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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六十年代(4)

在离婚协议上按手印、签名字

她的丈夫,已离家八年

其实,就算她一路小跑

又能快到哪儿去?她跑得越快

越早和苦难加速相撞

那一天天空拥堵,道路瘫痪

好像所有的人都上了街

所有的车都开上了道

车子的脚人的脚践踏的都是

她那颗心:比冰碴儿更碎更凉

比人行道更纷乱更泥泞

1998年,这个城市下着

五十年来最大的雪

一个女人一路麻木地小跑着

转眼就失去了一切

一个女人在雪中和我擦肩而过

我看见她一个人的浩浩荡荡

她要轰然冲进自己的灾难现场

她想试着停下却不敢停下

仿佛她一停,天空就会倒塌

她自己会永远倒下

她一路小跑,一路小声地诅咒

生活啊!你这牢狱,连一扇月光窗子

都被雪片钉死。她诅咒自己和孩子

健康的胃,她诅咒贞洁的身体

她还年轻,才三十岁。她还没失去自怜

她在长夜中有过渴望

她抚摩过自己,空空的肚腹

饱满的欲望。当身体的战栗来临时

她在夜的一角,绝望地、小声地

哭泣:她哭着她的忠诚她的背弃

她的忠诚无人知道。一无所用

她哭着青春不被珍存、不可救药

她哭着她的自渎。哭着自渎后的

拯救。生活啊!你这牢狱

她是应该卑微地出逃,还是

羞愧地留下?是做苦难的看守

还是来一场叛乱?

天忙着下雪。人忙着走路

1998年的冬天

我步履蹒跚。一个女人满脸泪水

与我擦肩而过

徒步穿过1998年内心的雪

穿过泥淖一样的生活中的

耐心与纯洁

门(6首)树才

隐约中,卧室门

被妻子轻轻带上

随后,家门也被轻轻关上

在一阵再熟悉不过的脚步声后

身边的人,就这样

离开了身边:出门了

更隐约中,楼门

被一只左手或右手推开

小区的门,一直开着

保安的脸总让人不放心

行人,他们是不管的

车进,他们要阻拦一下

然后,举手,敬一个

与庄严毫不搭界的军礼

躺在床上,我,隐约

听见,一颗心重返宁静

呼,吸……像救护车

把我又载回到梦乡的医院

梦乡就是一家大医院

医嘱上只有一个字:睡

刚才睡醒了,但此刻

又睡着了:我进了梦乡

我还没有真的睡着—

睡着的人不知道自己睡着

梦,有那么多可疑之处

我总是尽可能多睡一会儿

有人生病,遭罪,不幸……

我总是劝:睡吧,好好睡……

把这段苦时光睡过去……

当然,睡着了还得醒来

还躺在床上,我已经

睡着了,鸟鸣声被

另一双耳朵听成了儿歌

窗帘细微摆动,被

另一双眼睛无意中瞧见

如果说心也有一扇门

我希望它是不上锁的

呼,吸……让它半开半合

所有人都可以自由出入

而不像小区门,楼门

更不像家门,卧室门……

它该有一条暗道,直通脑门

2010-9-13

哭不够啊,命运

哭不够啊,命运!

泪水也能喂养大孩子?!

2010-7-7早晨惊醒后

看看我都变成了谁

看看我,看看我,

看看我都变成了谁?

他一把揪住我的衣领。

但这是谁对谁在说话?

