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370700000010

第10章 符召魂起(1)

六人逃出客店,向钦天监所去之反方向离开燹嘏滩,见到一条荒野小道,便沿着小道一口气跑出五六里,才歇停下来。

荷心松开朱慈烨的手,问道:“应捕头、巩捕头,现下你等该告诉我们事由了吧!”

应三在四下看了看,见周边动静全无,心神一懈,就着一株老胡树瘫坐了下来,靠在树干上道:“曹大哥死了。”

荷心一震,看了看沈珂雪,追询道:“你是讲曹捕头已经死了?”

沈珂雪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那钦天监所为么?”

应三道:“巩兄弟,还是你来说吧!”

众人目光转过,看向了巩千。素孀不识刀疤鬼见愁曹格,只是给先前的生杀给吓住了,思想全无主张,见荷心等人一路狂逃,便也就跟着,连心爱的赤云亦都给忘记了。

巩千道:“沈夫人、荷心姑娘,昨日自打你们离开后,不久我和曹大哥、应大哥等一干弟兄便也尾随王大人回到了四平府。原本曹大哥打算,今早我们便告别王大人,起程回京,哪知就在半夜,钦天监殷大人突然驾临四平府衙,还带了圣上的密谕,要我们此行护他安全,直回京城。殷大人来到四平府衙,就和王大人进书房密谈起来,曹大哥深知钦天监殷大人深受皇上的器重眷爱,不敢怠慢,亲自在书房外面护卫。约摸两盏茶后,曹大哥忽然对我们说他有急事要去一趟四平街,倘若殷大人问起,便说他是去南岭庄了。”

话至此间,荷心不禁问道:“曹捕头为什么要你们欺骗钦天监?”

巩千道:“这我们都不清楚,但看曹大哥的神色,似有极紧急之事一般,不过曹大哥未讲,我们亦不敢询起。曹大哥去后至多半炷香,突有人匆匆来报,说曹大哥在自居卧房内饮刀自杀了。我们听了都很奇怪,堂堂京城第一名捕,岂会生自杀之举?这当中必含有隐情。然而我们兄弟翻遍了房中的角角落落,终未发现丝毫的蛛丝马迹。”

荷心道:“以曹捕头的性格为人,我也不相信他会轻生,他既说有急事去四平街,怎会在房中自杀?”顿了一顿,接着道,“不过,以曹捕头的身手,别人若要杀他,还在这般短时间,岂能不留下一丝痕迹?”

巩千道:“荷心姑娘讲得是,我们兄弟也是这般想法。曹大哥的家乡在遥远的冀州,尸身不便押运,殷钦天责令我等连夜立即要将尸体烧了,携其骨灰回去。兴许是苍天有眼,就在我们兄弟替曹大哥整冠之时,竟在其舌下发现了一粒子黄珠。”

他讲至此处,便见应三从腰带中夹出一粒蛋黄色的小珠来。荷心见道:“这种子黄珠眼熟得很,莫非这是曹捕头自凶手身上摘下来的?”

巩千道:“早先在四平街夕阳客栈跑腿的伙计狗二,他实是曹大哥手下的人,狗二兄弟的家乡在江浙一带,当年他受朝廷命令,秘密来到四平街之时,送给曹大哥一粒家乡带来的子黄珠,那时我们都在场,曹大哥当时还回送了一盒福寿全的平安糕于他。曹大哥在死之前,把这粒子黄珠咬进口中,定是想告诉我们,此事定与狗二兄弟有关。”

荷心道:“我似听飘红姐姐讲起过,当日狗二及几位兄弟离奇遇难,难不成他还未死?是他杀了曹捕头?”

巩千道:“狗二兄弟已死,那是毫无置疑的,除非死人还能再醒来杀人。

我和应大哥亦是一时猜想不透,曹大哥死前为什么要将子黄珠含隐在口中,直到后来听说,狗二兄弟在跟随曹大哥之前,原是宫里面的人,这不得不让我想起,曹大哥本在书房护卫,好端端的为什么急匆匆地要说去四平街?我们想他极是在无意中听见了钦天监和王大人的谈话,而且此中定与狗二兄弟有联系。”

荷心道:“死人当不可能会再醒来杀人,除非有异术驱之,难道……你们怀疑是那钦天监所为?”

