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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百鬼千缠(2)

袁子泰笑道:“有高僧这句话,他日弟子必来登门请教。”说着,转向哈巴道,“听说大人佛道皆深,经常帮皇上排解各样纷扰,下官相信大人此次普陀一行,回京之后,皇上定会更加器重大人了。”

哈巴道:“好说好说,皇帝器不器重老……夫,那是他的事情,要说修行,那老夫还是可以的。”

袁子泰一怔道:“确是确是,咳咳……”话到了这儿,实不知该如何接说下去,只能故意咳个几声,暂作掩饰过去了事。

宁波知府祝孺仁见此情景,急忙转移话题道:“殷大人,你一路奔波辛苦,咱们还是先到府衙再叙不迟。”

哈巴道:“好说好说,就都听你们的。”

祝孺仁、袁子泰对视一眼,心下甚觉不是滋味,怎这殷大人“好说好说”说上瘾了?但二人又一想,可能殷大人便就是这个脾气,怎么说,还是莫得罪他的好。想到此处,便也就不再奇怪了,二人同时道:“殷大人,请。”

荷心等人见此却甚觉好笑,只是碍于场面,不便表露出来。

没行几步,见前面落着十数顶大轿子,哈巴、朱慈烨、沈珂雪及袁子泰等几名大官上了轿子,由轿夫抬着走路。不多时,轿子“咯噔”一声落下地,沈珂雪等步出一看,发现眼前已是杭州府的州府衙门了。

袁子泰将众人迎到一座豪华的大房中,那里早已准备好了数桌酒菜,杵着几十个花枝招展的姑娘,众官簇拥着将哈巴请到上座,张大胆、沈珂雪、大和尚在下陪坐。荷心装扮的是沈珂雪的贴身丫婢,这里自没有她的坐处了。

袁子泰“啪啪啪”拍了三下,那些早已等待的女子即献上了优美的歌舞。

他亲自斟上一杯酒,双手捧着送到哈巴面前,道:“殷大人,这杯酒是下官先敬你的。”

哈巴虽不谙做官之道,吃酒倒可难不住他,双手接过,道:“好说好说。”

一口饮尽。

袁子泰一愣,赞道:“殷大人好酒量。”忙将其空杯斟满。

祝孺仁拿起酒杯,起身道:“殷大人,下官祝孺仁再敬你一杯。”

哈巴道:“好说好说。”举杯一口吃尽。

祝孺仁呵呵笑道:“大人的酒量实是下官平生所未见,佩服佩服。”

见这时刻,湖州知府包起天怎敢怠慢,跟着又敬了哈巴一杯酒,下来什么嘉兴、绍兴、海宁、寿昌、分水等各府县的官员接连举杯相敬,场面一时好不热闹。

哈巴来者不拒,一一“好说好说”,相继吃尽。

袁子泰道:“大人忙里抽空来到杭州,实是下官祖上烧了高香,受宠若惊,不知大人此来杭州,预住几日,好让下官替大人精心安排一番。”

哈巴喝下一口酒,徒手抓来一只烧鸡,头也未抬,道:“好说好说。”

众地方官员见此吃相,无不眉头一皱。

沈珂雪瞧此赶紧道:“噢,殷大人此来杭州,主要是要帮皇上带一道圣旨给袁大人,我们应当不会住得太久,待办完事情,就要回京了,皇上可还在宫里头等着殷大人回去禀奏此行的一切呢!”

袁子泰双目一亮,道:“皇上有圣旨带给微臣?”

沈珂雪道:“袁大人是江浙一带的重要大臣,皇上有圣旨给你,大人有什么奇怪的?”

袁子泰腰杆挺了挺,瞧了瞧左右,道:“夫人如此说,实让子泰汗颜不已。”

抱拳斜斜拱了一拱,道,“当今圣上是古来少有的清明之君,能为皇上分忧解困,那是我们这些为人臣子应当做的事情,不知皇上给的圣旨……”瞧之言行,明显有急不可耐之态。

荷心与小文等立在大门外边,听见里面的说话声,暗道:“单瞧你们这些当官的,我看当今皇帝也清明不到哪里去。”

沈珂雪见时机已然成熟,若再拖延下去,难免招人怀疑,便道:“殷大人一路奔波,这几日都不曾吃好睡好,我看还是等大人吃好再将皇上的圣旨交给袁大人不迟。”

袁子泰道:“那是那是,一切得遵从殷大人的意思,不急不急。来,这道是杭州最出名的‘西湖醋鱼’,出自杭州最大的望江楼,绝对正宗,大家都来尝一尝。”