这是一个声音在说,

说给已经不是我的我。

2010-6-22

慢悠悠

都想慢下来

又都慢不下来

时代的车轮太快了

我们都坐在上面一个都跑不掉

跑到深山老林里去——和尚

又一个个出来化缘了

成不了佛就做个人吧

甭管大写还是小写

人这个字其实最不好写

没写歪就是幸运

做好了人也就成全了佛

在这个太快的时代里

能慢下来就是幸运

慢一点儿说话

慢一点儿生气

慢一点儿挣大钱

慢一点儿虚度年华……

但时代的车轮太快了

火车还在提速总有一天

火车会因为跑得太快而脱轨

我们都坐在上面

一个都跑不掉

都想慢下来

又都渴望飞

大家都在飞

都在忙着给自己安装翅膀

你只能飞得慢一点儿

再慢一点儿再慢一点儿

贴着地面飞容易爆炸

爆炸了就没命了

所以大家都没命似地飞

飞向月亮金星火星太阳系宇宙

飞忘了地球甚至飞忘了速度

那时就无所谓快慢了

无所谓去哪里了

那时也就无所谓那时了

那时我还会在吗?

你别急:慢慢回答

2010-8-11

这枯瘦肉身

我该拿这枯瘦肉身

怎么办呢?

答案或决定权

似乎都不在我手中。

手心空寂,如这秋风

一吹,掌纹能不颤动?

太阳出来一晒,

落叶们都服服帖帖。

牵挂这尘世,只欠

一位母亲的温暖——

比火焰低调,比爱绵长,

挽留着这枯瘦肉身,

任你逃到哪里,房屋

仍把你囚于四墙。

只好看天,漫不经心,

天色可由不得你。

走着出家的路,

走着回家的路……

我该拿什么来比喻

我与这枯瘦肉身的关系呢?

一滴水?不。一片叶?

不。一朵云?也不!

也许只是一堆干柴,

落日未必能点燃它,

但一个温暖的眼神,

没准就让它们烧起来,

烧成灰,烧成尘,

沿着树梢,飞天上去……

2010-10-11

今年过得多快啊

入秋了。叶子黄熟后,

被风用嘴那么一吹,

都跑到地上来了。

清洁工人划拉个大扫帚

整天忙个不停。

秋天的天啊,却只有老天爷

才能打扫干净。

天蓝得只剩下了空。

但空里面空后面是什么呢?

仿佛,总隐藏着什么。

抬头看看天吧——

那里有特别的辽阔,

因空寂而显身的虚无。

心如果能这么辽阔该多好!

还能容不下什么呢?

什么都在天空里,

但人类只顾在大地上忙碌,

仿佛只有有才是有的,

仿佛失去是最大的悲伤。

人类不舍啊!其实

今年的叶子必须抖落,

地上的黄叶也必成风景。

今年过得多快啊——

我的眉头皱出了个川字,

好让湍急的时间从中流过。

2010-11-16

李商隐(4首)荣荣

李商隐我说

四十六岁你已日落西天

空留一把诗歌的锦瑟

相见时难别亦难读你的诗也难

太多的晦涩总是诉说之痛

我已经活过了你突然又爱上了你

我爱你星沉海底的寂寥爱你的缠绵

你不会在意我在别处丢掉的全部青春

你早已离开不会再次告别

我的心终于有了固定的落点

更多的时候越来越活成了你:

