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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起源 线人报到

我又去过几次SONSON酒吧,但却没有见过易清尘。霁然的婚期越来越近,虽然他在工作中没有显现出来任何的异样,但我从他愈加寡言的沉默里感觉到他日渐加剧的焦虑。

这一晚,我再一次来到吉安街,直接走到收银台把易清尘的照片拿出来给吧台处工作的小伙子看。

小伙子摇摇头说不认识。

我进去要了杯啤酒,一直坐到深夜。

我起身离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追来出来。

“你是霁然?”

“不是。”

那个女孩双手插进短裤的口袋里,狡黠地笑了。“我看也不像。”

哟,这倒新鲜了。

“为什么这么说?”

“嗯,我觉得,你没有我姐姐说的那种让人感觉深刻的气质。”

呵呵,到底什么气质才能让人感觉深刻?

“易清尘是你的姐姐?”

“算是吧。”女孩又笑了。这次我比较细致的观察了她的脸,其实她也并不年轻了,应该有二十七八岁了。不过相对于我来说,她还是一个小姑娘。

“你能告诉我怎样才能找到她吗?”我几乎是在恳求。

“不能,姐姐说了,任何人来店里找她,都直接扫地出门。”

“但是,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跟她见面谈一谈。”

“有多重要?”女孩子像是感了兴趣。

“一两句话讲不清楚。我只能告诉你,有些事情如果说明白了,她和霁然的生活或许会截然不同。”这句话,我没有骗她,因为在我的内心里,霁然和易清尘未来的生活轨迹真的有可能因为一个很小的事件而发生改变。

女孩子走过来,手心向上摊开放在我面前。我愣了一下,迟疑着要不要把手放她手心里。

女孩子看我把手悬在半空,“啪”一下反手拍了我一下。“想什么呢,手机,手机拿出来!”

我赶紧把手机递过去。

她在屏幕上按了一串数字之后递给我说“我叫曹洛洛,你明天下午打给我,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清尘姐能够开心起来的话,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我不想等到明天,今晚,今晚可以吗?”

是的,我不想等到明天。不是不能为了霁然等到明天,而是为了我自己,我迫不急的地想知道易清尘的事情,真的,等不到明天。

曹洛洛看了看表,说“你沿着这条街一直走,在第三个路口右转到吉平路,有一家叫做晚夏的甜品店,你进去等我,我一个小时之后才收工。”

我在甜品店叫了一杯芒果汁。曹洛洛比预计的时间来的早。

她在我对面坐下,淡淡的妆容把年轻的脸庞修饰得恰到好处,明眸善睐唇红齿白,却不是我可以一见倾心的类型。

“你喝点什么?”我客气地问道。

“不了,谢谢。我坐不了多久。”曹洛洛把身子往后一仰,头靠在椅子上。

我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很狼狈的沉默了一会儿。

“那个,我怎么称呼你?”曹洛洛先开了口,字句的间歇处也是掩盖不住的尴尬。

“哦,我叫张漠飏。”

“嗯,你好。”曹洛洛打完招呼并没有客套地伸手过来,而是又往后一靠,不再说话。

其实,我很擅长和女孩子打交到,在我父母离婚后,我学会了恬不知耻地游荡在形形色色的女人之间,言语轻浮,从不承诺,仅仅保持交流,从不发展实质关系。霁然对我跟漂亮女生搭讪的技能又惊讶又赞叹,他断然猜不到寡言的我会在那个领域混得如鱼得水。公司开业之初门庭冷清,我们在各大超市和小区发广告页的时候,他负责男神一样地站在显眼的地方,而我只要看见有女生偷偷瞄他,就立马出击忽悠她们说如果对户外运动感兴趣我可以介绍霸道冷酷的肌肉美男给她们认识,几乎没有人女人能在霁然的美貌和我的巧舌的双重进攻下成为漏网之鱼。而如今,面对该认真面对的人和事,竟不知道该怎么启齿交谈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店里的客人陆陆续续走掉,只剩墙角一对大学生模样的小情侣还在低着头一边小声聊天一边轻笑。

“清尘姐真的很可怜。”曹洛洛终于打破了沉默。

我心里一颤,我设想过很多她要对我说的话,但是这一句是我万万没想到的。

“我不知道霁然跟你说过什么,你别信那个坏蛋的话。”曹洛洛气鼓鼓地说着,并出乎意料地把我的饮料端起来喝了一口。“清尘姐真的很可怜,等了那么多年,最后等来的却是他结婚的消息。我都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喜欢过清尘姐,如果真心喜欢过,为什么要一次一次又一次这么对待她?”

