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353700000008

第8章 疯羊血顶儿(2)

小羊羔大约是太性急了,迫不及待地迈步朝前走,但它的幼稚态还没结束,才走了一步,腿骨一软,栽倒在地。猴戏急忙走拢来,用柔软的唇吻在羊羔的额头亲了一下,唔,宝贝,别着急,先静静地站一会儿,让阳光穿透你的皮肤,给你的身体注入生命的热能,给你的筋骨输入无穷的力量,你就能行走了。

就在这时,不幸的事发生了。一匹身上毛色漆黑两只耳朵却是黄颜色的母狼突然嗥叫一声从雪线上顺着山坡冲下来,真是平地起波澜,立刻,散在大霸岙四周灌木丛里采食嫩叶的羊群像炸了窝似的惊跳窜逃,跟着头羊绕花鼎顺着山沟逃跑了。

在听到母狼嗥叫的一瞬间,母盘羊猴戏下意识地跳了起来,掉头拔腿就跑,可刚逃出两丈远,又紧急刹住步子。它想起自己刚生下来的小宝贝还要过几分钟才会走路,它如果就这样独自逃走了,就等于把小羊羔奉送给黑母狼当午饭了。它要带着小宝贝一起逃跑。它在草地上绕了个小圆圈,从潮水似的迎面溃退而来的羊群中挤开一条路,又回到小羊羔的身边,不断地用颈窝摩挲羊羔的后脖颈,“咩咩咩”催促着:“宝贝,快快让绵软的四肢坚挺起来,快快让柔弱的身体硬朗起来,跟着妈妈一起逃跑,躲避可以与魔鬼画等号的狼!”

母羊带崽,既不能像猫科动物和犬科动物那样在必要的时候把幼崽叼在嘴里一起奔跑,也不能像有袋类动物那样把幼崽放在口袋里带着走,更不能像灵长类动物那样刚出生的小猴子用前爪抓牢母猴肚皮上的毛,安全地随着妈妈转移;母羊嘴不能叼,背不能驮,也不能牵着走,要带走小羊羔,只有等小羊羔自己能奔跑了,才能让羊羔贴在自己身边跑。这种带崽方式,安全性能自然要差一些。大约是出于一种功能弥补吧,小羊羔从母体落地后,在极短的时间里就能站起来奔跑了。

黑母狼刺鼻的腥臊味越来越浓,母羊猴戏心急如焚,用脑袋抵住羊羔的屁股,往前推搡,试图让羊羔能提前迈步。羊羔抖抖索索往前走了两步,毕竟生下来的时间太短了,“扑通”,四膝一软,又跪倒在地。

唉,拔苗助长的悲剧。

羊羔好不容易挣扎着重新站了起来,恶狼已像股黑色的旋风刮到了猴戏和羊羔的面前。羊羔身上的茸毛还没晒干,地上铺着的那层树叶间有许多猴戏生产时滴下的污血。那股血腥味对狼来说,犹如人闻到了麝兰之香,神经高度兴奋起来,鲜红的狼舌伸出嘴外,一双狼眼绿莹莹闪烁着饥馑贪婪的光,一步步朝羊羔走去。

黑母狼没有通常狩猎时的紧张和急躁,对它来说,扑倒一头刚刚出生还不会行走的羊羔,真比吃豆腐还要容易,鲜美肥嫩的羊羔肉,对狼来说,是难得的珍馐佳肴。

小羊羔又试探着朝前走了两步,比刚才好多了,虽然还摇摇摆摆,但坚持着没有摔倒。能迈步走路,说明幼稚态很快就要结束,顶多再有两分钟,就能扬起四蹄在草地上奔跑了。

两分钟,假如是在和平状态下,不过是一个短暂的瞬间。羊天性娴静,吃饱后喜欢卧在草地上晒太阳,眺望蓝天白云,消磨时间,有时一躺就是几个小时。两分钟,实在是不值得一提的一小段时间。可是,在危急关头,两分钟却成了生与死的界线。倘若小羊羔马上能站起来奔跑,一秒钟也不耽搁,兴许还能逃出恶狼的魔爪,而两分钟待在原地不动,恶狼就有足够的时间把小羊羔撕成碎片。