巩千道:“姑娘果是聪明,我们正是此意。狗毛兄弟既来自宫中,便极可能就是那殷钦天的人,我猜他已将当中的秘密告知朝廷了。”

沈珂雪道:“我知道了,辛府中的惨案定是那钦天监所为,曹捕头知悉此事后,便想来通知我一声,不想竟被那殷钦天所觉,便施法杀了他。”

荷心闻之诧道:“难道辛老爷在死之前所讲出的‘阴’字,并非是阴尸的‘阴’,而是殷钦天的‘殷’,他此行来此,定是收到了狗二的密信,冲张大哥来的。”

沈珂雪道:“看来这遭是我们冤枉了阴尸,那殷钦天才真正是幕后的主凶。”

巩千道:“我们兄弟的想法与沈夫人亦相雷同,相信曹大哥即使不是殷钦天亲手所杀,却也和他脱不开干系,于是我们就一面密遣一名弟兄快马赶往四平街寻你们,一面暗盯着殷钦天的一举一动,直到今天中午,终叫我们发现了一件怪事。”

荷心道:“什么怪事?”

巩千道:“昨夜处置妥曹大哥的尸身,我们便离开了四平府衙,约在寅时,我们到了一座卧龙庙,一直待到了中午,殷钦天突然向王大人讨要了两名丫婢,说其要进房打坐,还令我们不可去打扰他,此叫我们十分地奇怪。”

荷心道:“修身之人在午间打坐那是极平常的事情,我师父南阳仙人有时也有此习惯,我也经常在其身边侍奉,这无甚多奇怪的。”

巩千道:“但是殷钦天在打完坐出来时,与其同进的两名丫婢却不见了,听王大人讲,是他责令其回四平府照顾大夫人去了。”

荷心道:“王大人有好几房太太么?”

巩千道:“先前讨有两房,不过前日又续了一房,王大人此次是上京面圣领赏去的,原本我们是要在燹嘏滩住宿一晚,等王大人的三夫人赶来再一道坐船北上,不想我们竟会在此遇上了你们。”相见了这般许久,此时忽然想起来素孀并未见过,转口问道,“荷心姑娘,这位姑娘是谁?”

荷心道:“噢,她是带我们来燹嘏滩的素孀姑娘。”

突听得素孀惊叫一声,喃喃道:“不好了不好了,我的赤云还在客店里,我得回去找它回来。”

巩千道:“素孀姑娘还是莫要去的好,殷钦天既看见你和沈夫人她们一起,撞上了必当不饶过你。”

素孀道:“可是我的赤云……”

荷心道:“素孀妹妹不要焦急,待会儿我们一起替你想想法子。”目光转过,“巩捕头,刚听你讲那俩丫婢不见了,是否真是王大人令她们回四平府衙了?”

巩千道:“这不可能,大夫人身边的丫婢甚是不缺,王大人怎会突然要其回去侍奉,那二夫人也是一样,就是才进门的三夫人,自身也有几名丫婢随嫁进来,再说她明早便就可到燹嘏滩与王大人相聚,此也就更不可能。”

荷心道:“于是你们便更加怀疑殷钦天了?”

应三突然道:“也不全是。”站起身子,接道,“这时我们收到了一张飞鸽血字,才最终怀疑上了殷钦天。”

荷心道:“什么飞鸽血字?”

巩千道:“是我们遣往四平街的兄弟,他随身带的信鸽带回来一张沾满鲜血的字条,上面只有六个字:辛府已遭灭门。”

沈珂雪道:“所以你们再见到我们时,生怕我们的身份被殷钦天识出,这才施手段解救我们出来?”

应三道:“我们心想荷心姑娘与沈夫人要是不在四平街,便是回苗寨去了,不成想会在此处遇见你们,原本我们是想待完全查清楚曹大哥的死因才另作打算的,如今就只能如此了。”

荷心抱歉道:“是我们拖累了你们,其实我们开始就并未想过要回苗寨,我们是想走水路带张大哥上江南去的。”

应三道:“姑娘勿要这般讲,我们兄弟心中清楚,曹大哥若真是殷钦天所杀,凭他的地位及手段,我们兄弟根本奈何他不得,只有荷心姑娘和沈夫人才有这般的本事制得住他。荷心姑娘、沈夫人……”说至动情,竟“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我们兄弟不奢求二位替我们讨一个公道,我们只想……”

忽听得一二里外响起数声马嘶声,话声一顿,赶紧提刀起身向声来处了望。

巩千道:“难道是他们追来了?”

