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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听者有意

那汉子再一拍桌子,指着杨禾鼻子厉声叱道:“小子,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冲撞我家老爷,你活得不耐烦了?还不快快致歉?”

杨禾心道这汉子忒也霸道:“我不过对时局多说了两句,他便来斥骂,天下虽大,这样的凶人却也不多见,不妨耍耍他,笑道:“请问尊驾,这里是谁做主?”

那汉子一愣望了望那中年汉子肯定地说道:“自然是我家老爷做主。”

杨禾笑道:“是你家老爷做主,又不是你做主,干什么要听你的。”

那汉子冷然道:“教训你这种无知**,何须劳动我家老爷金口。但看你在他老人家面前无知狂言,已是犯了大不敬的罪过,倘若仍然夹缠不清,拒不道歉,本人便要动手了。”

杨禾心道:才说一句话这就急了,真没意思,动手又怎样,还怕你不成。”笑道:“我看你家老爷年轻得很,便是你也要长他七岁八岁,这:“老人家。”三个字更是与他沾不上边,你又怎么能称他做:“老人家。”?再说你的手长在你身上,你动手也好,不动手也好,全在于你。又怎地要看我如何作为?我要你向东便向东,向西便向西么,那你不是变成扯线木偶了么。”

不少客人人都忍不住笑了出来,青青更是哈哈大笑,端起的茶碗又放了下去。岳道姑却没有笑,凝神打量那中年汉子,但见他举止文雅,雍容潇洒,只是微微一笑对两人的争吵亦未加阻拦,心里不由得一震。

那虬髯汉子大怒:“单凭你敢戏弄于我,已是犯了死罪。在我家老爷面前说这些乱七八糟疯话,更是罪夷三族,本人这就取你项上人头。”说着铿地一声拔出佩刀,大步逼近杨禾。

茶棚中其他客人见有人行凶,立时一哄而散,远远地逃了开去。

茶棚中登时只剩下了那中年汉子周围三张桌子上的客人没动。先前众人杂在客人中乱糟糟的,并未觉察。此时客人逃走这些人便凸显出来,共有一十八个,年岁都在二三十间,虽作商人、乡农、郎中等不同打扮,却是个个配着钢刀,眼睛迥然有神,显然都是常年习武的精壮之士。他们也该是那中年汉子的手下。

杨禾心中一凛,心想:“此人好大的派头,一出行便有十多人护卫,旁边还跟着五个随从,他究竟是什么人。”心念一动,想起从电视剧里看见的皇帝微服出巡便常常是这般情景,与那汉子先前说过的什么:“夷三族。”之类的话一加印证,不由得暗暗吃惊,又想:“怎会这般巧法?一出门便见到了皇帝?”再向那中年汉子看时,但见他双眉剑扫,暗暗又生轩昂,一双星眸,总教珠玉黯淡。十指整洁,似乎从未做过粗活,那拇指上更套着一枚碧油油的翡翠扳指,潇洒雍容据座,娴静文雅饮茶,一举一动自有一股慑人威严,似乎便有帝王气象。杨禾心念一动,伸手便向那汉子叫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先动手是王八蛋。”

那虬髯汉子怒道:“你奶奶的,看清楚了,爷爷动的不是手,是刀。”说着当头一刀劈了过来,刀势十分猛恶,虽是简单一劈,却是难以招架,非要将杨禾一刀劈成两半不可。

杨禾岂能容他劈中,后撤一步,抽出短刀硬架了他这一招,双刀相击,当地一声大响,火星四溅,饶是杨禾膂力极强,也给震得手臂发麻,短刀几欲脱手。

那汉子也愕然后退一步,刀向前指,防备杨禾乘势突进。

便在此时,铿铿铿铿……数声鸣响,茶棚中的十八个汉子不约而同地抽出钢刀,护在那中年汉子主仆身周。跟着又是铿铿两声锐鸣,却是风青青和岳道姑见势不妙先后抽出匕首和长剑,跳到杨禾指向那手提钢刀的虬髯汉子。双方立成互殴对峙之局。

那虬髯汉子喝道:“你们是找死。”说着猛然向前一蹿,一刀直砍杨禾脖颈,这一下刀势更猛,隐隐带起一股逼人的刀气,割得脸面生疼。

杨禾自觉无法抵挡,只得再退一步。便在此时脑后铮地一声,岳道姑与他一进一退擦身而过,长剑嗡鸣,斜斜地挑向那虬髯汉子的小腹。这一下出招极快,方位又在那人刀势所能防守的范围之外。那虬髯汉子大吃一惊,后撤一步,一声沉喝,回刀削剑。岳道姑却不与他兵刃相碰,长剑悠地收回,飘身退开,一拱手道:“多有得罪,那人是我的朋友,你不能杀他。”

