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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长夜将至

早上,庭耀在宿舍里完成了相关的失踪登记,几乎是这头刚上传,那头寒冬就愤怒地踏进了学生会大门。

刚刚到岗的学生们皆一脸吃惊,随即三三两两地窃窃私语起来。寒冬不管不顾他人的目光,径直上楼寻找学生会会长,亦是风起霜晨队长,白起。

办公室似乎久未打扫,白起还在清理浮了灰的文件,寒冬不请自入,气势汹汹劈头盖脸地质问:“我学生哪去了?”

白起愕然回头,但反应极快:“对不起老师,我一定尽快处理,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屁!你刚出关吧,知道发生了什么吗就要给我答复?”

“......”白起看起来倒十分老实可怜的样子:“不知道。但我应该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寒冬最见不得他这委委屈屈的样儿,扶额道:“得得得不用你忙活了,你就帮我把原来那个人事部长,叫杜什么的给我叫来。”

白起低头应是。

寒冬实在受不了了,皱眉道:“小白啊,你可不可以男人一点?”

明明你才是正牌的会长兼队长,为什么要总是跟在一个女人身后,给她料理残局?

“男人?寒老师,恐怕全天下最没资格这么教训别人的就是你了吧?”一道尖利的女声突然插入,寒冬不悦地眯起眼睛。

“老师......”白起恭敬行礼,一个身着紧身裙的女子走了过来,眉目张扬,还含着不加掩饰的不屑。

寒冬斜瞥她一眼。面无表情,拍了拍白起肩膀离开。

那女老师还未说话,白起便皱眉轻声道:“鹿老师,我可不可以不闭关了。”

全名鹿溪的鹿老师不可置信地睁大眼:“你说什么?现在就你连涅槃境的边儿都没摸着,你不闭关谁闭关?”

白起低眉避开她的目光,却坚定道:“再闭关,我就得走火入魔了。风霜就要人人喊打。”

说罢,他也头也不回地离开。留下鹿溪一人在办公室内跺脚:“那你也得分清主次!你的修为已经落后了!”

白起将杜云的电话给了寒冬,而这一边,杜云正在尼布楚酒吧的窗边听着寒风。

“早上好。”一壶浊酒提上了桌,寒烨径直坐到他的对面。

杜云抬头,对于他突然的热情有些意外:“早啊。”

于是杜云也叫了一瓶酒,二人边对饮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说到一半,寒烨捂嘴咳嗽起来。

连着咳嗽三次之后,杜云酒壶离嘴,奇怪地问:“你感冒啦?”

两个人都笑起来。异能者生病,搞笑呢。

电话响起来了。杜云接听,嘴角扬起笑容,起身作别。寒烨会意,扬了扬酒壶。

午饭刚过,杜云便来到教学楼与寒冬见面。杜云没想隐瞒,直接将实情和盘推出。

寒冬斜倚在栏杆上,搓了搓下巴:“你们这情况真挺复杂。我的建议,不要惊动昭咫司和学院。”

杜云颔首:“我一直以来都这么想。但现在看来,全靠自己不太现实。”

“放心,家长那面我会帮忙圆的。跟着远征军问题不大。”

杜云的电话又响起来了。这回接过,面色大变。

“怎么了?”寒冬有些不安。

之后,他也跟着大惊失色:“快,我跟你一起去。”

杜云走后,寒烨独自在酒吧喝着闷酒,这酒却越喝越闷。酒壶往桌上一摔,他痛苦地揉揉胸口,摇晃着起身,想去上城。

他本以为身体的不适只是源于万念俱灰的心理因素,上城后打起精神便好了,可走着走着,事情有些不对劲了。眼前金星一片,体内翻江倒海,仿佛水火交替又像万虫噬心。他扶着城墙根站了一会,果断转身朝着医务点踉跄而去。

阳光温暖,斑斑点点。一个忙里偷闲的午后,入眼皆是柔软可亲,曦媚哼着欢快的小曲,抱着堆床单走出大门,远远的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向她走来。

心跳猛地加快,曦媚激动地喊出声:“寒烨!”