应三道:“大家先不要讲话,听一听再说。”

众人藏在树背草丛后,屏息静气,片刻,听见一阵“嗒嗒”的马蹄声由远而近,众人都望着来时的小道,沈珂雪轻声道:“听声音好像只有一匹马,该不会是他们追赶上来。”

素孀心道:“我怎么听着这蹄声极像是我家的赤云?”可回头一想,赤云此时应还被缚在客店的马篷里,怎么可能会在这里。这样想着,忽见前方不远的小道旁的草丛后面,有一只白花花的东西在月光下一闪。吃了一惊,转而认出道,“那不是一直跟着大姐姐她们的小白猫么?”

荷心惊喜道:“碧眼白雪猫!”

沈珂雪道:“我们怎把它都给忘记了!”

白猫窜出草丛,迎面奔跑过来。正当这时,又见一条灰影在小道的尽处风驰电掣般地闪现。

素孀见之即不禁道:“赤云,是我家的赤云!”急忙奔出跑了上去。

来的正是那匹灰毛马赤云,看见主人素孀,“咴嘶”了一声。素孀抱着马头,欢喜不禁,任由赤云的脑袋在身上轻轻磨蹭着。

荷心迎出上去道:“素孀妹妹,这下可好啦!赤云也回来了。”

素孀笑道:“嗯。”看见坐在一旁的碧眼白雪猫,便走了过去,拿手摸了摸它的头,“小白猫,是你带赤云出来的么?”

碧眼白雪猫站起来,压了压前爪子,懒懒地走到另处坐下。

素孀小嘴一抿,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

荷心笑道:“它又听不懂你的话,你问它它也回答不了你。”

素孀笑笑道:“我还是去问我的赤云好了。”拢着马头,引着走到一旁,悄悄讲起了话来。

荷心会心一笑,目光转过,道:“应捕头、巩捕头、沈夫人,如今燹嘏滩是回不去了,你们说下来我们该如何是好?”

沈珂雪道:“回不了燹嘏滩,便没有了船送……”忽听见素孀惊声大叫,打断了下面的话。

众人一惊,拾目看去,见素孀正围着灰马的屁股在瞧,脸有惑色,低声喃喃道:“赤云,这是谁给你画上去的?”说着话,拉起袖角在马臀处揩着什么。

荷心等人奇怪,走上去一瞧,不禁也被吓了一跳。只见赤云的臀部上,赫然印着一块掌心大小的鬼面图案。

素孀使力擦了几下,眉头一皱道:“这画怎么连擦都擦不掉的?”

荷心暗忖:“赤云身上怎么会有‘鬼符图’的?”便听沈珂雪吃惊道:“‘鬼符图’!不好,我们中了暗算了!”

荷心惊讶道:“沈夫人也知道‘鬼符图’?”

沈珂雪怔了一怔道:“以前听姥姥讲起过,说‘鬼符图’是用来召唤黑尸人的。我们得尽快将这马给杀了,离开这里。”

素孀听说要杀她的灰毛大马,一下便紧张了起来,抱住马脖子,大声嚷道:

“你们不能杀我的赤云,至多我骑上赤云走就是了。”

荷心惊道:“不可以,那样你会没命的。其实你暂也不必担忧,‘鬼符图’未必便就能召得来黑尸人,此地倒还尚欠缺一盏‘幽冥灯’,否则便是有了‘鬼符图’也是无用的。”

素孀闻之宽心道:“那就是说不用杀我的赤云了。”

荷心道:“原本把赤云赶开便是了,只是那样让赤云带着‘鬼符图’乱跑,难免生出事端,唯今之策,是我施法替赤云消了符印,则可保无事。”

沈珂雪道:“消符得耗两三个时辰,倘殷钦天懂得‘寻符咒’,那他很快便会追过来了。方才听荷心姑娘说将赤云赶走,我想如此绝不失是一个好法子,既解了眼前之困,还引得殷钦天到处乱转,扰其方……”话未结,素孀已是忍不住了,打断道:“我与赤云是不会分开的,便是要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我这便骑着赤云走。”

应三道:“我觉得沈夫人的方法是最为恰当的,素孀姑娘,马儿死了仍可再养,没必要为了一只畜生而丢了性命。”