黑母狼从容不迫地伸出两只前爪,去搂小羊羔的脖子。这是死神的亲昵,黑色的搂抱。

猴戏来不及多想,“刷”的一下从羊羔身后转出来,拦在黑母狼和小宝贝之间,勾起脑袋,亮出羊角,摆出一副殊死拼斗的架势。

黑母狼尖尖的嘴吻两侧的皮肤向上翘起来,这是狼表示欣喜的表情,相当于人的笑容。对黑母狼来说,猴戏跳出来阻拦,无疑是一种送死。假如前来拦截的是一群健康的成年公羊,或许它会心虚胆怯,因为成年公羊头上有巨大的羊角,身强力壮,不太容易对付。但一只刚刚产下羊羔的母羊,就是另一码事了。

母盘羊本来就身体瘦小,比起公盘羊来,体格差不多小了三分之一,虽然头上也长角,但比起公羊那两支巨角来,母盘羊的角只是一种摆设和修饰,对它构不成任何威胁。再说,眼前这只母盘羊才产下羊羔不久,身体虚弱,屠宰起来比一般的母羊更容易些。它完全可以先扑到母羊的身上,咬断母羊的喉管,然后再回过头来收拾小羊羔。这样一举两得的事何乐而不为呢?它嘴角滴着口涎朝母羊扑去。

眼看恶狼就要扑到自己身上来了,母羊猴戏出于一种本能的恐惧,吓得浑身觳觫。出于一种羊孱弱的本性,它想转身逃命,这还来得及,黑母狼在崎岖的山道上未必能追得上它;可它如果一跑,毫无疑问,转眼间恶狼就会把小宝贝的脖子咬断。留下来,意味着死亡,逃跑意味着违背母性的天职。它是母亲,五月怀胎,一朝分娩,儿女就是娘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与公羊结合的喜悦,怀孕的甜蜜,分娩的艰辛,铸就了一种母性的信念:母亲的生命和儿女的生命是连在一起的,不,对母亲来说,儿女的生命比自己的生命重要得多。它宁肯牺牲自己,也绝不能让刚刚出生的小宝贝给恶狼当甜点心!

时间在一秒一秒地流淌。很快,黑母狼就扑到它身上,它想用羊角去捅黑母狼的肚子,但力气有限,脖颈的左侧被狼嘴咬住,动弹不得。脖颈一阵刺痛,那是狼牙嵌进颈皮,快撕裂那股动脉血管了。它明白,自己已落入狼口,不可能逃生了。它现在唯一的希望是能尽量争取时间,让小宝贝逃出狼爪。它狂颠乱跳,延长自己的生命,不让黑母狼很麻利地咬断自己的脖子。

小羊羔大概是被激烈的厮杀场面吓坏了,虽然两分钟即将过去,幼稚态也行将结束,但四条小腿儿歪歪颤颤,摇摇欲倒的样子。

猴戏的喉咙已被狼牙掐紧,呼吸困难,快要窒息了,想叫也叫不出声来。它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串“咕噜咩咕噜咩”的声音,提示小羊羔赶快逃跑。

小羊羔仍像被钉子钉住了似的站在原地不动。

猴戏心急如焚,倘若小羊羔不能逃出狼爪,它不等于白白送死了吗?损了夫人又折兵,对人类来说,是很愚蠢的事,对动物来说,也是很愚蠢的事。狼牙已刺破它的动脉血管,正在扭动颌骨企图撕裂它的动脉血管。它的生命只剩下最后几秒钟了。假如再不能将小羊羔从因极度惊骇而产生的麻痹状态中唤醒,它只能带着巨大的遗恨离开这个世界了。不不,它无论如何也要用最后一点残余的生命来保住自己的小宝贝。本来它是竭力顺着黑母狼撕扯的方向转动脖颈的———这样就不易被迅速咬断脖颈那根动脉血管,可以苟延残喘,多活一点时间———此刻它突然朝相反的方向,也就是朝着小羊羔站立的方向,两条后腿蹬地,两条前腿竖直,猛地拉扯自己的脖子———这无疑是一种自杀行为,或者说是一种快速求死法。狼牙像排锋利的钩子钩住它的喉咙和动脉血管,在往相反的方向用力,一场短暂的死亡拔河,只听“嘣”的一声闷响,它的半根脖子连同那根粗粗的动脉血管被突然间拉开了,不,准确地说应该是突然间被绷断了,一片殷红的血花迸溅出来,不偏不倚飞到小羊羔的额头上,那浓浓的血浆,像一块红布,紧紧贴在小羊羔的前额。

