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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一个有故事的女人

这里的每一个女人,她们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她们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而且她们此刻,根本不是在受苦,而是在赎罪!

我一丝不挂被铁塔用手臂夹着,又带到了春姐前。我发现,刚才的那张八仙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成了一张方形的桌子,而桌子前,正坐着身穿一身判官衣服的春姐,那衣服穿在春姐身上,显得不伦不类很是可笑,差一点就让我忘了身处险境,笑了出来。

春姐见了,鼻子一哼,“啪”的一下,用力拍着一个类似古代县官审案用的惊堂木朝我大喝道:“下面何人?还不给本官跪下!”

我不知道春姐要搞什么,只觉得这场面很滑稽,我本不想下跪,可看着正在一旁对着我龇牙咧嘴的铁塔,怕吃苦头,便不甘不愿地跪了下来。

春姐见我跪了下来,厉声问道:“程小罗,你可知罪!”

我鼓起勇气说道:“我还真不知道,我何罪之有,要说有罪,有罪的人也是你,你身为女人,却压迫这么多女人,在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你根本不是女人,你这种女人才是十恶不赦的大坏蛋,该接受审判的人应该是你才对!”

我只图嘴上痛快,却没有发现,春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本想还继续说下去,却听到春姐一声吼叫:“够了,我最恨你这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女人。我审判你,自有我审判你的道理,你别为你委屈,也别为这里任何一个女人委屈,这里的每一个女人,她们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她们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而且她们此刻,根本不是在受苦,而是在赎罪!”

多么荒谬的事情,把自己说得像是正义的化身似的,如果我不是被骗来这里的受害者,我都要忍不住拍手叫好了。

我轻蔑地看着春姐,一幅豁出去的样子,冷笑道:“见过无耻的人,却还是第一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我刚说完,脸上就结结实实挨了铁塔的一耳光,铁塔出手很重,我只觉得耳朵嗡的响了一下,嘴角就溢出了甜甜的东西,我吐了一口在地下,发现从嘴角溢出的东西,原来是血。

我倔强地昂着头,朝春姐嚷道:“你有种,就打死我啊!”

春姐冷冷一笑:“打死你?那也太便宜你了!惩罚你这种女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要让你活得生不如死!”

这个女人口口声声说是在惩罚我,我不明白,我和她根本不认识,更谈不上有什么恩仇,她凭什么要设局惩罚我?

我心里这样想着,便问了出来。春姐听了大声呸道:“对你设局?你这种女人何必设局,我只不过抛出了一个饵,你就闻着这个饵,一步步自己来到了这里。

程小罗,你不是不知道自己何罪之有吗?那就听我一件件给你列出来。”

春姐对我列的第一宗罪是:贪婪。

对待现有生活,不知道知足,明明知道天上不会无缘无故掉馅饼,如果真掉,那馅饼也肯定是有毒的,却还是收下了东哥送给我那些价值几十万的钻戒和项链。

第二宗罪是:色欲。

明明是有夫之妇,却在男色的诱惑之下,主动对丈夫以外的男人投怀送抱。

第三宗罪是:自私。

家有白发双亲,丈夫娇儿,可却为了私欲,根本不顾家人的感受,抛夫弃子。

这些罪名正是电影七宗罪里的其中几宗罪,我听着春姐给自己的这些罪名,开始陷入了恍惚,我仿佛就像受到了催眠,耳边突然传来了儿子顾多泽哭着喊妈妈的声音,父母哭着喊女儿的声音……我本来已经站立起来的身体,不知不觉又跪了下去。我开始流泪了,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着:“对不起,儿子,对不起一帆,对不起爸爸妈妈……”

就在我的精神快要彻底崩溃时,我突然清醒了过来。不错,我程小罗可以说在亲人面前罪大恶极,可是再怎么说,也轮不到她春姐来审判我啊!

醒悟过来的我,看着春姐,一字一句说道:“我的确有罪,但还轮不到你来审判我,你没有这个资格!”

春姐严肃地说道:“谁说我没有资格,我代表所有受害者的亲人,来审判你们这些下贱的女人!”