素孀急道:“赤云不是畜生,是我的好朋友。你们与赤云相处的时间尚短,自不能理解我们的感情了,这我不怨你们。”牵过马缰,见赤云的背上竟无坐鞍,咬了咬牙,欲爬坐上去。怎奈她身娇体小,马上又无鞍无踏,试了多次,均未成功。

正自焦耐,突见赤云前腿一曲,卧了下去。素孀翻坐上马,抓紧缰绳,赤云站起,“嗒嗒嗒”在原地踏了一圈,似在和大家告别一般。

荷心心中一凛,忽然一把抓住马缰,向素孀道:“素孀妹妹,我懂你的心情,我答应你,一定帮赤云消了‘鬼符图’的印记。”说此话时,眼睛不禁看了眼碧眼白雪猫,此不免让她忆起了它和阳尸的情谊。

同类推荐
  • 我向命运说声好

    我向命运说声好

    夜里快十点,电话突然响了,以大彭惯来的经验来说,一般晚上过了九点后响的电话都不会是好事,比如大彭母亲犯心脏病响过,领导临时让大彭去改会议材料响过,还有次是岳丈心梗,那次没抢救过来。最气人的是有个神经病晚上十点半来电逼大彭把他老婆交出来,不交就宰了他!总之,夜晚的电话铃像是黑夜自身转化而来,充满不祥。大彭抄起电话,还好,是表弟石头打来的,大彭去外省培训了几个月才回,有阵子没和他联系。
  • 儒林外史

    儒林外史

    这是我国文学史上一部杰出的现实主义的长篇讽刺小说,描写了封建社会后期士大夫的生活和精神状态。小说主题恢宏,内容丰富,语言自然明快,文笔淋漓酣畅,达到了我国古典小说中讽刺艺术的高峰。
  • 家族秘史系列2:贵族之血

    家族秘史系列2:贵族之血

    在风景如画的伦敦郊外,一次平常的基因寻亲检测,引发了格林顿伯爵家族百年前一桩关于财富、权利与谋杀的谜案追踪,又导致了一场新的人间悲剧。新婚夫妇亚历克斯和麦琪的英国之旅,让读者领略了世界大都市的厚重历史,也揭示了当代人们的思想倾向、生活风俗、价值取向。这里有伦敦皇家历史、地标建筑、古风酒店、贵族公馆,也有豪华跑车、奢侈项链、军情五处……
  • 祝你幸福

    祝你幸福

    电脑前面放着一个用红色的闪着珠光的玻璃纸包装精致的小盒子,中午的时候,乔小乔打开看,盒子里面是一个红木的笔筒。这是坐在隔壁办公室的主管李锐送乔小乔的礼物,连同礼盒还有一张小卡,里面用黑色的油笔写着:祝你幸福!签名的地方,没有名字,也是用黑色的油笔画了一个笑脸,不同的是这是一个带着眼镜的笑脸。同事都知道,这个标志是李锐的,乔小乔当然也知道。
  • 残年

    残年

    上午九点钟左右,他上了一辆公交车。那趟车是通往太平路的。他当天的目的仍是去那里。不过,车才驶出几站地,距太平路还有很长一段距离的时候,他却从车上下来了,被自己的身影牵引着朝北山广场走去。几只风筝点缀在广场上方云影稀疏的天空中,形同一只只盘旋的飞鸟。当初清除的雪都堆积在广场四周,现在大部分已经化开,水迹漫延到广场剁斧石道板上,一片湿漉。出门之前,窗外明晃晃的阳光令人感觉异常温暖。事实上,竟然是掩人耳目的假象。尤其是一步入北山广场,冷风便生硬地袭来,吹得他周身透凉,瑟瑟地缩起脖子。他小心避开地上波纹四起的积水,寻向广场中心那些放风筝的人。
热门推荐
  • 石头里藏着一匹马

    石头里藏着一匹马

    本书为中考热点作家周海亮十年经典作品集。书中三分之二部分为散文,也收录了一些曾获过奖的小小说。题材广泛,风格多样,以小见大,寓意深刻。作者不回避现实的残酷,却也惊叹生命的顽强。与其说他笔下的人物是被命运捉弄,不如说是被各种局限性——身外的和自身的局限性所困。作者善于架构情节,设置悬念,时而温情脉脉,时而深沉冷峻,每一个故事都动人心魄,引人入胜。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小小房子大大爱