小羊羔正如猴戏所想的那样,确实被眼前这场野蛮的屠杀吓坏了。它刚刚从母亲的肚子降临人间,虽说羊这类哺乳动物从母体钻出来时就已经智力发育完成了75%左右,但大脑皮层就像一卷刚刚拆封的新录像带,突然录到了一个十分恐怖的镜头,呆住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它逃跑的意识就好像被一把生锈的锁锁住了。

突然,母羊猴戏脖子里一团浓浓的血喷到它的额头。母亲的血有一种灵性,霎时间,它混沌的脑子开窍了,麻痹的神经复苏了,母子之间产生了神秘的心灵感应。它感受到了母亲用最后的生命所做的无声呼唤,四条颤抖的小腿神奇地被灌注了一股力量,幼稚态刹那间结束,思维产生了质的飞跃,变得成熟了,理智了,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它的屁股上猛拍了一掌,它轻盈地跳跃起来,撒开四蹄,一溜烟逃进山沟,钻进草丛。

黑母狼没料到在最后一秒钟小羊羔还能逃跑,愣了愣神,等到清醒过来,小羊羔已逃出好几十米远。它想追,又唯恐已咬在嘴里但还在拼命挣扎的母羊猴戏趁机逃跑,变成鸡飞蛋打两头落空,只好眼睁睁看着小羊羔消逝在荒草沟里。

母羊猴戏虽已奄奄一息了,但仍睁大着眼,望着小羊羔渐渐远去的身影,直到小羊羔隐没在荒草丛中后,这才吐出最后一口血沫,唇吻间漾起一条宁静欣慰的皱纹,阖上了眼皮。

就这样,母羊猴戏的小羊羔侥幸狼口逃生,活了下来。因为它一出世额顶上就涂了一块母羊猴戏的血,就取名叫血顶儿。

头羊绕花鼎越来越无法忍受血顶儿种种荒唐怪诞的行为举止。

吃饱肚皮后,其他羊都舒适地躺卧在被初夏的阳光晒得暖融融的草地上,眯缝着羊眼,或者反刍出一口胃囊里半消化的草料细细咀嚼品尝着食物甘甜的滋味,或者打个盹做个玫瑰色的好梦,尽情享受生活的安逸与恬静。血顶儿却一会儿“咩咩”怪叫,在大霸岙平缓的山坡上急遽地东窜西跃,那紧张万分的神情,真好像遇到了前来偷袭的豺狼虎豹;一会儿勾着头亮出还没完全长硬的那对羊角,迎着风又撞又挑又刺又捅,绕圈、躲闪、奔跑、追击,那套动作,完全是公羊争偶时决斗的动作。那股较真劲儿,那股疯狂劲儿,严重干扰了羊群宁静的生活。

作为盘羊来说,一年之中大部分的时光都是安安静静的,温顺平和的,只有两个特殊的时间性格才会奔放,性情才会暴烈:一是发现有不怀好意的食肉兽出现在羊群附近,为了生存,羊们会竭尽全力地奔跑跳跃,以躲避敌害;二是每年的十二月至一月期间,盘羊体内的生物钟指向发情与求偶,公羊们热血沸腾,为争夺配偶而吵闹干架。但此时此刻,四周既没有食肉兽的影子,离发情求偶也还相隔好几个月,血顶儿就极不安分地吵闹起来,不能不说是一种背离常规的举动。