我也冷笑道:“你还代表受害者,你代表害人者还差不多,除非你能说出让我信服你真是受害者的理由。”

春姐笑道:“我的故事也不怕被人知道,既然你想听,我就说给你听!”

我早就猜到,这个春姐肯定是有故事的人,却没有想到,她会这样爽快,愿意把她的故事说给我听。那么春姐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故事,让她现在来充当正义的审判者呢?

春姐清了清嗓子,开始向我娓娓诉来。原来春姐是一个富家千金小姐,父母死后留下了一个公司给她管理,不过自从和老公大齐结婚并有了儿子萌萌后,春姐就把公司交给了丈夫大齐,全心全意做起了全职太太。

眼看着萌萌一天天大了,春姐把孩子送进全托幼儿园后,突然才发现,大齐越来越不着家了。

这天,天已经很黑了,春姐却懒得开灯,孤零零把自己丢到黑暗里。丈夫大齐还没有回家,春姐的心里充满了焦虑,这么晚了,大齐究竟在做什么,为什么还不回家?

春姐叹了一口气,决定洗澡睡觉。当温热的水刚刚淋湿春姐的身体,浴室的门突然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难道是大齐回来了?

春姐尖着嗓子大声问道:“大齐,是你吗?”

“哈哈哈。”这笑与其说是在笑,还不如说是在哭,阴森里还透着诡异。这声音对春姐来说,真的太熟悉了,那是已经死去父亲的声音。

敲门声还在继续,而笑声也还在继续。春姐的小腿也开始哆嗦起来,难道是父亲回来找她索命来了?

她拼命地摇着头,心底有一个声音在大叫,爸,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推你下楼的。可是因为恐怖,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用颤抖的身体紧紧顶住这扇单薄的门。

隔着这扇薄薄的门,春姐甚至可以感觉得到父亲粗重的喘息声,那清晰的喘息声,带给春姐一种幻觉,觉得父亲随时都会破门而入。

这时,敲门声突然停了。而浴室的纱窗“吱”的一声被推开了一条缝,只见狭小的窗口上,父亲血肉模糊地咧着嘴,努力地一点点想挤进来。嘴里还大声地叫着:还命来……春姐“啊”的一声尖叫,晕了过去。

等春姐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卧室的床上,而大齐正一脸焦急地望着她。

见她醒来,大齐扶着她的肩头道:“春儿,你怎么躺在浴室里?”

春姐惊恐地望了望四周,害怕地缩成了一团,牙齿清脆地上下撞击着,那“得得得”的响声,让这静静地夜里更添了几分恐怖。

春姐结结巴巴,指着像挽帘一样飘舞的窗帘说:“他回来了,回来索命了……”

大齐似乎没听清春姐说什么,大声地回问到:“谁?谁回来索命了?”

等听清春姐所说的“他”指的是春姐的父亲时,大齐突然一下子安静下来。半晌才抱住还在颤抖不止的春姐,并告诉她,世上是没有什么鬼的,所以他不可能回来,更不可能回来找她索命。可是春姐分明感觉到,大齐的身体也在不停颤抖着。

春姐睡着了,梦里,她又看到了父亲。父亲还在不停强调着,大齐靠不住,他根本不是爱春姐这个人,他爱的只是她们家的钱。春姐依旧不信,大叫着推了父亲一把,父亲一下子跌倒在阳台上,这时,阳台的栏杆轰然倒塌,父亲跌落下去,跌落的时候,她听到父亲在大声地喊着什么,可是她的头脑一片空白,根本听不清父亲在叫什么。

春姐被吓醒了,她的全身上下早已经被汗浸湿。这只是梦,春姐不停告诉自己,可就像她当初骗得了警察,却没有骗住自己一样,这梦其实是父亲真实的死亡现场。

“大齐,大齐”春姐小声地喊道。

大齐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回应。春姐这才看到,身边根本没有大齐的影子。这么晚了,大齐怎么还不睡?

