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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不灭的信念

此时此刻,我还真把他当成了顾多泽,这么多年对顾多泽的亏欠和想念,让我在这个年轻人面前,把深深的母爱表现得是那么淋漓尽致……

正当我哭喊之际,春姐握着手枪的手又再次举了起来,只听她冷冷说道:“有什么好哭的,程小罗,林秀儿对你这样够意思,你可别辜负她,我送你去陪着她一起上路吧!”

这时候一直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的林秀儿,突然发出了声音,她凄厉地叫道:

“不,不要啊!”

估计林秀儿说出这话,真是用了她很大力气,她的话音刚一落下来,她胸口的血流得更欢了,我又一次吓傻了,我看着她语无伦次地说道:“秀儿,秀儿,你别说话了,春姐,你救救秀儿吧!”

春姐似乎也呆住了,她提枪的手也不自然地抖了起来。正这时,只听到铁塔在下面院子里大声呼喊道:“春姐,你快下来,桃儿那臭丫头已经抓回来了。”

春姐听了,瞟了一眼我和林秀儿,竟然提起枪丢下我俩,蹬蹬蹬跑了下去。

见春姐走了,我看着脸色越来越苍白的林秀儿说道:“秀儿,你再坚持一下,我马上叫春姐拉你去医院!”

秀儿低低地说道:“小罗姐,没用了,我知道我不行了……”

林秀儿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开始大口大口地喘了起来。这几年,我和林秀儿可以说一直情同姐妹,如果没有她,我在这里真是一天也呆不下去,所以,看到她此刻的样子,我真害怕到极点,真怕林秀儿会丢下我一人走了。

我紧紧压住她流血的伤口,头摇得像浪鼓一样说道:“不不不,秀儿,你不会离开我的,我不准你说这样的话……”

林秀儿的眼神刚刚还是黯淡无光的,可这一刻,我分明感觉到她的眼神开始活了起来,她痴迷地看着天花板,低低说道:“小罗姐,我看到我爸爸妈妈了,他们说他们要带我离开这里……”

我顺着林秀儿的眼光也朝天花板看去,上面哪里有林秀儿的爸爸妈妈,难道林秀儿在说胡话吗?

我收回目光,继续朝林秀儿看去,只见林秀儿,刚刚还被疼痛扭曲的脸,此刻却是那样的祥和,甚至于她的双颊就像抹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有一种说不出的美。

怎么会这样?我一下子呆住了。

就在我呆呆不知道林秀儿为什么变化如此巨大时,林秀儿突然朝着我伸出了手,她用手替我抹去眼泪,小声说道:“小罗姐,我走后,你要好好活着,不准替我去找春姐报仇,只有你好好活着从这里逃出去,才算替我报仇了,记住,你的亲人们还在家里等着你回去,不像我,已经了无牵挂了!”

林秀儿的声音不算大,却很清晰有力,这跟刚才的她真是判若两人,难道她的伤已经缓过来,不碍事了?还是这就是所谓的回光返照?

我多希望这是前者,可事实却偏偏是后者,林秀儿说完这句话后,脸上的红晕也开始慢慢退了回去,帮我擦泪的手也慢慢垂了下来,她的嘴唇还在剧烈嚅动着,可是我却没法听清楚她在说什么了。

我无奈地凑了过去,把耳朵紧紧贴在了她的嘴唇边,这一次我终于听清林秀儿在说什么了,她在说:“小罗姐,最后再拜托你一件事,你帮我剪下一段头发,如果有一天你真能够从这里逃出去,那回家后,替我把头发送到我父母坟前,就当我……”

这个“我”字一落下来,林秀儿彻底没声了。我抬起头朝她看去,只见林秀儿虽然圆瞪着眼睛,可却已经没了呼吸。

我怎么也不愿意相信,刚才还在跟我说着话的林秀儿,就这样走了,我用力地摇晃着她的身体:“秀儿,你说话啊,你为什么不说话了?”