说到这里,曹洛洛竟然哭了起来,我突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是赶忙从桌上的纸巾筒里抽出几张递了过去。

“搞暧昧也要有原则啊,读高中的时候,前脚跟清尘姐表白后脚就跟清尘姐的同学好上了,这种事情搞一次还不行啊,清尘姐在英国读书的时候他又跟清尘姐的闺蜜弄得不清不楚的,再后来清尘姐回国了,他一嘴一个说着要和清尘姐结婚,清尘姐美不滋滋儿地等他来上海认真的求一次婚,他又说他是开玩笑。后来清尘姐抑郁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终于走出来了,谈了恋爱订了婚,他说会去参加婚礼送清尘姐踏上幸福的列车,为他们这几十年的羁绊画上一个句号。但他又骗了她。清尘姐在婚礼现场等不到他,打他的电话也无人接听,就发了疯一样拎起一瓶红酒一口气喝完并把礼台上的酒杯摔了个粉碎,司仪都吓傻了,新郎的父母看这架势站起来扭头就走,新郎抱紧清尘姐,但是清尘姐一个劲儿地挣扎,两人撕扯着摔倒在台子上然后又滚落到台下的地板上。最后,新郎走了,到场的宾客也走了,清尘姐坐在布满百合花的礼台上怒视前方一语不发,我几次拉她走她都不起来,司仪劝她走她还一动不动,她就那么目光呆滞地发呆到酒店保安把她抬了出去。我忘不了清尘姐发髻凌乱衣衫不整的样子,忘不了路人的指指点点。我陪她坐在酒店门口的台阶上,从中午坐到华灯初上。最后,她跟我说他不会来了。她抬头努力把眼泪憋回去,然后跟我说,R哦,丢人丢大发了,说完又仰着脖子大笑了一通。这婚礼,肯定是泡汤了。新郎是当时我们公司的副总,清尘姐没脸在公司待下去,辞职走人,每晚都在酒吧喝醉,一年多,每晚都喝醉。而我每次去酒吧接她的时候都在心里把霁然那个混蛋骂了一千次一万次。”

曹洛洛面前已经扔了两三团擦拭眼泪的纸巾,看她的神情,短时间内应该不会从这种悲愤的情绪里抽离出来。

我长长地舒了口气,说:“洛洛,有些事,并不是你看到和听到的那样。”

“那你告诉我,还能是怎样?况且,我曾亲眼看到她在收到霁然短信时笑得那么开心,然后又亲眼看见她盯着手机通讯录里霁然的名字,看着看着眼睛就红了。她的开心和痛苦都是那个混蛋带来的。清尘姐爱他是真的吧。如果我连这都看不出来,我就是个瞎子!”

“哦不不不,我相信你看到的都是事实,我的意思是说,他们两个人的感情都隐藏地太深了,爱是必然的,但是给别人看到的却未必是那个样子,所以,我不知道如何判断。就像现在,你觉得你看到和听到了易清尘对霁然的一往情深,所以觉得霁然那些伤害易清尘的行为都是践踏和侮辱,或者说是伤天害理都不为过。”

“对,就是伤天害理,一点都没错!”曹洛洛一边擦鼻涕一边赌气地说。

“哎,可是我看到了你没看到的那一面,我听到了你没听到的那一些。”我把双手十指交叉放在桌面上,继续说到:“他们两个人的故事仿佛是有两个版本,你读取的是易清尘的版本,而我获得的是霁然的版本。让我来做一个大胆的猜测吧,请你如实回答我,易清尘的讲述里是否更多的是她如何深爱着霁然,然而霁然并未对她的付出给予什么正面的回应?”