沈珂雪用筷尖挑了一小口,吃了道:“‘西湖醋鱼’,果然名不虚传。

俗话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袁大人能在如此人美水美菜美的地方任职,实令我家大人羡慕到死了。”

袁子泰哈哈大笑道:“王兄若喜欢这地方,不妨就在此多玩些时日,就是怕到时夫人急起来不肯了。”又是一阵大笑。

朱慈烨脸上一红,斜睨一眼沈珂雪。

沈珂雪道:“你们男人哪个不是见一个爱一个的,天底下哪里都有女人,我管得了这里,却顾不上那里,我索性什么都不管了,只要多想些招法伺候他,这人一高兴起来,比什么都强。”

袁子泰道:“夫人果然不同常人,像夫人这般惊艳的女子,只怕在名扬四海的江南实也不易寻见,王兄有夫人这般通情达理的夫人,实让子泰羡慕不已啊!”

沈珂雪道:“袁大人真会开玩笑,你瞧那些跳舞的女子,哪个不是生有花容月貌之相,闭月羞花之貌,袁大人竟说江南寻不见美女,我看就这屋子内,亦拾手便是。”

袁子泰哈哈一阵大笑,道:“夫人不仅人长得漂亮,话也讲得这般厉害,袁某说不过你,袁某说不过你,我自罚一大杯酒,哈哈哈……”举起面前的酒杯,一口饮下。

沈珂雪微微一笑,话开始转入正题,道:“袁大人,这次殷大人到来杭州,其一自是要将皇上的圣旨亲自交给袁大人,这第二么,我们还有点事情想要袁大人帮忙,不知袁大人可肯相助?”

袁子泰怔了一怔,笑道:“殷大人的事,那还不是下官的事?何来谈帮忙二字,殷大人直接吩咐就是了。”

祝孺仁、包起天等府官随声附和道:“不错不错,殷大人只管吩咐,我们这些人定当给大人办得妥妥当当,包不会耽误了大人回京。”

袁子泰目光一厉,扫一眼那几人道:“你们这些人讲的什么话,这不是要赶着殷大人回京么?事情固然要办,但殷大人若能在此地多留一时,那就是我们这些人的福分。殷大人,您到底有什么要吩咐下官们做的?”看着无比谄媚。

祝孺仁等几人听袁子泰这般一说,直慌了起来道:“殷大人,我们不是这个意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哈巴嘴上正吃着一只烧鹅,根本没听见他们在说什么,看见一众官员都看着自己,随口便道:“好说好说。”可是“好说”下面该说些什么,就不顾了。

沈珂雪看见心下一急,赶紧道:“噢,满朝皆知,殷大人擅研佛道,此次代天出巡,大人特要邀请两位高僧一起上京,一是大人可借此机与二位高僧相互学习,二则皇上潜心佛事,正好可要两位高僧进京与皇上互阐佛理,这其中一位高僧便就是普陀仙岛的……”讲到此处,才想起还不知道大和尚的法号叫什么,灵机一动,随便说了一个,“……孤弘大师,还有一位高僧,是此下正在杭州灵隐寺的惠光大师,袁大人能否帮我们把惠光大师请过来,一起随我们上京面圣?”她故意把找惠光的事情扯上当今皇帝,是想要袁子泰等人便就是有所怀疑,也不敢怠慢。

只听袁子泰道:“这事简单,我立马派人过去把惠光大师请过来就是了。”

面色一正,喝道,“来人。”

一名六十上下的老头闻声上来道:“老爷,有什么吩咐?”

袁子泰道:“赶快叫些人去灵隐寺把惠光大师请过来,就说当朝钦天监殷大人有请。”

那老头点头道:“老爷放心,我便就去。”正要走时,听得沈珂雪道:“等等,若是惠光大师不愿来,切不能勉强,扰了佛门清净地。”那老头愣了一愣,看向自己的主子。

袁子泰道:“还不快去。”

那老头忙道:“是是,我这马上就去。”匆匆离开。

哈巴先吃烧鸡,再吃烧鹅,如今手中的烧鹅也吃得只剩骨架了,伸手又从桌上拿来两只乳鸽,继续津津有味地啃起来。

袁子泰道:“殷大人,您觉得杭州的菜如何?”

哈巴道:“还行还行。”

袁子泰道:“要是大人喜爱,那待回京之时,下官帮大人物色几位厨艺绝佳的厨子一道随大人进京伺候,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哈巴道:“那就不必啦!老夫忙着赶尸,哪有那个闲工夫!”

袁子泰一愕,道:“大人说什么?”

