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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情归何处(1)

无双一直站在那里,双眸贪婪的锁住伊朗,从头发到额头从鼻子到薄唇,眉睫如墨画,薄唇如雪似水……无双的泪一直没有停下,先前是一滴一滴的落下,现在却连成了一条线。

沙漏径直流着沙,夜越来越深,屋内三位活人一句死尸,皆保持着不变的身姿。

泪眸中,无双恍惚发现,伊朗的头发在逐渐的变白,骇然让她停止了掉泪,呆呆的望着伊朗,无双揉了揉眼睛,再睁开眼,那如雪的白依然刺眼。

“不……阿郎!”无双一下子扑了上去,身子和双手从伊朗的身子穿插而过,落到床上,转过身子,伊朗依然没有感觉般端坐在那里。

从床上跳了下来,无双举起完美的双手,透明般的白皙手掌抚上那如雪的丝发,手掌再次从伊朗的头上穿过…….

“我也死了吗?”无双喃喃自语,倏地再转首望向芸娘,芸娘的眼眸看着自己和伊朗的方向,但是,无双却清楚的感受到,芸娘的眼眸只投在伊朗的身上,至于站在伊朗身边的自己,芸娘根本看都不看一眼。果然,娘亲她看不到我。

收回看向芸娘的眸光,无双偎进伊朗的怀里,呵,阿郎,我知道你看不到我,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魂飞魄散,在我消失之前,陪我最后的时光吧。

无双透明的小手再次落到伊朗如雪的发上,虽然每次依然穿插而过,无双依然用心锲而不舍的抚摸着,嘴里喃喃自语:“阿郎,我知道,你听不到我的说话,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离开这里,也许我会就此魂飞魄散,也许我会回到我原来的二十一世纪,在这最后的时刻,就让我谁也不想,只和你在一起。”

“阿郎啊,若我真的走了,带着我的那份生命,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回忆着我们曾经的点点滴滴,从牙牙学语到稍大以后的识文断字,骑马射箭,我成长的每一片段都离不开阿郎你的身影……”

“我的尿片你换过,我的屁股你揍过,我掏鸟窝你在树下接着,我欺负天绝那老头的时候你帮我遮掩着,被老头子捉包的时候你又为我挺身而出,喜欢美食你千方百计的为我钻研着各种食品的做法……”

“你教我穿过衣服,帮我修过指甲,替我收拾过房间,为我梳过头发,给我洗过脸洗过脚甚至洗过澡……”

双眸迷茫又含着泪讲述的无双没有发觉到,随着她的讲述,伊朗抬起头来,双眸紧紧盯着无双的泪颜,双耳用心倾听着无双的声音,一个个场景走马观花的从他的眼前飘过,她欢乐的笑脸,捣蛋的坏样,高兴的时候称呼他是我的阿郎,生气时就破伊朗破伊朗的叫嚷,开心时捉麻雀逗鹦鹉,发怒的时掀桌子砸椅子,骑马时能揪住马耳朵,闹事时不捅破天誓不罢休……曾经的他们,肆无忌惮的享受着独属于二人的温情,没有芸娘和林世勋的阻拦,没有南宫月的介入,没有李承允的插足,也没有端木依兰的出现,更没有孩子的牵绊……彼此之间只属于彼此,那样纯粹的没有杂质的感情,就如一道强烈的光束以不容抗拒之势强硬挤开了他坚如磐石的心,让生来就冷情冷性的他也有了喜怒哀乐的情绪,却也让他一生都为之束缚。

经过时间最残酷的洗礼后,曾经的一切全部都深深的埋葬在他心底以杂草掩盖的沼泽中,成为连他自己都无法触及的禁忌…….

支撑整个生命的唯一一根弦,其中的意味又有几人知?

扪心自问,端木依兰用死捍卫自己的深情,那一刻,伊朗感受的不是感动,却是绝望,端木依兰这么一死,和无双之间再无可能,心如死灰,对端木依兰却恨不起来,她同样是爱情这个莫测高深,说不尽道不明的情感下的牺牲品。

缓缓闭上已然蒙上薄雾的双眸,双掌收缩欲箍住怀中的人,并垂下头将脸颤抖的贴向怀中人的胸口。陡然之间,如虚无一样的感觉让的瞬间慌乱起来:“双儿!……”声音凄厉,双眸紧紧盯着怀中人的颜面,不放过一丝神色变动。