感慨嫦娥的凄凉更热爱尘世

但天上人间的快乐我们总无法把握

现实的风又偏将热血一寸寸吹凉

我最终要将你的伤感变成我的

要失落着沉湎着

去唤醒你一世的纯洁和无用

2010-8-30

李商隐末日

沿着你诗句的道路我一次次跑去看你

我要回到从前赶上你的末日

时辰就要到了所有的悲伤涌上心头

所有的恩怨都等着了断

我来了清点着往日的隐忍和痛

我要与你一起百感交集

要抱头痛哭省得不相干的人前来哭你

要相视而笑只为一生中美丽的情事

那一刻你多么无助

像一个最小的善被逼到大恶里

我看见你豢养的猫狂躁地跑过黑瓦屋顶

仿佛无处存放的灵魂

仿佛我也是你诗中的无名女子啊

你不能留我在千年的孤独里

走啊我要与你同走遗忘之路

2010-9-11

李商隐·晚凉

已逝的时日和你全堆在天上

虔诚仰望的女人渴望在夜间生出翅膀

但幸福并不在那些久远的事物

当他们能整夜整夜地说话

也只说安静的桂花

浓密的枝叶里被勉强克制的甜蜜

也只说今生不谈来世

隔着千里比隔着千年更好

很晚了她需要一次次屏气凝神

才能更好地分辨他的容颜

需要全神贯注让他不再是零散的

像那些随处丢弃的早年光景

很晚了他又将回归千年孤寂

而她终于可以承认

这是她将热爱至死的男人

这一刻他们挨得那么近

中间只容下千古别离的薄刃

2010-10-3

李商隐?唯一

在你之后世界依然旧时模样

女人们被忧伤追赶男人们仍频繁失意

在这里你曾经的转身黯淡了满天星辰

没有更大的孤独你凡俗装束下羁傲的侧面

已是人生的经典或安慰

你回转的时候如果我仍在半道上

你要等我我庭院里的花正开

房门虚掩你要暂且住下

晚年的迷醉是那片丰饶的宁静

我会陪你断续或者你陪我

不要青春容颜心不在焉的爱情

不要那些陈腐的教义千年的空阔

你是风轻云淡时那缕不被吹散的阳光

而我会是你一个最自在的神情

你要等着我要留下

如同真正的幻象被我固执的念想留住

2010-10-7

七岁(3首)朱朱

井台

风湿、低洼之地:

既不是江南,也不是塞北。

草堆囤积着小火,

野鸟们的蛋壳

碎裂在河岸地的空旷里。

我能够听见什么?

一头被宰杀的牛发出最后的哀鸣;

路上自行车的链条响过铃铛声。

井台最沉寂。

废木条钉成的圆盖子

好像一扇终年关闭的门,

一块搁在上边的石头重如铁锁。

小地方慢于它外面的世界,

用前年的日历翻它今年的日子。

缝纫机上绣着过时的图案;

墙头的钟滴答,滴答,画它自己的圆。理发店的椅子

我举起硬币,

每一次总是害怕举得

不够高。我踮起脚尖

让一枚硬币从头顶高高地落下,

愿所有的人证明它已在柜台上碰响;

然后我爬上那高高的转椅。

那转椅铺着黑色人造革的垫子,

周边已经破损,露出发霉的海绵。

一块脏油布开始将我裹紧,

即使我屏住了呼吸也能嗅到

他指甲盖里的焦油、他的鼻孔

和腋窝里喷出来的酒精味儿。

大镜子下方的木头搁板上,

剪刀、夹子、电刨、缺齿的梳子,

一件件排列,如同整套的古老刑具;

墙头悬挂的剃须刀,等待我长大。

这理发店像一座阴森的刑讯室,

而理发师就是那个刽子手。

冰冷的刀尖沿我的头皮,

发出咔嚓、咔嚓的砍削声,

发丝掉落在地上,像碎去的煤渣。

有时他走到店外去,解开裤扣,

从门前的砖砾和碎花盆中

升起了一阵烙铁淬火时的白烟。

而我紧张地等待着——

指头掐进自己的皮肤里,

头就像被扳手拧至最紧处,

汗水沿着大腿根淌滴;直到他挥手,

啪!粉扑在我的脑门儿上

盖一个沉重如靴底的印戳。

故事——献给我的祖父

老了,老如一条反扣在岸上的船,

船舱中蓄满风浪的回声;