回应她的,却是倒地的扑通一声。

不加思索,曦媚瞬间冲了过去,人却已经昏迷不醒。慌忙地想要把脉,却注意到他的脸色隐隐发黑。

一种极其恐怖的预想在心底出现。单只是一点萌发的可能,便足以摘胆剜心。

诊脉的手颤抖起来,曦媚脸上的血色也褪得一干二净。

手臂用力,她轻松将他打横抱起,紧咬唇瓣不叫眼泪滴下。

脚步极快,径直上楼走进自己房间,将他轻轻放到自己床上,掌作刀刃却狠决利落,直接划破寒烨的手腕,瞬间黑色的血液流了出来。

面色凝重,曦媚将寒烨扶坐起来,让他倚靠在自己怀里,源力外放推来一个水桶盛血,血液滴落发出咚咚声。

似乎是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寒烨无意识中仍发出痛苦的低吟。曦媚唯有抱紧他,强忍哭腔摩挲他的脸:“坚持一下,没事的,没事的......”

杜云和寒冬夺门而入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黑血已积了厚厚一桶底,粘稠凝滞,隐约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窸窣蠕动,而寒烨的脸越发苍白。

放血竟然完全无效。曦媚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心底不祥的预感越发强烈。

竟会有这么霸道的蛊毒......

安静旁观了一会儿,终是寒冬开口问道:“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应该是一种从未出现过的重组蛊毒。我正尝试把蛊虫引出来,才好做出针对性应对。”曦媚说着,抬手捏诀,潜伏于黑血中的蛊虫被提了出来,尚在半空沙沙爬动。

杜云从自己的储物器中取出特质的黑色小瓶,帮助曦媚将蛊虫收集了起来。这可是专门盛装蛊虫的瓶子,寒冬惊奇看向杜云,杜云报以苦笑:“对付蛊毒行家,当然要下点真功夫。”

寒冬苦叹一声,眼中满是无能为力的痛惜。这种蛊,学院那面也给不了更好的帮助了。

是啊,在闻毒色变的九州,谁会宣称自己是蛊毒宗师呢?如果让学院出手救助,最后多半也是送到曦媚这里,看看一线的人有没有法子了。

“曦媚,”良久的沉默过后,寒冬看着曦媚忙碌紧张的样子,终究还是问道:“说实在的。能救过来吗。”

她怀中,双眼紧闭的寒烨手指微动。

曦媚双眼一红,将人紧紧护在自己怀中,大声道:“能!怎么不能!救不回来我就跟他一起死!”

似是看到她眼中倔强的决绝,寒冬呆了一下:“抱歉。”

曦媚也觉察到自己反应过激,抹了把眼泪,沉声道:“我愿意立军令状。”

最后,寒冬与杜云商定,等待雪幽二人回来,再联合庭耀莫凌一起出手。

寒冬说道:“我也参加,以我个人的名义。”

杜云大惊:“老师?!”

寒冬轻哼一声,眼中闪过精芒:“我的学生,怎能平白无故叫人欺负了?”

哼,多年不发威,真把我当病猫了啊。

......................................................................................................

雪幽和玄月已经在房间里闷了一上午。耳边只有车辆运行的颠簸声响,偶尔开门探头也只看得到单调的金属墙。

不敢随意走动,想修炼却又不知怎地心神不宁,雪幽感觉十分难受。

“我们找点事情做吧。”她说。

“或许我们可以申请一台机甲。”玄月提议。

非异能军队的机甲需要五名士兵同时操纵,以二人的水准共同操纵一台应该没有问题。二人对视一眼,有些忐忑地出了门。

这个请求最终还是辗转到了高展那里。高展闻之大喜,赶紧带着二人出了中央机甲。

这一路上,雪幽穿梭在迷宫一样的机甲内,绕的头晕眼花,此刻终于重见天日豁然开朗,不由感慨,中央机甲虽高端稳固一应俱全,但还是不如脚踏实地的感觉好啊。

日照当空,密密麻麻的机甲大军驻扎在一座关外城中,一眼望不到边。高展从备用机甲库中提了一台,雪幽和玄月进去一看,发现驾驶区可以以一顶二,战斗区可以以一顶三,分工正合适。

“前几天有几组机甲损毁牺牲,这面的编制进行了重排,你们补缺正合适。”

按机甲军团的编制,都是三台机甲组成一个“火”,作为一个作战单位,同时日常训练作息也都一起进行。当有个别机甲在战斗中被毁,为了避免对幸存的战友打击过大而影响后续作战,一般都是在小队甚至中队范围内进行重新排列组队,即为编制重排。

高展开着越野车,带领二人越过一台又一台匍匐的机甲,最终停在一丛刚刚点燃的篝火前。

好些人正张罗着生火做饭,突然见到来自中央机甲的车,都十分惶恐,忙乱地放下活计过来列队行礼。

“第一大队三中队七小队33火,”高展问道:“这是你们重组后的编号?”

