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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好,娘娘,司兰答应你先下去。”想到此,司兰也不再跟纳兰砚争,而是顺从的点了点头。“只是娘娘你也要答应司兰,切不可委屈自己,要是皇上特意刁难你的话就大喊一声,司兰就在后面。司兰保证,只要听到你的喊声就会跑出来,为了娘娘司兰哪怕是跟皇上同归于尽也不怕。”

“傻瓜。”闻言纳兰砚嗔笑的看了司兰一眼,谁要她跟寒沧笑同归于尽了,她以为就她那点三脚猫的功夫会是寒沧笑的对手?恐怕不到半招就会给寒沧笑给制服。真是个傻司兰啊。“快下去吧。”

“恩。”虽然纳兰砚什么都没说,但是看到纳兰砚眼里的神色时司兰便知道了,纳兰砚答应她了。于是她笑着跟纳兰砚点了点头,然后便转身进了内殿。

“皇上驾到!”

而就在司兰的身影刚消失,寒沧笑便在随身太监的一声通报下来到了纳兰砚的寝殿。

“臣妾见过皇上。”理了理自己脸上的表情,在确定寒沧笑不会从自己的脸上看出什么后,纳兰砚便转过身面朝寒沧笑走进来的大门口,浅浅的朝寒沧笑福了个身道。

“皇后平身。”寒沧笑的声音依旧冷冽,依旧听不喜怒。

寒沧笑说完便走到了主位上坐下,而纳兰砚明知道寒沧笑是问罪而来的,在寒沧笑没有发话之前自己应该继续在原地候着的,却也跟着走到一旁的席位上坐了下来。

一脸无惧,也是表明了她没有把寒沧笑问罪的这件事放在眼里和心上。

“皇上已经有快三年没有踏入臣妾的寝宫了吧?”喝着丫呈上来的茶,纳兰砚漫不经心的问道,貌似忘了寒沧笑是问罪而来的而是过来跟她拉家常的。

纳兰砚会无惧于自己,会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会用如此礼貌中带着疏远和冷淡的态度对待自己,寒沧笑早在决定来纳兰砚的寝宫时便预料到了。

所以他也端起了丫鬟呈上来的茶,慢悠悠的喝了一口后,也是漫不经心的答道:“三年?有这么久吗?”为何他会觉得她伤心欲绝的那段日子依然历历一幕,一切彷如是昨天发生的。

“可不是吗,一转眼,都已经三年了。”纳兰砚轻笑一声道。

“哦?那皇后是怪朕冷落了你三年?”挑眉,寒沧冷冽的目光朝纳兰砚射去,嘴角是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呵呵,臣妾不敢。”无视于寒沧笑冷冽的目光,纳兰砚依旧轻笑着答道。“皇上日理万机,佳人在侧,臣妾只是一个待罪之人,哪里敢奢求皇上的记挂。”

“纳兰砚!”闻言寒沧笑一声怒喝,人也从座位上站来起来,双眼冷冽的盯着纳兰砚。

待罪之人?该死的,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这是在提醒他是他杀了她的父皇和母后的吗?她这是激怒他吗?为了防止他问起宫里最近传的沸沸扬扬的流言,为了防止他怪罪于骆南风,所以她决定先激怒他,让他没有开口询问的机会?

“臣妾在,”浑然不把寒沧笑的愤怒放在眼里,纳兰砚依然浅笑着起身,然后浅笑着福身答道。“不知皇上唤臣妾有何事?”

“你!”看到这个样子浅笑的纳兰砚,寒沧笑真是恨不得能一手掐死她,该死的女人,他就不能不这么笑吗?她不知道她这个很笑很刺眼吗?

可是,寒沧笑最后还是没有把纳兰砚怎么样,还是下不了手。

松开为了防止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就会冲上去掐住纳兰砚的脖子而紧握住的双拳,寒沧笑冷冷的撇了浅笑不变的纳兰砚一眼,最后拂袖而去。

“摆驾回宫!”

