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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谁说我们不可以

雷蕾脑子里一直晕晕乎乎的,她使劲的想从记忆中回忆蔚行的脸,但每次闯出来的都是何墨似笑非笑的眼。

真是病了,病了,病入膏肓了!

雷蕾挣扎着起床,想洗把脸清醒清醒……

然而,脚还没着地就放弃了,地震了,世界都在摇,我还是乖乖躺好吧……

百无聊赖的雷蕾强撑着给李欣发去了信息,“请假的事何老师没说什么吧?”

发了信息雷蕾就觉得好像耗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连眼睛都抬不起。

叮铃……李欣的短信回过来,“我和何老师说了。”

雷蕾一下有些紧张,忙打过去,“那他说什么?”

“嗯。”

雷蕾看着李欣发过来的一个字,搞不懂这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于是又发过去,问“嗯?什么意思?”

这次李欣回的飞速“何老师就说了一个‘嗯’字。”

这人怎么这样……

雷蕾生气的丢开手机,脑子里全是何墨面无表情的说“嗯”的画面。

李欣她们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雷蕾完全不知道,雷蕾只知道丢开手机后就晕乎乎的睡着了,可恨的是,明明脑袋都疼得快炸了,却还要做梦,偏偏何墨还老是来梦里捣乱……

雷蕾是被手机震动震醒的,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看看手机,有一条未接来电。雷蕾看着何墨两个字就觉得头更疼了,自从上次何墨给她发了信息,雷蕾就把何墨的号码存了起来,话说,何墨是怎么知道自己号码的?

雷蕾手一抖就回拨了过去,等发现的时候对方已经接通了,要挂,已经迟了……

“喂?”雷蕾尝试的说了一声,自己都被自己沙哑的嗓音给吓着了。

对方明显也沉默了一下,然后雷蕾就听到何墨说:“穿好衣服下来,我在下面等你。”

然后就挂掉了……

此时的雷蕾脑袋完全是晕,李欣看着正在穿衣服的雷蕾,问她是要出去吃饭吗,雷蕾也完全没听到只知道自顾自的穿衣服。

等她把衣服穿完才回神看着李欣,“哦,何墨叫我出去一下。”然后就呆呆的出门了。

柳平和王一可看的都有些懵,“雷蕾真病啥了?”

李欣倒是笑笑,走到窗台前,果不其然,何墨站在楼下。

何墨看着雷蕾一步一步慢慢的挪着步子,眉头一皱,走过去将手放在雷蕾额头上,真烫!

“走!”何墨说着就把雷蕾牵着往外走,周围同学三三两两的都望着他们,窃窃私语。

还处在神游状态的雷蕾难得找回一丝清醒,“我们去哪儿?”

“医院。”

还来不及拒绝就已经被塞进了车里,然后雷蕾看着何墨坐进了驾驶室。何墨看着雷蕾完全没有聚光的眼睛,叹了口气,倾身过去替雷蕾扣好安全带,然后发动车子呼啸而去……

雷蕾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还真是病来如山倒,小小一个感冒,自己就被送进了医院。

外面天还是黑的,应该还没到天亮。

雷蕾偏头就看到了何墨,此时的他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手撑着头,壁灯打在他脸上,睫毛的阴影投射在挺拔的鼻梁上,雷蕾觉得好看极了。

雷蕾一次听柳平她们八卦说,何墨只是在学校临时任职,其实他有自己正规的公司。

像这样多金又帅气的人,雷蕾想不通,他怎么会来大学教书?然而让雷蕾更想不通的是,自己是怎么和何墨扯上关系的,现如今这种情况又是怎么发展来的……

虽然自己一开始是打了坏心思,但是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雷蕾只是想忘掉蔚行,在心中找个羁绊,却从来没想过和何墨会有什么实质性发展。

可以吗?

雷蕾低头看看自己,他可是老师……

雷蕾再次醒来的时候何墨已经不在了,液也已经输完了。她转头看着外面飘飞的黄叶,大学第一学期就快要结束了,日子也从炎炎夏日过到了深秋,自己一个人的大学也就这样了。

雷蕾想起昨天的场景,她是真搞不懂何墨到底是怎么想的,自从第一次在学校后门遇到他以后,隔三差五就会和他一起吃饭,巧合也好偶然也罢,雷蕾一直都觉得这是很匪夷所思的事情,但是这个中缘由自己又实在想不通。就连上次自己故意迟到他也没生气,还等着自己一起吃完了饭。

我可不可以自恋的认为何墨是对自己有意思?

这个想法一出就把雷蕾自己惊的颤了一下,自己哪有那么优秀。

可是如果不是这样,那何墨这么做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雷蕾使劲的摇了摇头,看来真是把脑子烧坏了,想的事情都这么的不靠谱了。

“昨晚你的手机响了好几次。”何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雷蕾坐在那里发呆,顺手将手机递给了她。

“惨了,全是我妈打来的。”

雷蕾立马给回拨过去,何墨看着雷蕾紧张的表情,笑着摇摇头,拿起旁边的一本杂志随便翻翻。

“喂,妈……”

突然没了声音,何墨疑惑的抬头,就看到了雷蕾越来越往下低的脑袋,然后就不断的嗯嗯嗯,也不知道说了什么。

何墨正打算低头,就见雷蕾突然抬头看着自己,眼神里……那叫一个愤懑。

“妈,我生病了你不关心,你倒好去关心别人……”

雷蕾气呼呼的挂了电话,然后光着脚走到何墨面前。何墨看着雷蕾光着的脚丫,不禁皱眉抬头看着她。

“光着脚干嘛?上去躺着。”

“老师,我妈怎么知道是你送我来医院的?”雷蕾愤怒的盯着何墨,但是生了一场病的她在何墨眼里,那表情确实一点愤怒都没有,倒平添了几分可爱。

何墨轻声的笑了一声,“夺命连环扣,我只好接了……”

母亲大人,您老至于吗?

雷蕾像泄了气的皮球坐在病床上,“老师,昨天谢谢你。”

何墨没抬头,只是低低的回了句,“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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