一看,那木儿脸上有血,地上满是甩碎的红色花瓶玻璃渣子。鲁琴冲进去“娃呀你不能这样自残呀”边说边用衣袖擦木儿的脸。“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有你人,以后媳妇多的是”“就是就是。再说你明天还要去找人,你受伤了点么去找呀!”几个妇女帮腔。

木儿拨开众人,挤到门外。细雨悠长而耐心地下着。“噢——”他突然撕裂嗓子喊着,又把上身的衣服脱光,扔到泥地上,用脚去踩。他甩开众人的手臂,一边喊,一边又踢飞鞋子。他的双眼发红,双腿跌铁撞撞,光着脚,在泥泞的稀泥里,“扑通扑通”往家里走去。鲁琴,霍丫丫,莫仁爱,娄菊花,骆风英等几个女人紧跟着去了。

婚房前的所有用具全部归还了物主。没有吃的菜暂时保存起来,或许……。众人倒吸着凉气,踩着棉花解散了。

那笼罩在人们心中的迷雾,越来越浓,越聚越多,渐渐地,凝结成浆糊般的东西,裹住了每颗悬得更高的心。

客厅的套房里,荡漾着荣华兴致勃勃的笑淡声。和客厅不同的是,这个背对客厅的墙里,摆放着另一个更加高大厚重的红色博古架。每两层架子加装了两扇铁皮包裹的门子,门环上挂着铜色的大锁。

荣华用专用的软毛巾轻轻地、仔细地擦拭着一件三足青铜鼎。这个半尺见方的,双耳圆底的铜器的上端和底端,雕饰着龙纹图案。鼎身的中腰,赫然镌刻着一个大大的“仁”子样篆书。“仁”子鼎的旁边,又有两个外形相似的宝鼎,刻有“让”字和“廉”字的篆书字样。

荣华神秘地、津津有味地向他的妹夫贾辉和妹子钱英,小声地、不失时机地讲述这些老物件的辉煌历史、鉴赏价值、以及指日可待的升值空间。对待有头有面的人物,他必须付出数倍的尊重,和有的放矢的言行,既是亲人也不能例外。他更知道,推销商品时的真诚和笑脸缺一不可。当这两位客人惋惜今天木儿的遭遇时,他瞬间收敛笑容,突然义愤填膺。说事有事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又说善恶自有公道。他也不忘用正义而严厉的口气,痛斥那个骗人的恶毒女人,并强烈地显示自己当下的焦灼之心。接着,他又向客人介绍他这座,也算雄伟的“豪宅”的修建过程。

第二天上午,在鲁琴等人的极力劝说下,木儿答应和有钱去四川,寻找那个面如桃花心如蛇蝎的女人。

火车厢内,木儿和有钱在拥挤不堪的人行道上艰难前移。脚下堆满布的、蛇皮袋的、麻袋的包裹。包裹上坐着老人小孩妇女。脚下的废纸、食品包装袋、空饭盒、用过的油赋筷子被踩得格蹦做响。他们好不容易找到座位,拥挤着坐下。

木儿靠在车厢边,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当他再睁眼往外看时,从车窗外映入眼帘的,已是一幅色调浓郁的南方风景。

他贴近窗口往外看,一排排婆娑多姿的棕榈树,在翠绿的山峰前向后退去。和他刚离开的北方比,这象另一个世界。

多么熟悉的景色啊,这简直是他第一次进入四川时的情景再现。第一次看到不一样的树木和山峰时,他两眼放光,一路上惊喜好奇,头贴在窗口不离开。而这次,他是绷着黄脸,一幅惊恐失望和木然。

有钱看着发着洋瓷的木儿,不由得回想起去年的那个深秋,他带着木儿,第一次来四川打工的情形。

那是木儿第一次出远门,第一次见到冒烟奔跑的火车,第一次见到那么高的楼,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座位……“咦,怪怪,铁盒盒,会跑!”木儿禁不住惊奇地喊,而且这个喊声引来了周围人的关注,有钱臊红了脸。木儿当着这么多人,喊出这么一句没见过世面的话,而且还是怪里怪地气地结巴着,衣着神态土里土气,直接是个傻子!

而且不分熟人生人看见就笑,让路人侧目。

他不想被旁人讥讽他“啥人钻(交)啥人”!“你个山棒子,你个井底之蛙!”有钱利索地从口中蹦出这些话,以显示他与这个傻乎乎家伙的不同类。

他之所以要拉上这个“猪队友”,一是儿时玩伴,二是身体好有背头(干劲),三是干活实在他落个轻松,四是给多钱是多钱不知道计较。以前的两次合作,他都体会到这个楞头青带给他的好处。只要你引导正确,你指哪儿他打哪儿,绝不含糊。只是干活的成色和“度”,要时刻监控,要时刻提醒,否则必出乱子。比如就象,你让他拆一面墙,你就不能躲去旁边抽两根烟,否则他连另一扇不该拆的也会掀倒。让他给一个指定的师傅供料,他顺手连旁边的那个师傅也给伺候了。那速度和力量,简直是头蠢铁牛!有钱形容着。

