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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天堑 霁然的觉醒

关掉浏览器。易清尘双击了张瑞的QQ头像,她在对话框里迅速输入了一行字:女人不需要爱情,我,斗志昂扬。

是的,女人不需要爱情。她兴奋得跟个初次下蛋的老母鸡一样,斗志昂扬地洗了把脸化了个妆,一个全新的她又出来了。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跟新的一样,连额头新长出的头发茬都支棱得器宇轩昂。

易清尘给乔御恒发了条短信说以后不必再联系了,然后就删掉了他的电话和QQ。

一路欢欣雀跃,不由自主地想放声唱啊。这些天来心上的阴霾一扫而光。其实早就有预感吧,只是不想承认。但是当她不得不面对真相的时候,原来有那么大的勇气。哈哈,曾经她那么傻缺的还想把乔御恒当做霁然的代替品,没想到她也只是乔御恒感情戏里的备胎。如今事实明朗,倒落得一身轻松。跑到店门口,易清尘就冲着屋里好不欢乐地喊了一声“老爸老妈,我要去大上海赚大钱去啦!”

一有了离开家去闯荡的想法,易清尘就马不停蹄地开始张罗着让上海的朋友帮忙看房子,然后慌里慌张地整理衣物,收拾行李,并抽空发了条短信给霁然。

临走前一天的下午,易清尘接到霁然的电话。

这次霁然很聪明地借了辆摩托车来接易清尘。一见面,霁然就丢下两个字“快上!”,然后易清尘翘起腿,试了试,车座后面的储物箱真的有点碍事儿,易清尘跨了几次,也没跨到座椅上。霁然不耐烦了,冲着易清尘喊“你是猪脑子吗?不会拐拐弯儿啊。后面跨不过来,就不会从前面上吗?”

易清尘白了霁然一眼,抬起右腿,从摩托车座跨过的时候故意踹了霁然一脚。刚一坐下,霁然拧一把油门,车立马就窜出去了。若不是后面有储物箱挡着,易清尘非甩出去不可。

“抱好。!”霁然像训小孩一样给易清尘下命令。

易清尘极不情愿的伸手去抱,但是手还没挨着霁然,就觉得浑身不自在。于是,两只手死死揪着霁然的衣角。

河边柳树的枝干已垂下婀娜的新枝生出娇小的嫩芽,河面上水波粼粼,偶尔还能看到几只嬉戏的小野鸭。易清尘把脸仰起来,看着湛蓝的天空和棉花糖一样的云,不禁感慨,自己这些日子以来,已经忘记了生活的原本意义。爱,或者,不爱,又如何呢?失恋不是生活的常态吗?

霁然在河堤外围的的水泥台子上坐下,很是疑惑地看着易清尘,“为什么这么突然又要走?”

易清尘一屁股坐下。哎,生来就是大大咧咧的女孩子,从不在细节处矫揉造作。若换做别人,至少掏出张纸巾擦巴擦巴再坐啊。连霁然坐下来之前都还象征性地撅着屁股对着水泥台子吹两下呢。

两个人沉默了大概有三分钟。是霁然沉不住气了。“不是说不走了吗?干嘛又这么急着上战场送死一样地去上海啊。”

“你才是去送死呢。我是去工作。”易清尘一脸愠色。“我说不走,是说再也不出国了。又不是再也不离家了。”

“男朋友呢?上次不还在我车上秀你的大钻戒吗?”

“分了。”易清尘根本不想理他。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分了?多好一个人啊,你为什么跟人家分手?”霁然一脸狐疑地看着易清尘,极力显示着眼角的笑。

“哎哟我说,你认识我还是认识他啊。你怎么知道他是个好人?”易清尘又激动了。“你凭什么说是我要跟他分手,难道就不能是我被甩了?事实也是我被甩了,来来来,你看,你看我脑袋是不是焕发着绿油油的生机。这下你高兴了吧?”