不管我摇得多么用力,喊得多么大声,林秀儿再也不会回答我了,她就那样瞪着眼睛,看着我,似乎还在说:“小罗姐,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家里的亲人还在等着和你团聚呢!”

长这么大,我还没有见过死人呢,以前一直以为和死人面对面,会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可现在林秀儿死了,就死在了我的面前,我看着她的尸体除了悲伤还是悲伤,根本没有任何惧意,甚至于还不管不顾地伏下身来,抱着林秀儿大声地哭了起来。

我多么希望此刻死的是我,而不是林秀儿啊!我更希望这只是林秀儿在跟我开的玩笑,她会在我的怀中咯咯咯笑着醒来,说:“小罗姐,你真是笨蛋,没看出我是逗你玩的吗?”

可所有的希望都是不存在的,林秀儿真真确确死了,而且是为了救我死的,如果林秀儿刚才不扑下来替我挡这一枪,那此刻躺在这里的应该是我才对。一想到这些,我哭得就更加伤心了。

再多的伤心也已经无济于事,目前最重要的是让林秀儿早一点入土为安。在春姐她们要把林秀儿拿去掩埋时,我遵照林秀儿的遗愿,偷偷剪下了她的一束长发,留了下来。每一次想她了,我就会拿出她的那束长发,静静凝望着,就像当初凝望她一样。

林秀儿死了,并且是因为我死的。春姐以及所有的姐妹们都恨死了我,尤其是那些姐妹们,她们多希望我去找春姐拼命,替林秀儿报仇。可是我令她们失望了,我除了很落寞、很憔悴、很伤心外,却没有找春姐的半点麻烦。

不是我不想找,每一次和这个女人相遇,我都会恨不得扑上去,一把掐死她替林秀儿报仇,可是我却拼命地隐忍着,因为每到这时,我的耳边就会响起林秀儿临死前最后所说的话。

转眼林秀儿走了已经有七年了,这七年里,我真不知道我是如何活下来的,要不是无时无刻不想着从这里逃出去,去跟亲人团聚,去林秀儿父母坟前,替林秀儿祭拜她的父母,我真是一天也活不下去了。

因为林秀儿的事情,鲜有人理我,我越发变得沉默,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已经年老色衰的我,现在不用再去接待客人,我被编在后勤组里,每天做的事情,就是打扫卫生,在厨房里帮忙洗洗涮涮。

日子这样一天天过去,有时候半夜醒来,我都不敢相信自己来到这里已经有十年了,这十年对于我来说,真像一场梦,而且还是一场噩梦,可不管是美梦还是噩梦,梦都会有醒来的那一天。我多么真切地希望,这场梦能够赶快醒来啊!

多么希望能够知道家人的情况,我不止一次地在心底揣测着,儿子顾多泽已经有二十二岁,快大学毕业了吧?顾一帆有没有再娶了一个?父母还活在人世吗?

这些问题随时随刻都在缠绕着我,可是再如何缠绕又有什么用?我现在在这里活动的空间虽然大了,可以借着打扫卫生之由,四处出入这个院子里的每个角落,可是要想走出这个院门半步,却是比登天还难。尽管春姐已经渐显老态了,可是她的精力还是那样旺盛,对我们的看管,丝毫不见放松不说,还更严了。

这一天,天气真的很不错,我懒洋洋地坐在院子里,头顶阳光,手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揉搓着一些脏的衣服。

这时候,从门外走进了三个人,其中为首的一个男子是我们这里的常客,大家都叫他黑哥,还有两个年轻小伙子,估计是他手下吧!黑哥来这里从不落单,随时都有手下供使唤,所以,对于黑哥具体做什么的,私下虽然流传着许多版本,但对于我们来说,这些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黑哥很舍得花钱,对喜欢的姑娘基本可用一掷千金来形容。而且黑哥在这里的信用度一向很好,他带出去的姑娘,基本都是怎么带出去,又会怎么带回来,从来没有一个姑娘在他手上生出点意外。