那天下午,有钱和木儿来到要干活的建筑工地,瓦儿沟。这儿,正在盖几幢大楼,人手急缺。有钱的一位四川工友介绍推荐了他。

一排低矮的石棉瓦屋顶的工棚前,一个黑瘦机灵的半老女人,带他俩走进工头的房间。这个十几平米的工棚里,人进去就象钻进了蒸锅,浓厚的热气密密实实地包围了他俩。一张枣红色的大桌面子上,一台“吱吱”做响如咬牙切齿的黑色风扇,正鼓足劲摇着头吹着热气。桌面上,有一只泡满绿茶的杯子,一包烟,几张类似文件的纸张,两根吃完冰棍的木签,和一双交叉着,沾满沙土叶片且已脱皮的“火箭头”红皮鞋。露出光腿的两条牛仔喇叭裤的另一头,是一双黑色牛皮带捆紧的大红半袖。半袖的领口,伸出一个搁在竹椅上的圆脑袋。脑袋上架着一副圆片眼镜,两个算盘珠子一样精明的眼晴下,是平塌的鼻子和凹进去的嘴巴。一团团烟雾正从这只嘴巴缝中喷勃而出。他的两只胳膊垂在身体两边,左手发黄的指头缝里夹着一根黑雪茄,右手捏着一个翻烂了的蓝色账本。房间里烟尘纷扰,在夕阳的斜光中凌空乱舞。

“老娄,老娄,来了两个老陕”半老女人朝这个桌面下的圆头喊了一句,又看着牛有钱和木儿说:“这是你们要找的娄工长”这个女人说着往外走,木儿急乎乎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递过去。那女人哈哈大笑着摇手。蓝色账本飞上桌面,扇起了一片灰尘。被称呼娄工长的小圆头收腿坐了起来,竹椅吱吱作响。“你是哪过(个)?”他露出很白的牙齿问,眼神中漂浮着单纯的犀利。牛有钱早递过去准备好的金丝猴烟,“陕西的陕西的,广元的杨广华介绍来的。”有钱一边说一边打量着被工友称赞很仗义的“老娄”,因为他和木儿,确切地说是他一个,要把赌注押在这儿了。因为新奇,木儿神色兴奋,一直笑着。

“你们会干啥”娄工长一边问一边接过烟卷,搭在鼻尖一闻,麻利地塞进嘴里,打火机一响,一股浓烟从他的“烟囱里”冒了出来。“砌墙抹灰搬砖,还有,都会,呵呵!”有钱卖力地列举自己的能耐,两只胳膊甩甩,又指指正在旁边用衣袖擦汗的木儿说:“看那身板,只要力气活都行”。娄工长看着门口这个人高马大的家伙,满意似的点了点头“一天四元五角,吃饭自己买,工棚随便住”娄工长眯着眼说。''不是说五元吗?”有钱弯弯腰挠挠头说,眼神中有失望和期望的神色。“那是熟练工,这个工价已经照顾你们了。”娄工长身子往后一靠,拉长语调说。“好吧,我们几时上工?”有钱又递过去一根烟。“张婶——”娄工长喊了一腔,那个半老女人进来了,“你把他们安排一下,明天去搬砖。”说完又躺下去。牛有钱和木儿背着行李,住进了闷热的工棚。

第二天一大早,工地上静悄悄地。牛有钱几乎一夜未睡,直看着窗外天空发白时,才丢了一个盹。当他穿衣下床,一看头顶上的木儿早不见了踪影,便急忙跑到外边寻找。

灰蒙蒙潮湿的空气里,漂浮着异乡的味道。

牛有钱转了两圈没找见,心刚发紧,突然听见工棚后面熟悉的咳嗽声,急忙转过去。只见木儿正在水龙头下洗脸,两眼通红,但有一种活泛的景象。

他俩拿着碗筷去工地食堂吃饭。几十个穿着短袖的民工正拥挤在窗口打饭。有钱想到了鲁婶家抢食的母猪。几个衣着整洁神色从容的男女,从食堂的侧门进去,一转身端着饭出来,一副自豪优越的神气环顾四周。木儿刚进了那侧门,又很快出来了,他身后有一双粗壮的大手推着他。木儿的脸茫然地抽搐着,侧门里传出一阵男男女女的嘲笑声。有钱和木儿在外面的窗口打了榨菜、馒头、稀饭,蹲在人群的一边吃。一个粗黑健壮的小伙子站在食堂门口,一手拿着碗,一手指过来:“这两个戳眼的老陕,跟罗广利,老罗去往楼上送砖,试试他俩的力气有多大。”那个被称呼老罗的粗矮男人,端着碗便吃便走过来了:“这两个宝器,看着牛高马大,不知道一次背得起五十块砖?拿不起回去睡你的热炕头吧!”饭场一片笑声。

木儿昂着头笑着。

感觉不顺利,大不了背包回家。有钱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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