“是,”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站了出来,军装破旧还打着补丁:“我是火长钱禾,但我们火第三台机甲还没......”

“到了。”高展一抬手,二人便赶紧出了机甲。众人一看是两个娇滴滴的小丫头,纷纷瞪起了眼睛。

“这是昨天被我们救下的两个异能者,从今天起加入你们直到重新返回丁城。”高展分别冲钱禾和雪幽二人点点头,便离开了。

“......异能者?”其他人窃窃私语起来,雪幽和玄月一时有些尴尬地站在对面。

“过来吧,机甲停过来,然后一起吃饭。”钱禾最先反应过来,笑容平和,好像同以往很多次编制重排一样,只是在面对两个普通的加入者。

“好,好。”二人在众人注视之下行动起来。

饭菜没什么味道,仅能果腹。更何况她们像动物园的猴子一样,一举一动都在被饶有兴趣地观察着,更是食不知味了。

大家都吃完后,空气变得诡异的安静。最后,还是钱禾打破了沉默:“这样我们火就算聚齐了,希望这个队伍能一起走到最后。大家都介绍一下自己吧,我叫钱禾。”

人们一个接一个说出了自己的名字。雪幽硬着头皮接上话茬:“我是雪幽,地灵境......”

“玄月,地灵境。”

大家都直勾勾看着她们。不知有多少只隐形的乌鸦飞过后,有人不好意思地挠起头:“你们别见怪,我们从来没这么近地看过异能者,有点稀奇。”

响起稀稀落落的笑声。

“你们多大啊?”另一个人问出了大家心中的好奇。

“......哎呦,可了不得,”然后是意料之中的啧啧称奇,“我孩子这么大的时候,哪能有这么大的能耐。”

“是啊,自个儿跑到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但雪幽真的已经不想再听这种话了。人各有各自要承担的东西,这就是她身为异能者所必须面对的,实在没什么值得惊叹称奇的。于是她移开话题:“各位前辈,我们现在是在哪儿啊?”

“前、前辈可担不起,这儿是满昭城。”

从未听过的城池,看来真的已经很远了啊。

介绍过后,也没有太多寒暄,众人都要利用难得的休整时间完成一些工作,比如机甲的维修加固。除了雪幽新开来的机甲是完好的,其他两台都是伤痕累累,很多部件需要拆下更换。

雪幽看见钱禾正一个人对着机甲叮叮当当,便好奇地凑过去,问道:“钱火长,需要帮忙吗?”

“叫我钱叔就行,”钱禾慌忙摆摆手:“你会修机甲?”

“不会......”之前倒是听说有异能者去军营帮忙,难道就是干这个活儿?

“但我可以学......吗?”

“可以啊!”钱叔爽快地答应:“一边教你一边免费给我帮忙,我乐意得很!”

倒是坦率......

“像咱们这种军团,能携带的维修设备很有限,要等排到自己那黄花菜都凉了。但只要随便找个异能者,给点小钱让人家帮忙拆装一下,剩下的技术活咱自己就能干。唉,放咱眼里十分困难的东西,你们举手之劳就搞定了。”

“给异能者钱?”普通人竟然也有魔核?

“啊,准确说不是钱,你们就喜欢要火石,说是能当钱花。”钱叔挠挠头:“我也不懂你们的规矩,反正既然有需要,平时都会悄悄攒下一些火石跟你们换。”

嗯?这火石难道能顶魔核用?十分神奇的样子。

“喏,”钱叔将手里的钳子递给雪幽:“先帮我把这块板卸下来,用点力拽啊。”

雪幽松完螺丝,拽住手柄往下一拉,伴着“咔啦”一声一大块铁板就脱了下来。过程过于自然而然,雪幽有点不确定,一手提着几十公斤重的铁板,一手挠头:“钱叔,我这做的对吗?”

大叔目瞪口呆了好久。“好的呀,特别好的。噢哟,想不到这小女娃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异能者还真是......这玩意儿哥几个得合力拆上半小时呢。”

看起来不是很难的样子,玄月举手:“我也来拆!”

