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什么人呐,”小厮看着紧闭的宅门,往前吐了口口水,然后嗖的一声就跑了。
那样子,就好像被人追杀,急着逃命一般。
笑话,要是不跑,这条小命可就要交代在这了!
当然,还在睡梦中的流年他们并不知道这件事情。
第二天清早,照常开张营业。
“老板,你这生意不错呀,”拿着酒壶来打酒的大婶看着坐满了的酒馆说道。
洪武接过酒壶递给流年,笑着抓挠了挠后脑勺,乐呵呵的说道:“小本生意,酒好这生意自然就来了嘛。”
大婶一怔,倒是没想到洪武会这么憨厚,笑的脸上的褶子都出来了,“哎呦,可不就是这样嘛!”
“我家那当家的,现在就好你家这一口酒,这不,大清早的就把我叫出来给他大酒,还一直嘱托我说一定要去无忧酒馆打酒,说你们的酒良心,实在。”
“替我谢谢大兄弟了啊,这样,这次的酒我给你免了三文,你看怎么样?”
这下可把大婶高兴的呀,随便聊几句还能免个三文,这要是隔福来酒馆,不说打折了,就是说话都没人理你。
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婶一拍脑袋:“哎哟,差点忘了你们是刚来这方城,我跟你说哈,你可要注意前面那家福来酒馆。”
“哦?这是为何,”说实话,洪武不止一次听到有人让他注意前面的酒馆,但他一问,他们就闭口不言,不再多说,他也就不好意思再问下去。
如今再一次在大婶这里听到让他注意这种话,不由得想问一句为什么。
但又想到大婶可能会和其他人一样闭口不言了,不由得暗骂自己多问一嘴。
倒是没想到大婶会开口,她看了下周围,见没人注意这边,这才说道:“唉,那是福来酒馆干的缺德事太多了,人们怕被他们听到被报复,这才不敢多说。”
然后说了一连串福来酒馆的“光辉事迹”。
什么放火投毒,栽赃陷害层出不穷,搞得最好没有人再敢来东街开酒馆了。
大婶说完呸了一口,很不耻福来的这种行为。
洪武听的一愣一愣的,怪不得东街只有一家酒馆,在这几日以来他观察到东街爱喝酒的酒徒不少,按理说酒馆应该也不少才是。
原来竟是被这福来搞垮的,看来自家也得小心才是。
可不能遭了殃!
突然,外面一阵骚乱,洪武正想出去看看,就看到一群人拿着棍棒大摇大摆的进来了。
带头那人赤着上身,胳膊上纹满了花纹,什么龙啊,虎啊乱七八糟的都有,胸口处还纹着一匹狼,说实话看起来像哈士奇。
咳咳,回归正题!
几个人凶神恶煞的,看起来就不像来喝酒的。
闹事的来了!
看到这一幕,大婶马上从流年手里接过酒壶,脚底一抹油,就溜了。
其他酒徒也是怕被连累到,往桌子上扔下酒钱就跑了。
得,肯定有人少给了钱。
洪武看着跑了的那些客人,再看看放在桌子上的那些碎银,暗暗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