杨禾暗道:“倘若那中年汉子便是宁宗皇帝,这虬髯汉子能与他同坐一席,多半便是朝中的武将,而他身边的四个老先生该是文臣了,是否如此一试便知。”上前一步道:“喂,大个子,你动不动就要杀人,你以为你是谁?就算是皇上也不能无端取人性命。你敢说什么夷三族,难不成你比皇上还大?”

那汉子登时色变,怒道:“胡说八道:“我自然是听从皇上的命令,万死不敢冒犯他老人家。”

杨禾说到最后一句时,见他神色惊慌,便知自己猜测无误,当下有意气他,胡缠道:“你说我胆子大,你的胆子可比我大多了。我说大宋朝廷必胜金国,你却说我胡说八道:“难道你认为我大宋该向金国称臣吗?你好歹是大宋国人,怎能生出这种不要脸的思想?除非你是我大宋内奸,大汉奸。是了,你早就叛国投敌了是不是,不但是你,便连你亲娘老舅,七大姑八大姨也都一起投金国了,靖康之变中被金狗掳走的人里便有你亲戚,哈哈,哈哈还好你不是朝廷的将军,倘若我大宋将军都如你这般厚颜无耻,对金狗奴颜婢膝,献馋献媚,那是必定要亡国的了。”

众人听他提到靖康事变,无不脸色大变,尤其是那中年汉子更是神色愤恨难堪。

那虬髯汉子冷汗直冒大怒道:“小子你当真不知天高地厚,满口污言秽语,我非杀了你不可。”

杨禾心中大乐,继续刺激他道:“怎么被我说中心思,这便恼羞成怒要杀我灭口吗。”

那汉子几乎气炸了胸膛指着杨禾道:“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中年汉子淡淡一笑道:“金老三,退下,不要吓坏了旁人,你们也都把兵器收起来。”说着望向周围的十八护卫。

那虬髯汉子一揖到地,恭恭敬敬地道:“是。”起身愤愤地瞪着杨禾,眼里能喷出火来,坐回原位。十八个汉子噌噌噌地收回兵刃,坐回原来的位置,手法干净利落,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三人见状也都收起兵器,原位坐定

经过方才的试探,杨禾已有九成把握认定那中年汉子便是当今皇帝宋宁宗,当下也不敢造次,向他恭敬一礼道:“小子狂言放肆,实则心中并无恶意,请尊上莫要见怪。”

那中年汉子点头道:“无妨,你叫什么名字。”

杨禾心道:我方才出口无状,流氓无赖一般,换做一般的皇帝,性情稍差点的,见我如此狂放,我便不死十回,也死了八回。可这为皇帝不但不责怪我言语无礼,反而上来便温言相问,他倒是一名难得的仁慈君主。适才我满口胡言,轻狂浮躁之状,看在他眼里,倒教他轻视了。罢了,眼下他既问得客气,我自也不能失了礼数。”恭敬地一揖道:“在下杨禾,杨家将的杨,却非令公之后,禾苗的禾,算是半个郎中。”

虬髯汉子啐了一口唾沫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硬挨上老令公的姓氏,没的污了他老人家的名头。”杨禾心道:杨老令公是大宋忠烈之士,英名永垂,他家代代忠良,为国贡献极大,我便再轻浮狂浪十倍,也决计不能拿他老人家开玩笑。”当下说道:“在下无名小卒,自不配挨他老人家的名号,但人人心中都有英雄,在下虽愚鲁却也对老令公好生敬仰,他老人家正是我最佩服的人之一。”

那中年汉子点头笑道:“孺子可教也,老令公是我朝功臣,你佩服他那时好的。看你的身手也不差,能接下金老三的一刀,也算不错了。不过有句话你说得很对,我大宋朝廷虽遭一时挫败,终会打败金国,一统天下,只是不知何时方能实现。”

杨禾也不知金国何时灭亡,但记得蒙古与大宋联合灭掉金国之后仍旧僵持了三十多年才被蒙古所灭。南宋朝廷总共才存身一百五十三年,眼下已是宋朝后期,那么顶多还有六十年的时间,再去掉联蒙灭金之后的三十多年,那么宋灭金最多还需要二十多年。看宋宁宗年纪不到四十,那么如无意外,金国定是灭在他的手里。

那中年汉子见杨禾嘴唇微动,脸上露出思索的神色,似有所悟,便问道:“你想到了什么。”

杨禾心中忽然一片雪亮,好似看到了大宋朝千军万马将金国踏为平地一般。能遇到这样一位皇帝,那也是自己的幸运了,心头一喜说道:“我想起来了,不出三十年,我大宋必定灭金。”

中年汉子身边的四位老先生对此事颇感兴趣,闻言都露出了主意的神色。

那中年汉子脸露喜色将信将疑地道:“你如何得知?”