“阿郎,你能看到我?”无双欢喜的发现,伊朗的眸子和自己对视到了一起,眼中的惊恐害怕让无双心中涌入一股暖流。

“双儿,你为什么在这里,回去,快回去!”伊朗双手握住无双的双臂声音抑制不住的颤抖。

芸娘一惊,眼睁睁看着伊朗从床边站起,双掌空握,对着飘渺虚无的空间喊着双儿的名字惊慌颤抖。那满头的雪发刺的芸娘阵阵发晕。

“……父亲一辈子带兵打仗,保卫边关,很少在家里呆上一段时间,娘亲满心都是为你夺回皇位,多年来一直奔波九穆与大秦之间,从牙牙学语到天绝峰上,一路相伴的只有阿郎……”

算起来,这段悲哀而痛苦的禁忌之恋的产生,林世勋和芸娘又何尝不是难辞其咎?一个恪守着保国为家的责任,一个遵守着为伊朗夺权的承诺,责任和承诺导致了他们忽略了周遭的一切,间接致使了无双和伊朗愈走愈近,直至最后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怅然若失的盯着伊朗散落的雪发,飘散的雪发和自己的乌丝落在一起,抬起透明的手掌,无双却无法将黑发与白发捻在一起,提不上结发的生死契阔,清雅白莲与不羁墨莲的根藤缠绕,诡异的和谐。

“双儿,乖,快回去,以后,我们有的是大把时间来聊!”伊朗心痛的感受着无双的每一个动作,心底却不忘无双灵魂出窍之事。

“阿郎,双儿是你一手养大的,毋庸置疑,你对我而言可堪是亦父亦兄,也正因此我曾经困惑过,甚至更因此而痛苦过,因为我实在难以准确的判断出对你的感情究竟是对于父亲一种儒慕之情,还是……对情人的爱慕之情?对你的依赖,究竟是源于你能填补我内心所缺失的父爱的空虚,还是……”

恍若不见伊朗的焦急,无双自顾自说出自己心中的所思,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俩人想再一起说说话,聊聊天都是那么的不易。

“我在亲情和爱情这两座山崖的边缘迷失了很久,我茫然,我糊涂,更烦躁、苦闷、抑郁、焦炙!我自我厌弃!连自己的感情都拎不清,我甚至觉得我他妈是混蛋!我鸵鸟般的缩进了自己的世界,不敢正视问题,不敢去面对,自欺欺人的拖着不知何时已经疲乏的双腿,一步一步的按照着原定轨道前行,冷了心肠,不敢回头,不敢停步,更不敢思考……”

松开双掌,伊朗退无可退,后方是躺着端木依兰的木床,面色苍白,双眸血红却不愿放过眼前的身影。

“我本以为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完一辈子也就算了,拎清拎不清的也就无所谓了!可是,端木的死让我粹然发现,那片我自欺欺人维持的天,塌了!”

“不要再说了!”

伊朗猛地握住无双的肩膀,眼中声音中都是凄楚的哀求。

含泪回望着伊朗的雪颜,无双泣声:“阿郎……让我说完!”

伊朗的脸色犹如暗夜伺机而动准备寻觅食物的僵尸一般,灰败却阴冷,就这么枯井无波的望着无双蠕动的红唇,不知道哪里还会说出怎样让人痛绝的话来。

伊朗无声无息的注视令无双浑身僵硬,深吸了口气,咬牙坚持,今夜无论如何都要将话挑明,否则,过了这个当口日后若再想找时机摊牌,恐怕也没有那个勇气。何况,还不知道有没有以后.

咬了咬舌尖猛地抬头正视他:“其实我……”

再退后,伊朗一屁股坐到了床沿上,面对百万大军尚能指挥若定,面无改色的谈笑风生,此刻却有要仓皇而逃的冲动,可是,面对透明的无双,他又如何去逃,逃到哪里去?

“双儿,给我留点余地。”

僵着身躯他凄然的说道,放低的嗓音似乎带了些哀求。

“难道你也要逃避,当鸵鸟,一辈子就稀里糊涂自欺欺人的这么过了?不想知道我对你究竟是怎么样的感情,不想知道我心里究竟打算怎样?”

