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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不过,展卿衣自诩他是高人一等的展神医,况且彩云飞此刻趴着的可是他的床榻,他凭什么要被这个不知好歹的男人给赶出去?于是,展卿衣厚着脸皮硬挤入月落天与床榻之间,朝他翻着白眼道:“王爷稍安勿躁,小飞虫的伤我一人对付就行,王爷身体娇贵,还是一边等着去吧。”

展卿衣的手刚要触到彩云飞的脊背,月落天便突地一把拉着他往外走,只听“砰”一声,房门迅速反锁,整个过程干脆利落,直到被只身丢到门外,展卿衣才明白到底遭遇了何种待遇,气愤地在外骂骂咧咧道:“月落天你搞清楚这是谁的寝房!我就没见过比你更不要脸的男人!”

彩云飞一声不吭地趴着,时不时偷瞄月落天几眼,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他发这么的火,莫非他知道她为费青帆挡暗器的事了?

月落天黑沉着一张脸,拿起一把剪子将彩云飞后背被血浸染的衣衫剪破,小心翼翼地拉开,彩云飞看不见,其实他的额头在冒着冷汗,拿剪子的手不住颤抖,因为心疼。

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月落天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找了一块干净的丝绢突地塞进彩云飞的嘴里,一手按着她的后颈,一手迅速将她后背的暗器一个一个拔出。

“唔——唔——”彩云飞咬着丝绢,双手紧紧抓着床杆,痛得泪汗滚滚,若非月落天强行按着,她差点跳起来哇哇大叫,七八个状似葵花籽的暗器叮叮当当掉在地上,紧接着药粉被撒到伤口上,又是另一番刻骨铭心的火辣疼。

抽去彩云飞口里的丝绢,月落天的双手伸至她的腋下,默默地将她微微撑起尔后抱入怀中。

彩云飞虽痛得快要虚脱,但脑袋却很是清醒,她可以确定,月落天生气了,且生的是她的气,是以他不理她,一句话也不和她说,但难得的是,他却心疼她,既没有骂她,亦没有惩罚她,而是忍着怒气将她抱入怀中。

上身伏在月落天的怀中,彩云飞莫名地流泪了,这一次却不是因为伤口的疼痛,而是感动,感动他对她的好,她到现在还是不明白,她何德何能,能让他待她如此?

良久之后,月落天将已经睡着的彩云飞轻轻放到床上,从早已候在门外的顾原手里拿过一件他的衣裳,将彩云飞裸露的脊背宽松地包好,尔后抱着她走出房门。

“小飞虫——”

“七七——”

当彩云飞听到展卿衣喊她的时候,她恰好醒了,正欲睁眼,却同时听到费青帆的声音,她的眼睫颤了颤,便装作熟睡,一动不动地窝在月落天怀中,她为费青帆挡暗器是心甘情愿的,不需要他的愧疚,更不需要他的感激。

她这个细微的动作却没有逃过月落天的眼睛,妖冶的凤眸带着凛然的怒意横了费青帆一眼,便快速出了芳华医馆,一上马车,彩云飞便睁开了眼睛,且提议自己坐,但月落天看也没看她一眼,只管霸道地抱着她,一脸漠然。

这晚,绿萼与玉钿替彩云飞擦洗身子之后,月落天进房,仍旧冷着一张脸给她敷完药粉,尔后一句话不说地离开。

彩云飞的心着实不好受,她宁可他骂她一顿,或者干脆不见她,也不愿像现在这般一边阴沉着一张脸,一边真切地关心她,难道他要她道歉才会原谅她么?可是她何错之有?那人是她的大师兄,是她亏欠着的男人啊。

一连几天过去,月落天一天只来彩蝶院三次,每次都是为了敷药,且定要他亲力亲为,不让两个丫鬟帮衬,他仍旧不说话,敷完药就走。

彩云飞静静地趴在床上,似乎他的手还未从她的脊背上离开,眨了眨眼,几滴眼泪不觉落下,这几日她不知怎么了,烦扰她心海的人竟不再是风影,而是冷落她的月落天,只要想着他晚上住在白梅院,想着他和王妃你侬我侬,想着他不理她,心里便会越来越不好受,想到最后,竟然顾自生起他的气来,暗地里骂他不但是天底下最古怪的王爷,还是最小气的男人。

“彩夫人,你惹王爷生气了吗?”玉钿如今被分派到彩蝶院,一颗心自然向着彩云飞,见王爷几日不和彩云飞说话,且不留宿彩蝶院,便也替她担心起来。

彩云飞摇了摇头,月落天一句指责的话也没有对她说出,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她根本就没有错,是他自己要生她的气?