所以,不管在春姐这里属于几级严管状态下的姑娘,只要黑哥看中,都可以被他带出去。这对于像我这类,从进这道门后,就从来没有出过这道门的人来说,无疑是个极大的诱惑。

每一次只要他来,好多姑娘变着法子去勾引他,就希望他能够把自己带出去,去呼吸几口自由的空气。

不过对于我这把年纪的老妈子来说,我还是有自知自明的,黑哥不可能对一个年老色衰的老妈子感兴趣。所以,尽管见到他进来,我还是该干啥就干啥,并没有和别的姑娘一样,像苍蝇一样朝着他叮上去。

正当黑哥和一大群姑娘打情骂俏之际,我突然发现,这次跟着黑哥来的一个年轻人,有点怪怪的,他并不像他的同伴一样,也融入和姑娘们打情骂俏的行列,而是一人远远地站着,仿佛这些姑娘是带病毒的瘟疫,会传染到他似的。

我对他心生好奇,就开始忍不住暗暗打量起他来,可这一打量之后,我又被吓了一跳,没想到,我在打量他,而他也在打量着我。而且他打量我的眼神里,似乎藏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有怜爱更有心疼。

这几年,基本都是跟男人打交道,看男人基本一看一个准,没错,这小伙子看我的眼神的确有些异常。

我记得黑哥带来的人,也喜欢和黑哥一样带着姑娘出去的。这年轻小伙子,对别的姑娘没兴趣,却唯独一直在打量我。这是不是说明他对我有点意思。如果是这样,我可不能错过这个机会,只要能被他带出去,那么我逃离这里就多了一分机会。虽然机会很渺茫,可对于我来说,这可能也是有生之年离开这里最后的机会了。

这年轻人的眼神依旧紧紧盯着我,此刻,我虽然坐在那里,可心底却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你还傻坐着干什么?去啊,争取让这个年轻人能把你带出去。

可是,我的年纪都可以当人家的妈了,再去勾引人家,合适吗?我沉沉叹了一口气,突然想到了顾多泽,顾多泽应该也有这么大了吧。

一想到顾多泽,我看这小伙子的眼神突然充满了异样,总觉得这小伙子跟顾多泽有些神似的地方。唉,可能真的是太想儿子了,顾多泽怎么可能来到这里呢?

这个年纪他应该沐浴在大学校园的阳光下才对。

我用力摇了摇头,想把顾多泽从我的脑中给甩开。正这时,那小伙子竟然主动朝我走了过来,柔声问道:“头不舒服吗?”

很好听、很标准的普通话,离开家这么多年,还真没有听过如此标准的国语了。我傻傻地看着他,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回答。

只见他把手伸到我的额头摸了一下,又摸了摸他的额头比较了一下,才说道:

“还好,没发烧!”

有多久没有被人关心过了。我的眼泪突然像断了线的珠子,滴落下来。

正这时,和黑哥一起来的另一个年轻人,搂着一个姑娘突然来到我们身旁,嘻嘻笑道:“荒哥,你还真是口味奇特,从来都是放着水灵灵的大姑娘不要,每一次进这种地方,都只喜欢这种老太婆!”

那个叫荒哥的年轻人听了,脸竟然一下子红了,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解释什么,但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出口来。我好奇地看着这个会脸红的年轻人,难怪他会对我情有独钟的样子,原来是有这癖好啊!

可是他为什么会有此癖好呢?年纪这么轻,难道是传说中的恋母癖?

既然他有这种癖好,那么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个极好的机会。我也无心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种癖好,只想着要怎么样,才能让他把我从这里带出去,然后伺机从这里逃跑。

我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如果他真有恋母情结,那想打动他的方式无异于用伟大的母爱。我擦了擦手走上前去,怜爱地看着他:“这孩子,都这么大了,还会脸红,傻站在这里干什么?过去坐着喝点水!”