杨禾自不能说自己是数百年后的人,况且即便说了又有谁肯相信?不把他当成疯子就该酬还神恩了。只好混说道:“我发梦见到的。”

四位老先生大感失望,眼中露出责怪的神色。

那中年汉子却哈哈笑道:“好好,你这个梦做得忧国忧民,是个好梦。”

杨禾心知有必要强调一下自己说话的权威性,否则真叫人看扁了。傲然道:“在下做的梦从无差错,向来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一对一的准,我梦见张家的鸡让人偷了,第二天他家便少了只老母鸡。”

众人都露出不屑的神色,扭过脸去,不再听他胡说八道。

只有那中年汉子仍笑道:“真这么准?那倒是我大宋朝的幸事了,你还做了什么梦。”

杨禾心道:难得皇帝垂询,便说点什么事给他听听才好,是了,岳道姑不是说杨皇后与史弥远要杀韩丞相么,倘若我将此事告知皇上,他必定会阻止此事的发生,毕竟皇上支持韩侂胄的主战派。”当下摇手道:“那个梦不吉利,我可不敢说了,我一说他便要来杀我,我可打不过他,不说也罢。”说着伸手指向那虬髯汉子。

那虬髯汉子怒道:“老爷,你别听这小子胡说八道:“他十句话里有九句半是疯话。”

那中年汉子笑道:“无妨,我便是要听那余下的半句真言,你且说来,我不准金老三杀你便是。”

杨禾明知他九五之尊,金口玉言不容更改,也不得不探探他的诚意,只因那事非同小可,不可不慎,若因而惹上杀身之祸可不是闹着玩的,皇帝的护卫可不是那些废物一般的禁军,要杀像自己这样的个把人可说是不费吹灰之力,自己还年轻怎能就此不明不白地死了。当下说道:“当真我说什么你都不生气?不准金老三杀我?”

那虬髯汉子怒道:“小子,金老三仨字也是你随便叫的?倘若你敢胡说八道:“我一刀宰了你。”

那中年汉子叱道:“金老三不得无礼,不准你再聒噪。杨禾,你且说来,说什么都不要紧,我不准金老三杀你。”

杨禾心思缜密,望了望那十八护卫机警地道:“还是不能说。”

那中年汉子笑道:“却是为何。”

杨禾道:“就算金老三不杀我,还有这十八个拿刀的,随便一个出来便能将我杀了,还有您身边的这四个先生,我岂能是他们的对手?”

那中年汉子哈哈笑道:“史先生,王先生,陆先生,文先生都是教书的先生,本身既无半点武艺,又无兵刃在手,他们也杀得了你?你只管说来,我不准任何人杀你。”

杨禾心道:史先生?有个老人姓史,他不会恰好是史弥远吧,不好,不好,我说话可要小心点儿了,但说到杀人这一节无关紧要,正可卖弄一二,也好在皇帝眼前挽回点儿面子。”正色道:“没有武艺就不能杀人吗?用口说话一样能杀人,用笔写字也能杀人,岂不闻众口烁金,积毁销骨。佞文妄语,伤天害理?死在刀剑之下,死便死了,也能落一身清白。倘若给人说话写字杀死,便是死了,也要千年万年受着屈辱。可见这后者更加可怕。再说这可是天机,说了只怕我会遭报应,但既然是先生问起,那也顾不得了这许多,我就说了。”什么佞文妄语,伤天害理云云都是他自己生编硬造的,虽然文辞鄙陋,却也勉强说出了心理的意思。

此语一出,四个老先生却都收起了轻蔑的眼光,讶然望来。

一个身材高瘦,眼神锐利,面色坚强不屈的老先生说:“这话确是发人深省,我们这些文人行事更是要小心翼翼,不可轻易毁誉。”

那中年汉子微微一凛,似有所悟,点点头道:“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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