“轻点,慢点。”大叔被晾在一边,抹抹额头冷汗。

在二人的帮助下,工作变得轻松了许多。几小时后,悠长的号角声响彻天空,那是战斗打响的信号。钱叔带领部下麻利熟练地收拾起东西,雪幽和玄月则跳进机甲,成为了倒三角的尖刺。

雪幽坐在了战斗区的主位上。供三人操作的面板更大也似乎更复杂了,但这种战斗的感觉雪幽已再熟悉不过。

这里就是她应该在的地方。她在这里失去,却也在这里得以成长。

雪幽两手轻放在按钮之上,眼中再次燃起不肯服输的火焰。

来吧。这是她的主场。

......................................................................................................

莲沁休学了。对学校说是回家,对乡人说是闭关,总而言之,谁也不见。

但凡与她关系密切些的人都知道,莲沁这是在践行她自己的“守丧”。

可她不对任何人承认这件事。她不说明,别人也点不破,村民前前后后来了好几拨劝了好几次,终究是无果告终。

可今天晚上,莲沁必须从自铸的牢笼中出来了,这件事足以叫人熟梦中惊醒。

曦媚建了一个聊天群,将杜云、庭耀、莫凌、莲沁还有若璃都拉了进来,用语音说了寒烨中毒的事情。

“寒烨刚才醒了。我们前后对了一下时间,就是依魅舞搞的鬼。她,她在寒烨身上做活体实验!”曦媚咬牙切齿,恨意中是难以自抑的哭腔:“这个重组蛊毒怕是依魅舞这么多年以来的心血结晶,集毒物之大成,毒力凶猛逼得我捉襟见肘。我向学院申请了涅槃级的护心金丹才护住他的要害,赶走了九命猫的成分。”

“还有白衣卿相、雨霖铃一类腐蚀血肉的蛊种,我运足了功力,也只能暂时驱除体表的,体内还是不行。”

杜云打字:“暂时?”

“蛊毒已蔓延到了全身,蛊虫很多很强还能再生,我根本找不到根除的办法,只能来一波杀一波。”

这样的话,不仅对医者是负担,患者更是煎熬。若璃沉声问:“可还吃得消?”

“他还在坚持,我更没有放弃的理由。”

庭耀:“寒烨现在......很痛苦吗?”

曦媚一时哽住。

“我保他心脉无碍,灵台清明。可其他地方......”

“这个蛊毒最阴毒的,就是先噬咬掉全身血肉,再重塑肉体,之后再活生生烂掉......这种痛苦,我们不身受,根本不可能感同。”

两小时一周期,一昼夜二十四小时,他就要经过十二次周身腐烂再生的过程......

莫凌声音都弱了下去:“不,不能让他晕过去么。”

“蛊里有毁人修为的君莫笑。要想对抗这种蛊毒,人必须清醒。”

“我靠。”庭耀一条语音紧随而至,鼻音浓重。

杜云:“依魅舞,将她灵魂凌迟都不为过。”

庭耀:“灵瑶也不必留,杀。”

这回莲沁没有再说话。准确说,她连一丝的表情变化都不再有。

“诸位,”若璃突然说道:“今天,依魅舞的实验室已把我拒之门外。但我能确定她们没有搬迁。那么多蛊种,她们已经搬不了了。”

莲沁终于说话:“那现在这个情况,还是等寒烨病情稳定、雪幽玄月归来吧。我便留在苹香村守丧,干脆不再出现吧。

庭耀表示同意:“可以。到时我们利用昭咫司,出其不意,一击必杀。”

杜云:“寒冬老师也会鼎力相助。若再砍不下依魅舞的狗头,我杜云提头来见。”

莫凌“嗤”了一声:“大半夜的,你就别吓人了。那么,大家这段时间就都按部就班的,什么事每天这个时候再讨论,千万别再露出什么马脚了。”

曦媚关上手机,长叹出一口气。夜色深,一缕月光穿过窗帘,柔柔洒在床铺之上。银辉莹莹,他的眼眸清亮,却因痛苦而清醒,因清醒而痛苦。

曦媚坐到寒烨身边,十指相握,源力不要钱地输入。

似是感到疲累,她也倚坐在床上,轻声说道:“寒烨,我会一直在。”

而他沙哑着开口:“以前我从没真正关心他的事。这是我应得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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