    小小房子大大爱

    喜欢作者的,来群吹水:313760480女主苏皖和丈夫是裸婚,两人一穷二白,靠租房度日。丈夫和苏皖家是农村,两人来到小城市开始打拼。无钱无房无车无人看孩子的苏皖,被逼到了绝路上。不过,苏皖并不想向命运屈服。她带着两岁的娃,开着房产中介小店,混的风生水起,获得满满的爱。
  • 名动天下之美人如霜

    名动天下之美人如霜

    跟随母妃被放养在宫外的公主,十一年的无忧无虑在一夜之间崩塌,背负上至亲被杀的血海深仇,在复仇大计逐步进行的同时,发现了尘封多年的秘密……她,外表天香国色魅惑动人却淡漠无情谋心为上,内里放荡不羁语不惊人死不休,江湖朝堂后宫太累,去青楼美人温柔乡;他,外表桀骜俊美惊才风逸却面瘫冷酷心狠手辣,内里纯情木讷语不惊人死不休,江湖朝堂后院无聊,去青楼美人捉妻子;一国公主,两国王爷;虐妻一时爽追妻追不到。生死恋,异国恋,兄妹恋……“霜霜,你看这朵玫瑰花好看吗?”“跟个喇叭似的,不看!”“霜霜,你看这是我为你作的画像。”“画的跟个冬瓜似的,滚!”
  • 契约情深:陆少的替身情人

    契约情深:陆少的替身情人

    她是一个不出名的三流演员,他是在金字塔顶端的风云人物。一场父亲的背叛,她沦为他掌心的玩物。“男人总是有需求的,比起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我觉得我更干净一些。”女人凑在他的耳边嘶磨,语气暧昧而又诱惑。眸色一暗,男人神情冷漠,英俊脸上却是狂躁:“你若是对别的男人也这么殷勤,我会杀了你。”女人却是冷笑:“你凭什么对于一个情人有这么的多的要求?”“凭你离不开我。”男人低沉压抑的深意的声音带着意乱情迷。她畏惧他的力量,却又需要依靠他的力量。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庶子无双

    庶子无双

    豪门庶出子弟,今生最大的作用,就是为家族开枝散叶,混吃等死一辈子,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这个庶出的王家老六,却要命苦的站在朝堂上,跟着一群老匹夫商讨国事?凭什么?好不容易穿越了,凭什么还要这么的命苦?早早计划好的纨绔生活,居然连第一条:睡觉睡到自然醒!都成了梦想?
  • 他藏在我心底

    他藏在我心底

    醉汉咧着嘴笑道:“你这个小姑娘真是的,我只是一时的没坐稳而已,你以为我要碰你啊,你这个样子也不照照镜子,都胖成这样了,谁会吃你豆腐啊……突然一个低沉的声音说,到我这里来。她就乖乖的坐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那种温暖又踏实的声音,让她静静的享受这一份安全感。
  • 灿烂小妻子

    灿烂小妻子

    他对她一见钟情,她却如刺猬,和他保持距离,还把他拱手送人!不料却被人下药,朦胧中,“你不是不喜欢女人么?”“我很正常,怎么可能不喜欢女人!”“你无耻!”“别再和其他男人眉来眼去,这只是小小的惩罚!”两人终于携手,婚礼却出现另一个男人,她将如何抉择?
  • 25岁的清晨

    25岁的清晨

    秦晨第一次见到叶清时,便觉得她的笑容像阳光,温暖,和煦;后来她准备向他告白时,他却无形的拒绝并消失不见;七年后,他和她重逢时,“海蓝之谜”的酒吧里,仅隔三步的距离,“好久不见啊,秦晨。”“七年没见了,叶清。”“我,秦晨,25岁,会叠被子会做饭,无不良嗜好,工作稳定,你觉得怎么样?”“还行吧……”他和她,爱着,思念着,鼻酸中带着怨,却从未停过喜欢着对方。
  • 火凤凰

    火凤凰

    作品从1976年着笔,通过一代知青的女儿麦穗穗的人生情感与创业经历,见证了虎门这个小镇改革开放三十年来的历史变迁和经济腾飞,热情歌颂了女主人公不顾自身坎坷的命运和错综复杂的感情经历,克服重重困难,自强不息,勇于挑战自我的创业精神,以一斑窥全豹,从中折射出东莞乃至整个广东省经济不断发展与成长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