然后也不管他的反应,上前就牵住他的手。这一招还真有效,荒哥就像被我施了法术般,竟然没做任何反抗,就任我牵着他的手,跟我乖乖坐在了休息室的大厅里。

我给荒哥端茶倒水,眼神里全是对他的宠溺,此时此刻,我还真把他当成了顾多泽,这么多年对顾多泽的亏欠和想念,让我在这个年轻人面前,把深深的母爱表现得是那么淋漓尽致。

这个叫荒哥的年轻人,看来真如我猜想般,肯定有着一个不幸的童年,尽管他一直伪装坚强,可我分明看到他的眼底,早已经湿润。

正这时,突然听到黑哥朝着荒哥大吼道:“小荒子,选好了没有?选好就走,在这里磨磨蹭蹭做什么?”

荒哥本来一直低着头的猛地抬了起来,定定地看着我说道:“你愿意陪我一起去外面玩玩吗?”

他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就像一个小孩在央求大人带他出去玩一般。我的心头突然一疼,又想到顾多泽小时候昂着头,央求我带他出去玩的情景。

我的眼泪情不自禁又流了出来,见我哭,荒哥皱了皱眉头,挥了挥手说道:

“算了,不愿意就别太勉强!”

我怎么会不愿意呢?我对他如此殷勤为的不是盼望着这一刻的到来吗?我边擦眼泪,边不停地拼命点头道:“愿意,愿意,当然愿意,你等一等我,我上去换一身衣服!”

说完,我才想起都没有问过春姐的意见呢。尽管在这里没有黑哥带不出去的人,可是带我出去的并不是黑哥,而只是他的小弟罢了!更何况,我从进这道门,都十年了,还从来没有出过这道门呢!

我可怜巴巴地看着春姐,眼里全是哀求和渴盼。春姐沉吟了一下,用指尖指着我朝荒哥说道:“小帅哥,你确定以及肯定,你要带出去的人真是她吗?”

别看荒哥年纪小,可说起话来还挺有板有眼的,只听他答道:“是啊,难道不行吗?”

春姐听了一脸媚笑道:“行行行,当然行了!”那一脸的皱纹,在夸张的笑容之下显得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可此刻,不是拿脸色给她看的时候,我必须抓住这个机会才行,于是乖巧地说道:“春姐,你放心吧!我一定会乖乖听几位大爷的话的!”

春姐看了我一眼,总算点了点头,挥挥手道:“那既然这位小哥看上你,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去吧,好好打扮一下,别出去丢了我春姐的老脸!”

我得令后欢天喜地跑上了楼上,匆匆做了一番梳洗,换了一套宝蓝的裙子,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年轻点,养眼点。

临出门时,我偷偷带上了林秀儿的那束长发,并在心底不停喃喃自语道:“秀儿,请你保佑我能够顺利逃出去,带着你一起回家!”

我毫无眷恋地走出了这间我差不多居住了十年的屋子,大步朝楼下走去。在大厅接受春姐一番检查后,我就随着荒哥走出了这个院子。

十年前,我来时,这里一片繁华,十年后,我再一次踏在这条街道上,这里繁荣依旧。只不过不同的是心境,当初是一心想找到东哥,现在是一心想要逃离这里。

被黑哥和另一位年轻人带出来的姑娘,她们全是院里现在最年轻最漂亮姑娘,她们像糖一样粘着黑哥他们,唯有我,一直和荒哥保持着一段,即不亲密又不疏远的距离,因为尽管我已经被迫沦落风尘,可要让我面对一个跟自己儿子般大的年轻人,心里还是挺别扭的。

一路上,荒哥也并不出声,只是默默和我并排跟在黑哥他们身后。我边走着,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并在心里盘算着,如果此刻我撒腿就跑,胜算又会有多少?

很快,就走到了一个三岔口。这里人流明显更加密集了起来,一个声音突然从心底跳了出来:“现在不逃,更待何时?”

正当我的心怦怦乱跳,寻思着如何能从这里逃走时,荒哥突然凑到了我的耳朵旁,小声说道:“看到后面那几个人了吧?那全是春姐派出来跟着我们的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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