沈珂雪、张大胆等听了哈巴的话,无不心惊肉跳。不过沈珂雪是何其聪明,急忙辩称道:“殷大人的意思是说,带的人员太多,恐会延误了进京时日,到时皇上怪罪下来,谁也担待不起。”

袁子泰道:“夫人说的是,是子泰想得不够周全,一切还是以皇上为重。”

沈珂雪道:“袁大人的一番心意,殷大人自会记在心里面。”看向哈巴道,“殷大人,我看时候也不早了,皇上的圣旨是不……”正当这时,只见方才出去请惠光的那个老头一路小跑进来,不觉一顿,看着他。

殷钦天还未出京城时,袁子泰便已从朝中的友人那里得知皇上可能有道旨要殷钦天带给他,殷钦天与皇上十分亲近,这本不甚稀奇,令他焦心的是,他不知皇上的这道旨是福还是祸,而殷钦天此次出京并未直奔杭州过来,而是先去了云南,再上普陀,好不容易听探子说殷钦天的船进了钱塘江,于就连夜来到码头相迎。原本以为殷钦天一下船便就会将圣旨给他,却不想对方连提都未提,好不容易终于等到了这一刻,怎知竟给管家打断了。心中一怒,低喝道:

“你怎这般快就回来了?”

管家上前道:“老爷,惠光大师已经走了。”

“走了,去了哪里?”

“什么,惠光大师走了,他去了哪里?”

前面那句话是袁子泰问的,而后面这句却是出自沈珂雪之口,两人几近异口同声地问。

管家道:“听寺里的和尚说,惠光大师前两天就走了,应该已经回法门寺了。”

沈珂雪道:“那些和尚真是这么……”忽看见荷心冲了进来,一脸焦急道:

“你问了清楚没有,惠光大师是真走了,还是你搞错了?”

管家瞧了瞧荷心,见她一副丫鬟模样,就不回答了。

袁子泰瞟了她一眼,向管家道:“惠光真走了?你没有听错?”

管家道:“老爷,你连老奴的耳朵也不相信么?老奴绝对没有听错,他们确实说惠光大师在两日前就离开灵隐寺了,至于是不是回法门寺,这也是他们的猜测,惠光大师没讲,他们也就没问。”

袁子泰道:“那你先下去吧!”随即一变脸,朝殷钦天笑嘻嘻道,“殷大人,下官听说灵隐寺的青木大师也是难得一见的高僧,我看既然惠光大师已经离开了,不如就由下官出面,请青木大师陪殷大人上京如何?”

到此哈巴算是听明白了,道:“不行不行,这事除了惠光和尚,别人都不行。”

袁子泰略有忧色道:“要不,我遣快马去追。只是,这惠光大师也不知是不是回法门寺,他要是再去了别的寺庙,那我们连往哪边追都不知道了。”

沈珂雪瞧了荷心一眼,心想事已至此,再在此处待着,难免夜长梦多,就道: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惋惜惠光大师和皇上无缘了。荷心,你去通知殷大人的随从,要他把皇上的圣旨取来。”

荷心心明其意,赶紧应声下去。过不多时,由小诺假扮的官差双手奉着玉箧盒走了进来。袁子泰一见,不知是该喜该忧。

小诺一直走到哈巴面前,道:“大人,圣旨已到。”

哈巴道:“好,我来念念。”抓过玉箧盒,一手拖住,一手便去开启。

谁知就在这时,突然从屋外刮进来一阵狂风,吹得众人连眼睛都睁不起来。

只听那一直坐着未动的大和尚道:“好重的阴气。”

话声方落,突地从窗口上伸进来一只手,这只手长及数丈,黑如墨色,直接向哈巴手中的玉箧盒抓去。

袁子泰等一干府县官员瞧见这样一只怪模怪样的长手臂,早已吓得面无人色,急忙呼喝:“妖怪,妖怪……”

哈巴见怪手向自己抓来,右臂一伸,不避反抓了过去。两臂相交,只见哈巴手臂一抖,疾从袖管内飞出一条尖头小蛇,缠在怪手臂上。

袁子泰等一惊之下,豁然反应过来看见怪手与哈巴纠缠一起,还以为是怪手抓住了哈巴,当即脸色大变,惊声呼叫:“快来人,快,保护殷大人……”

但见管家当即带着一伙衙丁扑进来,见到怪手,先是一怔,“哗啦”抽出刀来,冲杀上去。连砍数刀,却如击在石头上一般。忽见怪手上下猛摆,哈巴施在怪手上的那条尖头小蛇给摆动弹起,正好落在一名衙丁脸上。