易清尘坐的地方,头顶还真有几枝嫩绿的柳条在微风里嘚瑟地摇曳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高兴。”霁然扯着嗓子一阵狂笑啊。“活该。你就活该吃点苦头,不然你都不知道什么叫人贱有天收。”

“你喊我出来就是糟践我的是不?还人贱有天收,你知道我受多少委屈吗?是是是,我是长得不美,身材不好,脾气还烈,但我向来对感情一心一意吧。但我这次是被那个混蛋劈腿了啊。”易清尘有点生气了,站起来就要走。

“你给我坐下!”霁然拽着易清尘的袖子,一把又给拽蹲下了。

易清尘气呼呼地盯着河面。霁然皱着眉头,目光黯淡,沉默不语。

“心里难受吧。”霁然轻声问着。

易清尘还没缓过来劲儿,嘴里吐出的话就是一串儿鞭炮,啪啪地响。“咦,我难不难受管你屁事儿。我若难受你就能看我笑话了是吧。我不难受,我偏不难受,我就不难受,我气死你。”

“傻逼。”霁然突然转过脸,目光深邃。

易清尘刚想接着闹。但是看着霁然的眼睛,突然又不知道还能吐槽些什么。“我俩不合适,从一开始我就知道的。但他真的对我挺好的。我那也算是日久生情。后来就习惯了。也没说有多爱,只是突然,不太适应了。”易清尘停顿了一下,看了霁然一眼。“在这段关系里,我始终保持着过于理智的清醒。可能,他也早就察觉了吧。我从我俩相处的时日里从没看到过未来。所以,我一直刻意地保持与他两不相欠。”

“两不相欠?”霁然这下倒真的懵逼了。

“嗯。不欠。每次他送礼物给我,我都会在不久之后回赠一份价值相当的礼物。他送我布娃娃,我就送他背包。他送我香水,我就送他须后水。他送我包包,我就送他手表”易清尘神情自若地一样一样罗列那些年她和乔御恒之间互赠的礼物。突然的,声调提高了八度。“哎哟我去,他送我最贵的东西也就是那枚钻戒了,订制的时候还刻了字。由于太贵,我是买了一个Zippo和一个iPad亲自包了礼盒给他的。我呸,他大爷的,现在分手了,他可以拿我的Zippo给他的新欢点烟,拿我的iPad跟他的姘头看小电影。我留着这枚钻戒有个球用?”

霁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阵牢骚整得有点蒙圈了。他很不喜欢女孩子说脏话,但是易清尘粗鲁地骂骂咧咧的时候,他反而觉得她像一只学舌的鹦鹉,为了表达特定的情绪,未必知道词语的意思却生硬地死搬硬套,可爱得让他不忍责怪。霁然从口袋掏出烟,然后用五毛钱一个的塑料打火机点烟。风有点大。按了几次没点着,霁然突然就怒了,把打火机摔在了地上,对着易清尘吼一句“咱们好歹也认识几十年了,我怎么没见你送过我Zippo!”

易清尘不吃这一套。撇了撇嘴。怼回去“你是我什么人啊,我凭什么送你Zippo?”

这回倒是换霁然沉不住气了。蹭一下站了起来。指着易清尘的鼻子骂“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我请了假,坐了三个小时的车回来,你就只知道跟我吵架吗?”

易清尘也站了起来,伸长了脖子,双臂伸在后方,看起来像一只要去打架的鹅。“你吼什么吼?谁叫你回来了?谁求你回来了?再说了,你回不回来跟我什么关系啊?我约你见面了吗?我请你带我来这里了吗?”

霁然看了易清尘一眼,她现在这架势就像是被主人牵着的吉娃娃,仗着有人撑腰,就拼了命地狂吠。是的,她料定她再怎么闹腾霁然也不会把她怎么样。但是霁然选择忽视她,抬起头盯着天空,不看她。两个人站在一起,她矮了他整整一头。易清尘仰着脖子,怎么也没有办法跟霁然的目光接触。然后她一步跨上身边半米高的水泥台子,双手叉腰,“哎哟,还学会不理人了,长本事了啊,长得高了不起啊!”