春姐跳下床,赤着脚跑出了卧室。书房里有微弱的灯光映出,春姐松了一口气,原来大齐在书房里。刚到书房门口,就听到大齐在打电话:“宝贝,你今晚表现得可真棒,你知道吗?本来只是想让你吓吓她,没想到她会以为是他爸回来找她索命,哈哈哈……不错,明晚九点半,地狱酒吧八号吧台不见不散。”

春姐扭转身,快速往卧室跑去。不一会儿,大齐就蹑手蹑脚进来躺在了她身边。春姐装作睡得很熟的样子,直到听到大齐的鼾声传来,她的泪才再也忍不住扑哧扑哧往下掉。他口中的宝贝是谁?他们为什么要装神弄鬼吓她?

一连串的问题只把春姐弄得头疼欲裂。直到天明,春姐才决定在大齐面前装成什么事也不知道,晚上去地狱酒吧会会那个女人。

地狱酒吧的灯光很黯淡,可是春姐还是一眼就找到了八号吧台。八号吧台上坐着一男一女,虽然看到的只是后背,可是春姐却已经一口认定,那男人正是大齐,因为那男人所穿的风衣正是春姐亲手所买,并且早上亲手给大齐穿上的。

春姐步履沉重,一步步朝那对狗男女走去,近了,越来越近了,她已经听到那女人娇滴滴的声音了:“老公,你到底什么时候娶我啊?你老婆万一吓不疯怎么办?我看我们还是卷款逃跑算了!”

真的是这样,父亲又对了,她这么爱大齐,为了他甚至亲手谋杀了自己的父亲,可是现在大齐却这样对自己!

春姐真的气疯了,她走上前去,一把抓住那女人的头发,女人回过了头,那是怎么样的一块脸,皮肤白得像一张纸,最要命的是,她的五官竟然全挤压在了一起,眼里汩汩流着血,舌头还伸得老长。春姐吓得把手弹了老高,刚想叫嚷,就听到那男人回过头来对她说道:“小姐,你有事吗?”

这并不是大齐,而且这男人也是一幅恶鬼样。春姐再也忍不住了,边尖叫着边撒腿就朝酒吧外面跑去。直到再也跑不动瘫软在一棵树旁,春姐的嘴里还不停喃喃自语着:“鬼啊,见鬼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一阵阴风吹过,春姐总算恢复了一点精力。她刚想站起来回家,就看到大齐正搂着一个娇艳的女子朝她走来,春姐见状机灵地缩到了树底下。

很快,春姐就听到大齐搂着的那女人娇滴滴的声音:“老公,你老婆真正笑死人了,竟然以为在地狱酒吧遇鬼了,她也不好好看看,那只是一个专门化妆成恶鬼样的消费酒吧。”大齐听了连连附和道:“是啊,她就是这么笨的一个人,否则怎么会相信她爸是我推下去摔死的。哼,如果我不在阳台的栏杆上动了手脚,她爸能这么容易死?”

什么?父亲竟然是大齐假借自己的手杀死的。

春姐听了,真恨不得马上跳出来,杀了这对狗男女。可是她一下子冷静了下来,她要报复,要让这对狗男女得到应有的报应,为父亲报仇。

第二天,春姐去了公司,马上召开了董事会,把给予大齐的权力全收了回来。

会后,大齐铁青着脸向春姐走来,说道:“春儿,你什么意思?这么多年,我为你家这破公司做牛做马,你怎么能这样过河拆桥?”

春姐看着大齐,冷笑道:“我为什么收回你的权力,你难道不知道吗?”

大齐不知道昨天和情人后面的谈话,春姐全知道了,他还装糊涂道:“我真不知道啊!”

春姐答道:“你别以为我是个傻子,昨晚的事情,我爸的事情,我会一一跟你清算的。”

大齐总算明白了,他脸色发灰地从春姐办公室走了出去。看着大齐走了,春姐也没有追出去,她必须马上把公司的账务清理出来。这一理,可把春姐气坏了,公司财务竟然亏空了将近二千万,不用说,这肯定是大齐吃里扒外干的好事。

正当春姐气得要打电话找大齐算账时,春姐的手机响了,电话是一个陌生号码打来了,说话的是一个女人,她在电话里说:“你儿子萌萌在我手上,要想救他的命,请拿两千万过来,否则别怪我……”

春姐听了急了:“你是谁?我儿子为什么会在你手上,你到底想干什么?”