“彩夫人,待会王爷来,你对他笑一笑,王爷没准心情就好了。”玉钿好心提议道。

秋风拂面,彩云飞看着纷纷扬扬的落叶,突地又想到那日他在轿中挠她痒的事,或许玉钿说得对,她对他笑一笑,他是否就会理她了?

如此一想,彩云飞的心情好了不少,傻傻地等着月落天的到来,到时,他们就可以冰释前嫌了吧?

不过,这日最后一次敷药却是由绿萼完成,因为玉钿跑来说,赵鹰将军在京城似乎出了点事,王爷和王妃一道急急地赶往了京城。

入夜,彩云飞百无聊赖地趴在床榻上,想等来和好的人没有等到,却等到一个穿着侍卫服混进九王府的不速之客,一溜进她的寝房,那人就火速冲到床前,无视她惊呆的目光,在她粉嫩的脸颊上重重地亲下一口。

一亲芳泽之后,男子如一只偷完腥的猫,下巴枕着横叠于床的双臂,一眼不眨地盯着彩云飞,唇角勾如弯月,双眸清亮,再没有青须山的散漫,亦没有迎春楼的滥情。

“贾六色!”彩云飞在怔忪片刻之后,一骨碌坐起,忿忿然地大吼,连名带姓,既为他突然的到来而吃惊,又为他无赖地亲她而生气!

“亲爱的七七小师妹,色师兄就在你的眼前,何必叫那么大声?色师兄不聋。”这的确是六色说话的口气,但彩云飞还是感觉他变了,无论是他的用词,还是他看她时柔情似水的眼神,从前的六色和她说话的时候往往都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很少这般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

“你……”彩云飞很是怀疑六色撞邪了,身子不自觉地后移,直至抵住冰凉的墙壁。

六色见彩云飞大有抗拒他的神色与举动,以为她还在介怀他在迎春楼风流过的事,赶紧微微起身,双手撑床,上身缓缓朝她逼近,一本正经道:“七七,那日你前脚离开迎春楼,色师兄后脚就回了贾府,迄今为止,色师兄再没碰过任何一个女人。”

“你方才不是刚亲了我吗?”彩云飞没好气地瞪着他,心中暗想,男人是不是只要去过烟花之地,就会变得恶俗?那个整日和她嬉笑打闹的色师兄自进过迎春楼,不但开始对她举止轻佻,连说话也变得流里流气,她不习惯,更不喜欢。

“呵呵,”六色尴尬地笑了笑,朝她眨了眨眼,纠正道,“七七你误会了,色师兄的意思是,从今往后,色师兄只愿碰你一个女人,亦只为你心动。”

“贾六色!你胡扯什么呀?你该不是没娶到小琪姐姐,是以变疯变傻了吧?”此刻彩云飞对他又气恼又同情,就算他因小琪姐姐伤透了心,想要移情别恋,也断不该拿她当替身呀?

“七七你这话恰恰说反了,色师兄以前是疯子是傻子,但自从来双竹城的第一晚起,色师兄就变成正常人了。”六色说话的模样愈来愈认真,眼神愈来愈专注,不知何时,他脸上的笑容早已不见,代之以一种前所未有的诚恳与迫切。

“色师兄……”彩云飞愈发听不懂六色的话,但心里却莫名发慌发憷。

六色握住彩云飞的双手,往外突地一拉,沉声道:“七七,你和大师兄的事我知道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不向色师兄求救?嗯?怎就这般傻?”

彩云飞任六色将她拉入怀里都没有察觉,思绪完全被他这番话震惊,也对,他若是不知她被典租的事,又怎会来九王府找她?因为他的关切,彩云飞的眼眸微微湿润,却一把推开他,咄咄问道:“色师兄,大师兄脸上的伤是你打的?”

“难道他不该打?”六色义正辞严,指腹轻抚着她的脸颊,眸中的伤痛与心疼开始显山露水。

闻言,彩云飞垂眸认真想了想,自言自语道:“看来那些飞向大师兄的暗器不是你投的。”因为她从未见过六色用过那种形状的暗器,且她相信,六色已经打过大师兄,断不会再用那种卑劣的方式伤他。

“什么暗器?大师兄受伤了?”六色果真不知情,担心地追问,彩云飞笑着摇头,一只手偷偷往后背抚了抚,方才六色拉她太过用力,好像扯动了后背的伤口,有点裂开得疼。

彩云飞穿鞋下床,上下打量穿着侍卫服的六色,神情鄙夷,却托着腮帮子不言不语,六色剑眉一挑,似笑非笑道:“怎么,七七这么快就爱上穿上侍卫服的色师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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