老如这条街上最老的房屋,

窗户里一片无人能窥透的黑暗。

大部分时光他沉睡在破藤椅上,

鼾声就像厨房里拉个不停的风箱,

偶尔你看见他困难地抬起手臂,

试图驱赶一只粘在鼻尖上的苍蝇。

但是当夜晚来临,煤油灯

被捻亮在灰黑的玻璃罩深处,

他那份苍老就变成了从磨刀石上

冲走的、带铁锈味儿的污水——

他开始为我们讲故事了。

沙哑的嗓音就像涨潮的大河,

越过哮喘症的暗礁和废弃的码头,

越过雾中的峡谷直奔古代的疆场。

沿途有紧握耕犁的勇士,即使

在睡梦中也圆睁双眼,听见潮起

如同听见号角的长鸣,立即

就投入到一场永恒的搏斗。

刀剑的每次相交和战马的每次嘶叫,

注定在我的脑海里激起骇浪,

而低垂于秋风的帐篷里,

女人眼中的溪流,濡湿我的脸。

那些比他还要年老的故事,

那些他很小的时候从很老的人

那里听来的故事,以及

每次远行中寻觅到的故事,就是

他赤贫的一生攒下的全部金币,

存放在他的大脑中,

从没有弄丢过,在每个夜晚

都会发出悦耳的碰撞。

如今他已经长眠于地下,

盛殓他骨灰的那只黑胡桃木盒子

已经像一只收音机连同电波

消逝在泥土的深处。如今

那些故事裹上一层硬封套,

就像标本,完整而精美,排列在书架上;

我偶然地逗留,吹掸去灰尘,

在其中默默地浏览,寻觅,

但是我深知,不再有

真正的故事和讲故事的人了,

夜晚如此漫长,空如填不满的深渊,

熄灯之后,心中也不再升起亮若晨星的悬念。

时间的背面(6首)潘洗尘

词语的魅力

朋友发来短信简单的四个字

秋高气爽

我就知道他的心里

发生了什么

秋高气爽这是一个怎样的季节

所有的农作物都在

伺机暴动收割机没有履带

一样可以把稻穗碾掉

多少个日子多少万物挣扎着

都抵不上这一个词的分量

时间

时间这东西 就像雨滴

有的落下就没了

有的汇成了流水

化为历史

所以我强忍着悲伤

不再让泪水夺眶而出

我的雨季就要结束

熄灭

一盏灯从我的身后

照耀经年

我总是抱怨她的光亮

经常让我无所适从

无处遁形

现在她在我的身后

熄灭了缓缓地熄灭

突然的黑一下子将我抓紧

我惊惧地张大嘴巴

却发不出声

去年的窗前

逆光中的稻穗她们

弯腰的姿态提醒我

此情此景不是往日重现

我还一直坐在

去年的窗前

坐在去年的窗前看过往的车辆

行驶在今年的秋天

我伸出一只手去想摸一摸

被虚度的光阴

这时电话响起

我的手 并没有触到时间

只是从去年伸过来

接了一个今年的电话

时间的背面

生活在时间的背面只回忆过去

不预想未来

冬天来了所有人都穿起了

厚厚的棉衣而我

只是从人们臃肿的身影上

感知季节的变换

在时间的背面生活

一望无际的田畴是铺在我大地上的

日历牌窗前的那片稻田

就是我生命的时钟

凭栏远眺我用色彩斑斓的大地

分辨四季从树叶摇曳的姿势

判定风速与风向

广大的田畴我只用了365种色差

就可以将时间具体到天

在时间的背面生活院子里

有父亲的身影稻穗上

有月亮的反光

声音也是很重要的大自然

不同的音质与不同的分贝

能让我清楚刚刚走过的

是哪一分哪一秒

在时间的背面生活

既不会被时间挤压

更不会被生活奴役

学习

整个秋天我每个清晨

都要花上几个小时时间

注视窗前的这片稻田

直到正午的阳光翻滚着

打在稻芒上

这时我的心里就会有蒸气

溢出来正是眼前的这片稻田

教会了我

怎样与土地相处

而到了晚上当稻田在月光里睡去

我就会把一天的心得

告诉我的小狗与小狗

这中秋之夜我身边唯一的情人和朋友

交谈窗外的月光如水

我的内心也柔情似水

现在我也只能把具体的爱

给我的小狗也同时向我的小狗

学习道义学习

最纯粹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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