瘦削的躯体猛地一颤,坐在床边生硬的僵着,绝望中的等待,仿佛死刑犯在等待着最后的宣判。

无双依偎到伊朗的怀里,透明的身子感受不到或冰或温的气息,心再一次抽痛,无双柔声道:“阿郎,若我真的对你没有一丝一毫的男女情愫,为何在你生无可恋抱着端木离开时,心似刀绞,痛不欲生。”

伊朗的身子颤了颤。

“可是……”无双清楚的感受到伊朗的身体再次僵硬,闭了闭眼睛,快速的张口:“可是,我无比的清楚,对你的感情明显的亲情多之于爱情……”

薄怒从身体里迸发,伊朗伸手欲推开无双,无奈,双手却从无双的身体穿插而过…….

仰着头,无双透明的手掌虚空的抚到伊朗的脸上:“听我说完阿郎!虽然我对你的感情不是纯粹的爱情,而是亲情和爱情的揉杂,但你却是我这辈子离不开的人!我离不开你,阿郎,你抱着端木绝然而去的时候,我的心我的灵魂都如掏空一般,一路随你而来,将胸中几种感情拿出来细细咀嚼,一一比较,我粹然醒悟……南宫月离去的那刹,我心如刀绞,每每想来就如被细针扎刺般难以忍耐……然而,没了他,难受是难受,可日子我依兰可以过下去。我想象着李承允的离开,或许我会无措,习惯了依赖于他,我会觉得心好像无由缺了一块,怎么也填不满似的……可,没了他,即便偶尔有刻骨的思念,我的生活依然照样运转,但是,阿郎,倘若没有了你,倘若这辈子你脱离了我的生命之外……只要一想到这种可能,我、我就有种灵魂空了的感觉!”

一肚子的话终于倾吐完,一年多来一直萦绕心间的沉石也随之消逝,一身轻松的同时真有中解脱之感。

两人将话说开,不仅无双减轻了负担,就连伊朗,从他逐渐放松的躯体就知他亦轻松了不少。

想到什么,俩人同时将目光投向静躺在伊朗床上的端木依兰,被芸娘洗干净的容易噙着满足幸福的笑意。

“能与你接近,在你的怀里与世长辞,已经出乎她的意料,所以,她满足无憾的走了……”

天已经大亮了,俩人谈了一夜,芸娘也倾听了一夜,虽然听不到无双的话语,看不见无双的身影,可是,芸娘感受到,无双一直都在,从伊朗逐渐放松的神情中,芸娘明白,无双和伊朗之间的心结应该是打开了。

芸娘一直没有出声打扰,虽然心痛,可是,对伊朗的爱并不亚于无双啊,九死一生救出年幼的伊朗,含辛恕苦将其养大,可以说,在伊朗身上付诸的心血和精力,远远大于独女无双…….

听着无双的话,那句她满足无憾的走了……不断的在伊朗的心中回荡,忽然,他惊醒过来,焦急万分:“双儿,快回去,快回去,正如你所说,你的生命离不开我,我的生命又如何离得开你,快,快回去!”

伊朗的话提醒了芸娘,无双的灵魂已经在这里呆了一夜,再呆下去,后果不堪设想啊!跌跌撞撞从椅子中起来,踉跄着走到伊朗身边,看不见摸不着无双的位置,芸娘声音沙哑,躯体颤抖:“双儿,娘一直都知道,你是个执着的孩子,可是,你父亲已进年迈,瑞儿尚小,娘又体弱,还有南宫傲,那是你的责任,放了你的执着吧,你的肩上还扛着统一祥云的重任,若你不扛,便会加速的落到瑞儿身上,你忍心让这么小的孩子,肩负这么重的担子吗?”

伊朗也沉痛道:“昨日下午,你熟睡之时,姐姐和天绝已经和我说了,你是青龙之主,瑞儿是真龙天子,你想一想,若你有什么事,我毫不怀疑,李承允会一蹶不振,会随你而去,大秦的江山,南燕的江山,北漠现在不上不下的状况,难道你要看着有心人利用或者伤害南宫傲和瑞儿两个无辜的婴孩?双儿,你对我的爱正如同我对你一般,此生纵不能在一起,看你安好便是我最大的幸福,你若有事,你的阿郎又如何独存!”