看着易清尘想耍狠但是表情又非常滑稽的样子,霁然忍不住想笑。又怕易清尘看到自己笑了更生气,就侧了侧身子,把脸扭向另一边。

就这一笑不打紧,倒真的惹怒了易清尘。

易清尘伸手就要给霁然一拳,却忘了是站在高处,人没打着,自己却一脚踩空。双手在空中一阵乱抓,揪断了两根柳树枝,张牙舞爪地,“啊!”地一声,还是滚到了地上。

霁然一惊。

然后就是嘎嘎嘎嘎地笑啊。几次想拉易清尘起来但是浑身使不上劲儿,估计都笑岔气了。最后他蹲在易清尘旁边继续笑。易清尘真的不是一般人物啊。从小到大,摔跤摔得破皮流血从来不带吭声的。若是遇到比较罕见的摔跤姿势,她还真能自己脑补着画面把自己给笑疯。比如此刻,如果是别的女孩子,怕是早哭了吧。但是易清尘坐在满是泥土的地上,双手抱腿,头埋在膝盖上。一边脑补一边笑。浑身一抽一抽地。

霁然坐在易清尘旁边笑了个酣畅淋漓。真的,好多年,都没有笑得这么痛快过了。但看着易清尘蹲在地上浑身抽抽,他以为易清尘是摔疼了。突然又觉得自己这样真的太不人道了。于是把手放易清尘背上。相当温柔的从上往下抚摸。“别哭了。我不是故意笑话你的。只是,好好儿的,你突然轱辘到我腿边,我以为土地公从地底下钻出来了。”

这话一说。易清尘抖得更厉害了。

霁然一慌,不知道怎么哄了。于是伸出另外一只手,准备抱住易清尘。

结果易清尘猛地一抬头,推开霁然的手,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不是,不是土地公,我刚刚,觉得,我是石头里面蹦出个孙悟空,筋斗没翻好,栽了。哈哈哈哈。”

霁然看着易清尘笑得通红的脸,真是震了惊了。前一刻还想把她抱进怀里疼一疼,这一刻简直想飞起一脚把她踹进河里。他被气得胸口发堵,说:“哎哟我去。你该不会是个傻子吧。”

易清尘笑得直咳嗽。清了清嗓子,看着霁然,说:“可能,还真的是个傻子吧。”说完,仰着脸,看着天空,深深叹了口气。很用力的微笑着,眼睛却泛起晶莹的泪光。

霁然把手揣在上衣口袋,两只手都紧紧地握起拳头。他想跟她在一起时,她拒绝了他。在他快要放下她时,她又回来了。两年前,他不懂,是他亲手将她的生活碾压得支离破碎。而如今,他依然不懂,她怎么懦弱得让别人再把她的梦踩得稀烂。

如果真的可以选,凭良心的,他宁愿她死了。最好是当年因为那次争吵她悲痛欲绝坠楼了跳海了烧炭了或者自焚了。他无法接受,这个没骨气的东西,花了几年的时间跟别人谈情说爱然后摔得鼻青脸肿地回来了,一身的晦气,却偏偏装得眉眼带笑。

霁然常常会想,那些年,易清尘没脸没皮地缠着他究竟是不是因为爱他。如果是爱,为什么那么戏谑,一点都不认真,更像是胡闹。他在跟她相处的过程中,从来没有感受到过书里描写过的妙不可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那种感觉。他也想一探究竟,相爱到底是什么。所以他谈过很多女朋友,甚至有过同一时期谈多个女朋友的经历,她们所表达的爱,有的比易清尘热烈,有的比易清尘委婉。他与她们分手时,她们或者气愤到甩他几个耳光,或者哭泣着不愿放手,他从未为之所动,只是淡然地说声抱歉。