最让绕花鼎无法理解的是,这小子,也不知中了哪门子邪,竟然想要改变自己头上羊角的形状。每天除了吃草和撒一通疯劲外,这小子就跑到大霸岙草地中央那块电击石去。那是块长方形的柱石,在一场暴雨中被利斧似的闪电从中间劈开,裂成两半,中间有一道宽约尺余的裂缝;这小子就把自己的两支羊角插进裂缝,睡觉时也不拔出来,就躺卧在电击石前,让羊角嵌在石缝里。这小子正处在发育阶段,按盘羊体内生物钟的规律,羊角日长夜大;把生长期的羊角插在狭窄的石缝里,好比把柔软的熔岩倒进模型;久而久之,血顶儿的那两支羊角不像其他盘羊那样蹿出头顶半尺就朝左右两边分叉绕花,在两只羊耳前方的位置慢慢形成一个圆圈,角尖朝内,美轮美奂,而是笔直向前长去,不再拐弯绕花,不再盘成圆圈,两支羊角就像一把禾杈一样,角尖朝外,刺向天空。

众所周知,盘羊之所以称为盘羊,顾名思义,就是头上那对羊角盘成圆形,这既是物种的特征,也是种族的标志,假如头上的羊角不是盘成圆形,而是直的弯的翘的短的或其他什么形状的,那就不是盘羊而是羚羊山羊岩羊或其他什么羊了。

从古至今,在奥古斯盘羊群里,衡量一头公羊是否英俊潇洒,是否出类拔萃,主要就是看头上那对角是否盘得圆润,盘得花哨;它绕花鼎之所以成为奥古斯盘羊群的头羊,最关键的一条,就是那对角比普通公羊盘得更艺术,多绕了个花结。可以说在奥古斯盘羊群里,无论是头羊还是草羊,无论是王公贵族还是黎民百姓,不分高低贵贱,不分公母老少,都把自己头上那对巨大的盘成圆形的角视为荣幸和骄傲,没谁想到过要去改变形状,天生的也就是合理的嘛。

倒是隔几年由于遗传变异或由于胚胎期营养不良,奥古斯盘羊群里出现个别角长歪了或到了一定的长度还不朝两边盘绕或虽然盘绕但只打了半个花结就不再弯弯绕的公羊。众羊都把它们看做怪胎,起码也看做是废品可怜虫,到了发情季节,所有的母羊都对这些长着次等羊角的公羊们嗤之以鼻,谁也不会对羊角有缺陷的家伙敞开爱的心扉。这些倒霉蛋不仅得不到传宗接代的机会,在日常生活中也低普通羊一等,吃草只能吃其他羊挑剩下来的老叶子,饮水只能饮下游被搅浑的泥浆水,可以说是事事不如意,处处要受窝囊气。因此,母羊生了小公羊,最担心的就是自己的宝贝的羊角会不会歪着长倒着长斜着长直着长。这和人类动物园里关着的那些后肢直立的人(在盘羊看来人类世界里那些大大小小的城市犹如动物园,那些高高矮矮的房屋就是圈养的兽笼)忧虑自己的儿子能不能长到一米七以上,会不会变成三等残废将来讨不到老婆的心情如出一辙。公羊自己,角长到一定的长度,还不向左右两边盘绕的话,也会提心吊胆寝食不安,有的甚至将柔软的嫩角在小树的丫杈里用力扳弯,迫使羊角盘成花结。

可血顶儿却倒过来了,要把头顶的羊角扳直!这是神经正常的羊做的事吗?

绕花鼎既是奥古斯盘羊群的头羊,又是血顶儿的长辈,说心里话,它还是挺同情这个一生出来就失去母爱的小家伙的,不忍心看着小家伙发着疯劲儿把自己一对羊角弄成谁也瞧不起的禾杈,自己毁掉自己。就在血顶儿刚开始把羊角嵌进电击石想把角扳直的时候,绕花鼎曾好心地出面劝阻过。它把血顶儿从电击石前推开,然后东西南北中全方位地摇晃自己头顶那两支巨大对称威武雄壮绕了两个花结的羊角,摇得五彩缤纷,龙飞凤舞,摇出了磅礴的气势,摇出了雄性的气质与风度。说真格的,它只有在追逐自己特别中意的异性时才如此认真地摇摆过头上的角,可见它确实是真心诚意的想帮助血顶儿的。它摇晃自己的羊角,就是告诉血顶儿,作为盘羊,头上的角长成这等模样,才是最正宗的,最标准的,也是最漂亮的。它还伸出舌头舔舔血顶儿头顶那两支春笋般的羊角,则等于充满感情地说,唔,小家伙,你的角长得极有天赋,只要你顺其自然,就会长得和我的角一样出众!