只听见那名衙丁惨叫一声,脸立呈黑色,倒地即亡。

哈巴见之,眼睛一亮,将玉箧盒向上一抛,你要就给你,手下一松,赶紧掏出黑布,去裹那名衙丁的脑袋。当日在燹嘏滩外的荒山上所收到的那些府差,在海上已随大船沉进海底去了,为此,他心里不知疼了多少次,如今见到一具刚死的新尸,岂肯放过,便把身负的任务早忘了。

怪手如长蛇一般,向上一绕,抓住玉箧盒,疾地缩回。

袁子泰急得大声叫道:“来人,快去抢那只盒子,那可是皇上御赐的东西,可不能让他拖走了。”他如此着急,自不是真因为这是皇上所赐之物,当是里面他还未及受领的圣旨了。

众衙丁咬咬牙,赶忙扑了上去。一人手脚利落,距离怪手稍近,一下就将其抱了住。然只一眨眼,抱住怪手的那名家丁便双眼一翻,滚落地上。只见他双手赤黑,已然气绝。

另外几人见怪手如此厉害,投鼠忌器,不敢再近身。

眼见怪手抢了玉箧,正要出窗,便见得门口一人飞速冲进屋,人未至,便左手一扬,一道黄符急飘过去,粘在怪手的长臂上。“嘭”的一声,黄符自燃起来,火延快速,一下子整条怪手便都烧着了。

来者自是荷心,只见她奔到窗下,伸手一抓,竟不惧大火,将怪手牢牢抓了住。怪手欲去不行,两厢较力之时,突听见“嘣”的一声,竟从中断成了两截。

荷心将手中断手一扔,扑出窗子去追另一截断手。袁子泰见玉箧仍给断手抓住,火烧极盛,生怕给烧坏了,赶紧脱下衣裳去拍火苗。

沈珂雪、大和尚、张大胆则追着荷心出了屋子。赶尸人哈巴一下连得两具鲜尸,喜不自禁,哪里还顾得上所假装的殷钦天身份,施行法术,领着二尸出了大门。

素孀、小文和一干苗寨来的女子,急急跟着沈珂雪后面奔行。

荷心扑出窗户,见得半只怪手向东南方速速退去。一连追赶了数栋房舍,忽见一座大房顶上,有一人凛凛站在那里,那半截断手正被那人收缩起来,手臂上的火已熄灭。荷心道:“阴尸,果真是你。”

阴尸道:“你怎能一下就破除了我的‘黑羽鬼手’?当初便是你师父也无这般的本领。”

荷心道:“难道你忘了,当日你仓皇逃窜时,你已遗失了‘黑羽鸦王’,方才的那道火符上便就让我施上了鸦王的血,鸦王既是你此道邪法的相助之力,却也是你的克星,想必你失去了‘黑羽鸦王’,邪术大减,连天都上不去了吧!”

阴尸阴恻恻一笑,道:“你也忒小瞧我了,不过我今天来并不是要与你斗法的,张大胆的‘七阴龙心’我也无意取之,还有辛府的人更不是我阴尸下的毒手。我劝你们还是尽早带着张大胆离开江南,否则,恐连你的性命亦将不保。”

荷心道:“那你说,到底是谁要对付我们,他到底是何目的?”

阴尸道:“我只能告诉你,当日被我携走的建文帝尸身,此时已不在我这儿,他……”忽地面色一变,指着荷心道,“你在符咒上究竟施了什么法术?”

话声甫落,整个人便连摇了两摇,“咣啷”一声,从房顶跌了下来。

荷心一怔,疾奔过去。

阴尸摇摇站起,连连退步道:“你不要过来。”

荷心道:“我的火符只能制你的‘黑羽鬼手’,别无伤人之效,再说你虽邪恶,但荷心我从小备受师父教诲,断不会暗藏阴招来害你。”

阴尸道:“不管如何,我还是劝你带着张大胆离开江南,走得越远越好。”

一手搀着墙壁,正欲要走,忽听见一声呼喝,一条人影急速扑了过来。微微一怔,道,“你是谁?”

那人影扑至丈余,忽然双手一指,分别从袖间飞出两条长虫,一条圆溜冰冷,一条扁奇多足,很快缠住阴尸的身体。

阴尸一惊之下,疾出手去抓,哪知手一触及圆溜冰冷的虫身,掌心便如万根针刺一般,触及扁奇多足的虫身,却如摸到火炭一般,双双不可碰却。

荷心定睛一瞧,见那人影正是赶尸人哈巴,再观阴尸,见他已滚瘫在地,全无动弹之能了,当下奇怪道:“哈巴大叔,你这是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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