骆清之,当朝之镇国大将军,前朝之抚远大将军,与前朝最后一位皇帝,也即是皇后纳兰砚之父为嫡亲的表兄弟。

震国将军府。

书房内,骆清之焦躁的来回走动,而能让他如此焦躁不安的自然是近来宫中那个传得沸沸扬扬的流言,以及这几日早朝时脸色越来越难看的寒沧笑。

所有人都知道,虽然皇上对皇后的态度一直都让人揣不明白,但是有一点是不变的。那就是只要寒沧笑还是一个男人,他就必定不会愿意听到自己女人背着自己头偷人的流言。这是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

更何况寒沧笑还不是个一般的男人。除了男人的身份外,寒沧笑他还是一国之君。

所以当那个流言开始在宫中泛滥时,寒沧笑那原本就冷冽的双眸里冷色愈加的重了,脸上也是冷若冰霜。

即使,这个流言背后的真相还有待考察。

“咯,咯咯。”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骆清之闻声止步,然后走到书桌后的座位坐下。

“进来吧。”

“吱呀。”随着书房门被从外推开,骆南风从外走了进来。

“见过父亲。”走到书桌前,骆南风朝骆清之作了个揖道。

“嗯。”淡然的点了点头,骆清之将骆南风来之前的全部焦躁都给压了下去,抬起头,然后直直的看着他这个素来都让他骄傲和自豪的儿子。

他这个儿子从小就比别的孩子聪颖,十岁就已熟读家中典藏的所有兵书,十二岁便能耍得一手好枪法。

“南风,你告诉我,皇上举办琼林宴的那晚,你真的是在一个朋友那儿歇下的吗?”

可是就是这个素来让他骄傲和自豪的儿子,现在却跟皇后闹出了如荒唐和不堪入耳的流言,这让他不禁有点对这个儿子失望。

骆清之是为何而叫骆南风来,早在听到宫中的传言,早在听到骆南风要找自己时,骆南风便知道了。

“爹,你不信孩儿?”迎上骆清之那双明显有着对自己失望的双眼双眼,早已作好了要面对一切暴风雨准备的骆南风沉着的问道。

“你觉得我可以相信你吗?”骆清之双眼一睁的问道。

不是他不相信他,而是无风不起浪。若是他骆南风真的没有在皇后的寝殿一整夜,宫里怎么会无端的流传起那般的流言呢。

而且就算他可以先不去计较那个流言背后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他相信自己的儿子跟自己的外甥女之前是清清白白的,可是他当初为什么要撒谎,为什么要告诉他他是在朋友那儿歇下的呢。

他身为他骆清之的儿子已经二十多年了,他该知道他最不能容忍的便是别人对他的撒谎了,一个人是不可以撒谎的。

“那晚是父亲让孩儿去给砚儿传话的。”无视于骆清之突然睁大看过来的双眼,骆南风依然沉着的说道,脸上始终一片平静。

“我是让你在皇后回宫的路上拦住她跟她说的,没有让你进皇后的寝殿,更没有让你在砚儿的寝殿里一夜都不回。”骆清之反击道。

“砚儿那晚喝醉了,我不放心她。”也舍得不她。

“不是还有司兰在旁边吗?就算皇是真的喝醉了也自然有司兰带她回去,哪里用得着你去多管闲事。”

多管闲事?听到骆清之的话后骆南风的脸上不再是平淡无波,而是泛起了一层笑意。

“爹,那是砚儿,不是别人,是你的亲外甥女。”怎么可以说送她回去是多管闲事呢。“而且若爹你真的觉得孩儿送砚儿回去是多管闲事的话,那你自己又何尝不是呢?爹你明知砚儿不会是那种乱来的人,却依然担心她会被仇恨淹没了理智,担心她的锋芒毕露会给她招致祸害,却还是让孩子去提醒她。爹,你这样又何尝不是多管闲事呢?砚儿会不会遭小人算计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你!”骆清之被骆南风堵的说不出话来,深深呼了口气后他再次抬头直直的看向骆南风,喉腔里无声的飘出一层叹息。“南风,你告诉爹,你是不是对砚儿还没死心?”

“是。”骆南风毫不犹豫的点头道。他从来就没有忘记过他的砚儿,从来就没有死心过,想都没有想过。

“南风啊你醒醒吧,砚儿不是你可以想的人啊。”骆清之痛叱一声道,“先不说皇上是绝对不会放砚儿离开的。你要记住,三年前是你自己先放开砚儿的,你以为砚儿还会接受你吗?你以为你还有资格夺回砚儿吗?”

“爹,我没有想过要夺回砚儿,也不乞求砚儿能原谅我。”轻轻的摇了摇头,骆南风苦涩的笑道。“爹,我只要能像现在一样陪在砚儿身边就可以了。”别的他都不奢望了,他知道自己没有奢望的资格。

“你,唉!”面对如此痴情的儿子,骆清之就算有满腔的呵斥之语,最后也终是全化作一声叹息。

自古,最苦的便是情殇了。

“荒唐,混账。”

正午时分,太后的寝殿内传来一声怒吼。怒吼声中气十足,一点都不像是个五十多岁了的人发出的。

太后寝殿内的一些丫鬟和太监听到太后的这声怒吼后便纷纷跪倒在地上,全身止不住的颤抖和哆嗦,于是这个冬天变得更加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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