真正是苦口婆心,真正是仁至义尽。

没料到,血顶儿非但不卖它的账,还用藐视的眼光瞥了它那对绕了两个花结的羊角一眼,轻蔑地打了一个响鼻,好像在说,我爱干什么就干什么,你别来多管闲事!转身离开它,兜了个圈,又把还在生长期中的羊角嵌进电击石去了。

它的一片好心被当做了驴肝肺。

绕花鼎实在想不通血顶儿干吗要把好端端一对正在盘花的羊角弄成谁也看不起的禾杈,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神经系统出了毛病,疯了。

同类推荐
  • 世界经典神话故事全集:鸟兽灵异的故事

    世界经典神话故事全集:鸟兽灵异的故事

    我们编辑的这套《世界经典神话故事全集》包括《开天辟地的故事》、《神迹仙踪的故事》、《妖魔鬼怪的故事》、《鱼龙精灵的故事》、《荒诞不经的故事》、《奇异自然的故事》、《万物有灵的故事》、《鸟兽灵异的故事》、《英雄传说的故事》和《风俗源流的故事》10册,内容囊括了古今中外著名神话故事数百篇,既有一定的代表性,又有一定的普遍性,非常适合青少年学习和收藏。
  • 神探狗嘟嘟

    神探狗嘟嘟

    一只身世非凡的小狗来到诗诗家,诗诗一心想把它培养成神探狗。嘟嘟不负众望,优异的表现,屡屡让龙龙和壮壮大为惊奇。它征服凶悍的黑狗苍狼,寻找失踪的老人,追踪屠狗元凶,发现爆炸隐患……然而在“未来警犬”大赛中,却惨遭淘汰。此时,无恶不做的大毒枭潜逃到慧仁小区,被敏锐的嘟嘟察觉,一场生死较量就此展开……
  • 凉开水可以养鱼吗:最不起眼的大学问

    凉开水可以养鱼吗:最不起眼的大学问

    《凉水里可以养鱼吗:最不起眼的大学问》对生活中的常见的小问题、小现象加以剖析,深入浅出地讲解其中蕴含的科学道理,让你通过《凉水里可以养鱼吗:最不起眼的大学问》体会到生活窍门和科学知识的无处不在,并进一步被它们的魅力所吸引,让你学会自主发现身边的科学与生活中的学问,变得更加善于学习和思考,更加热爱生活。
  • 兽王·神龙传说

    兽王·神龙传说

    独孤奇抢了一艘战舰返回地球,兰虎为了完成自己消灭火鸦的使命,也不得不马上返回地球,身为孤儿的小铁也跟随他一同前往。航行中,兰虎在一块巨大的陨石上遇见了两只强悍的太空生物……回到地球后,兰虎得知风柔竟然在浮龙岛失踪了。兰虎调查后发现。一直以来有着极好声誉的浮龙岛竟然很有可能与地球各地下组织、黑帮社团有很大关系,而且浮龙岛背后浮现出新人类联盟的影子……兰虎再次踏上征程……
  • 星星是有颜色的吗?

    星星是有颜色的吗?

    《最给力的科学书:星星是有颜色的吗?》向孩子展示了生活中的种种奇迹:多彩的植物家族、缤纷的动物乐园、神秘的天文奇观、美丽的地球家园、奇妙的人体世界。无一处不蕴藏着科学的奥秘。这些奥秘既能帮助孩子拓宽眼界,又能让他们在愉快的阅读中插上奋飞的翅膀。
热门推荐
  • 高冷总裁低调爱

    高冷总裁低调爱

    十二年前他失去一切,无奈远走他乡。十二年后,他化身商界大佬归来。谁知深爱的那个女人却将她忘得一干二净。对外他残酷冷血,在她面前却像个孩子。他将她变相囚禁在别墅里,天天求亲亲求抱抱。她多次想逃,却被抓了回来。他说,“你说过要给我生个孩子,说过的话就得算数!”
  • 点石成金的手指:重新发现世界的50个科学故事