两行清泪从无双的眸中落下,一抹倔强的笑挂在唇边:“娘,阿郎,你们都在说什么啊,那么严重的样子。”

“双儿,你不明白吗,你站在我的面前,站在姐姐的面前,不是你的躯体,只是那抹灵魂啊,天已大亮,若耽搁过了午时,你想回也回不去了!……”伊朗焦急万分,伸手推攘着无双,希翼一切都还能来得及。

“双儿,快回去啊,若有个好歹,你的爹爹,还有傲儿和瑞儿,都怎么办啊……”芸娘声嘶力竭呼声凄惨。

茫然的望着芸娘,再看想焦急的伊朗,无双的脑中忽然响起林瑞的哭喊:“娘……娘啊……你不要瑞儿了吗……”稚嫩的声音已经嘶哑,凄惨无状。

“我要回去,瑞儿在叫我。”无双喃喃自语。

“对,对,快回去!”伊朗拉起无双的小手,快速朝外面冲去,可是,他跑到了门口,无双却还在原地,心急如焚的他忘记无双的身体是透明的了。

瞬间的呆滞,伊朗转过身子,面对无双:“双儿……”

无双微闭着眼睛,集中精神,脑海中想象着回主苑主屋的路。

主屋的内室里,已哭成一片,林世勋老泪纵横,林瑞小手拉扯着无双的肩头的衣服,小脸蹭到无双的脸上,晶莹的泪珠一颗颗落下:“娘……娘啊……娘你看看瑞儿……”

子轩子墨早已在外厅按耐不住,不顾林世勋的命令,再次回到内室,围站在无双的床边,焦急又无奈的默默流泪。

在子轩子墨进来的时候,秋云和秋凤也跟了进来,尾随跟进的还有天绝和抱着南宫傲的莫欢。

李承允始终依靠在门框上,浑身已没有了气力,林瑞的出口说话也没有引起他的惊异,似乎早已知晓一般。

南宫傲挣扎着纵向床上的无双,天绝从流泪的莫欢手中,将南宫傲接了过来,放到无双的床上,南宫傲快速的朝无双爬去,俩孩子一左一右趴在无双的脸颊两侧,没有林瑞说的清楚,南宫傲只会发出:“娘……娘……”的单音。

还有一大早闻讯赶来的端王和芷若,芷若早已哭成了泪人,被端王揽在怀里。

无双进门时看到的就是这个情景,只是,依在门框上的李承允差点让她无法进门,那虚脱般的身躯,为保持站姿,十指已深深的陷入门框之中,顺着指孔,鲜血如蜿蜒的小溪顺着门口流向地下.

心疼的上前覆盖在李承允的手指上,费力的想将他的手指拔出,无奈自己的手掌穿插而过,李承允也没有半点反应。

步步惊心,步步回首,面若稿灰的李承允让无双毫不怀疑,若自己真的有点差池,这个男人甚至不顾林瑞也会追随自己而去。

床前仁立的众人皆在默默的流泪,连天绝那老头都老泪纵横,俩稚儿深深呐喊,老父亲的悲痛欲绝,子轩子墨,秋云秋凤,还有莫欢,每个人都边流泪边祈祷着上苍,让无双快快苏醒。

拔不开李承允的手指,无双已知道众人是看不到自己,不再耽搁,无双快速的扑向自己的身体……

“娘!”在无双灵魂与躯体交接的刹那,无双看到泪眼婆娑的林瑞惊喜的望着自己,啊!儿子也能看到自己的灵魂,这是无双入体前的最后一抹意识。

肥嫩的手背揉了揉眼睛,林瑞停止了哭泣,静静的坐在那里等待着无双的苏醒。突然的噤声引得南宫傲抬起泪痕斑斑的小脸,狐疑的望向林瑞。

瞥了眼南宫傲,林瑞继续观察着自己的娘亲,南宫傲见林瑞又将眸子放回到无双的脸上,也跟着望向无双,却也不再发出哭喊声。

两个孩子的异动引起众人的侧目,心中异感突起,大家心同一致的望向无双,天绝和林世勋的眸光率先升起希翼。

房间里一下子变的无比寂静,李承允心中忽然升起的希望,让他这才感受到手指的锥心之痛,从门框中拔出手指,蹒跚着走到无双的床尾。

秋云含泪为李承允搬来椅子,扶着李承允坐了下来。

“娘,你赖皮,快起来!”林瑞忽然发出奶声,原来一夜没闭眸子,入体后的灵魂感觉眼皮特累,便先闭眼想做稍事歇息,却被人小鬼大的林瑞抓了个正着。

恼怒的一坐而起,左右两个小人却忽然的扑了上来,将无双再次扑倒在床。

“娘……娘娘……”撕裂的声音无比的稚嫩,教了很久的南宫傲终于清楚的喊出娘的单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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