曹洛洛歪着头陷入短暂的沉思,然后直视我的眼睛,用力地点了点头。

在得到她肯定的答复之后,我调整了一下坐姿,以一种更具亲和力的声音说:“霁然并没跟我讲太多,我只知道他一直都很想逃避,但是逃而无所,他几乎是耗尽了心力想要与易清尘保持距离,按他的话说,他们不是一类人,有跨不过的怎么说来着,哦对,跨不过的等级界限,其实我对这句话也不太明白,但他确实是这么跟我说的。然后,越是想逃避,却又越身不由己地靠近,他在这种境况里非常挣扎,也是差一点就要疯掉。关于他们的事,我听霁然提起过几个细节,我想这些细节易清尘应该一无所知,我只能说,我一个大男人都给听哭了,你应该也是个非常感性的人,如果霁然把那些事讲给你听,你非哭晕在厕所里不可。”

说到这里,曹洛洛噗嗤一声不好意思地笑了。

“我认识霁然四年了,也就在前几天才知道易清尘的存在,由此可见,这小子心里多能藏事儿。所以,我们不能仅凭表面现象就下判断。我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找到易清尘,霁然说他们之间有些事需要做一个彻底的了断。因此,我需要你的帮助,让他们见一面,这样的话,或许两个人还有机会在一起,即使不在一起,把事情说清楚了,至少有可能放下过去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你说对不对?”

曹洛洛仰起头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然后对我说:“清尘姐应该不会见他的,我们开了这家酒吧之后,清尘姐就再也没提起过那个名字。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忘记了,至少,她活得像根本没认识过那个人一样。”

“哦,易清尘是SONSON的老板?”

“对啊,我都跟你说过了的,醉了一年多,喝酒花了好多钱,清尘姐说反正还要继续醉下去,不如自己开个酒吧,喝自己的酒不花钱。”

“为什么叫SONSON呢?中文翻译是儿子儿子?”我喝完了杯子里的最后一口饮料,笑着问到。

“什么呀,你个老土,SONSON是伤伤的音译,你不觉得听起来就很丧吗?清尘姐要的就是这种让人心情低落的效果。”

我又回忆起吉安街桃色霓虹拼出的“LOVE HURTS”和街角猩红色的“伤”,霁然究竟是中了什么邪,或是有什么情非得已的苦衷,才可以一次一次亲手将这个女人伤成这样。

“那么,我直接去酒吧能找到她吗?”

“不能的。”

“为什么?”

“你不是来找过了吗?见到了吗?”曹洛洛说的时候故意把头仰起,给我一个侧脸,很自豪的样子。好像SONSON里藏着什么她知道的秘密。

我又想起霁然说过她想见他就一定能见到他,而她想躲,他就不可能找到她。

“那好吧,一切听天由命。”我起身喊服务员买单。然后对曹洛洛说:“我其实对你那个版本的故事很感兴趣,但我明天一早要赶去长沙,所以抱歉不能跟你再聊下去了,等我回来,我们约个时间见面好吗?”

“好的,那你早点回去休息,我回店里看一眼。”

我送曹洛洛到了吉安街,酒吧还未打烊,曹洛洛跟我道别后我便打了辆的士回家。

那时候已经一点多了,为了不惊动邻居,我走路的声音非常轻。在我打开房门打开灯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让我倒吸一口凉气:哈呆嘴里叼着一只西兰花,闭着眼睛,脑袋晃得跟上了发条一样,时不时有些绿色的碎末被甩在地板上。我刚想吼,那颗西兰花从它嘴里掉了下来,它伸长了脖子对着那颗植物“呜呜”地低吼,然后抬腿一蹦,又把西兰花咬到嘴里。它突然意识到客厅的灯已经亮了,朝门口看了一眼,竟然假装没看到我,匍匐着,对,就是匍匐着,好像它趴得低一点就能隐身似的,把那颗西兰花叼到沙发旁边的花盆后面。然后在地上360度地转了个圈把头朝向我,眼皮缓缓地睁开好像刚睡醒一样地看着我,突然,眼里满是惊喜地蹦啊跳啊摇着尾巴往我这边蹿。我去!!!建国之后猫狗不能成精,但哈呆的演技真的超棒,一流!我走到花盆旁边把那颗西兰花拎起来,哈呆看我发现了他的杰作,哼唧一声夹着尾巴走到墙根趴下了。我没有力气管教它,虚脱了一般躺在沙发上,目光呆滞地放空了好一阵。

然后,我又拨通了曹洛洛的电话。“我还是等不到以后,今晚,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吧。”

在接下来的四个多小时里,我大概了解了易清尘和曹洛洛成为朋友的过程,并且基本掌握了易清尘和霁然这几十年来的磕磕绊绊。这些事,以曹洛洛的口吻讲述出来,多少会带点讲述者的主观色彩,但并不影响我作为一个倾听者来获取有效的信息。

我的思绪乱作一团,这一晚听来的这些事,可能需要花费我无数个失眠的夜晚来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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