淡然地说声抱歉。

从十五岁到十八岁,他从不回复易清尘写给他的任何一封信,明知易清尘在哪里等着他但他一次又一次放她鸽子。他拒绝她的时候,她不痛苦。他舍弃她的时候,她不痛哭。在读高中的那段日子里,无论他怎么无视怎么刺痛,她都若无其事,神情自若。他那样无情地对待她,故意去伤害她,也想居高临下地淡然地对她说抱歉,竟然连这个机会都没有。这倒让他很困惑,被拒绝,被分手,不应该是一件很让人伤心的事情吗?。为什么面对这种事儿的时候,易清尘就是那打不死的小强,不仅打不死,而且是一边口吐白沫一边咧着嘴笑?

这让他感觉她从未把他放在眼里。

而那些把他放在眼里的女孩子,他离开她们的时候,那些恶语相向和那些眼泪,那么真实,他能做的也只是看在眼里,再无其它。他从未意识到,他就是男性版的易清尘啊——“你爱不爱我,关我屁事?”

他从未让她退缩,从未见她脆弱,也从没本事让她哭。现在,一样的,被甩了,还倔得跟驴似的。心痛得那么明显了,却还咬着牙掩饰。

可是,她哪里有她表现的那么坚强啊。就像一颗被火烧过的玻璃球,扔进冷水里淬一下,看起来还是一颗玻璃球,通体多了崩裂的纹路之后甚至比淬炼之前还漂亮,若是被捧在手心好好珍藏倒还能适得其所,哪还经得起摔打啊,遇到手重的人,碰一下,都能碎成渣渣。

以前,他是她故事的主角,是与她演对手戏的人,他只在乎他的戏份和感受。如今,他是她的局外人,站在上帝视角看她,她不是不痛。只是,微笑、忍住眼泪、要坚强,是她对痛苦的唯一表达。

他终于懂了,她为什么消失。根本不是什么吵架不吵架。年少无知时对她的爱不尊重,就像小孩子把别人精心准备的礼物弄丢,只是粗心而已。可成年后,他给她的是毁灭性的打击报复。不就是谈个恋爱嘛,他找谁谈不行,为什么找她的朋友?不就是搞个暧昧吗,找谁不行,为什么非要找她认识的人?刀伤,枪伤,甚至是被疯狗咬伤,疼的只是皮肉,他却偏偏把沾了辣椒油的刀插在她脆弱的自尊上。

是他亲手将那颗玻璃球扔进火堆里,是他亲耳听到那些清脆的炸裂声,是他亲眼看见玻璃球从核心处崩开裂纹。因为他是施刑者,所以他不懂受刑者的疼。

他可以不爱她。但他有什么资格有什么权利去淬炼她呢?

她眼中有泪,为何不哭出来?

他的心再次疼得让他喘不过气。他是疯了吗,明明比任何人都更想靠近她却一次一次把她推得更远。他那时怎么能说出刺激她的话,怎么能与她置那么久的气,怎么能放任她从他的世界里消失,怎么能允许她成为别人的女人,他以为放她走是给她一万种幸福的可能,可他怎么能让她被别人伤害?高中毕业后,他们之间的各种陌路,各种决裂,各种刺伤,在一个一个交汇的路口因为各种可笑的理由故意错过,就因为她拒绝他时伤了他的小心脏吗?他因为她一次的过错,就惩罚两个人的未来再也没有了对的可能吗?。那她受的伤害呢,这笔账算谁的?霁然想着想着,闭上眼睛,一滴泪滑了下来。

他仿佛看见她微笑着与他挥手告别,然后飞快地跑起来,疾风吹散她的头发,吹落她的衣裙,吹碎了她的身躯,她变成一团亮晶晶的粉尘随风飘去远方。

他仿佛听见她说“我走了,因为我想重新完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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