    点石成金的手指:重新发现世界的50个科学故事

    为了让更多的青少年明友走进科学,了解我们究竟生话在一个怎样的世界,张佳音等用心编辑了《点石成金的手指(重新发现世界的50个科学故事)》这本书,精心挑选了50个科普小故事汇集成册,内容涵盖太空、地球、气象、动物、植物、科技、历史、人体奥秘等多个方面,既涉及青少年明友应该了解的最新科学领域和科技动态,又包含了一些在我们的日常生话中经常会遇到的问题,其中有法布尔的《昆虫记》这样广为流传的名篇佳作,也有一些鲜为人知的精彩篇目。每个故事之后,我们还附有一个问题,希望通过阅读和知识点链接的启发之后,每个读者都能给出一个更具有“科学性”的答案。
  • 设计师的异能小媳妇

    设计师的异能小媳妇

    【年代+爽文+玄幻】为完成师傅交给的任务,13岁的她女扮男装游走在大街小巷。为给姐姐治病,他邂逅了她。他称她熊孩子,她称他兔子哥哥。她不断给他带来惊喜,他惊叹“他”小小年纪竟如此有本事!他们失联了5年。5年后再次相遇他惊叹她的美艳。她被他的成熟睿智折服。后来,他们彼此给对方的惊喜更是出乎意料!他们竟然还是前世的夫妻!为了这一世重续姻缘,他们费尽周折……天庭里决斗,人世间降妖,师徒反目,不当神仙做凡人……最终,冲破层层阻力。兔子哥和熊孩子喜结连理。女强,男强,架空爽文。
  • 青梅你不乖

    青梅你不乖

    你说,同样是青春少年时,为什么他可以活在你明亮的双眸里,而我,却只能活在求而不得的绝望里。本文是青梅竹马文,男主暗恋女主,求而不得最后黑化的故事。
  • 重生兽妃不好惹

    重生兽妃不好惹

    一场精心策划的江面刺杀,太子南炫夜身受重伤被护国将军放养的女儿夏甜陌意外救下,并对他一见倾心。殊不知,黑夜正在向她伸出了大手!满天红花,凤冠霞帔,她如烟四梦,嫁给了自己爱慕的男人——甜梦未醒,猝不及防,她在一夕之间被打入死牢,心爱的男人搂着别的女人在死牢里将他父亲的头颅扔在她的面前。父亲被害,家族被毁,腹中的胎儿也被狠狠的做掉,男人面无表情,她血泪流干。…………满血复活,她是重生归来的杀手夏银冰,心狠手辣,全身是毒,举手投足魅惑十足,再次投入了昔日的男人南炫夜的怀抱。大幕拉开,战火开始。斗渣男,杀恶女,踢掉愚蠢的老皇帝,毁掉南炫夜的太子位置,让他万劫不复。【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文明铸造者

    文明铸造者

    我漫游于诸天万界中,汲取一个个世界的精华,传承一位位伟人的智慧,铸造一个个辉煌的文明,我不是神明,也不是恶魔,我就是我,一个文明铸造师
  • 叶帝独尊

    叶帝独尊

    【爆笑玄幻爽文】穿越到灵气复苏的高武世界,战异族、诛神魔、守华夏、成传奇。英雄辈出,叶帝独尊!叶帝群:798343606(内有猛犬)
  • 源枪

    源枪

    自毁灭时代终结,新纪元断更时代已延续八千年,和平与发展似乎成了新时代的主旋律。但在光明无法抵达的幽暗地带,神秘而邪恶的力量正悄然滋长。枪械师统治的时代,无尽大陆又将迎来它走向毁灭的宿命,而这时,一个青年从厄斯世界穿越而来……
  • 异域丹王

    异域丹王

    在孤独中死去,还是在异世中称王称霸,现在我给你个选择
  • 请你做个正经神吧

    请你做个正经神吧

    大家好,我叫焰夜,哦不,现在我叫白夜,如书名所写,我是一位神,还是初始神之一,当然那是在我没发动叛乱之前的事了,被父神关了千万年小黑屋的我现在在人间……混吃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