那女人听了咯咯笑道:“我是谁?我也不怕你知道,昨晚我们不是还见过吗?

你问我想干什么?这问题也太简单了,你断了我们的财路,我们当然是要钱了!”

经这女人一提醒,春姐终于知道这女人是谁了。这正是大齐在外勾搭的小狐狸精。

春姐明白对方身份后,开始冷静下来,并问道:“大齐现在跟你在一起吧?”

那女人鼻子一哼:“对,不过你别指望他会放回你儿子,因为这主意本来就是他出的,你想要儿子,就尽快把钱给我们送来!”

那女人说完,啪的一下就把电话给挂了。春姐想了下,决定懒得理会他们,都说虎毒还不食子呢!春姐还真不相信,大齐再怎么狠,会舍得伤害自己的儿子。

可是春姐想错了,就在儿子失踪的第三天,她突然收到一个快递包裹,春姐打开那包裹一看,那竟然是一个小孩的左手手掌,他是被切根砍下来的,春姐看着那手掌,顿觉天旋地转,因为,那手掌正是儿子萌萌的,萌萌左手的食指,小时候曾经被火烫得留过疤痕。

春姐一怒之下,报了警,可等警方找到萌萌时,萌萌已经死了,他是被人活活掐死的。

春姐讲到这里,再也讲不下去了,她开始趴在桌子上,号啕大哭起来。我听了,心里堵得难受,可还是忍不住问道:“后来呢?”

春姐虚弱地朝着铁塔挥了挥手:“后来的事情,铁塔你讲给她听吧!”

我没有想到,像铁塔这种看似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听了春姐的故事也会哭,听春姐让他把余后的故事讲给我听,铁塔用手抹了一把眼泪,开始说道:

孩子死了,可那对狗男女却跑了。春姐发誓,不管天涯海角,一定要把这对狗男女抓回来,替孩子和父亲报仇。这一找就差不多找了五年,后来春姐总算在泰国发现了他们的踪影,并抓到了他们。

春姐觉得,一刀杀了他们,根本就是太便宜了他们。于是春姐把国内的生意全结束了,在这里买下了这栋房子,开办了这个妓院,她要让那女的,让千人骑,万人睡,让她活得生不如死,而大齐,也被春姐秘密关到了一个地方,每天都会用刀割下他的一小块肉,让他痛不欲生。

铁塔说到这里,突然哈哈笑了起来,笑了半天,才用手指着我道:“你现在明白了吧!这里面呆的全是你这类贪慕虚荣,给别人带来痛苦的下贱女人!”

我听了,一下子瘫软地坐了下去,我看着春姐,不知道是该同情眼前的这女人,还是要憎恨眼前的这女人。

不错,她是受过伤害,她的遭遇值得同情,那对狗男女,的确可恨。可我也是一个受害者啊!只不过没有经受住诱惑,又没有犯下什么滔天大罪,凭什么,要让我也来承担同样的苦?

此刻,春姐的情绪已经平静了下来,她似乎一下子看穿了我内心的疑惑,冷冷看着我道:“程小罗,你别以为自己有多清白,告诉你吧,如果你儿子再温顺一点,你现在就是毒害你儿子的罪魁祸首了。”

怎么又扯到了我儿子顾多泽?

我更加不明白了,我问道:“你什么意思,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

春姐嘿嘿一笑道:“你是不是很奇怪,东哥为什么那么好心,也想把你儿子给带到泰国来,其实吧,他是别有用心的,他根本就是看到你儿子,模样很俊美,想把他带到泰国后,专门卖给制作人妖的集团。”

啊?我惊出了一身冷汗。我实在不敢想象,如果那天多泽没有心存怨恨,百般惹怒了东哥,东哥真把多泽带了出来,把多泽卖到了制作人妖的集团会是什么样子?

那么我程小罗真如春姐所说,就真成了毒害多泽一辈子的罪魁祸首,那么我程小罗就是死一百次,也在顾一帆和多泽面前赎不了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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